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禾赵大妈刘老栓《大学生助农实践团离开后,村民们悔疯了》

林嘉禾赵大妈刘老栓《大学生助农实践团离开后,村民们悔疯了》

刚进村时,院领导的嘱咐犹在耳边。
“林老师,你是农学专业出身,这次实践活动就由你来带队吧!”
看着路边满面笑容的村民,我对这次带领学生下乡助农的实践充满信心。
“好好干!争取帮村里做些实事,把知识和技能带到田间地头!”
也个个干劲十足。
可在得知我们不是来发米面油后,村民们瞬间变了嘴脸。
“不带东西来,一群学生娃能干啥?”
“种地还要大学生教?俺们种了一辈子地,不比你们会?”
“再说真种上了以后俺们没了补助怎么办?你们这不是来断俺们的活路吗?”
受到重重阻挠的我们,实践计划严重受阻,最终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在村里的活动。
可当初闹得最凶的村民却瘫坐在地,死死抓住我的裤脚,求我救救她。
01
山坳里的晨雾还没散尽,我们大学“青春助农”实践团的车就已经颠簸着开进了秀水村的土路。
我叫林嘉禾,是这次实践团的带队老师。
车子刚在村头停稳,得到消息的村民们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上来。
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洋溢着过年般的热切和期盼。
仿佛我们是来派发金元宝的财神。
“大学生来了!是城里大学来的老师和学生!”
“这回不知道带了多少好东西来?”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几个半大孩子兴奋地围着我们的车转圈。
试图从车窗里窥探些什么。
我心里刚升起一丝暖意,一个穿着藏蓝色旧棉袄的大妈就挤到了最前面。
脸上堆满了过分热络的笑容。
她是村里的“名人”赵大妈。
嗓门大,主意也多,算是村里的意见领袖之一。
“哎呦喂,这位就是林老师吧?真年轻,真斯文!”
赵大妈一把抓住我的手,力道不小。
眼神却往我们车上装农技书籍和种苗的箱子上瞟,话里有话地说。
“这一路辛苦了吧?”
“你看俺们村,地方偏,路也不好走。”
“大家就盼着你们来呢!”
她旁边一个穿着邋遢的老光棍刘老栓,咧着一口黄牙。
目光黏在我身上,嘿嘿笑着插嘴。
“林老师,大学生就是不一样,真水灵!有对象没?”
“俺们村好后生多,给介绍介绍?”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我的学生们脸上都有些尴尬。
我轻轻抽回手,保持着微笑,面向所有村民,提高了音量。
“乡亲们好!我们是大学‘青春助农’实践团的!我是带队老师林嘉禾!”
人群稍微安静了些。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介绍。
“这次我们过来,是带学生们开展社会实践。”
“也是想用我们所学的知识,为大家做点实事!”
我展开带来的种植规划图和一些科普资料。
“我们带来了些优质的果蔬种子和种苗,都是免费的!”
“还会教大家一些最新的种植和培育方法,帮大家提高产量!”
我指着那边空地上我们提前运来的几台小型教学用的农机。
“这些旋耕机、播种机,我们实践期间会教大家使用,让大家种地更省力!”
我讲得口干舌燥,尽力描绘着科学种植、增加收入的前景。
然而,预想中的欢呼并没有出现。
场下的气氛,在我提到“教技术”、“自己种”这几个字眼时,就开始微妙地变化。
村民们脸上的热情像是被冷水浇过的炭火,迅速黯淡下去。
赵大妈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她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直接打断我。
“林老师,你说了这么一大通,俺咋没听明白?”
“意思就是……这次没有米?没有面?也没有油?”
我耐心解释,“大妈,我们的重点是知识和技术帮扶,帮大家提高……”
“那俺们的低保呢?每年的补助呢?”
赵大妈声音陡然拔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是不是想说,等俺们自己挣了钱,那些米面油、那些补助金,就都没了?!”
这句话像是一颗投入湖水的石头,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啥?啥?不给东西?光教种地?”
“自己种地?俺们祖祖辈辈不都这么种的吗?能发财早发了!”
“就是!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俺就要实在的!”
“闹了半天,不是来送温暖的,是来断俺们财路的啊!”
群情瞬间激愤起来。
刚才还洋溢着笑脸的村民们,此刻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那变脸的速度,让我和学生们都有些措手不及。
02
赵大妈双手叉腰,往前一步。
手指几乎指到了我的鼻子尖,唾沫星子横飞。
“好你个林嘉禾!说得比唱得好听!”
“什么教技术?我看你就是不想给俺们发东西!想取消俺们的补助!”
