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老周刘大妈《邻居带着他孙子每天来蹭饭》
晚上8点整,门铃像往常一样准时响起,打破了家里刚准备开饭的喜悦。
林梅放下手里刚端上桌的菜,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隔壁住着的的刘大妈,她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身边牵着五岁的孙子乐乐,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笑容:
“老周媳妇,你看乐乐这孩子,刚在阳台就闻到你家饭菜香了,闹着非要吃你做的饭。”
这已经是刘大妈第20天准时上门蹭饭了。
一个月前,刘大妈带着孙子来家里串门,林梅好心留祖孙俩吃了顿午饭,没成想他俩开始无休止的蹭饭。
一开始刘大妈只是偶尔带着乐乐过来,说是“孩子馋了想换换口味”,后来就变成了每天晚饭必到,最近更是连午饭和早饭都来上门。
为了躲他们,林梅全家订了去海边出游的机票
旅程的第四天,林梅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林梅拿起手机一看86个未接来电!
老周实在忍无可忍,皱着眉头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刘大妈气急败坏的声音,音量大得几乎要穿透听筒:“老周!你们一家子跑哪儿去了?现在都快晚上六点了,乐乐还没吃晚饭呢!你们赶紧回来给孩子做饭!”
刘大妈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让老周瞬间愣了一下,周围游客的欢声笑语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甚至能想象出刘大妈此刻正站在自己家门外,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手机,眉头拧成一团的模样。
老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耐心解释道:“刘大妈,我们四天前就跟您说过了,我们全家出门旅游,要八天之后才能回来啊。”
“旅游?这个时候旅什么游!”刘大妈的音调瞬间拔高了八度,带着浓浓的指责,“你们倒是潇洒出去玩了,我孙子乐乐怎么办?他中午就没好好吃饭,晚上这顿必须得吃你家林梅做的红烧排骨!孩子正在长身体的关键时候,要是饿坏了身体,这个责任你们负得起吗?”
老周被刘大妈这强盗逻辑气得差点笑出声,他强压着心里的火气反驳道:“刘大妈,乐乐是您的孙子,他的饮食起居本来就该由您来负责,我们之前让他来家里吃饭是出于邻里情分帮忙,可不是我们的义务。”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刘大妈的声音立刻带上了哭腔,开始了她熟练的诉苦模式,“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独自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有多不容易,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本来就指望你们家这口热饭热菜,结果你们倒好,自己跑去外面享受,不管我们老小的死活了,这还有没有点邻里情分了?”
“刘大妈,情分都是互相的,不是单方面的索取。”老周打断了刘大妈的道德绑架,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们家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不可能一直负责您孙子的一日三餐,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
“如果您觉得自己做饭不方便,完全可以叫外卖,或者去小区门口的餐馆吃饭,现在这些都很方便。”
“外面的东西多不干净啊!油盐又重,哪有林梅做的饭菜好吃又有营养!”刘大妈立刻反驳道,语气随后又软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无赖的期盼,“你们……你们能不能先把家里的钥匙给我送回来?我自己进去给乐乐做点饭吃,用完就还给你们。”
老周被刘大妈这得寸进尺的要求惊得目瞪口呆,他想都没想就下意识地拒绝道:“这绝对不可能!刘大妈,我们现在还在几百公里外的海边,根本没法送钥匙回去,您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乐乐的吃饭问题吧。”
说完这句话,老周不再给刘大妈继续纠缠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将刘大妈的号码设置成了暂时拒接。
林梅和女儿周婷婷看着老周难看的脸色,连忙围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当老周把刘大妈的话复述了一遍后,林梅气得脸颊通红,忍不住说道:“她怎么能这样?把我们家当成免费食堂还不够,现在竟然还想要我们家的钥匙,这也太过分了!”
