沈之言季清瑶夏苒苒《老公逼我流产,我消失后他疯了》
和沈之言结婚的第十年,我流产了九个孩子。
每次到孕七月,必会出事流产。
所有人都冷眼呵斥我,明明是多子多福的兔仙在世,却生不出来一个健康的孩子。
沈之言把我护在怀里,打破一切流言蜚语:
“你们谁说一句的坏话就是与我为敌,与我沈家为敌!”
“谁说生不出来孩子一定是女人的原因,就不能是我的原因?”
直到我第十次流产,麻醉劲褪去的过早。
疼醒后,沈之言和医生的交谈声传入我耳朵里
“沈少,十个胎盘足够把夏苒苒小姐的基因病治好了,您还要再让夫人怀一次孕?”
“她可是兔仙,十个孩子对她来说只不过是皮外伤,哪有这么矫情?”
“如果不是苒苒生病,能有她钻空子坐上沈太太位置的机会?”
这些话犹如冰锥一般刺入我心里。
原来我这些年失去的所有宝宝都是他有意而为。
原来我的十个孩子都抵不过他白月光的一条命。
“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七个月了,我今晚就给他吃流产药”
沈之言低沉的嗓音从卧室传来。
原来那个时候,我在手术台上迷迷糊糊听见的——都不是梦。
我踉跄的跑回房间,刚坐下,门就被推开。
沈之言端着一碗深褐色的药汁,看向我时神情柔得几乎让人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竟出自他口中。
“清瑶,这是厨房刚熬好的安胎药,趁热喝了吧,这次一定会没事的”
他的声音刻意放轻柔,像是想让我放下戒备。
他将勺子递到我唇边,那股熟悉的,带有一丝古怪甜腥的气味钻入鼻腔,这是我过去九次流产前都闻到过的味道。
现在回想起来,我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不对。
我没有张嘴,只是抬眼,死死盯着他。
“沈之言,这真的是安胎药么”我的声音嘶哑“到底是安我的胎,还是...送他上路,你自己心里清楚!”
沈之言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露出一丝猝不及防的惊慌,他眼神骤然阴沉下来:
“清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孩子没了比你还难过!”
事到如今,他还在嘴硬。
而我接下来的话,彻底撕破了他的伪装。
“我都听见了!”我一字一顿“十个胎盘,够治夏苒苒的病了吗!是不是在你眼里,我的皮外伤,还比不上她的一根头发?!”
“啪!”一声脆响,那碗安胎药被他狠狠摔在地上,汤汁溅到我脸上,还是滚烫的。
沈之言猛的掐住我下巴,那双眼眸里再没有往日的温柔,而是充满被揭穿后羞愤的狰狞。
“竟然被你知道了?”他冷笑,神情变得骇人“那又如何,这个孩子你保不住的!季清瑶,能用自己的孩子救苒苒,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价值,别给脸不要脸!”
胸腔那刻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此刻像是被丢进冰窟,冷的发硬。
我挣扎的起身,抓住他的肩膀,眼底一片猩红的嘶吼着:
“沈之言,你不是人,你个畜牲!整整十个孩子啊!他们凭什么成为你求夏苒苒的牺牲品!”
他一把推开我,力道很大我直接跌落在地,肚子传来一阵绞痛。
“来人!给我看住夫人!没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间一步!”
而后来的每一天,他都会带着夏苒苒来到我面前晃悠。
刻意给房门留缝,好让我听到他们在隔壁房的欢愉声。
“瑶瑶姐,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吗?这可是限定款,仅此一件呢,之言说了,这件衣服只有我穿好看,不像某些人又土又肥的”
夏苒苒倚在门框上,笑容得意。
我别开眼,胃里翻江倒海。
被我戳穿后,沈之言便不在掩饰,当晚就端着新的药,想要强灌下去。
我拼命挣扎,要紧牙关,指甲在他手臂划出血痕。
“啪!”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之言用力扇我了我一巴掌,捏着我鼻子迫使我张嘴。
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很快,那道熟悉的,撕心裂肺的坠痛从腹部传来,仿佛有无数只手在体内疯狂撕扯。
沈之言看着我冷哼一声:
“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这可是加倍的药量,好好享受吧!”
我虚弱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气中充满血腥味,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医生带走。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门再次被推开。
夏苒苒端着一盆水,假惺惺地走进来
“瑶瑶姐,你没事吧,看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擦,不然会感冒的”
我闭上眼,不愿看她这虚伪的嘴脸。
她见状也不恼,而是又朝我走进些,在毛巾快要触碰到我的那刻,我用尽全身力气打落怒斥:“滚!”
然而,下一秒,冰冷刺骨的凉水,毫无征兆地,从头到家泼了我一身!
