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张桂芬陈伟《我把老公和黑心公婆一锅端了》
我儿子满岁时,公婆在老家办了场盛大的空气满岁宴。
孩子不在,我不在,连我老公都不在。
亲戚们揣着红包来,对着空荡荡的婴儿床面面相觑,骂公婆两口子要钱不要脸。
婆婆立刻在家族群里哭诉,@所有人:“都怪林昭!我说了这样不合适,她非要办,说人不到没关系,礼到了就行!”
很快,群里上百条信息都在骂我黑心,骂我不是人。
我老公沉默了一会说:“昭昭,这个事确实是你的错,你跟大家还有爸妈都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我笑了。
“道歉?好啊。就是不知道我的道歉他们受不受的起!。”
……
我退出群聊的聊天界面,反手就给婆婆张桂芬拨了个视频过去。
“嘟——嘟——”
响了好几声才接。
视频那头,张桂芬的脸一闪而过,镜头晃的厉害,接着就是她慌乱的声音:“打什么打!催命呢!我这儿忙着呢!”
忙?
我冷笑一声,看着镜头稳定下来后,她身后那张铺满红票子的大圆桌。
她正把一沓沓的钞票用橡皮筋捆起来,旁边,我公公陈大强,正拿着个小本本,美滋滋的记着账。
真是夫妻同心。
被我抓了个正着,张桂芬脸上的尴尬变来变去,最后黑了下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钱啊!”
她把一捆钱重重的拍在桌上,唾沫星子都快透过屏幕喷到我脸上来了,“你个丧门星!是不是故意来给我添堵的!我告诉你林昭,你少拿那副死表情对着我!要不是你非要作妖,死活不肯办什么满岁宴我至于这样吗?,现在还要在这累死累活的收拾烂摊子,这锅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我一句话没说默默的把我的手机镜头,对准了旁边平板电脑上还亮着的家族群聊天界面。
“老陈家这媳妇真是娶错了,太贪财了,脸都不要了。”
“就是啊,太不要脸了,这一家三口没一个到场的满岁宴,我还真是闻所未闻。”
“伟伟也是个糊涂蛋,怎么就由着她胡来呢?”
“@陈伟,你媳妇这么伤风败俗,你怎么也不管管?”
上百条辱骂和指责,每一条都清清楚楚,每一条都在骂“林昭”。
张桂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屏幕,手指头抖个不停。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你个小贱人,你想翻天是不是?!”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很平静:“妈,账本在哪儿呢?亲戚们随的礼金,一共收了多少钱?我就是想对对账,心里好有个数。不然你就别怪我拆穿你!”
“对什么账!没账!”
张桂芬一听这话,立刻警惕起来,眼珠子转了转,“钱……钱都花了!给你儿子买金锁,买衣服,办酒席,哪样不要钱?花得差不多了!账本?什么账本?我们农村人哪有那玩意儿,早烧了!”
“哦,烧了啊。”
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让她打了个哆嗦。
“没事,烧了就烧了吧。”
我慢悠悠的说,“我已经把我的收款码发到家族群里了,跟各位叔叔阿姨大伯大婶都说了,之前转给我婆婆的,怕她老人家记错了,劳烦大家把转账记录的截图再发我一份,我来重新统计一下。还没给的,也可以直接转给我。”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张桂天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那点心思我能不知道?
无非就是想把这笔钱含糊过去,最后说一句“都给孙子花了”,就全进了她自己的口袋。
现在我这么一搞,她贪了多少,黑了多少,在所有亲戚面前都将一清二楚。
“林昭你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
没等她骂完,屏幕就黑了。
是公公陈大强抢过了手机,他那张脸在挂断前最后一秒闪过,满是怨毒。
手机刚暗下去,陈伟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
“林昭!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把我爸妈逼死才甘心吗?!”
他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我听着他那急火攻心的声音,只觉得可笑。
“我逼他们?”
我反问,“陈伟,你摸着你的良心说,到底是谁在逼谁?是他们把我的名声按在地上踩,而且我当初就说了满月的时候大办了,满岁就不要办了会遭人说闲话的,你们不听还背着我办酒席,现在出事了拿我出来背锅,不是说给我儿子办的吗?那我拿回我应该拿回的钱,你怎么就觉得我是在逼他们了?”