周婷婷也撅着嘴嘟囔道:“就是啊妈妈,刘大妈每次带乐乐来吃饭,都把盘子里最好吃的菜都夹给乐乐,我上次想吃块鸡翅,都被刘大妈抢走了,说乐乐正在长身体需要多补补。”
原本愉快的旅途兴致被刘大妈这通电话彻底败坏了不少。
老周一家本来打算关掉手机安心享受假期,但又担心老家的父母有急事联系不上,只能强忍着心里的膈应,保持手机开机状态。
果然不出所料,刘大妈在老周这里碰壁后,并没有就此放弃。
在发现老周拒接她的电话后,她立刻开始疯狂拨打林梅的手机,林梅无奈之下接了两次,电话里的内容和之前大同小异。
无非是抱怨老周一家不负责任,诉说自己带孙子的不易,再加上道德绑架,甚至还暗示如果乐乐因为没吃好饭饿瘦了,她就要去居委会找工作人员评理。
林梅被刘大妈缠得不胜其烦,最后也只能把刘大妈的号码设置成了拒接。
然而,刘大妈的“骚扰手段”远不止于此。
不知道她从哪里找到了老周母亲的电话号码,开始给老周母亲打电话诉苦,添油加醋地说道:“阿姨,您儿子儿媳也太过分了,他们一家人出去玩得开开心心,不管我们邻居的死活,我孙子乐乐都快饿肚子了,他们连个电话都不接。”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只顾着自己享乐,一点都不懂得体谅别人,您说乐乐这孩子多可怜,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老周的母亲根本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被刘大妈说得一头雾水,连忙紧张地给老周打电话,询问他是不是和邻居闹了矛盾,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老周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跟母亲解释清楚,让她不要再接刘大妈的电话,也不要被刘大妈的片面之词误导。
解决完母亲这边的问题,刘大妈又把目标转向了小区的业主群。
她在业主群里不断@老周和林梅的昵称,一条接一条地发语音消息:“@502老周@502林梅,你们什么时候能从外面回来啊?乐乐都饿哭好几次了。”
“大家都是住在一个小区的邻居,互相帮衬一把不是应该的吗?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不管孩子呢?”
“我好像闻到502家的煤气灶有股味儿,是不是出门的时候没关严啊?这太危险了,你们赶紧回来看看。”
老周和林梅看到这些语音后都气得不行,他们出门前明明仔细检查过家里的水电煤气,刘大妈这明显是在编造谎言抹黑他们。
业主群里的其他邻居一开始还好奇地问了几句,后来看到刘大妈这没完没了的架势,也都纷纷沉默不语,估计都在默默围观这场闹剧。
这种被人公开“道德绑架”的感觉,让老周和林梅既尴尬又愤怒。
他们此刻才意识到,单纯的回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这个刘大妈,已经不仅仅是想让孙子蹭饭那么简单了,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全世界都该围着她孙子转”的扭曲想法,还特别善于利用舆论和人情来绑架别人。
林梅看着业主群里那些密密麻麻的语音条,忧心忡忡地对老周说道:“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等我们旅游回去,她肯定还会变本加厉地纠缠我们,我们必须想个办法彻底解决这件事。”
老周点了点头,心里开始默默盘算起来。
旅游回去之后,一定要和刘大妈彻底划清界限,但以刘大妈这种蛮不讲理的性格,直接拒绝她恐怕会闹得更难看。
或许,他们需要借助一些外部力量来帮忙调解?
就在老周思考对策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固定电话号码。
老周犹豫了一下,担心是单位或者女儿学校有急事找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请问是周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严肃的女声,“我是晨光里小区所属的向阳社区居委会的,我姓赵,是居委会的主任。”
老周心里咯噔一下,居委会?刘大妈的动作竟然这么快,真的去居委会投诉他们了?
“赵主任您好,我是老周,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老周谨慎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居委会接到了你们邻居刘桂兰(刘大妈的全名)的反映,她说你们家之前一直负责她孙子的饮食,但是最近突然中断了,导致孩子没饭吃,她现在情绪非常激动。”赵主任的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探究,“我们想向您了解一下这件事的具体情况。”
老周简直无语问苍天,这真是恶人先告状,还倒打一耙!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可能客观平和的语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向赵主任陈述了一遍。
包括刘大妈如何从偶尔串门蹭饭,慢慢变成天天上门,甚至一日三餐都来,林梅几次委婉提醒都无效,以及他们出门旅游前已经明确告知刘大妈,可她却依然疯狂打电话骚扰,在业主群里散布不实信息等情况,都清晰地说了出来。
“赵主任,我们非常理解刘大妈一个人带孙子的不容易,也愿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帮助,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有义务承包她孙子的一日三餐。”老周最后反问道,“我们只是想趁着假期出去旅游放松一下,难道就该受到这样的骚扰和道德绑架吗?”
电话那头的赵主任沉默了片刻,显然她也没料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赵主任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好的周先生,事情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你们现在还在外地旅游是吧?”
