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李卫东苏媚《重生八零,我成全偷玩嫂子的老公》

林岚李卫东苏媚《重生八零,我成全偷玩嫂子的老公》

上一世,老公用大哥的尸体偷梁换柱,只为霸占大哥的万元户身份和美艳嫂子。
我识破他,跪着求他回家,他却护着娇媚的嫂子,冷漠地甩开我:“弟妹,人死不能复生,你别疯了!”
他怕我闹,将我推入冰河活活冻死,五岁的女儿被拴在狗窝活活饿死。
再睁眼,我回到他“葬礼”的当天。
这一次,我没有拆穿。
我哭着配合,“天热,赶紧烧了吧,别耽搁了。”
趁他毁尸灭迹,我直接去派出所,将“李卫东”这个人彻底销户!
我抱着骨灰盒,笑着去领巨额抚恤金。
......
“弟妹,节哀...人生死不能复生...”
老公李卫东红着眼圈,满面哀伤地看着我,学着大哥的语气。
看着那具被白布盖着的男人尸体,我配合地尖叫一声,扑了上去,声嘶力竭地哭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婆婆王桂香走过来,拉住我,嘴里念叨着:“岚啊,别哭了,卫东走了,可卫军回来了,咱们家还有个主心骨。”
我“幡然醒悟”般,抹着眼泪,哽咽道:“大哥,以后这个家,就全靠你了。”
李卫东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弟妹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们娘俩受苦。”
他说着,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了里屋门口。
那里,嫂子苏媚正倚着门框,一身时髦的红色连衣裙,衬得她肤白貌美,胸前的丰盈更是呼之欲出。
她看着李卫东,眼神里带着钩子,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得意。
八十年代,万元户李卫军是十里八乡的传奇,而他这个漂亮老婆苏媚,更是男人们午夜梦回的肖想。
李卫东对她早就垂涎三尺。
我哭了一阵,擦干眼泪,对李卫东说:
“天热,尸身不能久放。你赶紧去联系火葬场,让他体体面面地走,别耽搁了。”
李卫东闻言,如蒙大赦,立刻点头:“弟妹说的是!我这就去办!”
李卫东迫不及待地将那具尸体送上车,他比谁都急于毁尸灭迹。
上一世,老公李卫东偷梁换柱,利用大哥李卫军的尸体假死,堂而皇之地跟嫂子搞到一起。
婆婆也骂我扫把星克死了她儿子,让我伺候嫂子月子。
他们一家合谋,想让我当牛做马。
可我识破他没死,跪着哭着求他回家,问他为什么要冒充大哥。
他护着娇媚的嫂子,说我疯了胡言乱语,将不会游泳的我推进冰河。
五岁的女儿哭着问爸爸为什么不要她,却被拴在狗窝,饿七天七夜。
我们孤儿寡母,一个活活冻死,一个活活饿死。
重活一世,我宁愿做寡妇,也不要这狗男人。
我冷冷地想:李卫东,既然你那么想当李卫军,那么想和苏媚双宿双飞,好,我成全你。
你就当一辈子李卫军吧!
李卫东的动作很快,不到半天就捧着一个骨灰盒回来了。
家里已经按着白事规矩搭起了简易的灵堂,黑白照片上,是李卫东的笑脸。
呵呵,李卫东真是好样的,自己把“自己”葬了。
乡亲邻里都来吊唁,看着一个风光无限的万元户就这么变成了一捧灰,无不唏嘘。
我面色惨白,形容枯槁,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这副模样落在外人眼里,倒真像个死了丈夫、伤心欲绝的寡妇。
李卫东,不,现在该叫他「李卫军」了。
他搂着嫂子苏媚的纤腰,走到我面前,用一种大伯哥的口吻说道:
“弟妹,苏媚她身子弱,闻不得香火味,又怕冲撞了,守灵的事,就不用她了。”
他扶着苏媚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满脸都是装出来的沉痛和掩不住的温柔。
我懒得看他们那副恶心的嘴脸,苏媚却主动开了口,她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斜睨着我,语气带着施舍:
“林岚,如今卫东没了,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个病秧子,以后求着我们家卫军的地方多着呢。你总不能白占便宜吧?”她话里的贪婪毫不掩饰。
「李卫军」立刻附和道:“是啊弟妹,我记得卫东之前说过,你那还有一千块的私房钱,是你娘家给你的吧?不如先拿出来,给苏媚买台VCD机,让她在家里解解闷。”
“你是弟妹,又是孤儿寡母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苏媚心情好了,以后才能多照应你们娘俩。”
我猛地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一千块!
