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白谢轻歌赵启《断联的心跳》

沈遇白谢轻歌赵启《断联的心跳》

沈遇白深爱的妻子被犯罪团体绑架,挖去右眼,割下无名指。
他心痛如绞,不眠不休几个月将绑匪集体送上法庭。
可为首的绑匪赵启却被宣判无罪。
只因那份最具分量的谅解书,来自他的妻子。
北城律法界无人不知的泰山北斗——谢轻歌。
她以受害者之名和整个职业生涯起誓,担保赵启是被胁迫的。
沈遇白想再次上诉,清冷高洁的女人紧攥他的手:“别闹了。”
“赵启跟他们不同,我差点被侵犯时,是他力排众议保护我,为了掩护我逃跑,甚至...被打死。”
她眼神,再没有往日看他时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柔,只余冰冷。
那个曾爱他如命,被绑匪割下无名指,挖去右眼,也不肯松口让他以命换命的女人,已经偏向了别的男人。
他执拗的看向她,声音发颤:“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证词根本不可信!”
谢轻歌撇开眼,语气淡淡:“我没病。”
“况且没有他,我活不到被救。”
她说着拨通电话,打开扬声器。
“我知道你心硬,但妈的心脏等不起了。签了这份放弃上诉的声明,手术立刻进行。”
他一下攥住拳头:“谢轻歌,你什么意思?”
谢轻歌盯着他发红的眼尾,顿了顿,看向腕表:“还有五分钟。”
“谢轻歌!”他遏制不住的低吼:“我是为了你才上诉,你拿妈的性命要挟我?”
她却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继续读秒:“三分钟。”
“遇白,你觉得妈还能等到下一个合适的心脏吗?”
他每一秒都如钝刀割肉,她却始终冷静。
“一分钟。”
“还有三十秒,遇白。”
那一刻,沈遇白如坠冰窟。
也许是谢轻歌真的忘了,也许是他记性太好。
他怎么都忘不掉,当初沈家破产,谢家强行退婚的那一天。
谢轻歌不吃不喝,跪在祠堂整整七天,几乎去了半条命:“我谢轻歌出生之前,名字就和沈遇白写在了一起。我绝不会放手。”
她用半条命,护住了婚约,也彻底换走了沈遇白一颗真心。
婚后谢轻歌对他始终如一,他皱皱眉头,她都要慌许久。
直到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她被人绑架带走。
为了救她,他接受绑匪的条件,生生折断自己的右手,才终于换来搜捕的时间。
救回她那天,谢轻歌命悬一线却还拉着他说:
“婚戒我没丢,遇白....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好不好?”
他拼命点头,泪如雨下。
可他怎么也想到,在谢轻歌出院后一切都变了。为了保护赵启,她动用谢家所有人脉,用钱买通媒体,砸了上千万,买人证闭嘴。
她说:“遇白,我只爱你,但我不能恩将仇报!小启,我一定会保,你别逼我。”
可是,他救她那天,赵启看他时眼底翻涌的杀意都能证明,他绝不无辜。
这半年来,沈遇白心力交瘁,无数次祈求谢轻歌去看心理医生。
她不仅没去,还毫不犹豫的堵上一切保下了他的犯人。
此时此刻,沈遇白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恍惚。
他真的救回了自己的爱人吗?还是说,只是一场噩梦?
主治医生焦急的催促:“沈先生,您母亲的心脏手术不能拖了!”
沈遇白回过神,颤抖在那封文件下签上姓名:“现在...可以安排我妈进手术了吧。”
话音未落,他的助理惊慌失措地跑来:“谢总!赵先生突然心脏剧痛,情况很不好!”
谢轻歌猛地扔下手机,大步朝前走去。
“医生!我已经签字了,快为我妈安排手术!”
他捡起手机,急切大喊,但私立医院的医生只认谢轻歌一人的指令。
沈遇白追上谢轻歌,红着眼将手机塞给她:“谢轻歌,妈的手术!快!”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夺过手机:“心脏留下!准备手术!”
他刚要松口气,便听见女人一字一句说:
“姓名,赵启,Rh阴性血,十分钟后抵达医院。所有资源优先为他服务!”
什么?!那不是他母亲的心脏吗?
“谢轻歌!”他扑上前,手指紧紧扣着车门:“你答应过我,只要放弃上诉,手术立刻进行!”
“松手!”谢轻歌满眼不耐,“妈的病情一向稳定,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吗?!”
