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微《全家帮我攒嫁妆,我倒贴500万血汗钱》
我妈总说:“我这辈子重女轻男,不给你攒够500万嫁妆,死都闭不上眼。”
可她一个月工资才3000块。
于是,从大一起,我就拼命打工,把每一分收入都打进那张“嫁妆卡”。
我本不愿意……
可她泪眼汪汪:“闺女,妈是过来人……自己吃过的苦,怎么舍得让你再尝?”
“嫁妆厚实些,往后在婆家说话才硬气……”
为了攒够500万,我省吃俭用,下班还要打五份零工。
没想到一攒就是5年。
终于,我的转账记录累计到了500万。
可就在那天,我妈突然患上罕见病,需要天价特效药——
治疗费刚好需要500万。
亲戚们轮番来劝:
“宋知微,你妈这病拖不得,现在救命要紧,嫁人的事以后再说!”
“嫁妆可以再攒,妈却只有一个!”
我苦笑摇头:“嫁妆卡里没有钱……”
话音未落,所有人都暴跳如雷。
“白眼狼!你妈这些年为了给你攒嫁妆,连咸菜都舍不得多吃,你竟敢说没钱?!”
弟弟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这个贱货!为了嫁人连亲妈都不要了?警察就该把你这种畜生抓去坐牢!”
我甩开他的手,“好啊,那就报警!看看谁才是该坐牢的畜生!”
……
我扭头回家,给自己做了顿简单的饭,慢条斯理地吃完,洗了个热水澡。
破天荒没去打零工,早早睡下。
半夜,房门被“砰”地踹开。
弟弟像头发狂的野兽,一把将我从被窝里拽到客厅。
抬头一看,七大姑八大姨全到齐了。
弟弟脸色涨得通红,直喘粗气:
“我妈给你攒的那笔嫁妆钱你到底弄哪去了?!”
我不耐烦地揉着眼睛:“说了多少遍,那张卡里没有钱!”
他不仅没本事还没脑子?
连句人话都听不懂!
今天中午我妈突然晕倒,弟弟急吼吼地把她送去了私立医院。
检查结果是罕见的基因缺陷疾病,需要进口特效药,光第一期治疗费就要500万。
病床上的我妈眼泪汪汪。
“闺女...妈真的...真的不想死啊...妈还没看着你出嫁...还没抱上外孙...”
弟弟态度坚决:“治!必须得治!别说五百万,就是五千万也得治!”
“妈含辛茹苦把咱拉扯大,我们做儿女的就是拼上这条命,也得把妈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
看着弟弟这副硬气的样子,还以为他真走了什么狗屎运中了五千万大奖。
结果下一秒,他就冲我伸出手:
“姐,先把你那嫁妆钱拿出来给妈治病!”
“你放心,等妈病好了,我们一定给你重新攒嫁妆,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我茫然地看着我妈:
“妈,我哪来的嫁妆啊?”
说着直接把那张余额只剩2的银行卡拍在弟弟手里,“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
弟弟脸色青紫,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账:
“你放屁!我每个月工资8000,妈3000,爸5000,全家人省吃俭用给你攒了整整5年!”
“就算攒不出500万,少说也该有200万!钱呢?啊?”
“是不是都被你偷出去养野男人了?!”
弟弟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我却出奇地平静。
直到今天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所谓的“攒嫁妆”竟是场骗局。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拽回来,狠狠摔上门。
他癫狂地咆哮着,手指在空中乱戳:“今天必须把账算清楚!我、爸、妈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万6,一年就是9万2,5年就是288万!”
他的指尖几乎戳到我眼球上,“这还没算你的年薪!你一年少说挣个几十万,加起来500万都打不住!”
“这些年妈从来没跟你要过一分家用,省吃俭用地帮你攒嫁妆,现在你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没钱?!”
跟畜生确实没必要说人话。
我冷笑一声,再懒得跟他装什么姐弟情深:
?“意思是你们三口人这十五年光喝西北风就能过活?”
“上班不用交通费?住房子不交水电费?生病不吃药?衣服都捡破烂穿?”
“你特么到底有没有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喉咙卡了痰?要是真智商有缺陷,赶紧去领个残疾证,少出来丢人现眼!”
