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陈老师女儿《女儿买了一根淀粉肠被罚后,我端了学校小卖部》

吴老师陈老师女儿《女儿买了一根淀粉肠被罚后,我端了学校小卖部》

女儿放学迟迟不回来,我心急如焚。
凌晨一点,她才哭着回家:
“妈妈,小卖部陈老师拿走了我的电动车钥匙,我只能走回家……”
第二天,我直接冲到学校质问班主任。
但班主任爱答不理:
“校规不允许学生买流动摊贩的东西,陈老师好心拿走车钥匙,是为了让她长记性。”
“徒步十公里而已,这么晚到家,她是出去和男人鬼混了吧?”
“你来得正好,她的检讨需要家长签字。”
我没吭声。
全校大会,在女儿即将上台读检讨的时候,
我带着教育局和市场监管局的人直接走上主席台。
……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
只见女儿的班主任吴老师正靠在椅背上涂指甲油。
我尽可能保持礼貌:“吴老师,我来取我女儿的车钥匙和家门钥匙。”
吴老师眼都不抬,从抽屉里拿出一串挂着小熊挂件的钥匙。
我刚伸手,她却突然把钥匙收了回去。
“检讨书呢?你女儿检讨还没交,钥匙不能给。”
“校规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允许买流动摊贩的食物。她今天敢违反校规,明天就敢犯法!陈老师好心管教她,是为了她好!”
我压着火:“吴老师,扣留家门钥匙已经超出教育范畴了。如果我昨晚不在家,您打算让我女儿露宿街头吗?”
她狠狠把钥匙往桌上一摔: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终于明白你女儿为什么这么没规矩了。”
“家长就是孩子的镜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孩子品德出了问题,家长就是第一责任人。”
“你们这种撒泼的家长我见得多了,一个个护着孩子,出了事都往老师头上推。我是老师,不是保姆。我们也是有尊严的!”
“我问你,要是你女儿吃淀粉肠吃坏了,你是不是也要来学校闹啊?真不要脸!”
我闹?
我不要脸?
昨晚,我女儿凌晨三点都没睡。
我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里,拼凑出在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自习前,她买了一根淀粉肠充饥。
但刚想进校门,小卖部的陈老师就拦住了她,
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夺过那根淀粉肠,摔在地上狠狠踩烂。
他不仅掏走了我女儿的钥匙,
还将她口袋里用来买辅导书的五十元纸币也抽了出来,塞进自己兜里。
说她会拿这钱来做坏事,必须没收。
我女儿哭着求他还给她,但他不仅不理,还把她推倒在地,扬长而去。
更屈辱的是,女儿饿着肚子回到教室,
被班主任吴老师当场点名批评。
说她目无纪律,品行不端,以后不是吃牢饭就是出去卖。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冷静:
“学校有执法权吗?哪条法律赋予陈老师权力,可以没收私人财物?”
“我女儿吃一根小摊上的淀粉肠,犯法了吗?是需要判刑还是需要罚款?”
“如果觉得流动摊贩有问题,你们该去联系监管部门,而不是惩罚一个学生!”
“如果您认为这属于正当教育惩戒,那我们不妨请警察来评评理。”
吴老师脸色先是一变,但立刻又挺直了腰板。
“哎哟,家长现在都这么厉害了?动不动就拿法律压人?”
“我告诉你,在学校,校规就是天!校规规定不许吃淀粉肠,她吃了就是错!校规说不许带手机,她带了我们就敢砸!”
“呵,看你那穷酸相,五十块钱还敢找我要?人家八千块钱的手机我砸了,家长还感谢我帮他们教育孩子呢!”
她这番胡搅蛮缠,反而让我彻底平静了下来。
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女儿却哭着跑了进来,拼命拽我的袖子:
“妈……别说了,求求你,你回去吧……”
我愣住了。
女儿一向坚强,从不在外人面前哭。
可这一刻,她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妈妈……求求你,别闹了。”
“你要是再跟吴老师吵,他们就更不放过我了……”
我一瞬间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
“他们?谁?”我着急地问。
她咬着唇,半天才哽咽着挤出几个字:
“全班……都不跟我说话了。”
“因为……因为我吃淀粉肠,班级被扣了五十分……吴老师说,是我一个人害得全班这周评不了文明班级……上周运动会,全班的努力都因为我白费了。”
“午饭的时候,他们都不让我坐下,说吴老师不让跟坏学生一桌吃饭……”
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地瞪着吴老师:
“你煽动同学孤立我女儿?”
吴老师嗤笑一声:
“家长,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这怎么能叫煽动?我这是在用集体力量教育她。让她知道,个人的错误行为会连累整个集体。这叫培养她的集体荣誉感。”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纵容校园暴力!”
“你作为一个老师,师德在哪里?”