她低头看向怀中虚弱的赵启,那点不耐烦瞬间化为心疼:“小启是为了救我才落下这病!我这辈子,不会再让他受一点伤害!”
那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呢?
沈遇白红着眼,不肯退后,谢轻歌彻底没了耐心,厉声呵斥司机:“还不开车?!”
“可是,沈先生....”
“开车!”
车子猛地蹿了出去!
巨大的惯性将沈遇白狠狠地甩脱,他重重撞在冰冷的廊柱上!
“噗——”
谢轻歌没有停车,就这样消失在他眼前。
世界一片血红,他忽然想起她被割下无名指那天,绑匪传来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婚戒还她,那是她爱人送的。”
妈,对不起。我拼命救回来的…原来不是我的妻子。
是一个没有心的怪物。
追来的同事将他扶上车,语气无奈:
“谢律师只是因为生病了才这样,她那么爱你,你别往心里去。”
他捏着带血的指尖没有接话。
到家后,沈遇白拿起手机,按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沙哑的嗓音满是坚定:
“队长,我申请破格参加一个月后的卧底项目。”
“在这之前,我会挖出赵启背后的犯罪网络,确保行动时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成为一名卧底警察,他会被组织安排假死,抹除所有社会关系。
沈遇白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想起了二十二岁那年盛夏。
那天刚走出民政局,谢轻歌忽然扑进他怀里,笑得眉眼飞扬:“沈警官,我可把你套牢了。”
“你听好了,我们之间,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彼时阳光炽烈,她眼底的光比阳光更盛。
可惜,那么热烈的开头,结果却都那样。
一切处理好后,天色已晚,楼下却不断传来搬东西的声音。
奢侈品销售将一箱箱东西送进客厅,谢轻歌拉着赵启的手正录入门禁指纹。
“你就住在这里。”
“沈警官一直怀疑我,我不想惹他不开心。”赵启轻轻挣脱她的手:“但轻歌,你能不能……帮我和沈警官说说?我没有他想的那么坏。”
“只要她愿意对我说一句对不起,让我能安心就好。”
他声音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谢轻歌脱口而出:“是他错了,等他回来,我立刻让他道歉。”
沈遇白想起这些天报纸上的标题,说他是因妒生恨,才要将赵启送进去,甚至还写了举报信寄到局子里,骂他不配当警察,更配不上谢大律师。
多年坚守的公义,在这场闹剧下,彻底沦为笑话。
他失望的冷笑出声,谢轻歌这才发现他也在家。
“你在家?对了,之前的事是你冤枉了小启....”
“冤枉?”他盯着谢轻歌的义眼讥讽道:“谢轻歌,我看你是真瞎了。”
谢轻歌眉头紧拧,看到他额角的伤,语气莫名软了下来:“怎么伤成这样也不叫医生?”
他正要开口,赵启却突然起身朝外走:“轻歌,我该走了。”
谢轻歌立刻将她拦下,看了看沈遇白,犹豫的开口:
“现在很多人对小启有误解,之后他住在这里,你就负责保护他。他有PTSD,你态度好些,不要刺激他,如果外出,你要贴身护卫,保持半步的距离,不能太近让他紧张....”
她事无巨细的交代,像一根针似得扎进了他的心。
“你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
沈遇白冷冷勾唇,一字一句的说道:“公、报、私、仇?”
“你不会。”谢轻歌笃定的说道,可看着赵启柔弱的模样,她又改口:“当初我为了你抗下九十九鞭,差点送命。你说,凭这件事,可以对你替任意一个要求....”
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小启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要你把他当成我,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真讽刺。
从前赔上性命也要嫁给他的人,如今却亲手将他推在别人身前当肉盾。
他眨去眼角酸涩,最后三十天,他会忍下一切,这是她的任务.....与谢轻歌无关。
右臂旧伤隐隐作痛,沈遇白转身上楼,在二楼放好了窃听器。
夜色深沉,他背对谢轻歌躺下,努力让自己忽略身旁的呼吸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腰,用力将他拥入怀中。
沈遇白眉头顿时紧蹙,“谢轻歌,你发什么——”
话还没说完,耳畔一热,女人呢喃着开口:“遇白,我爱你。”
他眼眶一酸,泪水就要滚下来。
沈家破产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哭过,就算被谢轻歌拿母亲威胁,被她伤害,羞辱,他都没有掉过半滴眼泪。
可此刻却有些忍不住了。
他不明白,如果真的爱他,又怎么会这样对他?
