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尘沈媛方驰《未婚妻的竹马给她扣内衣,我另娶打脸》
求婚现场,我刚拿出钻戒,未婚妻就捂着胸口凑近竹马:
“阿驰,我内衣扣松了,真的好怕走光,你帮我扣上嘛。”
方驰二话不说就要伸手。
我轻声提醒:“媛媛,还是我来吧?”
她立刻摇了摇头:“不用啦,阿驰更熟练一些。”
方驰立刻接话:“不碍事,我帮她扣习惯了,你别多想。”
见我沉默,未婚妻补了句:
“这种尴尬的事我只能接受方驰做,你别添乱,行吗?”
我轻轻笑了:“好,那你嫁他吧。”
1
沈媛啧了一声,语气不耐:
“叶逸尘,又开始了是吧?什么事都能上纲上线。”
“我和阿驰从小一块长大,一个澡盆里滚过的交情,他帮我扣个内衣怎么了?”
说话间,方驰的手已经自然探向沈媛后背,利落地扣好搭扣,甚至还顺手轻轻一拽,试了试松紧。
随后两手一摊,一脸坦然。
“逸尘哥,你看到了?就这么简单个事,真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桌上几个男人暗暗竖起拇指。
“还得是阿驰,威武!”
沈媛嗔怪地推他一下:“业务生疏了?我背都被你弹疼了!”
随即转向我,语气轻飘飘的:
“我就是胸大,内衣总松,以前上学时被女生排挤,只有阿驰肯帮我。”
“逸尘,你别往心里去,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是吗?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上来就让别的男人扣内衣?”
“你是自己扣不上,还是从来就买不到合身的尺码?”
沈媛软软一笑:
“哎呀,我自己可以,就是费劲又麻烦嘛。”
“至于合不合身?这你得问方驰呀,这么多年我的内衣都是他亲手设计制作的,要怪就怪他!”
方驰瞬间暴跳如雷:
“沈媛!尺寸是你自己报的,我又没亲手量过!”
“能穿就行了,还挑剔个毛线!”
沈媛也不甘示弱:“那你倒是上手量啊?我又没拦着你!”
我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方驰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内衣设计师。
上个月,我满怀期待地给沈媛买了一套婚礼内衣。
她却严词拒绝:
“你知道的,内衣我只穿那个品牌定制的,别的杂牌我看不上。”
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明白。
原来她穿的一直是方驰的杰作。
心口堵得发慌,我静静看着他们笑闹,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观众。
方驰勾起嘴角坏笑,作势就朝沈媛伸手。
“这可是你说的,我真上手了你可别哭鼻子。”
沈媛不但不躲,反而故意挺起胸,眼带挑衅地迎上去。
“来呀,谁怕谁?”
包厢里顿时口哨声、哄笑声炸成一片:
“阿驰别怂!你的降龙十八掌下去,她就得当场投降!”
“哎哟喂,怪不得沈媛老说叶逸尘木讷无趣,原来好阿驰这口啊?”
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没有一个人看向我。
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仿佛我不是沈媛的未婚夫。
我气得心慌手抖,抓起方驰的手狠狠按在沈媛胸前。
“量啊!不是要亲手量吗?什么尺寸?手感还满意吗?”
方驰眼圈唰地红了,身体却一动不动。
“逸尘哥,我母胎单身二十八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你现在这样,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说完捂住脸低声啜泣起来。
沈媛端起桌上的红酒,猛地朝我泼来:
“这样羞辱我们很好玩?低俗!恶心!真特么有病!”
2
我来不及躲闪,被泼了满脸满身。
红酒贴着发梢黏腻地往下淌,刺得眼睛阵阵发疼。
角落里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
“该!自找的,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媛护方驰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方驰一哭,血溅三步。”
方驰破涕为笑:
“说什么呢,讲得我像男宠,她像女帝似的。”
“噗,逸尘哥现在这样子,真像刚押上刑场的死囚,蓬头垢面的。”
“哈哈哈哈哈。”
整个包厢哄堂大笑。
我下意识看向沈媛。
她和方驰笑得前俯后仰,一只手还不忘护在他脑后,生怕他磕到。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好的。
我端起红酒径直朝她脸上泼去:
“沈媛,我们分手!”
她没反应过来,我已经甩门而出。
“叶逸尘,你是不是疯了!”
沈媛的嘶吼伴着众人的嘲讽从门内传来:
“本来是方驰留学回国接风宴,他非要来求婚,还真当自己是主角啊。”
“全程盯着方驰不放,也不想想,要是当年方驰没出国,和沈媛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人家还吃醋,威胁沈媛要分手呢,沈媛还不去追?”
沈媛嗤笑一声,语气轻蔑:
“急什么,他那么爱我。三年前为了帮我挡酒被客户下药差点失身,他离不开我的。”
“再说了,他的名声在圈里早就坏了,除了我,谁还要他?”