“你们先安心享受假期,不用太担心这件事,我们居委会会后续跟进了解情况的,邻里之间相处,还是以和为贵。”
挂了电话之后,老周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虽然居委会的介入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但至少,不能让刘大妈的一面之词占了上风,让别人误以为他们真的是不负责任的人。
林梅得知居委会介入的事情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下好了,等我们回去之后,有的麻烦了。”
老周一家的假期,就这样在刘大妈的远程骚扰和隐隐的担忧中,度过了一半的时间。
原本充满期待的放松之旅,也因为这件事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老周心里清楚,等他们旅游回去之后,一场不可避免的正面冲突,正在等着他们。
而如何应对刘大妈这种把别人的帮助当成理所当然的邻居,也成了他们旅途中最沉重、最让人头疼的话题。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刘大妈的骚扰并没有因为居委会的介入而停止。
她似乎找到了新的骚扰途径,开始用不同的公用电话或者陌生的手机号码拨打老周和林梅的电话,每次接通后,说的都是那套熟悉的抱怨和指责的话。
老周和林梅被刘大妈缠得不胜其烦,最后只能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只在每天固定的时间查看手机,确认是否有家人或者单位的紧急来电。
小区的业主群里,刘大妈依旧每天准时“播报”乐乐的“饥饿状态”,还在不断@老周和林梅,试图让其他邻居对他们施加压力。
一些不明真相的邻居,开始私下给老周和林梅发微信,委婉地询问事情的情况,还劝他们“远亲不如近邻,能帮就帮一把,没必要把关系闹僵”。
老周和林梅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向这些关心他们的邻居解释事情的真相,澄清他们并不是突然“断供”,而是被刘大妈长期、无底线地索取,实在无法忍受才拒绝的。
大多数邻居在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都对老周一家表示了理解和同情,甚至有几个邻居私下里给老周发消息,吐槽刘大妈平日里的种种行为。
有邻居说,刘大妈之前也曾向他们借过钱,借了之后就再也不提还钱的事;还有邻居说,刘大妈经常在小区里蹭别人的东西,小到一瓶酱油,大到一把雨伞,从来都不主动归还。
居委会的赵主任后来又给老周打了一次电话,说他们已经找刘大妈谈过话了,但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刘大妈依旧坚持认为,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老周一家突然“不管”乐乐的吃饭问题就是不对的,甚至还暗示居委会应该出面“教育”一下老周和林梅。
赵主任也显得有些无奈,她告诉老周,这种邻里之间的纠纷并没有明确的法律法规来约束,居委会能做的也只是尽力调解,无法强制要求任何一方怎么做。
旅途的后半段,老周一家人的心情都变得有些沉重。
他们本来是想借着假期逃离日常生活中的琐碎和烦恼,结果却被这样一件更糟心的事情缠上,完全没有了当初期待假期的喜悦。
周婷婷甚至天真地拉着老周和林梅的手,问道:“爸爸妈妈,我们能不能不要回那个家了?我不想再看到刘大妈和乐乐了。”
女儿的这句话像一根刺一样扎在老周和林梅的心里。
那是他们用心经营的家,凭什么因为一个不讲道理的邻居,就让他们变得不敢回家了?
返程的前一天晚上,老周和林梅在酒店的房间里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
“我们不能再这样妥协下去了。”林梅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语气疲惫却十分坚定地说道,“等我们回去之后,必须和刘大妈彻底划清界限,否则我们家以后就永无宁日了。”
“我同意你的想法。”老周点了点头,眉头紧锁地说道,“但怎么划清界限是个问题,刘大妈那种性格,跟她讲道理肯定是没用的。”
“如果我们直接强硬地拒绝她,她肯定会在小区里大吵大闹,甚至在楼道里撒泼打滚,到处败坏我们的名声,这种事情她绝对做得出来。”
他们两个人商量了好几个解决方案。
第一个方案是强硬对抗,如果刘大妈再来闹事,他们就直接报警,但这样一来,邻里关系就会彻底撕破脸,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会觉得膈应,而且警察对于这种民事纠纷,通常也只是以调解为主,很难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第二个方案是继续躲避,但他们总不能永远不回家吃饭,也不能一听到门铃响就装作家里没人,这种躲避的方式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第三个方案是寻求更有效的第三方介入,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居委会的调解力度显然是不够的。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来解决这个问题。”林梅沉吟了片刻,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说道,“刘大妈不是最心疼她的孙子乐乐吗?不是觉得我做的饭好吃又有营养吗?我们可以‘帮’她找到一个更好的、更‘名正言顺’的解决办法。”
老周立刻明白了林梅的意思,他看着林梅问道:“你是说,给她找一个可以替代我们家饭菜的地方?”