身后梦呓突然变了调,“不,我不会帮你们的!”
谢轻歌清冷的眉眼拧成一团,红唇紧抿:“就算我死,我也绝不会让遇白换我!我不许你们碰他——”
“谢轻歌!”他心头巨震,猛地伸手将她抱在怀中:“醒醒!都是梦,已经没事了!谢轻歌!”
谢轻歌长睫剧烈颤抖,片刻后,她终于睁开眼,看到沈遇白的刹那,那仅剩的眼睛爱意翻涌。
眼眶一下就红了。
“遇白,我梦见....”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突然出现,赵启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外传来:
“轻歌...我梦见那些人去抓你,我怎么都放心不下....”
他眼中爱意如潮水褪去,眉头紧蹙。
谢轻歌心疼了,心疼到来不及跟他说一个字,直接抽身离开。
“轻歌哥!”赵启眼眶一下红了:“你没事吧?我闭上眼,我就觉得那些人要欺负你,当初为了你,我背叛了他们,他们肯定不会——”
“别怕。”谢轻歌眼眸低垂,她主动扑进他怀中:“有我在,不会再有任何人能伤害你。”
晚风吹过,将沈遇白怀里仅剩的温度一并带走。
他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透过门缝,他看见赵启正低头亲吻她的眼睛。
“轻歌,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样,我爱你。”
谢轻歌动容的回抱住他,坦然露出空洞的眼眶:“我信,只有你不会抛下我。”
这句话像刀直捅沈遇白的心口。
为了救她,他不惜违反纪律,右手骨折至今难以用力,职业生涯几乎尽毁,可她却连睡觉都不愿在他面前卸下义眼。
原来不是她不肯示弱,只是她不愿对他示弱....她,不信他。
沈遇白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转身离开,差一点,他就要对她心软。
可差的那一点,就是他和谢轻歌最后的缘分。
从那天起,谢轻歌住进了客卧。有她在,赵启脸色一天比一天滋润,家里的佣人也开始什么事都问他,沈遇白还在家里,却活成了一个隐形人。
今早,谢轻歌刚去事务所,赵启便闹着要出门,为了任务他只能陪同,却被一群记者拦住。
“听说谢律师被绑架时,一直保护赵先生,甚至承诺说,只要能逃出去,她可以为了他离婚!沈警官....”
听到这句,沈遇白表情终于变了,心脏一阵阵抽痛。
“你们别这样。”赵启装作好意替沈遇白解围:“这是我跟轻歌的事情,沈警官不知道....况且,我也不想让轻歌为难。”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沈警官,您坚持起诉赵先生,是不是因为私人感情影响了职业判断?”
“请您正面回答!”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砸向他,沈遇白彻底冷脸。
“我提醒你们,你们每一次恶意揣测,都可能构成诽谤。”
“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我不介意以个人名义,让法律来教教各位什么叫‘言论的边界’。”
他刚说完,一瓶不明液体突然朝他泼来。
“遇白!”
一道身影猛然出现在眼前!
刚下车的谢轻歌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将他紧紧护在怀中,挡住了所有泼洒而来的液体!
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谢轻歌迅速脱下外套,她将沈遇白挡在身后,向前迈出一步:
“谁给你们的胆子.....堵我先生?”
她身材娇小,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砸得在场无人敢言。
冷眼旁观的赵启瞬间红了眼眶,“轻歌,你别怪他们!大家也是为我抱不平……沈警官至今还把我当罪犯看待,我……”
看到他的眼泪,谢轻歌下意识转身将他拥入怀中。
“法庭都已经还启启清白,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她看向沈遇白的眼中尽是失望,“非要我以诽谤罪起诉你,才肯罢休吗?”
方才护他的人,转眼便为另一人的眼泪与他对立。
“谢轻歌。”他抬眼看她,“你为什么不信我了?”
他其实更想问,谢轻歌,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但他问不出口,他仅剩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如此卑微。
四目相对,谢轻歌先一步别开眼,再开口语气更加冷硬:
“你现在跟小启道歉,这件事就此作罢。”
赵启眼底闪过一丝不满,泪水涟涟:“轻歌,沈警官这样只会更恨我!万一他以后再找理由把我送进去……”
“他敢!”保护他已经成了她的本能,看着怀中苍白的脸,谢轻歌终于狠下心叫来助理:“沈母的药给停了,他什么时候公开道歉,什么时候续上。“
“谢轻歌!”沈遇白眼底瞬间涌上血丝,大步向前,猛地伸手——
“不要!”一道身影扑了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腿。
赵启声音颤抖,疯了似的大喊:“别碰轻歌!别碰她!要打就打我!我求你了!”
