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顾思成蒋芸芸《老公的资助生拿我培养十年菌种练手,我不忍了》
我研究十年的抗癌菌种即将要问世的时候,老公将他资助的女大学生凌晨拉到我实验室练手。
最后导致我的所有菌种整夜之间全部被感染死掉。
她跪在地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真不知道……我只想给姐姐一个惊喜。”
见我要打电话打110,老公直接拦下我替她的青梅辩护道,
“她就是一个大学生,刚毕业什么也不懂,不就是一份菌种,你再养就好了。”
“再说了,失误的所有费用由我来承担。”
我淡然一笑,用力甩开他离开实验室,拨打给上级,
“菌种被外人恶意摧毁,我请求支援。”
只不过,他要是知道了亲手毁了自己的救命药,还会这么拼命维护他的资助生吗?
见我还是不肯放过蒋芸芸的样子,顾思成眉心紧锁,倍感不悦。
他伸手抢过我的手机,挂断电话紧紧攥在手里。
“舒舒,菌种没有了以后有时间可以再研发。”
“要是芸芸因为这件事沾上污点,影响她未来工作。”
“其他事我可以迁就你,但这次你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无理取闹?
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他拼命维护蒋芸芸的坚定。
可这种眼神,许久未曾放到我身上过了。
我深吸一口气,阖上眼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实验室初建阶段,人手都不齐全。
顾思成主动提出建议,极力推荐蒋芸芸作为实验室助手。
见她大学没毕业,工作能力欠缺,实验必须保证一丝一毫不能出现差错,我第一时间拒绝了。
没想到,顾思成帮助她的心还没死。
甚至伪造我的指纹未经允许打开实验室,只为给他资助的女大学生练手!
我从回忆中抽身,甩开他的手不想再与他纠缠,一切听从上级安排惩罚。
不知何时,蒋芸芸眼皮红肿,跪在地上拼命给我磕头。
“是我拜托思成哥帮我的,你不想因为我影响你们的感情,要怪就怪我吧。”
她一低头,手不停地扇在脸上,那张精致的脸上瞬间浮起掌印。
“我不知道这份菌种对嫂嫂如此重要,我以后愿意给你当牛做马还债!”
我听完,只余冷笑。
有本事把我的菌种还给我,而不是给这些没任何意义的承诺。
我转过身,“还轮不到你来给我当牛做马,最好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现在实验室全部污染,所有菌种废了,上千亿的财产你下辈子都赔不起!”
眼见蒋芸芸将要体力不撑的倒在地上时,顾思成一个健步将我撞开,将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女人身上。
“所有的损失我来承担!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我感到陌生。”
“你以前根本不这样!”
我只不过是多训斥了他的资助生两句,他就听不下去了。
可是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实验室能够正常运营下去的威望。
当年也是我的梦想就是研发出对抗癌症的菌种,从而达到批量生产做成药物问世世界。
所有人都在说我异想天开,是顾思成始终站在我身边支持我。
我们从两个人一件简陋的出租屋拼凑出来的实验室走到现在百人的大型专业实验室,都是我们一点点省出来的。
他知道实验室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心血,所以他爱屋及乌,痛恨那些不细心的人。
工作室里的一个人记录数据少写了一个0,隔天就被开除了。
可如今,只因他的资助生一句练手,竟私自带着她冒然闯入实验室。
培养皿和仪器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桌上沾染的不明发腥液体溅入多个菌种导致菌根直接报废。
他的严谨和专业,在资助生脉年前,全部瓦解。
行啊。
他既然这么不珍惜我的研发成果,亲手掐断了自己的救命药,我也不想再与他争辩。
或许,这就是他自作自受的报应。
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医院高层来接应菌种进行临床试验的时间。
“菌种全部没有了价值,我们将终止与贵司的合作。并且按照合约违规赔偿上你们要按照金额赔偿我们五百万美金。”
听完收购方的终止合作的话,顾思成眉头拧起,下一秒电话弹了出来。
“顾总,今天本应该是缴付期,各大合作商等着款项,今晚还转款的话他们将要大面积撤资。”
我淡定自若的看着顾思成手足无措的样子,看他如何处理这幅场面。
他看着眼下娇弱的蒋芸芸还是死死护着她。
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我,伸出食指直直怒视我,
“叶舒,你肯定有备留的菌种!”