“对!”林梅点了点头,兴奋地说道,“我们可以帮她联系小区附近的小饭桌或者托管班,这些地方都是专门给孩子提供饭菜和看护服务的,卫生和口味都有保证。”
“或者,我们也可以帮她找一个钟点工保姆,专门负责给她和乐乐做饭,这样她就不用每天来我们家蹭饭了。”
“这些机构和保姆的费用都让她自己出,我们甚至可以出于‘邻里情分’,帮她垫付前三天的费用,把这个‘球’踢给她。”
“如果她愿意接受我们的建议,那问题就解决了;如果她连这都拒绝,那就说明她根本不是在解决乐乐的吃饭问题,而是纯粹想占我们家的便宜,到时候谁是谁非,小区里的邻居们一眼就能看清楚了。”
老周觉得林梅这个办法非常可行,既表明了他们有解决问题的“诚意”,又能把照顾乐乐的责任和成本明确地推回给刘大妈自己。
他们当即就在网上搜索了晨光里小区周边的小饭桌和家政服务信息,筛选了几家口碑不错、评价很高的机构和家政公司,仔细记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和大概的费用标准。
假期的最后一天,老周一家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怀着一种“奔赴战场”的复杂心情,回到了晨光里小区。
果然,他们刚走出电梯,就看到刘大妈牵着乐乐站在他们家的门口,乐乐睁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着电梯口,刘大妈则双手抱胸,脸色阴沉,那架势,仿佛老周一家是逾期未归的罪人。
“你们可算回来了!”刘大妈看到老周一家,立刻快步迎了上来,语气里充满了埋怨和指责,“你们看看把乐乐饿的,这几天都没好好吃一顿饭!”
“赶紧开门,林梅快进去做饭吧,乐乐说他想吃红烧肉,你赶紧给他做一碗。”
乐乐也很配合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仰着小脸对林梅喊道:“林梅阿姨,我要吃红烧肉,我饿了。”
老周和林梅看着眼前这对祖孙俩,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反感,但他们还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立刻发作。
他们没有急着开门,只是把行李箱放在了门口的过道上。
“刘大妈,关于乐乐吃饭的问题,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一个解决办法。”老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而坚定,说道。
刘大妈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老周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疑惑地问道:“什么解决办法?”
林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了他们事先查好的小饭桌和家政服务信息,递到刘大妈面前,说道:“刘大妈,我们帮您联系了几家小区附近口碑很好的小饭桌和托管班,这些地方的卫生条件和饭菜口味都有保证,而且离我们小区也很近,走路几分钟就能到,非常方便。”
“另外,我们也帮您找了几家靠谱的家政公司,您可以请一个钟点工保姆,专门负责给您和乐乐做饭,想吃什么就能做什么,比天天来我们家蹭饭方便多了。”
“这是这些机构和家政公司的联系方式,还有大概的费用标准,您可以参考一下。”
刘大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连看都没看林梅的手机,声音一下子就拔高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不想管乐乐的吃饭问题了,要把我们往外推是吧?”
“那些外面的小饭桌和托管班做的饭,能有林梅做的好吃吗?能有家里做的干净卫生吗?我才不去那些地方呢!”
“我就认准你们家的饭菜了,你们必须得继续给乐乐做饭!”
“刘大妈,我们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真的不可能长期负责您和乐乐的一日三餐。”老周加重了自己的语气,严肃地说道,“之前让乐乐来家里吃饭,是我们出于邻里情分的帮忙,但现在这种帮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我们实在无法继续下去。”
“我们已经为您提供了这么多可行的解决方案,如果您觉得小饭桌或者钟点工保姆都不合适,那您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乐乐的吃饭问题了。”
“从今天起,我们家不会再招待乐乐来吃饭了,请您理解。”
“你……你们这是在欺负我们老小!”刘大妈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开始了她惯用的撒泼表演,“老天爷啊!你快来看看啊!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狠心啊!连一口饭都不愿意给孩子吃啊!”
“我要去找居委会!我要去街道办告你们!我要让大家都来评评理!”
刘大妈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拉着乐乐的手就往电梯口的方向走,显然是准备去搬“救兵”了。
老周和林梅对视了一眼,没有上前阻拦。
他们心里清楚,这一关,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去的。
与其无休止地妥协和忍受,不如就此划下底线,哪怕会迎来一场轩然大波,他们也不想再继续委屈自己了。
老周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和林梅一起把行李箱拖进了屋里。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刘大妈隐约传来的哭嚎声。
家里几天没人住,地板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空气里也带着一丝冷清的味道。
老周和林梅站在客厅里,默默地看着彼此,他们都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
但这一次,他们决定不再退缩,要勇敢地捍卫自己的生活。
刘大妈的哭嚎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回荡了好一阵子,才渐渐远去。
老周和林梅没有心思打扫家里的卫生,两个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客厅里的空气比落在地板上的灰尘还要沉重。
他们太了解刘大妈的性格了,她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的。
果然,还没过半小时,家里的门铃就急促地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咚咚咚”的敲门声,力道大得仿佛要把门板砸破一样。
老周起身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刘大妈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一脸无奈的居委会赵主任,以及几个被楼道里的动静吸引出来看热闹的邻居。
老周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打开了房门。
“赵主任,您可一定要给我们祖孙俩做主啊!”房门刚打开一条缝,刘大妈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声音带着夸张的哭腔,伸手指着老周和林梅,对着赵主任哭诉道,“他们……他们这是要逼死我们祖孙俩啊!说不给乐乐饭吃就不给了!孩子都饿了好几天了,他们的心肠怎么能这么硬啊!”
