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牛张扒皮王敏《工地老板欠薪还打我,我把他老婆扶上了包工头的位置》

李铁牛张扒皮王敏《工地老板欠薪还打我,我把他老婆扶上了包工头的位置》

张扒皮带着几个打手,把我堵在工地的工棚里。他把我的工资条撕得粉碎。
“姓李的!还敢带头要钱?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被打得头破血流,兄弟们也被威胁。他是我老乡,我带了三十多个兄弟跟他干了五年。
现在工程结束了,他想赖掉我们一百多万的血汗钱。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报警,或者跟他们拼命。
我却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对着他笑。
“张哥,钱我不要了。”
“但我有个条件。”
“你让你老婆,王敏嫂子,过来陪我喝顿酒,这事就算了。”
......
张扒皮和他的打手全都愣住了,眼神变得无比古怪。
张扒皮那张肥脸上的横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小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他手里的螺纹钢还往下滴着血,我的血。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身后的几个打手,刚才还一脸凶神恶煞,现在也都面面相觑,握着钢管的手都松了半分,眼神里充满了荒诞和探究。
工棚里死一样寂静。只有我小腿骨头传来的剧痛,一阵接一阵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破裂流血的嘴角,一股浓重的铁锈和泥土混合的血腥味在嘴里炸开。
“我说,让王敏嫂子,过来,陪我喝顿酒。”我一字一顿地重复,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颗生锈的钉子,狠狠地钉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张扒皮的错愕瞬间变成了火山爆发般的狂怒,他觉得我是在用最恶毒的方式羞辱他的男性尊严。
“我操你妈的李铁牛!你他妈是活腻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心思?”他再次高高举起那根沾血的螺纹钢,青筋暴起的手臂对准了我的头。
我没躲,甚至没眨眼,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张哥,工程款一百多万,三十多个兄弟跟着你卖命,你现在一分不给,还要打断我的腿。”
“我认栽,我斗不过你。”
“我李铁牛今天什么都不要了,就要一顿酒,过分吗?”
“你当着所有兄弟的面,给我这个面子,践行你的‘威风’。这事,就彻底翻篇了。”
我的话,像一瓢冷水,浇在他燃烧的怒火上。他举着钢管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是个极度好面子的人,在酒桌上最喜欢吹嘘自己怎么把手下的工人拿捏得死死的,怎么让那些刺头服服帖帖。
如果今天,他能把我这个带头要钱的“功臣”彻底踩在脚下,再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满足我这个荒唐又屈辱的要求,这事传出去,就是他张扒皮“手段通天”的最好证明。
他能用这件事,杀鸡儆猴,警告所有还想跟他讨价还价的人。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像一头正在掂量猎物的鬣狗,权衡着其中的利弊。
我赌的,就是他深入骨髓的自大和无可救药的愚蠢。
同时,我也在赌另一个人,王敏。
去年夏天,工地新来的学徒小马,从三米高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小腿开放性骨折。
张扒皮的第一反应,是想用五千块钱把人打发回老家。
是我,带着手下所有钢筋工停了工,自己先从牙缝里挤出两万块钱给小马垫了医药费。
我堵着张扒皮的办公室,告诉他,钱一天不到位,这个工地谁也别想再动一根钢筋。
最后,他骂骂咧咧地赔了全款。
当时,王敏就在旁边给他算账,全程一句话没说,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但第二天,她提着一壶开水来工地,路过我身边时,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李组长,你是好人。”
“但要小心他,他这个人不是东西。”
说完,她就低着头匆匆走了,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
我记得她当时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水底下,藏着一团即将喷发的熔岩。
人群后面,工友老三急得眼睛通红,他几次想冲上来,都被旁边的兄弟死死拉住。我冲他使了个几不可察的眼色,让他别动。
张扒皮终于笑了,是那种猫捉老鼠时,充满戏谑和残忍的笑容。他用螺纹钢没沾血的那一头,挑衅地抬起我的下巴。
“行啊,李铁牛。”
“算你小子有种,是个爷们。”
“不就是要个女人陪酒吗?老子家大业大,给你这个脸!”
他转头,像使唤一条狗一样,对他一个手下吼道:“去!开车回去,把那娘们给我押过来!”
我看着他和他打手们,把嘴里一口黏稠的、带着血块的唾沫,狠狠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那口血沫,埋葬了过去那个相信“乡情”和“义气”的李铁牛。
从这一刻起,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夜里十一点,工棚那扇破旧的木板门被“笃笃笃”地敲响。
我叼着一支劣质香烟,瘸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老三。他眼圈通红,一进来就劈手夺过我嘴里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
“牛哥!我们报警吧!这他妈是故意伤害!他把你的腿都打折了!”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们跟他拼了!”
我没说话,从他手里拿回那支被他捏得变形的烟,重新点上。缭绕的烟雾升腾起来,遮住了我脸上的表情。
“报警?”我吐出一口浓白的烟圈,“怎么报?就说他欠薪不给,还打人?”