寒意瞬间穿透身体,刺入骨髓,激的我猛的一颤,小腹的疼痛再次袭来。
“啊!”我惊叫出声。
夏冉冉却故作惊谎的“哎呀”一声,丢掉盆子扑上来,借着拿毛巾猛拽我的头发,用力一扯!
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几根头发被她硬生生扯断。
我猛的坐起身,不顾身体的剧痛,一把推开她,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你干什么!”
她立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眼圈一红,眼泪水来就来,柔弱的跌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脚步声急促响起,沈之言闻声冲了进来。
“季清瑶!你抽什么疯!”沈之言怒吼一声,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护在怀中:
“不就是没了个孩子,至于吗?人家苒苒好心来看你,你竟然这样欺负她!”
夏苒苒依偎在他怀里,抽泣着:“之言,不怪姐姐的,是我想给她擦身子,不小心扯到了姐姐头发,惹她生气了,不是故意要推我的,都是我不好”
沈之言的眼神瞬间更冷了,像刀子一样刮过我:
“季清瑶,你怎么变得如此恶毒,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苒苒身体才好了一点,要是她有什么事,我要你好看!”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心彻底死了,连愤怒都觉得可笑。
沈之言断了我的三餐,说是要为夏苒苒惩戒我,让我长长记性。
我蜷缩在杯子里,饿的眼前发昏,又因为小产时受了凉,落下病根,身体一直无法恢复。
就在我昏睡去时,沈之言的保镖闯入了我的房间,将我从床上抓起,我下意识想反抗,可浑身却无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拖狗一样将我拉进了地下室。
他们粗暴将我扔到一把椅子,铁链哗哗作响,我惊恐的挣扎大叫: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可双拳难抵四手,我被牢牢锁在了椅子上。
“叫的声这么大,看来你的身体是恢复好了”
“医生说了,十个胎盘还是不够,苒苒才刚好转,我不能让她有半点意外”
“若是...能再得一个,定能彻底根治,永不复发”
沈之言手持一把小刀,一步步向我逼近,刀刃反射出地下室昏黄的光。
“沈之言,你...你...”我声音抖得不成样,眼底满是恐惧。
他眼底翻涌着令我窒息的疯狂,嘴角却噙着笑意:
“你的血可是的最佳药引,放心吧,在苒苒痊愈之前,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
刀尖毫不犹豫地划下,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疼的我蹙紧眉头。
温热血不断的从手腕涌出,滴落进碗中。
我的身体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下,开始颤抖,意识逐渐模糊。
直到我的手腕在流不出血,沈之言才不舍得将碗端走:
“来人,给我看好她,她若是死了,我要你们一起陪葬”
我依稀能感受到手腕正在被包扎,眼睛重的睁不开。
等我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先感受到的手腕处撕裂的痛和粗糙的包扎感。
沈之言察觉到我的动静,抬眼看过来
“醒了?”
他俯身,冰凉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胎盘不够,你的血也只是暂时稳住苒苒的情况”
“医生说了,想要根治,必须在你再次怀孕时,取用完整的紫河车与处生胎儿的血。”
我浑身猛的一颤,难以置信的盯着她,声嘶力竭:
“疯子....你这个疯子!”
“你知不知道,我一生只能诞十次灵胎,再来一次,我会死的!”
沈之言却只当我闹性子,将我搂入怀中,轻抚我的发丝低哄: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怨,可毕竟苒苒救过我的命”
“等她病好,我们在要一个就是了,你乖乖听话,也能少吃点苦头”
“我答应你,沈夫人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暗潮,指尖力道加重,气息拂过我耳畔:
“苒苒等不了太久,下个月,必须怀上”
他忽然咬住我耳垂,声音温柔似水,说的话却让我汗毛耸立:
“若你不肯,我就把你锁在这里放干你的血,直到,你愿意为止。”
“好好考虑一下吧,是乖乖自己生,还是,让我“帮”你生?”
我浑身剧烈的颤抖,哽咽的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夏苒苒救过你的命?那我呢....我爱了你十年,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我指着自己心口,沈之言默默的看着我,眼底的偏执丝毫未减
“你的命,连同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他紧条慢理的为我抹去眼角终于滑落的泪
“从你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该明白”
我看着他,绝望的笑出声,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里,阴森可怕。
他转身离开,门口传来上锁的声音。
刚才的交谈早已耗尽我的力气,我疲惫的瘫倒在凳子上,三天没进食,加上放血,我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可我并不害怕,或许死了,就解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死寂被高跟鞋的叩击声打破,铁门被打开,夏苒苒身穿一件刺目的红色长裙出现在眼前。
她停在离我的一步之遥的地方,居高临下的打量我这副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恶毒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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