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萧凝江尧《公主想二夫共侍一妻,我让她国破家亡》
大婚当日,公主当众打了驸马爷的脸要我和驸马爷平起平坐。
驸马爷气到想杀人,要与她退婚。
公主却冷笑一声,挽着我的手道。
“你既已入了公主府,还谈何退婚?”
“日后你二人共同服侍本公主,当和睦相处。”
不等驸马爷发作,我反手扇了她一巴掌。
“谁要共同服侍你?”
“想享齐人之福,你也配?”
……
当公主萧凝将我带上她的喜堂时,我仍有些懵。
直到她当众将和驸马爷秦牧云牵着的红绸扔在脚下。
“感谢诸位来参加本公主的婚宴,今日,是双喜临门。”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了一下,齐刷刷地看向站在中间的三人。
萧凝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我的手,含情脉脉道。
“阿尧,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所以我断不会让你屈居人下。”
随后她转身看向众人,当众宣布。
“本公主今日还会迎娶江尧为驸马。”
“日后他便与秦牧云同为驸马,往后平起平坐。”
宾客一阵哗然,议论纷纷。
“这......这不合规矩啊。”
“自古以来都没有两位驸马爷一说,这不成体统啊!”
“是啊,只听过有平妻的,可这......”
“这不是在当众下秦家的脸面吗?”
萧凝却只当未听见这些议论声,当场便要拉着我再拜一次天地。
秦牧云早已黑了脸,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怒极。
“萧凝!”
“你竟敢辱我至此——”
“我秦家绝不受此屈辱,你若要让这个男人做驸马。”
“便先请陛下赐下圣旨,与我秦家退婚!”
众人一阵唏嘘,只窃窃私语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谁也不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萧凝却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嘲讽一笑。
“秦牧云。”
“你当着全京城人的面领了赐婚圣旨,今日更是骑着高头大马进了我公主府。”
“是生是死日后都是我公主府的人。”
“还谈何退婚?”
“便是当真退了婚,试问这满京城谁敢嫁给一个被公主退过婚的男人?”
秦牧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手不自觉发颤。
“你——”
“你竟卑鄙至此!”
“萧凝,我秦家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厌恶至此。”
“竟然要在新婚当日,当众要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和我同做驸马?!”
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这么做不止是当众不给秦家面子,更是狠狠地打了秦牧云一个耳光。
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公主心有所属,不爱驸马。
在新婚之日带了心爱的男人来与驸马爷一同进公主府。
还要在为他二人布置的喜堂上拜天地,入洞房。
秦牧云好歹是少年将军,若不是顾忌她是公主,怕是早就掀翻了这喜堂。
萧凝不耐烦地将他推搡到一旁。
“莫要误了我和阿尧的良辰吉时。”
“日后你二人在府内平起平坐,当要和睦相处才是。”
而后转向我,温柔地用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
“阿尧,我说过不会负你,便一定会做到。”
而我也终于回过神来,弄清楚了今日情形。
秦牧云已被侍卫团团围住。
在他准备强行冲出去时,我抬手狠狠地抽了萧凝一耳光。
一声脆响过后,满堂沉寂。
堂间只有我清冷的声音回荡。
“谁要共同服侍你?”
“想享齐人之福,也不照照镜子,身为一国公主,脸皮竟是比那城墙还厚。”
“你也配?”
我和萧凝相识于京城最繁华的酒楼。
听闻酒楼有一名酒名为浮生酿,我便独自一人离开驿馆去了酒楼。
不料正好撞见了喝多了的萧凝。
她因忘带银子被店小二堵在了门口,恶狠狠地要她卖身抵债。
是我救了她。
我替她付了酒钱,便扬长而去。
结果她却一路跟着我到了驿馆门口,我回过头去问她。
“你还不回家去,跟在我后面做什么?”
萧凝的脸上升起红晕,低声向我道谢,并表明了她的身份,解释了她被禁足偷溜出来忘了带银子的前因后果。
然后以一个女子夜里孤身回府不安全为由,请我送她回公主府。
自那日起,我便总在酒楼遇见她。
她向我抱怨公主的日子不自由,知道我是从邻国来的更是十分羡慕。
一来二去,我二人便互生了情愫。
我得知了她今日要成亲的消息,便决定来见她最后一面。
却没想到会是这番局面。
萧凝也被我突然的动作打得有些懵了,她红着眼睛,缓缓转过脸来看我。
“阿尧,你,你打我?”
我看着眼前那张我曾朝思暮想的脸,心也跟着颤了颤。
我对她当真是动了心,用了情的。
她也曾说过无论我是何身份,都绝不负我。
我本是打算明日去酒楼向她坦白身份,向陛下提亲的。
可我没想到她竟荒谬至此,当众要让两个男人给她做驸马。
“你若当真对我有半点真心,你便和秦小将军退了婚。”
“我会去和陛下请旨,堂堂正正的做你的驸马。”
“而不是当众像玩笑般随口一说。”
萧凝眉心一皱,脱口而出。
“不可!”
