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晴苏芊芊顾时与《妹妹的真相》
假千金婚礼当天被绑架撕票后,和她一起失踪的我却安然无事回来,我对当天发生的事闭口不谈。
网友在网上对我口诛笔伐,说是我嫉妒妹妹曾经抢了自己的一切,蓄意报复。
爸爸妈妈声泪俱下地给我磕头下跪,让我交代事情的真相,我都没有理会。
联姻对象知道后,再次上门求亲,要和我办完没办成的婚礼。
可是婚礼当天,他却派人把我绑架,还弄了十个男人来折磨我,说让我体会假千金当时的绝望。
……
被折磨三年后,我身上的伤疤总是好了又坏,没有愈合过。
而我的体重只有六十斤,身体形如枯槁,仿佛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但是联姻对象顾时与却并不想放过我,他为了调查出妹妹的死亡真相,不惜用天价续命针,吊着我最后一口气。
他一把拽起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我,“芊芊已经死三年了,你的嘴怎么还是这么硬。”
“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真相。”
顾时与让医生,把芯片植入我的大脑中,试图调取我脑子里的记忆。
他还特意花大价钱,请来一帮记者进行现场直播,说要为正义而审判我。
妈妈在爸爸的怀里啜泣,指着我的鼻子说,“若晴,芊芊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你嫉妒曾经她抢了属于你的爱,所以才不说出真相对吧?”
“要是我知道你是这样的蛇蝎心肠,当初就应该让你死在人贩子手里!”
妈妈的话,刺痛我心内最痛的地方,连我最爱妈妈都不相信我的人品,可见我的人生有多失败。
这时,顾时与的父母也纷纷赶来,顾母怨恨地指责我。
“幸亏我们顾家没娶你这个扫把星过门,冷眼看妹妹惨死,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顾母上前拉住顾时与的胳膊,“儿子,你不要管她了,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顾时与却甩开了妈妈的手,冲过来,扇了我一巴掌。
“苏若晴,要不是你突然回来,本来我的联姻对象应该是芊芊。”
“为什么我已经娶你当顾夫人了,你还是不肯放过芊芊呢?你就这么心如毒蝎。”
听到他的话,我想起了曾经的美好。六岁前我和顾时与已经被双方父母定了娃娃亲。
但是我十六岁从人贩子手中逃出来,家里就多了一个叫苏芊芊的女生。
她是父母领养回来的,只因她的眉眼和我有几分相似。
但是三个人的友情很拥挤,顾时与和苏芊芊整天出双入对,我在旁边就像一个多余的人。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一阵莫名的酸楚,好像自从被拐后,我就失去了所与人的爱。
突然,一个话筒砸在头上,我的思绪被拉回来。
一位女记者忿忿不平地说,“快点说出真相!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妹妹,还是有幕后主使者?”
听到动静,整层医院的患者和家属,纷纷闯进来,对我一阵谩骂。
“和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在一家医院,简直太晦气了,这里的空气都被你污染了。”
我的全身的伤口隐隐作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旁边的医生赶紧给我检查,神色慌张地说,“顾总,苏小姐好像有点挺不住了,要不还是别做记忆调取了。”
“她现在需要的安心静养,否则她的身体会吃不消,万一发生意外,后果将……”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顾时与把氧气罩戴在我的嘴上。
他不耐烦地说,“我看她就是故意装的,想要阻止我调查芊芊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马上给她打一只兴奋剂,让她的大脑皮层活跃起来,我今天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芊芊。”
医生向我投来了怜悯的眼神,还是听顾时与的话照做了。
兴奋剂刚刚打到我的身体里面,电视屏幕上播放出我的记忆碎片,画面一帧帧的越来越清晰。
画面最终停在了苏芊芊尸体被打捞上来那一天,警察在附近拉上了警戒线。
爸妈和顾时与看到芊芊的尸体,纷纷留下了伤心的泪水,而我在旁边默默注视这一切。
苏芊芊被打捞上来时,身体已经全部浮肿,全身多处淤青,面目狰狞。
连见惯了生死的警察,都不禁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顾时与瞪我一眼,仿佛在埋怨我的冷漠,“芊芊毕竟是你的妹妹,如今她去世,你连一滴眼泪都没掉,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围观的记者向我投来飞刀眼,纷纷指责我,“你也太冷漠了,是不是还有点幸灾乐祸呢?真是一个天生坏种!”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老天爷真是不长眼!”