“警察来了,最多就是定性成经济纠纷,治安调解。”
“他张扒皮在这一片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派出所有他的熟人,进去待两天,赔个万儿八千的医药费,就大摇大摆地出来了。”
“然后呢?”我盯着他,“我们一百多万的血汗钱,三十多个兄弟的养家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老三被我问得愣住了,他一拳狠狠砸在旁边堆着的蛇皮袋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那……那到底怎么办?就这么让他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我走到床边坐下,小心地避开受伤的腿,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我的腿上,那里的伤口已经高高肿起,像一个发紫的馒头。
“放心。”我的声音很平静。“他欠我们一百多万,我要让他连裤衩都赔出来。”
老三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担忧和不解。
“牛哥,你今天提那个要求……到底想干啥?”
“你真要让嫂子来陪酒?张扒皮那畜生真能干出这种事!那不是把嫂子往火坑里推吗?”
我笑了笑,那笑容扯动了嘴角的伤口,一阵刺痛。
“他会的。”
“他不但会,还会大张旗鼓地让所有人都知道,好炫耀他的‘威风’,证明他才是老大。”
果不其然。
第二天傍晚,张扒皮的电话就打到了老三的手机上,他知道我的手机在昨天已经被他砸烂了。
电话里,他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让我就在工地门口那家最热闹的大排档等着。
他要当着所有下工的工人的面,让我“喝个痛快”,让我“知道好歹”。
我到的时候,张扒皮已经在了。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塑料凳子上,桌上摆着几盘凉菜,旁边是几个昨天动手的打手,正嬉皮笑脸地抽着烟。
王敏就坐在他身边,像个被公开示众的囚犯,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张扒皮见我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拿起一瓶廉价的二锅头,“咣”一声重重砸在桌上。
“姓李的,老子给你脸了!”
“我老婆来了,喝!”
“喝完这顿,你跟我的账,一笔勾销!以后见了老子绕道走!”
周围几桌正在吃饭的工人都朝我们看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没有理会张扒皮,我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王敏身上。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用一根黑色的皮筋随便挽着。她给我倒酒时,我清楚地看到她手腕上,有一块触目惊心的、已经发紫发黑的淤青。
酒倒满了,白瓷杯里的劣质白酒晃荡着。我端起酒杯,手腕故意“一抖”,满满一杯酒不偏不倚,全都洒在了那张油腻腻的桌面上。
“操!你他妈手残啊!”张扒皮立刻破口大骂,他扭头冲着大排档里面喊,“老板!服务员!拿块抹布来!”
就在他扭头分神的这一瞬间。
我用沾满酒水和油污的手指,在桌面上,飞快地画了一个字。
一个“账”字。
王敏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猛烈颤抖了一下。她的目光迅速扫过那个字,然后像被烫到一样移开,落在了张扒皮随手扔在桌上的一个空烟盒上。
下一秒,她像是被张扒皮的骂声吓到了,身子一抖,手肘碰倒了桌上的醋瓶。褐色的陈醋瞬间流了一桌子,和酒水混在一起。
“你个丧门星!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张扒皮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过去,骂得更凶了。
王敏趁着他扭头骂街的瞬间,飞快地将那个空烟盒的内层锡纸撕下一小块。她用自己的指甲,在那片薄薄的锡纸上,用尽全力地划着什么。
然后,她把锡纸揉成一个极小的团,假装伸手去擦桌上的醋,用手掌作掩护,顺势将那个小锡纸团,推进了一个堆满骨头和鱼刺的脏盘子里。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端起他重新给我倒满的第二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酒喝完了。”我把空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站起身,招呼着目瞪口呆的老三:“走了。”
在路过那张桌子时,我假装腿伤发作,重心不稳,脚下一个踉跄,身体顺势倒向桌子。我用手扶了一下桌沿,以作支撑。
就在那一秒,我的手指,从那个堆满垃圾的脏盘子里,捻走了那颗锡纸团。
老三被我这个动作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扶住了我。
回到工棚,关上门。
我借着昏暗的灯泡,小心翼翼地展开那颗被醋浸湿的锡纸团。
灯光下,锡纸上反射出几道清晰的、用指甲刻出来的数字和字母划痕。
是一个自助储物柜的柜号和密码。
我看着远处工地高耸入云的塔吊,对老三说:“他砸我一条腿,我就拆他一栋楼。”
第二天上午,我按着锡纸上的地址,找到了城南那个老旧的自助储物柜区。这里是一个废弃工厂的地下室改造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霉菌混合的潮湿气味。
一排排灰色的铁皮柜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口口沉默的棺材。
我找到地址上写的那个柜子,C区307号。按照锡纸上的密码,我打开了柜门。
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个黑色的U盘,静静地躺在冰冷的铁皮上。
这才是王敏的反击。她用最稳妥、最冷静的方式,递出了这把能捅穿张扒皮心脏的刀。
我攥紧了手里的U盘。这张小小的、冰冷的芯片,是扳倒张扒皮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我没有急着把U盘这个王炸直接交出去。饭要一口一口吃,戏要一幕一幕唱。
当天晚上,我让老三把他手机里存的一张照片,发进了那个有三百多个工友的大群。
那张照片,是上次监理来工地检查,鸡蛋里挑骨头,说我们钢筋绑得不合格,要罚款停工的聊天截图。当时张扒皮为了息事宁人,背着我们给监理塞了五万块的大红包。
老三在截图下面,直接艾特了群主张扒皮。
“@张扒皮,张总,别光在工棚里耍威风,跟自己兄弟动手。工程要是真的出了质量问题,开发商那边尾款一卡,我们这百十号兄弟的血汗钱找谁要去?”
