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安洛雪柳丝丝《未婚夫为青楼花魁让我坐牢后,我成了摄政王妃》
成婚前一天,未婚夫谢淮安要我和青楼花魁一同进门。
我严词拒绝。
洛氏祖训:“凡洛氏女不能同妓子共侍一夫。”
当晚,柳丝丝说我为了报复偷了她母亲的遗物,谢淮安勃然大怒。
不仅亲自写了诉状还上下打点将我送进大理寺天牢。
我哭着质问他。
“你无凭无据就断定我是小偷,你可知坐了牢我这辈子就毁了?”
谢淮安没有一丝动容。
“丝丝不可能说谎,这是给你个教训,你什么时候有容人之量了再回家。”
一年后我出狱,他穿着大红的喜服来接我。
“知道错了吧?放心,我不会嫌弃你,谢夫人的位置还是你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在牢里遇到了摄政王。
他说要娶我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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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出来,谢淮安理了理喜服,满脸笑意地向我张开双臂。
我没有像从前那般跑过去扑在他怀里,而是后退半步与他隔开距离。
谢淮安下意识地皱眉。
“洛雪,一年不见你没有想我?”
“还是在怪我把你送进大牢?”
我如何能不怪他?
被送进大理寺天牢的当天,我和所有人一样,都以为谢淮安在和我开玩笑。
一整天我都趴在门口,等着他接我回家。
好心的牢头还专门到谢府替我带话,让谢淮安早点来接我。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和牢头一起来的是柳丝丝。
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姐姐,谢郎在家给我煲汤没时间来看你。”
“不过他让带话说,和你这样品行不端的小偷有婚约,是他这辈子的耻辱,他让你好好在牢里反省,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哭着摇头,“谢淮安不会这么对我,我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的爹娘被山匪杀害后,就成了彼此的依靠,他不会真的让我坐牢。”
此时,谢淮安身边最信任的小厮走过来。
他拿出我笄礼时送给谢淮安的荷包,当众搅碎。
“大人说了,以前是他太宠你才纵得姑娘心胸狭窄容不得人,这次他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见我满脸震惊,柳丝丝唇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姐姐也别太伤心,谢郎还是在乎你的,他让我带来你最爱吃的绿豆糕。”
她将绿豆糕递到我面前晃了晃,却当着面扔到地上踩得粉碎。
“只不过他说你....不.....配!”
心痛和羞愤裹挟着我的心脏,我疯了般的抓起散落一地的残渣甩出去。
“滚,你们都滚!”
可时间总是会不经意抚平伤痛。
在牢房待了半年,每次看到老鼠和蟑螂,我总会想起和谢淮安无家可归生活在破庙的时候,他明明自己也很害怕老鼠和蟑螂却总是拿着棍子挡在我前面的样子。
在心底挣扎了许久,我还是拿出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贿赂牢头,让他给谢淮安带信。
可第二天愤怒的牢头拿着沾了水的鞭子不停的抽打我的身体,边打边骂。
“晦气的东西,老子为了替你送信被谢府的下人当众责打,谢大人说了以后要是再替你这个小偷传递消息,决不轻饶。”
我不信:“你是不是没把我写的信给淮安看,他要是看了信....”
“看你的信?”
牢头鄙视了挑了挑眉。
“谢大人陪着柳姑娘去踏青,哪有时间看你的信。”
他的话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剜了一个大窟窿,痛得我忘了呼吸。
谢淮安真的不要我了。
心痛了很久便麻木了。
在牢里艰难度日时,我也想通了。
最难的时候谢淮安对我不离不弃,这一年的牢狱之灾算是我报答他的恩情,出去以后我们好聚好散,给过去的感情最后的体面。
一阵风吹过撩起我额前的碎发,眯了眼睛。
谢淮安见我红了眼眶,叹了一口气。
“算了,毕竟一年没见,你心中有气也是正常,回去后我们就成婚,只要你不找丝丝的麻烦,我还是会对你好。”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笑了笑。
“我不回去了,祝你和柳丝丝白头偕老。”
谢淮安的脸色由红变黑,手腕被他死死拽住。
“你一个孤女,离了我能去哪里?丝丝只是做妾又不会威胁你谢夫人的地位,以后她生了孩子也会叫你母亲,你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她?”