突然,画面转到了领取尸检报告那天,旁边的警察正在给我做笔录。
“请问你和苏芊芊一起被绑走,你有没有看清歹徒的样子。你可以尽可能的描述出来,我们有专业画肖像人员。”
我却摇摇头,冷淡如冰地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无可奉告。”
顾时与冲过来,把尸检报告扔到我的脸上,“你好好看看芊芊去世前,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她当时该有多绝望呀。”
“你居然还说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想让芊芊死不瞑目对吗?”
他用力把我踹倒,我在倒地的一瞬间,撞到了一个护士,她手上的针头掉落。
那个针直接扎在我的手上,我疼得皱了一下眉头。
顾时与用脚死死踩住我的手,我感觉手骨都要断了,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他却用脚撵了几下,怒视着我,“现在你知道疼了,你想过芊芊当时有多痛苦吗?她比你要难过一万倍!”
旁边围观的患者家属,对我一段谩骂,“活该!就应该这样惩罚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否则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那个死去的女孩,要是在天有灵,应该马上把她带走!”
这时,电视的屏幕再次转动,显示出我和顾时与结婚那天,我正拿着捧花坐在车里。
突然,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一辆面包车,上面下来几个黑衣人,把我打晕带走。
一盆冰水把我泼醒,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工厂。
顾时与面目狰狞地看着我,“这里熟悉吗?就是芊芊和你被绑架的地方,快说到底是谁害死的芊芊?”
见我不说话,他打碎了一个酒瓶子,捡起一个碎片,划过我的锁骨。
“你要是再不说,下一次划的就是你脖子上的大动脉,我马上送你去下面,亲自给芊芊赔罪!”
我还是不为所动,围观群众把烂苹果和烂香蕉,往我身上扔。
“装什么装?你快点说出真相!冷眼旁观的畜生!你为什么没替你妹妹去死!”
我的心一阵抽痛,顾时与对我的不理解和不信任,比别人的谩骂痛苦一万倍。
我的泪水像断线珠子,一颗颗滑落。
顾时与却瞪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你也知道害怕,不想死就赶紧说出真相,我就饶你一命!”
医生看出我不对劲,提醒顾时与,“顾总,病人现在情绪很激动,还是先终止记忆提取吧,我怕她挺不住。”
顾时与瞪了医生一眼,拿起旁边的镇定剂,注射到我胳膊上。
他咬牙切齿地说,“还想逃避?我早就看穿你的小伎俩了,我今天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害死芊芊的!”
我的手臂上布满密密麻麻针孔,都是这些年顾时与为了让我活着,给我打营养液的痕迹。
针孔密密麻麻的,我的手臂几乎没有任何空隙,看上去是那么触目惊心。
顾时与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仿佛快要把我的手臂掐断。
“你还真是一个犟种,但是即使你不说,你的记忆也会替你说话。”
记者在一旁不屑地看着我,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
“这个死绿茶真不要脸,简直是一个畜生,她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当时被绑走的身边不是她,她这个坏种才是最该死的人!”
这时,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显现出了我被拐后刚回家时的场景。
苏芊芊冲我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姐姐,欢迎你回家,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
妈妈也在旁边拭泪,温馨地看着这一幕,爸爸在旁边搂着妈妈。
围观的一些阿姨不禁留下了眼泪,感动地说,“这个妹妹多好,还知道心疼姐姐。”
“只不过这个小女孩看错人了,这个姐姐是一个衣冠禽兽,自己被害死,姐姐也不愿意说出凶手。”
我的一滴眼泪留下来,他们不知道苏芊芊正在用她的指甲,死死掐着我的肉。
我吃痛地推开她,不耐烦地说,“你是谁?你到底想干嘛?”
妈妈留下了伤心泪水,瞥了我一眼,“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芊芊明明是好意,你却不领情。”
画面有一次跳转,这次的场景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这个就是事发地。
外面下着朦胧的小雨,我打着伞姗姗来迟,看见顾时与正在为苏芊芊吃烤鸡翅。
两个人的眼神很是暧昧,完全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苏芊芊发现了我,拿起一个烤鸡翅,放了点调料朝我跑来。
“姐姐,你尝尝这个很好吃的,是时与哥哥亲手烤的。”
我瞥了一眼上面红彤彤的辣椒面,还有苏芊芊看好戏的表情,她明知道我对辣椒过敏,是诚心想害死我。
我一把将鸡翅扔掉,“苏芊芊,你是不是诚心的,我才不吃呢。”
顾时与赶紧朝这边跑来,抬起手给我一个巴掌,“苏若晴,你疯了!芊芊好心好戏,你却当成驴肝肺!”