“还有这回事啊?”
方驰声音闷闷的,“所以你跟他结婚,只是因为可怜他吗?”
沈媛沉默了几秒:“不然呢?”
“不过,”她话锋一转,“如果某个有趣的竹马愿意考虑我,我现在就可以甩了叶逸尘。”
方驰轻笑一声,语气似真似假:“少来,你三天后就要结婚啦,青梅!”
沈媛语气轻佻:“只要你点头,婚礼随时可以取消。”
看似玩笑,却字字试探。
她是真的,动了要和方驰结婚的念头。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车里,只觉得荒唐得想笑。
五年前,我们在时装周相识,她说我像一束突然照进她生命里的光。
三年前我被下药,那些衣衫不整、神志模糊的照片传得全网皆是。
她当时红着眼跪在我面前,紧紧攥着我的手说一定会嫁我,一辈子对我好。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可怜我?
心乱如麻,我翻出戒了很久的烟,抖着手点燃。
刚吸一口,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们结婚请柬是谁弄的?!连你名字都写错了!”
“新郎方驰,新娘沈媛!”
“现在怎么办?好几个亲戚私下问我,方驰到底是谁?是不是我的私生子!”
我整个人僵住,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请柬是沈媛设计的,从头到尾都没让我碰一下。
筹备婚礼以来,她事事敷衍。
就连拍婚纱照也只肯露脸十分钟,剩下的全靠后期AI合成。
她说要亲手设计请柬补偿我,我当时还很感动,以为她终于对婚礼上心了。
却没想到,她心不在焉到连新郎的名字都能写成方驰。
我止不住地浑身发抖,低声笑了起来:
“妈,麻烦重印请柬吧,时间地点照旧。”
我顿了顿,
“新娘…从之前提出联姻的人里,随便选一个就行。”
3
烟雾缭绕间,沈媛和方驰并肩走了过来,两人合吃着一个甜筒,有说有笑。
她一眼瞥见我指间的烟,一把夺过碾灭:“你肺炎还没好全就抽烟?不要命了?”
这肺炎,本就是因她而染上的。
当初她高烧不退,我昼夜不离地守在病床前照顾,却被她传染。
她还冷言冷语,说我何必整天耗在医院,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有什么用。
轮到我住院那几天,她一次都没出现过。
方驰惊讶地捂住嘴:
“逸尘哥居然抽烟呀?我印象里会抽烟的男人好像都不太正经呢,看来是我偏见啦。”
不等我回应,他就轻巧地钻进了车,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我。
“沈媛,你以前总不让我坐副驾,非要我坐驾驶座正后。出国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位置最安全。”
“现在才懂你的用心,不好意思呀青梅,当年没接住这份深情。”
沈媛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呵呵两声:“少自作多情!”
方驰安静了一瞬,忽然凑近前座:
“沈媛,我发现你嘴唇好红呀!你是不是特别会接吻?能不能教教我呀?”
“说真的,我都二十八岁了,还从来没尝过接吻是什么感觉呢。”
他忽然转向我,一脸无辜:
“逸尘哥,你这么帅,经验应该很丰富吧?”
沈媛低笑一声,抿了抿唇:
“他啊?也就那样,木得很,连张嘴都不会。”
“要不我改天教你?等他不在的时候,省得某人又闹脾气。”
她说着,故意瞥我一眼:“是吧?”
“两位!”我终于忍无可忍,“能别在车上开黄腔吗?”
方驰又委屈上了:
“我就想活跃气氛嘛,逸尘哥你又不高兴啦?”
我还没开口,沈媛就猛地一拍方向盘,喇叭声刺耳。
“叶逸尘!我忍你很久了!”
“你要真听不惯,就戴上耳机听歌。我和阿驰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相处的,凭什么要因为你在这儿就压抑自己?”
她语气不容反驳,
“还有,阿驰刚回来,家里还没收拾。这几天就让他先住我们婚房,我现在送他过去。”
婚房连我自己都没住过,等着结婚那天入住。
我简直难以置信:“他不能住酒店吗?”
她眉头一皱:“酒店不安全,我不放心。”
方驰连忙点头:“嗯嗯,我胆子小。就算住婚房,你今晚也不能走哦。”
沈媛挑眉:“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今晚我们就睡一张床,总行了吧?”
方驰慌忙捂住胸口:“你怎么这么体贴?说!是不是早就觊觎我的肉体了?”
沈媛坏笑两声:“怎么,不行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头疼至极:“停车吧,我累了,想先回家。”
沈媛表情一僵,语气软了几分:“要不你先调低座椅睡会儿?”
“停车。”
“就半小时,我把阿驰送到就送你回家,行不行?”
“停车。”
“叶逸尘!这大半夜的我能让你一个人下车吗?”
“我叫你停车!停车!停车!”我再也压不住火气,冲她吼道,“你听不懂吗?”