“现在实验室资金危机,你现在拿出来我们还能减少损失,有时间能挽回这一切!”
“你放心,等菌种成功问世盈利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看到他还这么有自信的样子上,我噗嗤一笑,
“顾思成,一切后果都是你造成的,现在你却让我替你收拾这堆烂摊子。”
“你也知道菌种离开了实验室不能存活,至于最后一点样品也给你一脚踩没了。”
“直到现在你还想怎么维护这个女人的未来,有这时间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赔付巨额欠款。”
顾思成仍坚持着自己想法,认为我在赌气。
“你还在嘴硬,等着吧,我自己会找到解决办法!”
“到时候实验室出事你也逃不了……”
随后,他抱着满脸通红的女大学生开车去了医院。
我摸索着口袋里的u盘,嘴角微微勾起。
顾思成,这一切后果可跟我没关系。
电话铃声响起,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顾先生的胰腺癌治疗计划还要不要继续?”
“不了,顾思成的身体支撑不到下个十年了。这或许就是他的命。”
说完,我感到浑身轻松。
现在,我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
想到实验室各种精密仪器被摧毁报废,里面的环境污染之后很难达到初始水平。
我也不再坚持,回到办公室收拾自己的东西。
写好辞职信递交给人事那边。
对方先是惊讶,后缓了缓表情,张嘴问道,
“我早就看不惯顾总带回来的那个女生,处处包庇她。”
“这些年谁不知道使你支撑起了公司,你放心,你去哪我就去哪儿。”
我没有接话,只是感觉心里有一丝暖流滑过。
许人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叶总,顾总走之前留话说办公室给你留了一件礼物,说你看了肯定喜欢。”
纵使心中早就没了其他想法,但打断骨头连着筋,我还是想看看他会用什么方式挽留我。
脚不自觉地走到了顾思成的办公室。
映入眼帘的是迎客沙发上,占据半边的小香风外套。
以及角落边放了满柜子的零食。
而我对零食和膨化食品嗤之以鼻。
我知道,那是顾思成给他的资助生准备的。
我打开桌上的礼盒,里面是一条橘黄的丝巾。
让我想起了两天前看到蒋芸芸外出包上挂着的丝巾一模一样。
经过朋友提醒,我才知道那款包是爱马仕。
我曾经因为脖子上的疤痕自卑了很久,顾思成答应我每隔一段时间给我买条丝巾,遮住脖子上的疤痕。
原来他还记得。
可是他忘了我们住在出租屋的那些日子。
那时身无分文的,我们挤在漏雨的十三平出租屋里。
一个馒头都要掰成两半吃,只为省下做实验用的精密仪器。
曾经的顾思成没有钱去用一个易拉罐环给做了一个戒指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他怕是要一辈子对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好。
是啊,我们有一个孩子。
他还没来到这个世界看一眼就没了。
水杯不知何时被打翻,里面的姜茶瞬间泼洒到地上。
连上面的便签的字也被水晕染开,却还能模糊到内容。
“舒舒,再生气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顾思成指导我的胃痛,经常因为情绪波动而发作。
为了我们事业为了应酬,为了我们能有更好的生活。
顾思成酒精过敏,我跟客户来应酬,喝下了一杯杯白酒。
一笔笔拉成功的投资让我麻痹,直到胃穿孔我才反应过来。
而顾思成总会在我胃痛的时候准备一杯温热的姜茶。
现在他愿意带其他女人去医院,对我却还是只有一杯姜茶。
孰轻孰重,我内心早已清醒。
回到家后,粘连在身上潮湿的衣裙引得腹部旧疤痕又隐隐作痛。
躺在床上头晕目眩,不知何时睡着了。
厨房里传来声音,等我过去时,顾思成一脸担忧道,
“早上看你脸色苍白,就知道你肯定没有照顾好自己。”
“正好我给你煮了红豆薏米汤,你趁热吃点补补气血。”
我被他拉到桌边,轻柔地让我坐在椅子上等着就好。
他端着冒着热气的米汤,轻柔的吹凉。
那温柔的深情将我拉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冬天。
我体寒,天冷时四肢冰冷。
他总是早早地烧烤热水灌进暖手壶里,把我的脚放进他衣服里。
用自己的温度来给我暖脚。
喉咙间的痒意让我顿感不妙,我压着嗓子说,
“你是不是在里面放花生了?”