我心中一痛,面上却嗤笑一声。
“不可?”
“是不可与秦小将军退婚,还是不可去找陛下请旨?”
一旁的秦牧云也回过神来。
“玉凝公主,你若是心有所属大可直接告知陛下,拒了两家亲事。”
“何故要当众侮辱我?”
“只要公主同意退了这门婚事,陛下那里我自会......”
“住口!”
萧凝厉声打断了秦牧云的话。
而后让侍卫拿下了秦牧云,秦牧云挣扎了几下发下全身无力,猛地看向萧凝。
“你在我酒里下了药!”
萧凝却莞尔一笑。
“驸马爷吃醉了酒,开始胡言乱语了,你们还不快将驸马爷带下去。”
我心中冷意更甚,不再看她,转身要走。
却被她一把拉住。
“阿尧!”
她猛地扑上来环住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背后。
“听话。”
她温柔的声音像往日那般蛊惑人心。
“这婚事不能退,秦家与我十分重要,秦牧云必须是驸马。”
“而你,是我心尖上的人,便是你身份不及他,日后我也必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心中一沉,猛地拨开她的手转身便是一巴掌。
“不知廉耻!”
萧凝当场脸颊上红了一片,咬破了唇,猩红一片。
我转身要走,却被反应过来的萧凝派人抓住。
“江尧,你竟敢两次对我动手。”
“是本公主太纵容你了,竟让你这般无法无天!”
“来人,将他关到柴房,让他吃点苦头。”
数名侍卫将我按住,强行给我灌下掺了软筋散的酒带去了后院。
萧凝的婚宴以杂乱收了尾。
得知此事的贵妃娘娘,气得险些责罚于她。
“那江尧不过是个邻国来的商人。”
“你到底被他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你当众为他出头弄出两个驸马爷来?!”
萧凝对我到底是有几分真情,当即跪了下来。
“母妃放心,秦牧云已入了我公主府的门,日后便是公主府的人。”
“秦家便是有怨言,也不得不顾秦牧云的性命。”
“秦家手里的兵权,儿臣势在必得!”
“人,我要,兵权,我也不会放过。”
贵妃骂她行事不计后果,但见此事到底没闹的太过,秦牧云也入了府。
便挥挥手不再多言,由她去了。
关在柴房一天一夜,我浑身无力饿得发冷。
紧锁的房门终于被打开,来人是萧凝。
她在我身前蹲下,如往日一般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
温柔道。
“阿尧——”
“你可知道错了?”
我别开脸躲她的手,没有回答。
萧凝见我躲开,沉了脸,强行扣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对上她的眼睛。
“江尧。”
“我最讨厌你这幅清冷的样子。”
“不过是一个商户,你凭什么用这种神情看我?”
若不是被她下了药,我岂能被关在这里任人宰割?
我心生恨意,看着那双我曾最喜欢的眼睛道。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
什么爱慕,什么相谈甚欢,什么不在乎我是何身份,都会永不负我。
都是假的。
萧凝顿了一下,松开了手,眼含抱歉的揉了揉我有些青紫的下巴。
“弄痛你了吧,阿尧。”
“我自然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想要你做我的夫君。”
她话锋突然一转,笑道。
“难不成,你还想做正经的驸马爷?”
“别闹了,你不过是个邻国来的商户,能入公主府已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念着那份情谊,帮着你得了个驸马的名头,更是你祖坟冒了青烟。”
“听话,只要你乖乖的,我也是不舍得将你关在这里的。”
我不怒反笑。
“你最好是马上放了我。”
“到了御前,我还能替你遮掩一二求求情。”
萧凝脸色一冷,一巴掌落在我脸上,愤然起身。
“就凭你一个贱民,还想到御前?”
“本宫是公主,便是要了你的命又如何。”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的骨头!”
门在我眼前重新关上,脚步声渐远。
我倒吸一口冷气,看向破瓦处的皓月。
快了,我已离开驿馆三日。
想必我的人已经报去了京兆尹。
接下来,只需等人找来便是。
次日清晨,门再一次被人打开。
我被凉意惊醒,警惕地看向门外。
却意外地看到了秦牧云。
秦牧云走了进来,平静的目光带着几分嘲讽。
他脖颈上有鞭痕,想必是萧凝打得。
“我还以为,萧凝有多看重你。”
“没想到,你这日子过得还不如我。”
秦牧云便是惹了萧凝不喜,也到底是秦家的小将军。
他爹是威远将军。
膝下三个儿子数他最有出息。
日后必要承袭他爹的位置掌握兵权,谁曾想却被萧凝讨来尚了公主做了驸马爷。
而萧凝不知我的身份,只当我是一个邻国来的商人。
我嗤笑一声,反驳。
“锦衣玉食一辈子关在这后院里,像个男宠一样。”
“便叫做日子过得好了?”
