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陈默陈思源《老公爱上支教白月光,我让他俩理想破产》
我正辅导儿子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
儿子抓着头发,半天写不出一个字。
我启发他,可以写想当科学家,也可以写想做宇航员,
哪怕是想赚很多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也是很棒的理想。
儿子却摇了摇头:
“爸爸说,城里的理想都沾着铜臭味。”
“只有像许阿姨那样,在大山里奉献自己,才是最高尚的理想。”
我手里削苹果的刀,停在半空。
锋利的刀刃映出我失去血色的脸。
我意识到,
我的丈夫陈默,他不仅出轨了。
他还在用他那套虚伪的理想主义,污染我们年仅七岁的儿子。
......
将手里削好的苹果,递到儿子陈思源面前。
“说得真好,思源。”
“看来爸爸教了你很多。能再跟妈妈说说……那个许阿姨吗?”
“许阿姨是爸爸的英雄!”
儿子咬了一口苹果,眼睛亮晶晶的。
“爸爸说,她不怕苦,手上有茧,笑起来像太阳。”
“她一个人,撑起了一所学校呢!”
晚上,丈夫陈默回来了。
他带着一贯的、温文尔雅的微笑,
他甚至给我带了一本新出版的诗集,扉页上是他飘逸的字迹:
“致我永远的港湾,白瑾瑜。”
十年前,我就是被这副皮囊、这手好字所迷惑,
以为自己嫁给了清高的理想,嫁给了纯粹的爱情。
晚餐时,我替他盛了一碗汤,推过去。
“思源今天跟我聊起一个许阿姨,在大山里支教,真了不起。”
我盯着他,
陈默夹菜的筷子,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
他若无其事地把菜放进碗里,随即抬起头,脸上甚至浮现出赞许。
“是啊,你竟然会关心这个。
她是一个非常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然后,他开始了他那套我听了无数遍的、关于“精神追求”和“世俗之外”的演讲。
言语间,他轻巧地将我划归为不懂他的,“俗世”里的一员。
我微笑着,听着,点头。
夜深人静,我第一次失眠。
我走进陈默的书房。
这个挂满了他各种学术奖状、摆满哲学书籍的地方,我曾经最欣赏的地方,此刻只让我感到窒息。
我打开他的电脑。
密码是我的生日,多么讽刺。
没有露骨的聊天记录,他一向聪明。
我在一个加密文件夹里,找到了一个文档。
文档名是:精神栖息地。
我点了进去。
里面全是他写给那个叫许清岚的女人的散文诗。
记录着他们每一次的“灵魂共鸣”。
“瑾瑜很好,她把我们的‘壳’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我知道,只有你,清岚,才是住在我灵魂里的那个人。”
“今天,我又向思源描述了你。我想让他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更高贵、更纯净的活法。而不是被他母亲的价值观所禁锢。”
我在文档的图片附件里,看到了一张合照。
陈默和许清岚站在一群皮肤黝黑的孩子中间。
陈默看着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
而那个叫许清岚的女人,素面朝天,
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眼神确实很亮。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电脑。
我冷静地,在自己电脑上新建了一个文档。
命名为:“资产清单”。
然后,我开始一笔一笔地罗列我名下、陈默名下,以及我们所有的共同财产。
房子,车子,股票,基金。
第二天早餐,
我像往常一样,为陈默倒好手冲咖啡,为儿子热好牛奶。
“老公,”
我搅动着自己的那杯牛奶,勺子碰到杯壁,
“我看了你昨晚带回来的诗集,很有感触。”
“那位许阿姨的事迹,也让我很感动。”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想为她的学校捐一笔款,也算……为你们的理想尽一份力。”
陈默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变得警惕。
他放下咖啡杯:“瑾瑜,你能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你‘进步’了,我很高兴。”
“但是,”
“心意我代她领了。那里的环境不适合你,捐款这种‘物质’形式,反而会玷污了那份纯粹。”
他甚至不忘扭头,对正在喝牛奶的儿子进行思想巩固。
“思源,你看,妈妈也开始理解爸爸的追求了。但你要记住,真正的支持,是精神上的,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他把我的付出,把我们住的这套房子,开的这辆车,儿子上的国际学校,全部定义为“低级”。
而他那虚无缥缈的“精神追求”,才是唯一正确的。
我没有反驳。
我甚至顺着他的话说:“你说得对,是我俗气了。”
“那下次你再去山区‘采风’,带上我吧。我想亲身感受一下那种精神力量。”
他开始用各种借口搪塞。
“路途太艰苦了,你受不了的。”
“你会水土不服。”
“我这次去有很重要的学术任务,不方便带家属。”
我心中冷笑,表面却体贴地不再追问。
“好,都听你的。”
我转身走进厨房,关上门,拿出手机,给我的闺蜜林菲发了条信息。
“帮我查个人,许清岚,在一个偏远县城支教。”
“还有,推荐一个最擅长打离婚官司时,处理财产转移的律师。”
林菲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
“白瑾瑜!你终于醒了!我早就说过陈默那孙子就是个装逼犯!”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却是我这两天里听到的,最温暖的声音。
“你等着,我马上把金牌离婚律师的微信推给你!人我立刻去查!”