弟弟被我骂得一愣一愣的,整张脸涨成猪肝色。
这时我爸突然开口:“我们就是普通人家,能有什么大开销?”
“不下馆子、不点外卖,连买菜都是赶早市买最便宜的……能花得着多少钱?”
“听说你那个前男友最近换了辆新车?”
我冷笑一声,我爸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就是想让大家觉得我恨嫁倒贴男人吗?
?弟弟见有人撑腰,顿时更来劲了:
“宋知微,你今天要是不把这钱的事说清楚,咱们就断亲!现在就给我滚出家门!”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从包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银行流水:
“好啊!要断亲是吧?那咱们今天就好好算算这笔账!”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我妈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走出来,抬手就要打弟弟:
“你这个畜生!怎么跟你姐说话的?”
“我从小怎么教你的?要尊重姐姐!你姐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她从小品学兼优,艰苦朴素,是那种乱花钱的人吗?”
我妈攥住我的手,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闺女啊,你都到该嫁人的年纪了,都怪妈这病耽误了你……”
“你放心,只要妈能好起来,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给你攒够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这副慈爱的模样我再熟悉不过——
就像当年她搂着我肩膀,一遍遍地说“咱家最疼闺女”时的神情;
就像她红着眼眶发誓“全家勒紧裤腰带也要给你攒够嫁妆”时的模样。
从我刚上大一起,我妈就说:“咱们全家从今往后要富养闺女!”
她特意办了张新卡,硬塞进我手里:“钱放我们手里总忍不住花,还是交给你保管最放心。”
“有了这份底气,我闺女将来准能找个好人家。”
他们说得天花乱坠——什么“要让闺女在婚恋市场更有竞争力”,什么“有了嫁妆在婆家才能挺直腰杆”。
那时的我还不懂人心险恶,竟真被这番“相亲相爱”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傻乎乎地一口答应了。
毕竟平日里,爸妈确实待我极好——
连吃柚子都要剥好喂到我嘴边,家务活从不让我沾手,我在家简直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谁能想到,这般溺爱背后竟藏着算计?
我猛地抽回手,声音冷得像冰:
“我确实没钱。不信的话,你们报警吧。”
我甩开那群七嘴八舌的亲戚,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深夜的办公室里,我对着电脑屏幕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嫁妆不嫁妆的,女人真正的底气,从来都是自己银行卡里实打实的存款。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弟弟会追到公司闹事。
他气势汹汹地闯进办公室,把一沓照片摔在我脸上——
那是我前男友周叙白在4S店提车的照片。
弟弟扯着嗓子嚷嚷,唾沫星子喷得到处都是。
“他一个月薪几千块的打工仔,怎么可能买得起两百多万的保时捷?”
“要不是你偷偷把家里给你准备的嫁妆钱拿去倒贴,就凭他?这辈子都别想摸到豪车的方向盘!”
弟弟这一嗓子吼得整个办公区都炸开了锅。
看热闹的同事瞬间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指指点点:?
“啧啧,平时装得挺清高,没想到是个恋爱脑啊!拿娘家的血汗钱去贴男人,贴的还是前男友,脑子进水了吧?”
“平时装得挺清高的,原来是个倒贴货!她爸妈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养出这么个赔钱货!”
“要是我闺女敢这么干,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拿着父母省吃俭用的钱去给前男友买豪车,也不怕遭雷劈!”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终于压抑不住怒吼道:
“我跟周叙白早就分手了!他买车关我什么事?你们的钱我一分都没动过!”
可弟弟根本不信,像个卡壳的复读机:
“你说没倒贴男人,那你把钱还回来我就信!”
车轱辘话来回转,又绕回了原点。
我满心疲惫——银行流水又不是不能查,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去核实一下?
?“卡都给你们了,自己去查余额啊!”
?“你们赚得少花得多,卡里没钱不是很正常吗?”
?果然,男人都会选择性的耳聋。
弟弟暴跳如雷,“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该被天打雷劈的畜生!妈从小就偏疼你,重女轻男,明明我才是家里的男丁!”
“全家省吃俭用给你攒嫁妆,连双新袜子都舍不得买,你就是这么回报的?啊?”
这时,一直和我不对付的同事插嘴:
“要我说啊,这种恋爱脑就该狠狠教训,打一顿说不定就清醒了!”