不等我回答,他强行将我拽上马车。
谢淮安不知,在他陪柳丝丝的时候,我也遇到惹怒太后到牢房来学乖的摄政王魏凌,他对我一见倾心。
魏凌知道我和谢淮安的事,他不想让我为难,今天才没有来接我。
现在集市口的老槐树下等我做作出择。
我不再挣扎,正好坐马车顺路去找魏凌。
马车上,谢淮安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
“雪儿,你瘦了。”
停顿一瞬,他缓缓开口:“以后喜欢什么就告诉我,千万别再做小偷了。”
心像猛地扎入一根针,密密麻麻的刺痛蔓延开来。
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我穿着亲手秀的嫁衣高兴的去找谢淮安。
推开门时,谢淮安正搂着哭泣的柳丝丝。
见到我,柳丝丝扑到我面前,拼命的磕头。
“姐姐,我不和你挣谢郎的,求你把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还给我....”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愤怒的谢淮安用力地捏着我的肩头。
“洛雪,为了洛氏那可笑的祖训,你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逼丝丝离开?”
我急忙否认。
“淮安,我不愿和柳丝丝共侍一夫是真的,可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偷她的东西。”
谢淮安讥讽一笑。
“你不会偷?你连别人救命的药都偷何况是个玉佩。”
痛苦和震惊同时向我砸过来,我没控制住愤怒甩了谢淮安一个巴掌。
“那时候我们都还是个孩子,你高烧不退快要死了,我跪在医馆门口整整三天,大夫都不愿看我们一眼,我迫不得已才偷了别人买的药。”
“事后,我去找过当初那个买药的大娘,可是没找到啊。”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喉咙里像塞了棉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偷了别人的药救了谢淮安,可愧疚和痛苦却伴随了我很久。
是谢淮安一遍遍的安慰我没事。
他亲手抚平了我心里的疤,此刻又当众血淋淋的撕开。
听到我的话,谢淮安烦躁地拧眉。
柳丝丝娇艳的脸庞挂满泪痕。
“谢郎,你相信我,我没有说谎,姐姐这是报复我爱上了你。”
她的话音刚落,谢淮安就将我拖到院中。
他命人当众给我搜身。
我的衣服几乎被脱光,也没找到柳丝丝口中的玉佩。
谢淮安掐住我的下巴,双眸赤红。
“洛雪,我没想到你如此顽固,我们治不了你,就交给官府。”
马车到了谢府门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利落下车,向谢淮安道谢后,向集市口走去。
谢淮安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拉住我。
“雪儿,一年没回家,你连家门都不认识了吗?”
我当然记得。
那时我白天去绣房做工,晚上陪谢淮安读书,他终于状元及第,用所有积蓄买下的宅子。
那时候谢淮安抱着我,激动的泪流满面,“雪儿,我们终于有家了。”
我和谢淮安春天在院中赏花,冬天在廊下玩雪,幸福地过了几年。
直到他官拜侍郎和同僚去怡红院庆祝时,赎回了花魁柳丝丝。
柳丝丝进门口后,砍了我和谢淮安一起种的合欢树,赶走了一直伺候我们的仆人,以体寒为由霸占了我的卧房。
面对柳丝丝一次次的挑衅,谢淮安只会说,“雪儿,你大度点,丝丝以前受了很多苦忍一忍就过去了。”
在一次次地忍让中,心一点点变凉,院子也越来越陌生。
这里再也不是我和谢淮安的家了。
我抽回手,唇角勾起一抹笑。
“谢淮安,这是你和柳丝丝的家,不是我家。”
我的话让谢淮安颜色一变。
他咬牙:“洛雪,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们在合欢树下定亲时你怎么不说这里不是你的家?我将你父母的牌位请进门那天,你怎么不说不是你家?你犯了错,我只是小小地惩戒一番,这就不是你的家了?”
看着谢淮安红了眼眶,我没像曾经那般心疼。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爹娘的牌位还留在谢府,我不该让他们继续留在别人家。
我转身进门,柳丝丝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过了来。
见谢淮安紧紧的跟在我身后,柳丝丝的眼中闪过一抹怨毒。
随后,她调整表情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姐姐,你回来就好了,妹妹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淡淡开口:“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话音未落,一盆刺骨的冰水迎面泼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抵挡,却碰到了柳丝丝。
谢淮安从我身后冲过来,我的肩膀被撞得发麻,柳丝丝恰好被他揽入怀中。
已经想好了放下,可面对他猝不及防地偏爱,心底还是传来刺痛。
柳丝丝泪水涟涟。
“谢郎,你别怪姐姐,她打我是应该的。”
“我想着姐姐在牢里待了一年,就想着用艾草水替她去去晦气,怪我没和姐姐提前说。”
柳丝丝作势要跪下道歉,被谢淮安一把拉起。
他眼中满是责怪。
“洛雪,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丝丝想如此周到,你竟然出手打她?”