她却丝毫不慌,双手抱胸,鄙夷地说道:
“怎么?不高兴了?觉得我针对你宝贝女儿了?我告诉你,像你女儿这种害群之马,我们班不欢迎!你要是觉得我这教育方式不行——”
她故意拖长音调,伸手指向办公室门外,
“你就带着你的宝贝女儿,滚蛋!”
我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
再看看吓得缩成一团,承受着不该她这个年纪承受的压力的女儿。
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沉淀了下来。
“行。”
“这样的班级,我们也不屑于待。”
我顿了顿:
“今天,我们走。不过你记着,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该从这片教书育人的地方滚出去。”
说完,我拉着女儿走出了办公室。
女儿的手冷得吓人。?
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我们一路走到校门口,外头的小卖摊一个挨一个。
我停下脚步,看着身边还在抽噎的女儿。
“宝贝,你看。想吃什么?妈妈给你买。”
她怯生生地看我一眼,又望了望学校的方向:
“吴老师说这些都不干净,会吃坏肚子……还会违反校规……”
我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
“那吴老师该回家种地去。既然这么怕细菌,就别出门了。”
“至于校规,现在我们不在学校里。妈妈的规矩是,你想吃什么,我们就买什么。”
我领着她,从第一个摊子买到最后一个。
淀粉肠、芒果冰沙、铁板豆腐,还有插着彩色吸管的珍珠奶茶。
女儿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心酸。
我小时候,比她还怕学校。
那时候我妈严得要命,忘记戴红领巾就觉得天塌了。
那种恐惧深植在我的骨髓里。
我不希望我的女儿重蹈我的覆辙。
我希望她自由快乐,就算偶尔犯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吃完,我带着她去了游乐场疯玩了一个下午。
把学校里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在了脑后。
趁着她玩得满头大汗,坐在长椅上喝水的间隙,
我开始查那个学校的小卖部。
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那家所谓的校园小卖部,注册名是某教育配套服务公司,
法人代表姓陈,应该就是那个没收钥匙的陈老师。
通过一些公开的招投标信息,我确认了这间小卖部每年都向学校缴纳高额的管理费。
我冷笑一声。
怪不得他们严禁学生在校门口买东西。
什么流动摊贩不卫生,不过是打着安全旗号的垄断经营,为某些人中饱私囊开路。
给女儿转学,很简单。
但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简单算了。
我本来想,对付流氓,就用流氓的手段。
请公司那帮壮小伙子去把校门口堵个水泄不通,
让他们用电动车一排排地挡着,看那位陈老师还敢不敢当众抢钥匙。
可一想到会影响正常教学,我又犹豫了。
最后我还是自己回到学校门口。
就见那陈老师像个地痞一样横在那里,双臂一叉:
“都给我回去!校门口的东西脏!”
一个男生鼓起勇气说:
“老师,我家里没钱,学校门口的素包才五毛,学校里要两块……”
陈老师却不耐烦地摆手:
“没钱?没钱让你妈去卖!”
男生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讪讪地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盯着包子摊。
我直接大步上前,
买了五个热腾腾的大肉包,塞到那个男生手里。
又转身对周围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学生们大声说:
“想吃什么,阿姨今天请客!”
孩子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有些胆大的开始报出想吃的食物。
陈老师完全没料到我会来这一出,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你干什么!学校规定不准吃校门口的东西,你不知道吗?”
我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你那些霸王条款,管得着我吗?我爱给孩子们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故意提高音量,让周围所有人都能听见:
“同样是包子,校门口五毛,你卖两块。怎么,你的包子是金子馅儿的?”
陈老师尴尬得脸通红,
他徒劳地挥着手臂,喊着不准吃,可没人理他。
上课铃响,学生们陆续往教学楼里跑。
只剩下我挑衅地看着他。
他终于认出了我:“哟,原来是你啊。怎么,给你女儿送检讨书来了?”
“我告诉你,赶紧让你女儿写份检讨,在全校大会上念一遍,承认错误,不然,这事没完。”
“就因为你家孩子带这个坏头,现在好了,好多学生有样学样,教学秩序全乱了!你怎么负责吧?”
我冷笑一声:“教学秩序乱了,关你屁事?”
他眼睛瞪圆了,一时间语塞。
我继续说:“教学秩序乱不乱,是校长该操心的事。”
“你一个靠关系在学校里开小卖部捞钱的,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哦,教学秩序乱了,你家淀粉肠卖不出去了是吧?”
陈老师被我一句顶一句地怼得哑口无言,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敢污蔑老师!”
我没理他,平静地继续说:
“给我拿三个包子,两根淀粉肠,再加一份关东煮。”
陈老师愣住了:“你……你干什么?”
我掏出手机,亮出付款码:“买东西啊。”
“你不是开小卖部的吗?我买点吃的不行?”