她咬了咬牙,猛地一脚踩下刹车:
“行,你下。只要你今天敢踏出这门,我们就彻底完了,三天后的婚礼也别办了!”
“不是,”方驰急得抓头发,“我什么也没做呀,逸尘哥你不会又因为我和沈媛吵架吧?”
我没应声,径直推开了车门。
“用不着多久,你就会哭着回来求我!”
伴随着她一声低骂,车子猛地加速,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半小时后,我回到叶家。
妈妈将新印好的请柬递到我手中。
烫金的红柬上,我看着那个即将在三天后成为我妻子的名字,轻轻念出声:
“沐宛晴?”
妈妈笑容满面:
“北城新贵,沐氏集团总裁。年轻有为,相貌气质更是没得挑。比沈媛不知强出多少倍。”
我点了点头:
“那就好。”
既然真心得不到回应,那不如就用这场婚姻,为家族换一个最有利的将来。
4
刚回到房间,沈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的钱包落我车上了,自己过来拿。”
我实在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牵扯:“扔了吧。”
她忽然嗤笑一声:
“你想多了,我不是在给你台阶下。你钱包里的证件都不要了?”
下一秒,电话被粗暴挂断。
婚房别墅,刚走进院子,就被眼前的画面钉在原地。
方驰穿着我为新婚精心挑选的丝质睡衣。
他站在沈媛身后,手里拿着软尺,正仔细地为她测量胸围。
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脸颊泛红,一言不发。
突然,方驰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开关,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沈媛,其实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多年,喜欢得快要死掉了。”
“可我太自卑了,一直不敢告诉你。怕说了,就连朋友都做不成。”
“现在你都要结婚了,这个秘密我真的藏不住了。大不了以后我躲着你,再也不见你了。”
沈媛瞬间情绪失控,一下扑进他怀里。
“方驰!你敢!”
话音未落,她已经仰头吻住了他。
两人在朦胧的夜色中闭眼深吻,缠绵投入,丝毫没有察觉几米外的我。
我异常冷静地举起手机,对准他们拍照。
闪光灯惊醒了沉醉的两人。
方驰尖叫一声,躲到了沈媛身后。
沈媛怒不可遏地瞪向我:“叶逸尘,你鬼鬼祟祟到底在干什么!”
我把拍到的照片发到好友群,看向方驰:
“方先生二十八岁喜丢初吻,拍照留念、分享喜悦,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方驰慌忙掏出手机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沈媛脸上掠过一丝心虚:
“我教阿驰接吻,车上不是跟你提过?这也算提前报备了吧?你既然没反对,现在就别在这摆脸色、搞事情,ok?”
我转身走向停车场:“不生气,你们继续。我拿了钱包就走。”
沈媛却猛地拽住我,满脸不信:“真不生气?”
我望着她:“对啊,你们青梅竹马之间,接个吻不是很正常吗?”
她狐疑地审视着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叶逸尘,这么通情达理,不像你。”
话音刚落,方驰突然放声大哭:
“沈媛,群里的人都说我又浪又贱,当着你未婚夫的面跟你亲密。”
“我平时是爱开玩笑,可骨子里真的很保守。他们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媛心疼地安抚:“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是我情难自禁。”
转而又对着我发火:“叶逸尘!立刻把照片撤回来!”
我拿了钱包走向门口:
“不好意思,超时,撤不回了。”
沈媛额角青筋骤起:“给阿驰道歉!”
我不怒反笑:“凭什么?”
她高高扬起下巴,语气倨傲:
“就凭我是你未婚妻!就凭你非我不可!就凭我一句话随时可以取消婚礼!”
我恍惚间想起初见她时的场景。
那个手捧奖杯骄傲地宣称自己很懂男人、誓要成为顶尖球鞋设计师的女人。
她或许能读懂所有男人,却唯独不懂我。
一个身心都系在别人身上的女人,我不可能要了。
就当是还她三年前的不离不弃,我决定最后一次随她的愿。
“对不起,方先生。”
沈媛做出一副「看吧,你就是离不开我」的表情,方驰也笑得得意。
我扯了扯唇,指着他身上的睡衣:
“方先生,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睡衣,就打个折卖给你吧,38块,记得转给我。”
“叶逸尘!”
在沈媛气急败坏的喊声中,我大步迈出了门。
此后三天,沈媛没有联系过我。
她在朋友圈肆无忌惮地分享和方驰的一切。
他们一起重回母校,穿着校服溜进教室偷听讲课,被老师发现后慌张逃跑的青涩模样。
她带他去拍婚纱照,圆他一个新郎梦,配文是:弥补某些人母胎单身的遗憾。
最后一天黄昏,两人在海边牵手漫步、相拥看落日,然后依依惜别。
方驰在每一条动态下都评论爱心。
而我,都点上了赞。
接亲那天早上,沈媛终于打来了电话:
“叶逸尘,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来?”
我握紧身边人的手。
“我在婚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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