那是我妈去世前,拼死拼活攒下来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体己,更是我准备带乐乐去省城看哮喘的救命钱!
他怎么敢!
「李卫军」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依旧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
“你看我干什么?这是卫东生前答应我的,说要凑钱给我买辆摩托车,现在他没了,这钱你总得拿出来吧?再说,苏媚跟着我哥吃了那么多苦,现在我哥没了,我这个做弟弟的,还不能替他补偿一下嫂子?”
他慌乱之下,连自己现在的身份都忘了,一会是李卫军,一会又是李卫东。
周围的乡亲们听得云里雾里,但都觉得一个大伯哥跟刚守寡的弟媳要钱,这事儿不地道。
我沉默了几秒,突然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没钱了!一分钱都没有了!李卫东的钱早就被他自己吃喝嫖赌花光了,连我的嫁妆都偷偷拿去当了!我现在手里连给乐乐买药的钱都没有啊!”
「李卫军」急了,脱口而出:“不可能!你明明还有一千块!那存折就放在...”
他话说到一半,猛地刹住,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抓着这个话头,哭得更凶了,指着他控诉:
“大伯哥!我男人刚死,尸骨未寒,你不在灵堂前好好守着,却跑来逼问我一个寡妇的私房钱!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吗?!”
这话自然是假的,李卫东虽然混蛋,但还没到嫖赌的地步。
可现在,死无对证,他根本无法反驳。
周围的乡亲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纷纷开始劝说「李卫军」,让他一个大男人,多担待一些。
“卫军啊,你弟妹也不容易。”
“是啊,以后还要你这个大伯哥多照顾呢。”
“你是万元户,你要那1000块钱做什么!”
「李卫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冷笑一声,转身冲进屋里,把属于李卫东的那些东西——他的工作服、我们俩的结婚照...全都抱了出来。
“李卫东就留下这些没用的东西!我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烧给他,省得有些人惦记!”
我拖过烧纸钱用的火盆,看也不看,一股脑地扔了进去!火苗“呼”地一下窜了起来。
“林岚你干什么!”「李卫军」下意识地想冲过来阻止,可刚迈出一步,又硬生生地停下,脸色黑如锅底。
他现在是「李卫军」,有什么资格阻止一个“弟媳”烧她“亡夫”的遗物?
我拿起我们俩的结婚照,照片上,他笑得灿烂,我也满眼幸福。
我盯着照片看了几秒,然后决绝地将它丢进火盆。
相框的玻璃遇热炸裂,发出“噼啪”的声响。
「李卫军」终于忍不住了,他冲过来,声音都在发抖:“弟妹!这都是卫东留给你的念想!你全烧了是什么意思?”
我抬起泪眼,语气哽咽又凄厉:
“人都没了,留着这些死物有什么用?!”
“更何况,你们一个个地逼我!我男人前脚刚走,后脚你们就来要钱!你们这么迫不及待地来扒我们孤儿寡母的皮!”
我哭得声泪俱下,伤心欲绝,周围的人无不动容,看「李卫军」和苏媚的眼神都变了。
「李卫军」脸色铁青,攥紧了拳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一点一点,烧成灰烬。
回到屋里,女儿乐乐拉着我的衣角,仰着苍白的小脸,不解地问我:
“妈妈,外面那个明明是爸爸,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是大伯?”