“马上给丝丝道歉!”
柳丝丝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谢郎,你别为了我和姐姐起冲突,她是未来的嫡母,我只是妾,她怎么对我都是对的。”
谢淮安生气地看了我一眼。
“谁说嫡母就能随便打人?今天不道歉休息进门....”
“啪啪”。
谢淮安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给了柳丝丝两个耳光。
“谢淮安,这才叫打人,我只是想离你们这些烂人远一点,不是没脾气。”
谢淮安神情一怔。
我继续开口:“我进谢府的门只是为了带走爹娘的牌位,谢家主母的位置我不稀罕。”
话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进门后,我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放着爹娘牌位的房间里,几个道士正围着火炉念念有词。
此刻,他们正拿着我父母的牌位往火炉里丢。
我冲过去制止:“快点放下,你们要干什么?”
从身后冲出来的柳丝丝一脸委屈。
“姐姐,我去庙里替你祈福,大师说牢里阴气重,你肯定会被邪祟附身,只有烧了亲生父母的牌位才能保你平安。”
谢淮安下意识的挡在柳丝丝前面。
“洛雪,刚才的事丝丝已经原谅你了,她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两块牌子而已,烧了就烧了,你的平安最重要。”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谢淮安,我没有被邪祟附身,也不需要烧爹娘的牌位保平安,把他们给我,我马上离开。”
听到我说离开,谢淮安像发了疯的野兽,猛地上前抓住我的胳膊。
“洛雪,你想去哪里?难道你想舍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我实在没忍住冷笑出声,瞥了一眼被他护在身后的柳丝丝。
“是你先放弃了我们的情分。”
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谢淮安,他上前一把将我抵到墙上。
“我看你就是被邪祟附身,才会这般不识抬举。”
“烧了!”
他冷冷下令,爹娘的牌位被无情地丢进火堆里。
我双目赤红:“谢淮安,别逼我恨你。”
“恨我没关系,但你休想离开我。”
谢淮安说完,转头看向柳丝丝。
“大师还说了什么?”
“大师再没说什么,只是....”
谢淮安不耐烦地打断,“快说,只是什么?”
柳丝丝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只是我听说坐了牢的女子,大多都会为了讨好牢头献出自己的贞洁,谢郎你马上就要和姐姐成婚,需不需要先验身?”
“不要!”
我本能地惊呼一声。
柳丝丝摇头笑了笑。
“姐姐,验身只不过是为了你的名声,就算你失了清白,谢郎也不会嫌弃你,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女子验身与杀头无异,我怎能不激动?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稳住呼吸。
“谢淮安,你已经让我成了人人唾弃的小偷,还想用验身羞辱我,暗示世人我是个失了贞洁的荡妇?”
看着我眼中的惊慌,谢淮安的脸上有一丝动容。
不知柳丝丝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谢淮安的语气软了下来。
“丝丝,你扶雪儿回房休息,验身的事以后谁也不许提。”
在柳丝丝眼神的示意下,一群婆子上前禁锢住我的双臂。
他们将我推搡到谢府的柴房。
刚进门,柳丝丝就面露狰狞。
“洛雪,那个男人不在乎妻子的贞洁?谢郎可说了让我把你带到柴房好好验一验。”
顷刻间我就被人按倒在地。
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拿着婴儿小臂一般粗的银针插入我的下体。
身体被撕裂的痛,瞬间将我吞没。
我目眦欲裂。
“谢淮安,我不会放过你的。”
柳丝丝看着我的狼狈摸样哈哈大笑。
“洛雪,被心上人下令毁了清白的滋味是不是很享受?想和我争宠,你还嫩了点。”
见我的下体血流如注,柳丝丝才带人满意地离开。
我挣扎起身,跌跌撞撞的像集市口的老槐树下跑去。
夜幕降临时,我才看到那个焦急等待的身影。
见我的那一刻,魏凌激动的拥我入怀:“雪儿,谢谢你选择了我。”
当看清我身上的伤,他的额头青筋暴起。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与此同时,谢淮安带着一众家丁举着火把冲过来。
暮色中,他愤怒的将我拽到身边。
“丝丝说的没错,你果然在牢里找了姘头。”
“洛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和你的奸夫私会吗?”
他一把夺过家丁手中的火把看向对面的男人。
“我倒要看看你找的奸夫是乞丐还是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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