他狐疑地看着我。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悻悻地给我装好。
走出学校,我又在门口的摊贩处买了同样的食物。
然后,我直接前往食品检测中心,
申请了大肠菌群等常规卫生指标检测。
在等待检测结果的时候,我发现我低估了那所学校的无耻程度。
学校的官方微博竟然抢先发布了一则通告:
关于我校学生林某某严重扰乱教学秩序的情况说明及处分决定
这份说明无视了陈老师抢夺钥匙的问题,
却将我女儿购买淀粉肠的行为描述成屡教不改,明知故犯,
将我与老师的沟通扭曲为家长无理取闹。
并隐晦地暗示我女儿存在逃课,与社会不良青年接触的嫌疑。
最让我愤怒的是,竟然附上了一张我女儿的照片!
我女儿才十三岁,哪里受得了这个。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也没吃,无论我怎么敲门都不开。
这时,吴老师打来了电话。
“我最后通知你一次。截至下周一,如果你女儿还不把检讨书交上来,在全校大会上深刻忏悔她的错误行为,那就不是批评教育这么简单了,我会建议学校给予她退学处分。”
“而且,我不妨明白告诉你,以我在教育系统的人脉,只要我打个招呼,整个区的中学,都不敢再收你女儿。你最好想清楚后果。”
我握着手机,沉默不语。
吴老师以为我怕了,语气更加得意:
“还有,听说你在启明科技上班?”
“真是巧了,我老公正好是那家公司新上任的高管。你要是再不识抬举,胡搅蛮缠,信不信我让你也一起失业?”
我愣住了。
她老公是启明科技的高管?
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的公司确实刚提拔了一个新高管。
能力平平,但很会讨好人。
上个月还拼命跟在我身后马首是瞻。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吴老师警觉起来:“你笑什么?”
我收敛了笑意:“没什么,那你就让他开除我吧。”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这时,女儿的房门也打开了。
她脸上的神情不是恐惧,而是从容和决心。
她走到我面前,点开一个相册:“妈妈,我收集到证据了。”
“你看这个。”
照片是吴老师办公桌的抽屉,里面赫然放着七八部手机和几个游戏机。
“这是一个男生溜进办公室,帮我拍的。”
“吴老师没收的东西从来不像她说的那样保管后归还家长,她都锁在自己抽屉里,找机会卖掉。”
她又翻出一张聊天记录截图:
“这是隔壁班的同学家长帮我截图的。他爸爸说,上学期吴老师暗示他,如果想让儿子当中队委员,需要表示表示。”
接着是一段有些晃动的视频。
画面里,陈老师正把几箱饮料搬进小卖部。
女儿解释:“他这些饮料都是从非正规渠道进的,早就过期了。他偷偷改生产日期。”
我看着女儿条理清晰地展示着这些证据,鼻子突然一酸。
我的小姑娘,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长出了锋利的翅膀。
女儿抬起头:
“他们让我在全校大会上读检讨。”
“正好,我要把这些读出来。”
这时候,卫生检测结果也出来了。
我大惊失色。
我原本去检测,只是想证明一下路边摊贩的食物不一定就脏。
但没想到,学校小卖部售卖的食物,大肠菌群严重超出标准值数倍。
尤其是那个包子,所用的肉竟然是早就被禁止的淋巴肉!
而校门口那些流动摊贩的食物,各项指标均在国家安全标准范围内。
我只觉得全身发冷。
但这,正是让他们无法翻身的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女儿的眼睛:“宝贝,你长大了。”
“周一,妈妈和你一起去。”
“舞台他们都搭好了,我们不送一份厚礼,怎么对得起这苦心安排?”
周一早晨,操场上整齐地站着上千名学生。
主席台上,校长和几位领导正襟危坐,
吴老师则站在台侧,双手抱胸,得意地轻笑着。
之前的早读课,她在教室里踱着步,刻意在我女儿的座位旁停下。
“同学们,待会就是全校大会了。我希望某些同学能好好把握学校给的最后机会,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不要因为她一颗老鼠屎,坏了我们全班一锅粥!”
“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家长闹一闹,就能翻天?还不是要规规矩矩回来道歉。”
底下学生鸦雀无声。
她一边说,一边狠狠推了下女儿的肩膀:
“听清楚了吗?好好认错!要是再给你脸不要脸,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女儿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
大会开始,例行公事的讲话后,政教处老师宣布:
“下面,请初一三班林茉茉同学,就其违反校规的行为,做公开检讨。”
吴老师在一旁,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女儿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向话筒。
但她没有拿出任何稿纸。
台下有些骚动,吴老师皱起了眉头。
女儿站定,清亮的声音在操场的广播里回荡开来:
“各位老师,同学们,大家好。我是初一三班的林茉茉。”
“今天我站在这里,是要实名举报班主任吴茜老师,和小卖部负责人陈建老师,长期收受家长贿赂,非法占有学生财物,以及销售不合格食品的重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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