我的心猛地一痛。
是啊,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能认出他,他自己却能狠下心,对亲生女儿不闻不问。
我将乐乐紧紧搂在怀里,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乐乐乖,那不是爸爸。爸爸...爸爸已经去很远的地方了。”
第二天,我把乐乐托付给一个还算信得过的邻居,自己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我去了「李卫军」生前工作的纺织厂,直接找到了厂长办公室。
厂长姓王,是个面善的中年人,看到我,叹了口气:“林岚同志,李卫东同志的事情,我们听说了。真是太可惜了,他可是我们厂最年轻的车间主任啊。”
我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做出悲痛的样子。
王厂长安慰道:“卫东是在拉原料的路上走的,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厂里一定会尽力解决的。”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毫不犹豫地抬起头,说出了我早就想好的打算。
“王厂长,我想请求把卫东的户口从厂里销掉,按照因公死亡的规定,把抚恤金一次性结给我,还没分的房子也换成钱折算给我吧。”
王厂长有些惊讶:“销户?林岚同志,按规定,你可以接替李卫东的岗位进厂工作的,这是铁饭碗啊。而且抚恤金也可以按月领,这样你们母子生活有个保障。”
这正是我要避免的,接替岗位就意味着我和这个厂,和李家,还有牵扯。
我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厂长,我不想待在这个伤心地了。乐乐有哮喘,我想带他去大城市看病。留在这里,我一看到厂子,就想到卫东...我实在是撑不住了。”
“所以我想一次性领了抚恤金,然后就带着孩子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我的理由合情合理,一个伤心欲绝的寡妇,想要远离伤心地,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王厂长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你的心情我理解。好吧,我跟上面打个报告。你放心,李卫东同志是为了去给厂里拉原料才出的事,绝对算因公牺牲,抚恤金一定会从优发放的。”
流程走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三天后,我不仅拿到了李卫东正式的死亡证明和户口注销文件,还领到了一笔高达三千块的抚恤金,五万块的房补。
这在1988年,是一笔巨款。
我把钱和文件紧紧地揣在怀里,回到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家。
一进院子,就看到婆婆王桂香正坐在院里嗑瓜子,见我进来,瓜子皮“呸”地一声吐到我脚边,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哟,扫把星回来了?男人死了还整天往外跑,不知道在外面勾搭哪个野男人!我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院子角落里,五岁的乐乐正蹲在地上,吃力地搓洗一大盆衣服,冻得通红的小手上沾满了泡沫。
我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烧到了头顶,立刻冲过去抱起女儿。
“乐乐才五岁!她的手都泡白了你看不见吗!”
婆婆把眼一横,叉着腰就骂了起来:
“你们娘俩住在我李家,吃我李家的,不干活还想当祖宗供起来?”
我冷笑一声:“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走就是了!反正我男人也死了,我留在这也是外人,不占你们李家的便宜!”
说着,我就抱着乐乐转身要走。
王桂香一听急了,冲过来就拦住我:“想走?没那么容易!苏媚眼看就要生了,你走了谁伺候她?在我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拍拍屁股就想走人,美得你!”
里屋的窗户下,苏媚正摸着她那根本还没显怀的肚子,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弟妹,不是嫂子说你,谁让你自己肚子不争气。我这肚子里怀的,可是卫军唯一的根,是李家唯一的长孙,你可得尽心尽力地伺候好了。”
李卫东从她身后走出来,一手扶着她的腰,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林岚,妈年纪大了,苏媚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就别耍小性子了。”
我气得发笑。
我怀乐乐的时候,他这个做丈夫的在哪里?
我羊水破了,都是自己一个人跑到镇上的卫生院,疼得死去活来。
王桂香因为B超查出来是个女孩,就对我横眉冷对,月子里一口热汤都没给我喝过。
李卫东更是连人影都见不到,借口工作忙,一次都没来过医院。
现在,他们凭什么要我像个奴隶一样去伺候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
我咬紧牙关,抱着乐乐回到我们那间又小又暗的屋子,关上门,仔细地擦干小手,涂上我自制的蛤蜊油。
门外,传来了「李卫军」和苏媚压低了声音的对话。
“你看林岚那个死样子,要不是你聪明,顶替了身份,我跟孩子可就要被她欺负死了。”苏媚的声音又娇又媚。
「李卫军」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放心吧媚媚,为了你和我们的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一定会守护你们一辈子的。”
“妈也是向着你的,不然她怎么会同意我冒充大哥呢。那老太太,就认钱和孙子。”
我的手掌心被指甲掐得钻心疼,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原来苏媚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李卫东的!
原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原来整件事,从头到尾,婆婆王桂香都是知情的!
他们一家人,合起伙来,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个可以随意牺牲、随意摆布的工具人!
我看着乐乐安静的睡颜,深吸一口气,不断地告诉自己:林岚,快了,很快就能带孩子离开这个地狱了。
果然,两天后,王厂长托人捎信给我,说市里一家国营招待所缺一个会计,他已经帮我联系好了,随时可以去报到。
我立刻收拾好我们母子俩为数不多的行李,拿上我的全部家当和文件,准备天一亮就走。
可没想到,我抱着乐乐一推开门,就对上了「李卫军」那张铁青的脸。
他的目光,死死地落在我手里那个装得鼓鼓囊囊的布包上,语气冰冷刺骨。
“林岚,你背着包,要带乐乐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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