这一句话,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死寂的群里瞬间引爆。
“什么意思?老三你把话说清楚!工程有质量问题?”
“我操!不会吧?我们干的活,以后要是出了事,会不会追究我们施工的责任?”
“张扒皮!你他妈的出来说句话!到底怎么回事!别装死!”
这个群,是张扒皮为了方便管理建的,里面有他手下所有的工人,三教九流,消息传得最快。
他被铺天盖地的艾特逼得不得不现身。
“都他妈瞎吵吵什么!老子干了五年工程,什么时候出过事?还轮得到你们这帮泥腿子教我做事?”他还在用他那套江湖大哥的口气,试图用资历和暴力把事情压下去。
群里一个跟着他干了很久,德高望重的老工头,站出来打圆场。
“张总,大家也是辛苦了这么久,担心拿不到钱。要不这样,你带我们几个班组长代表,明天去找开发商的项目王经理当面对质一下?把话说开了,也好让兄弟们安心。”
这是最好的台阶,也是他最后的机会。
张扒皮没接。他心虚得要死,怎么敢去对质。
眼看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压不住了,他被逼急了,开始发疯咬人。
“@所有人,都他妈别听李铁牛的人瞎逼逼!”
“我告诉你们真相!是李铁牛!他监守自盗,偷了工地的材料出去卖!现在怕被我发现,就联合老三他们反咬我一口!”
“这孙子,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他妈真是瞎了眼才信他!”
我看着老三手机屏幕上,张扒皮颠倒黑白、歇斯底里的污蔑,直接笑了。
他疯了。他以为他还是那个能一言九鼎,掌控一切的“张总”。他不知道,他的信誉,早就在他撕碎工资条、打断我腿的那一刻,就彻底破产了。
群里的工友,没有一个人信他的鬼话。
“张扒皮你放你娘的屁!牛哥是什么人我们不清楚?去年小马出事,是谁自己垫钱给兄弟看病的?那时候你在哪?”
“就是!牛哥带我们干活,手最干净!倒是你张扒皮,顿顿克扣我们的伙食费,把烂菜叶子给我们吃的事忘了?”
张扒皮被戳到痛处,彻底失控了。他点开群成员列表,像个疯子一样,把老三,把那个老工头,把所有替我说话、提出质疑的兄弟,一个个全都踢出了群聊。
“操你妈的!反了天了!一群白眼狼!”
“谁再敢多说一句,全都给老子滚蛋!”
这是一个自掘坟墓的疯狂行为。他亲手把所有还能争取、还在观望的人,全都一把推到了他的对立面。
老三他们被踢出群后,一句话没多说。他们只是默默地,把张扒皮撒谎、踢人的所有聊天记录,一张张截了图,打包整理好。
然后,直接通过微信,发给了开发商项目部的王经理。
附上了一段话:“王经理,我们是给张扒皮干活的工人。他恶意拖欠我们一百多万工资不给,现在工地可能存在严重质量问题,他人已经准备跑路了。这是他心虚的证据。”
做完这一切,张扒皮还在他那个只剩下一半人的群里,发布着可笑的“皇帝公告”。
“我警告你们剩下的人!谁他妈敢私下里跟开发商联系,别怪我让他下半辈子在轮椅上过!”
可笑又无力。他话音刚落,那个群的在线人数,开始像瀑布一样跳崖式下降。
三百多。
两百多。
一百多。
最后,只剩下他那几个拿钱办事的打手亲信。
一个团队的死亡,在微信群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残忍又直观。
第二天一早,几辆印着开发商logo的黑色轿车,带着十几名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杀气腾腾地停在了工地门口。
项目王经理亲自下车,脸色铁青。他看都没看闻讯赶来的张扒皮一眼,直接一挥手。
工地的大铁门上,被“啪啪”贴上了两张硕大的、盖着红章的封条。
“因项目存在重大安全隐患,即日起暂停结算所有工程款,进行全面质量调查。”
张扒皮看着那两张封条,像看到了两张催命符,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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