话音未落,弟弟竟真的冲上来狠狠踹了我两脚。
我踉跄着摔倒在地,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
这个我从小带大的弟弟,这个我替他背了无数次黑锅的弟弟,现在居然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血缘情分,算是彻底断了。
?“住手!你这是干什么?!”
我妈突然尖叫着冲过来,颤抖着护在我身前,
?“她可是你亲姐姐啊!”
她一边安抚我,一边呵斥弟弟别犯浑,转头却又拉着我的衣角小声哀求:
?“闺女啊...要不你先帮妈交上第一期50万的医药费,让妈多活几天...把后事交代完...”
?“剩下的钱我们不过问了,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嫁妆...一家人何必算这么清楚...”?
弟弟刚冷静下来,听到这话又炸了:
?“凭什么?!亲妈等着救命,你却把钱贴给野男人?我才是宋家独苗!妈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我妈低下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我抬起手,?“啪”地甩了弟弟一耳光:
“没钱!你们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富豪家庭吗?”
我妈闻言猛地低下头,慌乱地摸了摸口袋。
弟弟被我这一耳光打得踉跄两步,脸上写满了愤怒与茫然。
他像个复读机似的反复叫嚷:“把500万交出来!那是妈的救命钱!”
见我不为所动,他面目狰狞地威胁道:
“行,你不还是吧?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吐出来!”
弟弟撂下狠话扭头就跑,那架势活像要去执行什么“惊天计划”。
果然,他的威胁从不会落空——
当晚还在加班,就听到好多人吵吵嚷嚷的声音。
我随着人群赶到公司停车场。
只见周叙白一脸无语地站在旁边,而弟弟正举着把消防斧,对着那辆崭新的保时捷疯狂输出。
哐当几声巨响,崭新的车身顿时凹下去好几个大坑。
周叙白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弟弟却举着锤子耀武扬威:
“这车是用我家钱买的,老子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看着这个活宝,我简直气笑了——
说好听了这叫“男人至死是少年”,说难听点这叫有人终身都是智障。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再多看这个二货一眼,怕被他那劣质基因污染。
很快,一群保安闻声赶来。
弟弟却更来劲了,挥舞着锤子叫嚣:
“谁敢动我?这车是用我家钱买的,我有使用权!想砸就砸,想划就划!”
物业看他这副疯样,愣是没人敢上前制止。
我打电话把我妈喊来现场。
“妈,我真不明白弟弟哪来的底气要这500万。您应该最清楚真相——”
“这张所谓的嫁妆卡,虽然一直由我保管,但并不是用我的身份证开的户。”
我妈面不改色地打起了太极:
“儿子,一家人总谈钱多伤感情……这钱本来就是给你姐准备的,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钱没了还能再赚,别逼你姐了……”
弟弟的脸色阴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完全无法理解——
明明都到了生死关头,我妈怎么还能对救命钱轻描淡写地说“不追究”。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难听:
“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想男人想疯了”
“连亲妈死活都不顾”
...
我忍无可忍,伸手就要从包里掏出提前打印好的银行流水。
我妈却突然一把按住我的手,扭头威胁弟弟。
“你要是还不消停,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着就要往旁边的水泥柱上撞去。
弟弟顿时慌了神,最终只能憋着气跟我妈离开。
临走前,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分明在说:这事没完。
就在公司竞聘会的关键时刻,我正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弟弟手里挥舞着一沓医院的催费单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评委席前。
“各位领导,求求你们劝劝我姐!虽然这钱是给她攒的嫁妆,但人命关天!
“嫁妆可以以后再攒,可我妈的命等不起啊!”
说着把催费单一张张塞到评委手里。
我眼睁睁看着原本对我点头赞许的领导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孝道,连亲妈都不管的人还能指望她对公司忠诚?”
“亲弟弟都这么说了,还能有假?平时装得挺像那么回事,没想到是这种人……”
“公司最看重的就是人品,这关都过不了还谈什么升职?要我说啊,这种人能力再强也不能用!”
“我没有——”
我刚要开口辩解,声音就被此起彼伏的指责声淹没。
“还狡辩?证据都摆在眼前了!”
“就是,亲弟弟还能冤枉你不成?”