秦牧云没有生气,深邃的眸子看着我。
“人人都说你只是一个邻国来跑商的商人,没有任何倚仗。”
“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无论是那日还是今日这寥寥数语,你的谈吐都让我觉得,你没有那么简单。”
我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
“你若是特意来嘲笑我的,大可不必,何况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请回吧。”
秦牧云没有说话,我等了片刻,身前之人都没有声息,仿佛已经离去了一般。
直到一床棉被兜头扔到了我的身上。
我猛地睁开眼睛,把被子掀开,正对上秦牧云的眼睛。
“你若死了,她岂不是只能欺辱我一人?”
“你我硬说也算得上同病相怜,帮你一把也无妨。”
“我被萧凝关在了这后院里,断了与外界的往来。”
“能帮你的,也只这一床被子。”
他说完,从一旁的食篮里端出一盘已经冷了的饭菜和一碗白粥。
“将就吃,不吃就倒掉。”
他拍了拍手起身,双手抱臂。
“这是我晚间吃剩的,再多就没有了。”
意思很明显,我若是嫌弃,饿死拉倒。
在这多雨的秋季,我竟从那凉粥里感受到了炉火般的暖意。
我看向秦牧云。
“今日我记下了,待我离开这里。”
“我定会拉你一把。”
秦牧云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你若能侥幸离开。”
“记得跑得远些,再不要让她抓回来了。”
“我这习武之人饭量大,饿不了几个晚上。”
他这是不信,毕竟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倒霉被公主看上的商人。
我没有解释,只一口饮尽那碗稀粥。
一连三日清晨,秦牧云都雷打不动地给我送来他的晚膳。
而萧凝特意让人送来的那些馊了的馒头和剩菜,我一口也没动全部倒进了茅厕。
这日萧凝又来寻我。
“阿尧,几日不见,你竟瘦了这许多。”
她含情脉脉一脸担忧地模样,仿佛将我关在这里吃泔水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看了一眼我周遭的环境,突然怒斥一声。
“这帮蠢货,这么冷的天,竟不知给你送床被褥来。”
“我定会好好惩戒一番。”
秦牧云送来的被褥我每日挺过深夜便会藏起来。
为得便是不让萧凝看见。
萧凝这女人如此歹毒,若是让她知道秦牧云暗地里帮我,定会殃及。
他虽言语刻薄,却是费心在帮我,我总不能害他。
“公主殿下何必惺惺作态。”
“没有您的吩咐,谁敢拿被褥给我?”
萧凝立刻娇笑一声,佯装惊讶。
“许是我忘了,苦了我的阿尧了。”
她今日许是心情好,竟起身让下人将我扶了起来。
“我只是气你那日胡闹,不听话。”
“并非是真要罚你。”
“阿尧,日后你只要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再这般对你。”
我本想挣扎,告诉她我宁住在这破屋子里,也不会受她施舍。
可想到秦牧云每日送来的吃食。
我终是没有动作,默不作声地任人扶了出去。
许是我今日的乖巧让她更是欢喜,她让人将我扶去了一处华丽的院子,将我放于软榻之上。
满眼皆是柔情蜜意。
“饿坏了吧?”
“来人,将我让厨房给阿尧做的饭菜端上来。”
纵使每日有秦牧云接济,一日一餐我也属实是饿的不轻。
我并未与她客气,当着她的面吃得大快朵颐。
在我吃饱喝足后,她又让人抬了热水来给我沐浴更衣。
这一切都做完时,我仍猜不到她的目的。
而她从我换完衣服出来后,便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心底发寒,冷声道。
“公主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有事便说。”
却没想到,萧凝竟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床榻之上。
她眼神迷离,埋在我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阿尧——”
“今日,便把我们的洞房花烛补上可好?”
说着,她一用力就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心中一惊,手心一翻将一直藏在袖中的瓷片握紧狠狠地朝她脖颈划去。
她痛呼一声,从我身上翻身下去。
我从床榻上坐起,手中的瓷片已经划破掌心满是鲜血。
“萧凝,你猜我敢不敢杀了你?”
萧凝收回捂着脖子的手,入目一片鲜红,她怒极。
“秦牧云吃了软筋散还以死相逼不让我碰。”
“你也跟我玩这一出,好好好,我今日便让你认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萧凝怒喝一声。
“滚,天大的事也别来烦本公主!”
门外的下人吓了一跳,却还是颤巍巍地道。
“公主殿下——”
“御林军来了!”
“说有人看到邻国太子进了我们公主府,来找您要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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