“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心肠咋这么黑呢!”
刘老栓也在一旁帮腔,语气猥琐又刻薄。
“就是!连个对象都不给介绍,还想让俺们白干活?”
“我看你这什么实践什么帮扶就是狗屁!糊弄鬼呢!”
“糊弄人!”
赵大妈尖声附和,她猛地一挥手,对着村民们煽动。
“乡亲们!看清楚了吧!他们不是来帮咱们的,是来害咱们的!”
“想逼着咱们干活,还想把咱们原有的那点好处都弄没!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附和。
“对!不能答应!”
“滚出去!俺们不欢迎你们!”
“带着你们那些破种子破机器,滚出秀水村!”
辱骂声、驱赶声此起彼伏。
刚才还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此刻变成了充满敌意的包围圈。
一些情绪激动的村民甚至开始推搡我们的学生。
我们试图解释,说明发展生产后收入增加的好处。
但我们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鼎沸的怨气里。
赵大妈带头,几个壮实的村民跟着起哄,把我们往村外赶。
“滚!赶紧滚!再不走,别怪俺们不客气!”
我们一行人站在尘土飞扬的村口,心情都异常沉重。
学生小张年轻气盛,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愤懑。
“林老师,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们明明是来帮他们的!”
我摇摇头,压下心头的无奈。
“思想观念的转变不是一蹴而就的。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村里唯一能临时落脚的地方,就是村尾那间废弃已久的村公所。
砖瓦破败,窗户漏风。
我们简单打扫了一下,算是有了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奔波了一天,身心俱疲。
我们早早熄灯休息,期盼着明天能出现转机。
夜深人静,只有山风吹过破窗棂的呜咽声。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压抑的窃笑由远及近。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哗啦”几声巨响,伴随着难以形容的恶臭。
黏腻、腥臊的液体从窗户和门缝泼溅进来,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什么东西?!”
“呕——是粪!是大粪!”
学生们惊叫着从床上跳起来,打开手电筒。
只见墙壁、床铺、甚至我们随身携带的行李上,都溅满了污秽不堪的粪便。
恶臭扑鼻,令人作呕。
我们捂着口鼻冲出门外。
只看到几个黑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一串得意又猥琐的笑声。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村公所是彻底没法待了。
深更半夜,我们拖着沾满污秽的行李,狼狈地撤到了停在村外的车上。
车内空间狭小,根本无法休息,而且那股恶臭如影随形。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连夜驱车,返回了县里的招待所。
这一夜,无人入睡。
03
第二天上午,简单休整后,我们决定再次进村。
不能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
车子再次驶向秀水村。
离村口还有百来米远,我们就看到路中间横着几根粗大的树干。
旁边或站或坐围着七八个村民,为首的正是赵大妈和刘老栓。
他们竟然设了路卡。
我停下车,和小张一起走下去。
“赵大妈,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拦路?”
我尽量心平气和地问。
赵大妈磕着瓜子,皮笑肉不笑。
“哎呀,林组长,不是俺们要拦路。”
“是这路坏了,得修,你们车子太重,压坏了可咋整?”
“就是!绕道走吧!”
刘老栓在一旁起哄。
我知道他们是在故意刁难。
这条路虽然破旧,但通行小车完全没有问题。
正当我试图和他们沟通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异常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我们猛地回头,心脏几乎骤停。
只见另一辆由学生小李驾驶的车,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一颠。
整个车身瞬间失控,朝着路旁陡峭的土沟狠狠冲去。
“砰——哐当!”
一声巨响传来,车子在最后关头被一块大石头硌了一下。
没有完全翻覆,但右侧车轮已经完全陷进沟里。
左侧车轮悬空,车身呈一个极其危险的角度倾斜着,彻底熄了火。
更触目惊心的是,驾驶座那一侧的车门因为剧烈的撞击和挤压,已经明显变形。
“小李!!!”
我和小张魂飞魄散,疯了一样冲过去。
透过扭曲的车窗,我们看到小李被变形的车门和方向盘卡在驾驶座上。
额头撞在了什么地方,鲜血正顺着眉骨往下流。
他脸色惨白,眼神涣散,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
“快!把人弄出来!”
我声音都变了调,和小张一起,使出全身力气去拉那扇变形的车门。
其他学生也赶过来帮忙。
几个人咬紧牙关,喊着号子,“一、二、三!”
猛地发力,才终于将车门强行拽开。
我们小心翼翼地把小李从驾驶室里搀扶出来。
他的腿有些发软,几乎站不稳。
我扶着他,目光猛地扫向路面。
在并不显眼的地方,散落着不少手工制作的、尖锐朝上的三角铁钉!