“那……那不一样!”
陈伟语塞了半天,最后还是抛出了他那句经典台词,“他们是长辈!他们年纪大了,就算做错了点什么,你就不能让着点他们吗?!”
“让?”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着恨意。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疲惫。
“好,我让。我听你的,我让着他们。”
电话那头的陈伟明显松了口气。
然后开口说:“这样吧,为了这事,一家人闹得不愉快。下周末,我们带孩子一起回趟老家,然后全家人去新开的那个野生动物园玩玩,就当散散心。这事,就算彻底翻篇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了。”
陈伟以为我终于“懂事了”语气里满是欣喜。
“昭昭,还是你明事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听着他虚伪的夸赞,我差点吐出来。
挂断电话,我面无表情的打开了电脑上的购物网站。
搜索栏里,我一字一顿的输入:纽扣式微型录音笔,针孔摄像头,高伪装度。
我选了信号最好、续航最长的两款,加急下单。
翻篇?
那不可能!
我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周末,我们一家人出现在了野生动物园。
自驾区的车道上,我开车,陈伟坐在副驾,公婆抱着我刚满月的儿子坐在后排。
车里的气氛很怪,陈伟试图讲几个笑话缓和一下,但没人接话。
张桂芬和陈大强从上了车就板着一张脸,好像我欠了他们几百万。
我没理他们,专心开车。
车辆缓缓驶入猛兽区,两旁的警示牌上用红字写着:严禁开窗!严禁下车!
张桂芬抱着我儿子,突然把车窗降下了一道缝。
风灌了进来,我儿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妈!你干什么!这里是猛兽区,快把窗户关上!”我立刻出声制止。
“就你金贵!”张桂芬不耐烦的呛了我一句,翻了个白眼,“开条缝透透气怎么了?我们农村孩子都皮实得很,哪像你们城里孩子,吹点风就要死要活的!”
我还没说话,副驾的陈伟就先开了口:“哎呀昭昭,妈带孩子你还不放心吗?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妈有分寸。”
我从后视镜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后排的张桂芬和陈大强,飞快的交换了一个阴冷的眼神。
那眼神里居然有一丝迫不及待。
我的心沉了下去。
车子继续往前开,进入了老虎散放区。
几只东北虎正懒洋洋的趴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晒太阳,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攻击性似的。
就在车子经过离一只老虎最近的位置时,后排的张桂芬突然“哎哟”一声尖叫。
“手滑了!”
伴随着她这声喊,我儿子小小的身子,竟然有一大半直接从那道车窗缝里探了出去!
“哇——”
孩子被这突然的失重感吓得哇哇大哭。
那只原本懒洋洋的老虎,瞬间被这边的动静吸引,它猛的站起身,金黄色的眼睛盯住了窗外那个小小的身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迈开步子就朝车子这边走了过来!
“啊——!”
陈伟吓坏了,整个人僵在座位上。
公婆也吓得脸色惨白,抱着头缩成一团。
那一刻,我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先动了。
我甚至来不及解开安全带,不顾一切的从驾驶座翻身扑向后排,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老虎靠近前,把我儿子从窗外拽了回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砰!”
就在我把孩子抱回来的瞬间,惊慌的张桂芬胡乱的按下关窗按钮。
车窗猛的升起,狠狠的夹住了我还没来得及缩回来的右手臂!
与此同时,那只被吸引过来的老虎,巨大的虎爪也拍在了车窗上。
虽然隔着玻璃,但爪子的边缘还是划过了我的手臂。
“嘶——”
骨头被挤压和皮肉被划开的痛一起传来,我疼的倒抽一口冷气,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一道很深的血痕,从我的小臂一直延伸到手腕,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衣袖。
孩子在我怀里,被这接二连三的惊吓刺激得大哭。
而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公婆,在惊慌过后,第一反应不是看我和孩子有没有事,而是开始互相指责,然后,把矛头对准了我。
“你!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差点害死我孙子!”张桂芬指着我的鼻子骂。
“就是啊林昭!你是不是疯了!谁让你扑过来的!”陈伟也回过神来,对我吼。
张桂芬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起来,对着车里的行车记录仪哭诉:“天杀的啊!是林昭!是她把孩子推出去的!她好狠的心啊,为了害我们老两口连自己孩子都不放过!”