他却像并未觉察到不对劲,轻眨眼睛:
“对啊,我记得你最爱是生花生类坚果,就加了点。”
这时,他的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
眼里瞬间充满了慌乱,看都没看过一眼,抓起外套就准备往外跑。
“你自己慢点吃。芸芸刚刚自己在家修电灯泡,从梯子上摔下来崴了脚,我现在带她去附近医院。”
我努力捏住喉咙,却发现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早就忘了我对花生过敏。
是蒋芸芸爱吃花生,不是我爱吃。
眼前的窒息感让我凭着最后力气抖着手发出信息,最终叫来了急救中心。
看着媒体上报道的舆论还在发酵,纷纷的资助发来的信息大面积的扑来。
我需要是召开一件道歉会,只要做完这一切,我就可以离开了。
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陆羽书。
“当时你义无反顾和顾思成在一起之前,我就知道你看错了人。”
“再说了,这个公司还是你做起来的,他一个外行能懂什么?干脆把它一脚踢了。”
“我喜欢了你这么久,要不要和他分开考虑考虑我?”
看着眼前十年前还圆头圆脑的男孩,现在长成了高大帅气的模样。
“你还是改掉爱开玩笑的小习惯。”
我打趣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没想到我在洗手间遇到了蒋芸芸。
她一身高定礼裙,凭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是买不起的。
“思成哥哥当时怎么会看上你这个老太婆,又老又丑。”
“哥哥还跟我说你下面松的他一点热情没有,在床上跟死鱼似的,看你一眼都想吐。他对你根本没有爱了,我要是你早就乖乖收拾东西滚蛋了。”
她扯下礼服,暴露脖颈下大片红肿吻痕,
“看到没,思成哥哥根本离不开我。”
我早就知道了他不爱我了的事实,他做任何事已经不能激起我情绪。
见我不说话,她眼里的得意更甚。
她用脚踹翻旁边的拉圾桶,粘稠的液体粘连着tt。
下一秒,我看到混在里面的项链,那正是我将母亲制成骨灰放在吊坠的那条。
“你从哪儿拿的?!”
这件事只有我和顾思成知道,我怕丢,专门锁进了家里的保险箱。
蒋芸芸的眼神看到我有所波动,藏不住的喜悦,
“我喜欢,思成哥哥就答应送给我了。拿来当情趣玩具还挺不错的。”
还没等她说完,我直接给她一耳光。
眼中不受控制地涌上泪水:“你们俩真够恶心的!”