挂了电话,我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我开始梳理家庭的财务状况。
很快,我发现了问题。
近两年来,有十几笔“小额”但极其规律的汇款。
每笔五千到一万不等。
收款人指向一个陌生的名字。
地点,正是许清岚所在的那个偏远县城。
接着,我在陈默换下的西装口袋里,找到一张揉皱的电影票根。
是两个月前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他说他在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两天一夜。
我上网查了那个会议的日程。
票根上显示的那一天,没有任何安排。
我将所有证据全部整理进U盘。
拿起手机,给陈默发了条信息。
“老公,你上次说的那个山区的特产茶叶还有吗?我想给爸妈寄一点。”
他很快回复:“有,我书房里还有一些,你找找。”
“好的,谢谢老公。等你回家。”
我要让他觉得,一切如常。
林菲的效率高得惊人。
第二天下午,她就带着一叠资料出现在我家门口。
“查清楚了,”她把文件拍在桌上,一脸鄙夷,
“这个许清岚,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支教老师。”
“她有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微博、小红书、抖音全套,粉丝还不少,十几万呢。”
“内容全是‘诗与远方’,蓝天、雪山、孩子们的笑脸,配上她自己写的无病呻吟的诗歌。”
“陈默,就是她微博的头号粉丝,每一条都点赞评论,肉麻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我看着许清岚朋友圈里那张经过精心构图的、所谓“素颜”的脸。
那双“悲天悯人”的眼睛,第一次让我感到了生理性的恶心。
我意识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无辜的白月光。
林菲作为顶级律师,给出了最专业的建议。
“瑾瑜,听着。情感背叛在法律上很难作为分割财产的决定性证据。但婚内财产转移和对孩子的精神虐待,是我们的突破口。”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打草惊蛇,而是让他自己,把最致命的马脚露出来。”
我懂了。
陈默对我的“体贴”和“进步”非常受用。
几天后,他宣布,自己下周又要去山区进行“课题收尾工作”。
临走前,他还抱着我,深情款款地许诺:“等我回来,给你和孩子带格桑花做的标本。”
而我主动为他收拾行李,将一件件棉麻质地的衬衫叠得整整齐齐。
然后,我拿出了我为他准备的“礼物”。
一个崭新的、价格不菲的黑色智能保温杯。
“山里湿冷,这个保温效果好,还能实时显示水温。你带着路上用。”我微笑着说。
这是我特意挑选的最新款。
而里面,藏着我为他准备的,小小的“惊喜”
一个微型窃听器和GPS定位器。
陈默毫无防备地收下了。
他甚至被我的“细心”感动了。
他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说:“瑾瑜,谢谢你的理解。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关于我们家庭的‘精神升级’。”
我忍着恶心,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在陈默出发前一天,我请了假,带着儿子去游乐场玩了一整天。
我给他拍了很多很多照片,每一张,他都笑得像个小太阳。
晚上,我抱着他,
轻声告诉他:“思源,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会永远保护你。”
这是我对他的承诺,也是对我自己的承诺。
同时,在林菲的指导下,我将自己名下的部分关键资产,通过合法合规的方式,转移到了父母名下,或者设立了不可撤销的信托。
陈默出发那天,我像往常一样,送他到门口。
“路上小心,早点回来。”我微笑着挥手告别。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的笑容立刻消失。
我回到书房,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一个移动的红色小点,正沿着高速公路,向着那个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县城方向移动。
我戴上耳机。
点下了屏幕上的“开启录音”键。
GPS显示,陈默的车没有直接去那所所谓的学校。
而是停在了县城唯一一家四星级温泉酒店的停车场。
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
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我戴着耳机,静静地听着。
录音设备很清晰,我能听到房门被刷开的声音。
然后,是陈默那疲惫又亢奋的声音。
“清岚,我来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你辛苦了,从那个‘牢笼’里飞出来,一定很累吧。”
牢笼?