“装疯卖傻!”沈遇白怒意翻涌,抬腿就踹:“滚!”
赵启被踹的惨叫一声,直接昏倒过去。
谢轻歌一把接住瘫软的他,再确认伤势后她抬起了头。
那个刹那,沈遇白如坠冰窖。
一双冰冷到漠然的双眼死死盯着他:
“看来只有让你亲身经历我和小启所遭遇的一切……你才能知错。”
“把先生带去禁闭室,”谢轻歌面无表情地命令道,“让他好好体会。”
沈遇白被保镖拖拽着,他奋力挣扎:“放开!谢轻歌!你不能这样对我——!”
可谢轻歌的目光只停留在赵启身上,不曾为他偏移半分。
他被强行关了紧闭,不到一平米的暗室,连弯腰都难,整整48小时,他只能一直站着。
冷风从门缝钻入,手指被冻的发紫,双腿肿胀酸涩,一动便钻心的疼,可任凭他如何叫喊,都没有任何人回应。
他饿的胃里不断泛酸,赵启轻快的语气从门外传来:
“轻歌,还是你有办法这下沈警官该能明白我当时的痛苦了吧?”
谢轻歌温柔的回应:“别想他了,不是想吃我做的饭吗?走吧。”
心脏骤然一空,他唇角勾起,却泪往下流。
早就不同路,是我太想跟你走,才拖到了现在。
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谢轻歌,你可千万别后悔。
沈遇白再也坚持不住陷入黑暗,不知过了多久,焦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遇白,遇白你醒醒....”
谢轻歌紧攥着他的手,眼底满是血丝:“你终于醒了。”
那一刻他有些恍惚。
谢轻歌将他扶起,温柔的给他喂了几口水,“这次以后,你应该能体谅我和小启当初有多不容易了吧?以后,别再往他身上泼脏水。
刹那的温存迅速破灭,沈遇白冷冷道:“以后,我会离你们远一点。”
听到这句,谢轻歌莫名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说气话,好了,记者那边我已经封了口,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眼下,小启的情况不好.....”
“他一直梦魇,请来的大师说要让害他的人去静心庵为他求平安符才行,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早我们出发。”
“谢轻歌。”他颤抖的掀开被子,露出到现在依旧肿胀的双腿:“你好好看看我,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你要我去求符?”
可那双他爱了十几年的眼睛,却宁愿看向窗外,也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沈遇白痛苦的闭上眼笑了,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不争气的在她面前掉泪。
“我知道你不舒服,但这件事都是因为你,小启她可以不计较,但你犯了错要弥补。”
犯错?
他犯了什么错?
他从绑匪手里九死一生把她救出来,为她四处奔波讨回公道却被他当众羞辱。
不....或许这就是错的,他早该看清,谢轻歌已经不是他爱的那个人了。
“我不去!”沈遇白将她的手挥开,浑身颤抖:“谢轻歌,你是要把我关进禁闭室?还是又拿我妈威胁我?”
谢轻歌脸色白了几分,她盯着自己空落落的无名指,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许久后才开口:
“遇白,你怎么会这么想?这次我全程陪你,求了符就送你去医院看妈,好吗?”
怕他不信,她声音放的更轻:“我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把你再关进去?别难受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语气竟像从前对她撒娇时那般温柔。
沈遇白心脏狠狠一抽,多荒唐啊。
在毁掉他的声誉,拿他母亲生命威胁,甚至将他囚禁,逼他求符。
这个人还在说爱她......
第二天,天还黑着,谢轻歌不容置疑的带他去了静心庵。
窗外大雪纷飞,摸到他冰凉的指尖,她默不作声将空调调高了两度。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山脚,寒风凛冽,吹得他羸弱的身体晃了晃。
“遇白,该开始了。”
话音落下,保镖立刻嵌住他的双臂,沈遇白被压着跪下。
谢轻歌有些不忍心看他此刻的模样,撇开了眼:“遇白,小启一个人在山顶上,他胆子小,我得马上去陪她。”
她顿了顿,又说道:“遇白,你一向坚强,不过是求个符而已,一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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