“芊芊不要理她,咱们走,不和这个疯子待在一起了。”
大妈对我指指点点,“这个疯子就是个冷血动物,打一巴掌还不解恨,应该把她的脸扇肿。”
妈妈也在一旁啜泣,“芊芊毕竟是你的妹妹,她代替你陪我们十年,就算是一只小猫小狗,我们和她也有感情了。”
“就算你嫉妒她抢走了属于你的爱,她都已经死了,死者为大,难道你就不能说出到底凶手是谁吗?”
我忍着剧痛,小声地说,“我……我不……不能说。”
顾时与看到我的嘴型,赶紧靠到我的嘴边,“你终于肯说了,快说。”
我身体实在没力气了,感觉如鲠在喉,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这下可彻底惹怒了顾时与,他直接让人拿来了手指夹,夹住在我的十指。
然后让人在两面拉,我的手指仿佛要被夹断,十指连心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哀嚎。
顾时与却恶狠狠地瞪着我,“少装蒜!快点说到底是谁害死了芊芊?”
我疼得全身颤抖,绝望地看着顾时与,心里默念:如果死亡是一种解脱,死在你的手里我也无怨无悔。
顾时与见我面无表情,气不打一处来,让医生给我注射十倍的兴奋剂剂量。
医生明显的犹豫了,在一旁担忧地说,“顾先生,别说是一个奄奄一息的患者。就算是一个正常人,十倍剂量身体也是熬不住的。”
“这十支兴奋剂要是打进去,患者的心脏承受不住,严重的话会猝死的。”
顾时与直接抢过兴奋剂,用一个很粗的针管,把兴奋剂到我的身体里。
我的心脏一阵抽痛,大脑皮层异常活跃,电视屏幕的画面开始不断闪现,人生中的各种记忆片段。
最终画面定格在了那个破旧的工厂,我整个人被绑起来,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
顾时与面目狰狞地看着我,“苏若晴,没想到你的嘴还真硬呀,不过现在可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快点把凶手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我吐了一口鲜血,紧闭双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顾时与冷哼一声,一把掐住我脖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她把衣服给我脱了,我看她还敢不敢装清高!”
保镖冲过来,把我的衣服撕开,胸前露出一抹绯红。
我用猩红的双眼看着他,用尽全力地说,“顾时与,你真无耻!”
顾时与示意保镖停手,过来用手托住我的下巴,“你更无耻,对芊芊的死袖手旁观,芊芊生前又被侵犯的痕迹,你知道她当时有多绝望吗?”
然后顾时与,看向旁边的保镖,“既然她不说,我就让她体会一下芊芊之前的感受。”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伺候她,记住不用手下留情,我看她到底说不说!”
顾时与转身离开,那几个男人色眯眯地看着我,一脸猥琐的朝我走来,眼中的欲火仿佛要把我烧穿。
我绝望的看向屋顶,几个男人对我蹂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
我眼中的泪水不断滑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电视屏幕的画面突然中断。
医生用听诊器检查我的身体状况,皱着眉头说,“顾总,病人现在的情绪很激动,好像无法提取他的记忆了。”
顾时与一脸的紧张,“那你还不快点想办法,她要是死了,我还怎么为芊芊报仇。”
在场的人摇头叹息,一个中年大妈替我抱不平,指责顾时与,“你也太狠心了,你不知道你这种侮辱女性的行为,是违法的吗?”
“而且滥用私行,更是罪加一等,你就不怕法律的审判吗?”
记者这边却向着顾时与,“顾总也是想为死者伸冤,他有什么错,他要是不用点手段,怎么撬开这个女人的嘴?”
我心里冷笑一下,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记者不愧是顾时与请来的人,像狗一样衷心耿耿。
顾时与却已经失控,拔断机器的电线,往我的脑袋上戳。
电流接触头皮的一瞬间,我的头发瞬间被烧焦一片,身体也止不住打了一个颤。
这时,电视上再次出现了画面,废弃工厂里,我在门缝注视着被严刑拷打的苏芊芊。
那帮施暴的人刚离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朝着苏芊芊走去,一把撕开她的衣服。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有一个记者大喊道,“这个人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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