刚才我们的车侥幸躲过,小李的车则不幸精准碾上。
导致了这场险些车毁人亡的事故。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阻挠了。
这是蓄意谋杀!
小张看着小李头上的血和那辆几乎报废的车,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赵大妈几个人,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在路上撒钉子?”
“这是谋杀!是要出人命的!你们负得起这个责吗?!”
赵大妈把瓜子皮一吐,叉着腰站起来。
“哎呦喂,小同学,话可不能乱说!”
“谁看见是俺们撒的钉子了?指不定是哪个过路的缺德鬼干的呢!”
“你们可别冤枉好人!”
“你!”
小张见他们如此无赖,气得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想去理论。
“你们讲不讲道理!”
他的手刚伸出去,还没碰到赵大妈。
可下一秒,赵大妈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哎呦”一声惨叫。
肥胖的身躯向后一倒,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
然后双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打人啦!大学生打人啦!”
“欺负俺们老百姓啊!没天理啦!”
她这一嗓子,如同吹响了集结号。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村民瞬间围拢过来。
一个个义愤填膺,指着我们鼻子骂。
“敢打人?反了天了!”
“大学生就能随便打俺们农村人?”
“把他们抓起来!”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04
村民们将我们团团围住,推推搡搡,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混乱中,我紧紧扶住额头还在渗血的小李,生怕他被情绪激动的人群冲撞到。
小张百口莫辩,脸涨得通红。
“我...我没有!是她自己摔倒的!”
“你们看看小李!他都伤成什么样了!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性!”
可显然他们才是一伙儿的,小张的声音彻底淹没在村民的辱骂声中。
“打了人还想赖账!”
“谁知道他怎么伤的?指不定是自己没开好车!”
我们被围在中间,孤立无援,陷入了极端被动局面。
混乱中,我艰难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当地派出所的电话。
语气急促地说明了情况,特别强调了有学生受伤。
没多久,警笛声由远及近。
王警官带着两名辅警赶到了现场。
看到警察来了,村民们的喧闹声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王警官显然是认识赵大妈这些人的。
他锐利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小李身上,眉头立刻紧紧锁住。
他快步走到小李面前,沉声问道。
“同学,伤得重不重?需不需要马上叫救护车?”
小李虚弱地摇了摇头,但额角的血迹和狼狈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
王警官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先是查看了那辆车门扭曲的汽车,以及散落在地上的三角钉。
又听着我们描述了刚才惊险的一幕。
最后,他才转向依旧坐在地上干嚎的赵大妈和七嘴八舌“作证”的村民。
“都给我安静!”
王警官一声断喝,压过了所有嘈杂。
他指着小李和小张,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
“看看!你们都看看!人伤成这样,车差点毁了!”
“在路上撒这种钉子,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往轻了说是故意损坏财物,往重了说,这就是危害公共安全!是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他目光如刀,扫过赵大妈和那几个带头起哄的村民。
“设路卡,撒钉子,现在还敢诬陷学生打人?”
“你们是真觉得法不治众,无法无天了是吧?!”
“大学生下乡实践是好事,是来帮咱们乡村发展的!”
“那都是有手续经过批准的!不是你们胡搅蛮缠、甚至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就能抗拒的!”
“再这样下去,就不是批评教育那么简单了!”
“真出了人命,你们谁担待得起?!”
听到“违法”、“犯罪”这些字眼,再看看王警官严肃的表情。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村民们,气势明显弱了下去。
几个人眼神闪烁,开始往后缩。
赵大妈也不嚎了。
她骨碌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和旁边几个村民飞快地低头交换了几句嘀咕。
随即拍拍裤子上的灰,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哎呀,王警官,误会!天大的误会!”
“俺们...俺们也不知道这钉子是哪儿来的呀!这...这小同学伤着了,俺们也过意不去...”
“都是俺们不好,不懂法,冲撞了林老师他们...”
她转头对我赔着笑脸。
“林老师,对不住,千错万错都是俺们的错!”
“您大人有大量...俺们配合,一定配合工作!”
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俺们知道错了。”
“俺们配合,一定配合。”
王警官又训斥了他们几句。
然后让他们搬开了路障,并责令他们清理掉路上的钉子。
看着赵大妈和村民们此刻诚恳认错、满口承诺配合的态度,我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
学生小张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疑虑。
“林老师,他们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我望着那群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各异的村民,默默摇了摇头。
“先送小李去卫生院检查伤口。至于村里...”
我顿了顿,声音低沉,“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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