我忍着手臂上钻心的剧痛,抱着怀里啼哭不止的儿子,冷冷的看着这一家畜生在我面前卖力的表演。
我一言不发。
我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我白色衬衫上,那颗纽扣摄像头。
它正闪着微弱的,代表录制中的红光。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我趁着这一片混乱迅速拿起她放在我这的手机解了锁——迅速安装了一个我准备好的后台监控软件。然后又放回了原位。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到了医院,医生给我包扎伤口。
“你真是命大啊,这位女士。”医生一边给我缝合,一边感叹,“伤口很深,再偏一点,你这手筋就断了,以后这只手都得废了。”
我低头看着手臂上那条狰狞的伤疤,血肉模糊。
可我的内心很平静。
没有疼痛,没有后怕。
我只想找她们好好算账。
就在这时,我的口袋里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是一条来自保险公司的通知短信。
“尊敬的客户林昭,您尾号xxxx的意外伤害理赔申请已提交,我司正在加急审核中,请您保持电话畅通。”
我盯着这条短信,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
我没有申请理赔。
唯一的申请人,只可能是我那位好丈夫,陈伟。
他可真是,一秒钟都不愿意等啊。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看上去很虚弱。
但我的耳朵里,正塞着一副无线的蓝牙耳机,里面清晰的传来婆婆张桂芬手机里的声音。
此时,他们正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压低了声音说话。
“都怪你!你个老东西手抖什么!”张桂芬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恼,“我算过了,要是那老虎真把那小崽子给咬上一口,哪怕就是咬残了,那笔保险金至少能翻他妈的三倍!现在好了,就她胳膊受了点伤,能赔几个钱?”
“我……我那不是也害怕吗!”公公陈大强辩解道,“谁知道那畜生真敢扑过来!再说了,那小崽子也是我孙子……”
“孙子孙子!孙子能当饭吃吗!孙子哪有钱亲,孙子没了还可以再生,钱没了就真没了!”张桂芬啐了一口,“现在赔的这点钱,够干什么的?连医药费都不够!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下次再动手,一次到位,这下好了钱没搞到多少反而还打草惊蛇了!”
我躺在床上,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我知道他们贪财,不然也不会做出满岁宴上的那些事,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为了钱,连自己的亲孙子都下得去手!
那可是我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
然而,最让我心寒的,是我丈夫陈伟的声音。
他小声的,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说:“爸、妈,你们俩小声点!这里是医院!这事就是个意外,以后谁也别再提了!”
原来……他知道!
他从头到尾都知道!
他知道他那对畜生父母的完整计划!
那一瞬间,我彻底看清了他。
我爱了五年,嫁了两年的男人,我孩子的父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我猛的拔掉了耳机。
“吱呀——”
病房门正好被推开,陈伟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进来,看到我醒着,脸上立刻堆满笑容。
“昭昭,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我看着他那张脸,只觉得我过去五年都瞎了眼。
我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问:“保险金,是你申请的?”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愣了两秒,随即眼神躲闪的辩解道:“啊……那个啊,我看你受伤了,就……就顺手帮你申请了。走个流程嘛,能赔一点是一点,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再说了买保险本来也就是为了有事的时候能够理赔吗,对不对?”
“为了我们家好?”
我把他们的对话直接放给他听。
“是为了我们家好?还是为了给你那对畜生爹妈,换一笔养老等死的棺材本?!”
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但他嘴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还在狡辩:“你……你居然……偷偷录音!林昭你是不是有病!你不就是因为满月宴那点破事才这样的吗?难道你就这么恨我爸妈?你就非要这么做得这么绝吗?!”
“我做的绝?”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了下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和恶心。
我的婚姻,我的人生,就是个笑话。
我伸出左手,狠狠的擦干眼泪。
然后,我当着他惊愕的面,拿过手机,点开微博,切换到我的匿名小号。
编辑,发送。
第一条信息,就这么发出去了。
“坐标A市,今天在XX野生动物园自驾区差点出事,一家人差点喂了老虎。死里逃生,但还是很好奇,动物园的安全管理是不是真的到位?猛兽区的车窗,到底是怎么能被打开的?”
发布完,我抬起头,看向脸色煞白、呆立在原地的陈伟,眼神冰冷。
“接下来,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做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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