她指的是我的家。
我为他经营了十年,让他可以安心做“诗人”的家。
两人开始了一段令人作呕的“灵魂交流”。
陈默抱怨着我的“俗气”和“无法沟通”,说我只关心柴米油盐和儿子的成绩单。
许清岚则不断肯定他的“不凡”与“痛苦”,
“你是一只雄鹰,瑾瑜却想把你养成一只金丝雀。”
许清岚叹息道。
“我懂,我全都懂。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
我差点笑出声。
然后,他们谈到了我的儿子。
这是我唯一不能触碰的底线。
陈默说:
“思源是个好孩子,但他被瑾瑜教得太‘城市化’了,
充满了铜臭味的价值观。
我必须慢慢地,把他引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等他再大一点,我就带他来你这里,
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理想,什么是纯净的灵魂。”
儿子是我的底线,这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这时,许清岚的声音再次响起,
“咦,这个杯子很别致,不像你的风格。”
我听到了陈默得意的炫耀。
“是瑾瑜送的,她最近‘懂事’多了,开始试着理解我的世界了。”
“是吗?”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或许是她本身就比陈默这种活在幻想里的人更警惕。
我听到她拿过杯子仔细把玩的声音。
“陈默……这东西不对劲。”
她的声音变了。
“杯底这里,怎么像个充电口?”
我听到她用指甲撬动杯底的声音。
一个细微的“咔哒”声。
耳机里,传来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
是陈默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白……瑾……瑜!”
我知道,他发现了。
我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将那段最关键的录音上传到了云端。
耳机里虽然没了声音,但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是陈默。
他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
我一个都没有接。
全部挂断。
很快,微信消息像疯了一样涌进来。
“白瑾瑜你什么意思!”
“你在监视我?你疯了吗!”
“接电话!”
“算我求你,接电话好不好?我们谈谈。”
从质问,到威胁,再到哀求。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凌晨四点,GPS显示,那辆车发疯似的开上了返程的高速。
他连夜赶回来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家门被猛地推开。
陈默冲了进来,眼球布满血丝,一脸风尘仆仆。
而我,早已换上一身精致的真丝睡袍,化了淡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品着一杯花茶。
“回来了?”
“山里的‘课题’,这么快就研究完了?”
陈默满腔的怒火,在看到我如此镇定,不自觉熄灭了。
只剩下无尽的心虚和恐惧。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监视我?”
我笑了。
我站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
我伸出手,帮他理了理因为连夜开车而皱巴巴的衣领。
“老公,说什么呢?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毕竟,又要维系一个‘沾着铜臭味’的家,又要去追求‘最高尚的理想’……”
我直视着他惊恐的眼睛,一字一顿。
“你太分裂,也太累了。”
他瞬间明白了。
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无视他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罗曼尼康帝和两个高脚杯。
这是他珍藏多年,说要等他拿到某个文学奖时才舍得喝的。
“别站着了,坐吧。”
我将其中一个杯子推到他面前,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摇晃。
“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聊聊……”
“……关于我们家的,‘精神升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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