我站在会议室中央,耳边嗡嗡作响。
先有当众砸车,后有跪地哭求——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从今天起我注定是个为了男人掏空娘家、不顾亲妈死活的蛇蝎女人。
多年来加班到深夜的汗水,那些为项目熬红的眼睛,还有抽屉里厚厚一沓的获奖证书……
在这一刻全都成了笑话。
弟弟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可那双眼睛里分明闪烁着得意的光,仿佛在说:
“看,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我气得眼前发黑,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保安终于反应过来把他架出去时,竞聘会已经草草暂停。
人事总监第一时间把我叫进办公室,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小宋啊,公司向来重视员工的家庭和睦。眼下你家里这个情况...不如先专心处理家事?”
话说得滴水不漏,可分明已经给我判了死刑。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实在抱歉影响公司形象……我自愿离职。”
我顶着同事们怪异的目光,飞快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奋斗多年的地方。
走在路上,怒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满脑子都是要怎么报复这家人。
突然,多年未联系的周叙白打来电话,支支吾吾地说:
“你能……来我这一趟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弟弟又去闹事了吧?
赶到周叙白家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发抖:
门上泼着刺眼的红油漆,地上扔着腐烂的死老鼠,还有用马克笔涂满的“贱人还钱”几个大字。
我涨红着脸连连道歉:“对不起,给你添这么大麻烦……”
周叙白反倒安慰我:“没事,他也就敢在门外撒撒气。”
“我找保洁收拾下就行。”
他语气轻松,可看着满地狼藉,我怎么也笑不出来。
周叙白犹豫了一下,突然轻声说:?“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相爱。嫁妆多少,根本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意。”
?“你何必为了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把自己逼成这样...”
阳光照在他微微发红的耳尖上,那是他紧张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我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他捧着野花在我家楼下喊:
“等我赚够钱就娶你!”
而现在,三十三岁的我们之间隔着满地狼藉,和这十五年怎么也攒不够的嫁妆。
我怔怔地望着他,第一次认真点头:“你说得对……我明白了。”
弟弟一次次在我的底线上疯狂践踏,我不报复他都对不起我这十五年蹉跎的岁月。
我直接杀到批发市场,一口气订了五千斤鸡蛋。
第二天清晨,在小区门口支起摊子,挂上醒目的横幅:“免费领鸡蛋!”
很快,排队领鸡蛋的队伍绕了小区三圈。
排在最前面的大妈认出我,惊讶道:
?“哎呦,你不是老宋家那个...那个...”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弟弟没少在小区编排我。
“对,就是那个『倒贴男人不管亲妈死活的赔钱货』。”
我冷笑着递过鸡蛋,“您还要领吗?”
谁知大妈一把抓过鸡蛋:
“呸!全家三个加一起月收入都凑不齐两万块的主儿,能攒出五百万?”
“吹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五百万?把他家祖坟刨了都凑不出这个数!”
看来吃瓜群众也要有自己的专业素养,不然根本吃不到真瓜。
我按下喇叭开关:“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要请大家帮忙评评理——我弟弟宋成璋自己没本事,就污蔑我拿00万养男人,还搞黄了我年薪一百万的工作。”
宋成璋我倒要问问大家,到底是我不孝顺,还是有人想吸干姐姐的血?”
人群瞬间沸腾,又有免费鸡蛋领又有大瓜吃,何乐而不为。
我心下暗笑,原本还想着“家丑不可外扬”。
可他们自己都不要脸面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既然好好说话没人听,那就让全小区的人都来评评这个理!?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时,外围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宋知微!你发什么疯?!”
只见刚从网吧包夜回来的弟弟挤开人群冲了过来,伸手就要抢我的喇叭。
我灵巧地后退一步,冷笑道:
“我说的有错吗?不是你到处造谣说我偷了家里00万?”
说着举起准备好的银行流水,
“今天当着全小区邻居的面,咱们一笔笔算清楚——要是我真拿了,卖身当黑奴也还你!”
“要是没拿,你就得当众道歉,把我这些年工资全吐出来!”
弟弟没有理我,转头看向一旁的居委会主任:
“王主任,您给做个见证...”
他梗着脖子道,“等算清楚了,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没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姐姐!”
我刚要翻开流水明细,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喊:
“谁准你们在这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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