赵主任皱着眉头,显然对再次被刘大妈拉来处理纠纷感到十分头疼,她看着老周和林梅,语气带着一丝询问地说道:“刘大妈,您先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周先生,林女士,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之前我们不是已经谈过了吗?”
老周侧身让开位置,请赵主任和几位围观的邻居进屋坐,但刘大妈却死死地堵在门口,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让更多的邻居来“评理”,好让老周和林梅下不来台。
“赵主任,各位邻居,大家好。”老周站在门口,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楼道,让每一个人都能听清楚,“事情其实很简单,我在这里跟大家把话说清楚。”
“我们之前因为体谅刘大妈一个人带着孙子不容易,所以偶尔会让乐乐来家里吃顿饭,这本来是出于邻里之间的情分。”
“可没想到,后来刘大妈就带着乐乐天天来我们家蹭饭,甚至一日三餐都准时上门,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家的正常生活了,我的女儿婷婷要备战中考,需要安静的学习和生活环境,却一直被这件事打扰。”
“我们这次出门旅游前,已经明确告知了刘大妈,可她在我们旅游期间,连续给我们打了80多通电话骚扰我们,还在小区的业主群里散布不实信息,抹黑我们的名声。”
老周顿了顿,目光转向身边的刘大妈,继续说道:“今天我们刚回到家,就被刘大妈堵在门口要求给乐乐做饭,我们好心给她提供了小饭桌和钟点工保姆的解决方案,可她一口拒绝,坚持要我们继续无偿负责乐乐的一日三餐,我们实在无法接受,才明确拒绝了她。”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事实,没有任何夸大和隐瞒。”
周围围观的邻居们听完老周的话,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多露出了了然和同情的神色。
显然,刘大妈平日里在小区里的为人处世,大家多少都有些了解,也知道她是个爱占便宜、蛮不讲理的人。
“你胡说!你纯粹是在颠倒黑白!”刘大妈尖着嗓子反驳道,“我就是偶尔带着乐乐来你们家串个门,吃顿饭,哪里天天来了?”
“是乐乐喜欢你们家的氛围,喜欢吃林梅做的饭,邻里之间互相吃顿饭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现在有钱出去旅游,花那么多钱玩乐,就不能多添一双筷子,让乐乐吃顿饱饭吗?我看你们就是为富不仁!”
“刘大妈,且不说我们家是不是‘为富’,就算我们经济条件好,也没有义务必须花钱给您的孙子提供饭菜吧?”林梅再也忍不住了,语气带着压抑已久的怒气说道,“我们家也不是开慈善食堂的,没有义务无偿招待任何人。”
“您有儿子有儿媳,他们才是乐乐的法定监护人,负有抚养和照顾乐乐的责任,您为什么不去找他们解决乐乐的吃饭问题,反而一直纠缠我们呢?”
林梅的这句话正好戳到了刘大妈的痛处,众所周知,刘大妈的儿子儿媳关系不和,两个人都在外地忙着自己的事情,很少管家里的事,也很少给刘大妈寄生活费,这也是刘大妈一直想在邻居这里占便宜的原因之一。
刘大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林梅说得哑口无言,她愣了几秒钟后,突然往楼道的地上一坐,拍着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没天理啊!这简直是没天理啊!”
“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儿子儿媳不在身边,就这么欺负我一个老太婆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不活了啊!”
乐乐被刘大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奶奶,我害怕,我要吃饭。”
楼道里的场面瞬间变得十分混乱。
赵主任连忙上前想要搀扶刘大妈起来,一边扶一边劝说,但刘大妈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依旧拍着大腿哭个不停。
几个围观的邻居也面露尴尬,有人小声地劝刘大妈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撒泼,也有人用眼神示意老周和林梅,让他们忍一忍算了,毕竟都是邻居,闹得太僵不好。
老周和林梅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心里虽然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不能再妥协了,一旦妥协,以后只会被刘大妈更加无底线地纠缠。
他们默默地看着哭闹不止的刘大妈和被吓坏的乐乐,等待着赵主任的调解,也做好了迎接任何结果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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