蒋芸芸发疯似的将我推了出去,瞬间我的后脑勺撞到拐角后一阵眩晕。
听到声响的顾思成第一时间出现,看到我和蒋芸芸都瘫倒在地,脚步彳亍。
随后,他一点点地惊慌失措的向我这边走来。
“哥哥,我肚子好痛。”
蒋芸芸捂着肚子呜咽的声音让顾思成停下了脚步。
“嫂嫂还因为菌种的事不喜欢我,我想跟她道歉,她却见到我就要伤我。”
顾思成看到蒋芸芸痛苦地样子将她抱起,转头看向我多了几分不舍,
“芸芸情况比你严重,你忍一忍,过会我再来陪你。”
看着他抱着其他女人离开的身影,我的心逐渐冷了下来。
似乎就连他自己,也没觉察到看向蒋芸芸眼里抑制不住的担心。
等到我的眩晕感逐渐消散,手机上弹出一条短信让我胃部难受。
顾思成竟然为了赔偿他的资助生动用了我们的孩子“未来基金”里的钱。
自从失去第一个孩子后,我和顾思成约定每年定期向金基里存一百万,只为了不再发生上次那种事情。
如今正正六百万,顾思成却在一秒之内全部提走,一分不剩。
陆羽书看到受伤的我,想带我去医院被我婉言拒绝。
他却坚持跑去医院给我买碘酒和消肿绷带。
主持人的提醒声将我拉回现实,我一瘸一拐地走向台上。
只要做完这一件事,我就可以和顾思成划开的干干净净。
可我却瞥见台下门厅的角落里,蒋芸芸拦着顾思成的脖颈坐在他腿上。
而顾思成的手轻柔在她小腹,眼里化不开的浓郁。
躲在顾思成怀里的女人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鹌鹑。
可再与我无目相对时,她挑起嘴角,张嘴看向我,
“看吧,你争不过我的。”
演讲很快就结束了,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不适的环境。
没发觉,蒋芸芸突然从身后拉住我,笑意盈盈道,
“好姐姐,好戏还没开始怎么就急着走呢?”
她晃了晃手里的u盘,点开视频。
瞬间全场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
“不要!”
画面里我被数个男人按在床上,沦为被宰割的鱼肉。
我的身体却不自主的迎合着他们,发出不堪的声音。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
“没看出来,高冷矜持的叶总私下玩得这么乱。”
“难怪她老公找女人,看来也是被逼无奈。”
“现在看来,谁脏谁干净还不一定呢……真的好恶心啊!”
媒体争先恐后地闪着闪光灯拍摄,瞬间我被挤到在地,腹部的伤口又泛起疼痛。
可看向蒋芸芸,她被顾思成死死地护在怀里,受不到一点伤害。
“好了,你总是大惊小怪,我还肚子里的孩子一点事也没有。”
蒋芸芸双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脸贴在顾思成下颌。
此时,顾思成的眼里只有蒋芸芸一人,再无我。
有一些明事理的员工纷纷开口道,
“当年叶总不还是为了被绑架的顾总,怀着孕才铤而走险一命换一命救了危在旦夕顾总。”
“谁知!狗贼劫匪竟然给叶总下了药,才造成……”
是啊,那一晚之后我的孩子便夭折在了我的肚子里。
腹部的那道疤痕也是刨腹产取去孩子留下的。
脖颈的那道刀疤也证明着绑匪想要拿走我的命留下的。
顾思成也是知道的,他积极给我找心理医生疏导。
可是,后来他再也没碰过我。
一年后,他却把蒋芸芸领到了我的面前。
我愈来愈疼痛的小腹,费力站了起来,
“顾思成,从现在开始,无论是事业还是婚姻,我们俩一刀两断。”
蒋芸芸一声尖叫下身流血,死死抓住顾思成的衣服。
远看着顾思成紧张地抱起女人赶去医院。
陆羽书一脸慌张地赶来,在他的搀扶下我头也不回得离开了这里。
医院里输血室里,顾思成作为熊猫血的稀有血正好与蒋芸芸匹配。
却被窗口人员告知,
“顾先生,你历史记录上显示患有血癌,是不能给任何人输血的。”
顾思成听到这里,如遭雷击,呕出一口血来。
气急攻心之下,眼前是一片昏天黑地。
“快来人!急救!”
大批量的医护人员朝着这边赶来,顾思成这才确定是自己的血癌发作了。
蓦地,他想到叶舒随口提起的一句菌种是治疗血癌绝症的!
顾思成猛地反应过来,所以,那个菌群是为他而栽培的!
他第一时间掏出手机给叶舒发去信息,
“叶舒,你是不是因为我培养的菌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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