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玉容薛明《我爹白月光非要雌竞后,我靠雌竞系统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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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非要纳刑满释放回京的白月光为妾时,雌竞系统找上了我。
系统说,白月光只要每雌竞一次,它就会给我一份奖励。
白月光跪在侯府门前哐哐磕头:“姐姐要是不肯接纳我,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路人对我娘指指点点,系统反手送我一锭白银。
白月光哭着要死要活要上吊,小珍珠一样的金子转眼塞满我的荷包。
看着我爹无比心疼白月光,却对日日以泪洗面的娘亲视若无睹。
我心急如焚对系统说:“绑!快绑我!”
我娘已经失去了爱情,我不能让她再失去金钱啊!
……
我爹不顾一切反对,强行把人带进了府。
安置了还没一日,白月光就硬闯进我娘的院子。
一巴掌扇破自己嘴角:
“望月自知配不上侯爷,姐姐不肯喝我的妾室茶便罢了,千万别因为我,闹得和侯爷离心……”
我娘躺在床上,满眼凄怆。
随着苏望月的哭惨,一锭锭白银往我小金库里跳。
我欲言又止,正要和我娘坦白此事,我爹气势汹汹踹开了门。
他一把扯着我娘,从床榻拖到地上。
“元云窈,你几时变得这么没有容人的肚量?!”
“她吃了那么多苦,如今又孤身一人,我就是多照顾一点,你有什么好闹的?”
吃了很多苦却身材丰腴的苏望月被他护在怀里,默默垂泪。
反观我娘,日渐消瘦。
我去扶她,她却轻轻摁住了我的手。
“薛明。”我娘声音沙哑,“当年你说想袭爵,我花光所有嫁妆,上下打点,助你一臂之力。”
“承爵那日,你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才为你留下。这才过了多久?”
我爹脸色又青又紫,眼底闪过心虚。
他色厉内荏道:“我娶月儿只是为了少时情分,你少拿那些龌龊心思打量我们。”
“总之我一定要纳月儿,你要是不服,大可离开……不过,是休妻。”
我爹冷哼一声,搂着白月光扬长而去。
苏望月回头,眼底满是挑衅。
她大闹一场,却不知给我送来了满满一托盘的银子。
我娘双眼无神,随后自嘲地笑起来:“他就是笃定我走不了!这么多年,这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
从我娘细碎的话里,我才知道原来她早知晓苏望月的存在。
她是什么虐文女主,拿的是白月光替身梗的剧本。
直到我爹幡然醒悟,发现自己最爱的人是我娘,我娘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他彻底放下苏望月,和我娘迎来美满的结局。
我娘也以为自己真的得到幸福。
她留在了这个世界,生下唯一的孩子。
但人心易变,世上没有永恒。
“真的回不去了吗?”
我娘摇摇头:“回不去了。”
系统已经解绑,我娘身世特殊,早已孤立无援。
我爹若是不肯松口,她想和离都难。
苏望月一看就不是安生的主儿,以后作天作地,怕是一日都不得安宁。
于是我把金库里的所有金银,都拿了出来。
“娘,回去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扔掉我爹那个垃圾,还是有机会的……”
我娘先是愣住,随后听见系统二字双眼顿时亮起希望的光芒。
当晚,我娘就松口,答应让我爹纳妾了。
我爹欣喜不已,当即命人去筹备宴席,还说要宿在我娘的院子里方便商议细节。
苏望月脸上带笑,实际恨得帕子都快搅烂了。
我感受着小金库一个个蹦出来的小金子,笑的比她真心实意多了。
我娘亲自操办纳妾事宜,我爹还嫌不够,把他的同僚都请了过来。
“我记得,从前薛苏两家是世交,侯爷可真是长情的人儿,到如今还念念不忘啊。”
“是啊是啊,当年苏家被流放,侯爷偷偷翻墙跑了出来,摔断了腿依旧纵马追了上百里,京城谁不知道薛家出了个情种!”
苏望月嘴角上扬,得意不已。
入夜后,我娘神色黯然坐在窗边,听着他们院子里叫了一次又一次地水。
就这样枯坐到天亮。
我熬不住坐在她身侧睡着了,再醒来,发现金库里多了一幅早已失传的神山祝寿图!
荣庆长公主一直想把这幅图,献给太后当寿礼!
只可惜这些年派出不少人去找,都杳无音讯。
苏望月故意晚起,挑衅般带着一身暧昧痕迹姗姗来迟请安时。
我早迫不及待,拉着娘亲往长公主府去了。
“是!真是神山祝寿图!”长公主大喜。
太后的寿辰很快要到了,她本以为今年又要让太后失望了。
长公主收下祝寿图,笑道:“玉容一眨眼就长成大姑娘了,这次帮了我一个大忙,可想要什么赏赐?”
我看了娘亲一眼。
“殿下,玉容想和您合伙开铺子。”
长公主讶异。
我继续道:“玉容可以出方子和银子,殿下是皇亲贵胄,有您坐镇,咱们开铺定能顺利不少。”
今日刚上马车,我就发现金库又多了张调香的方子,不仅如此,还有许多女子爱用东西的稀奇方子。
想来是苏望月有意来恶心娘亲时,系统给的奖励。
长公主看过方子后,一口应承了下来。
她请的伙计都是自己人,很快便做好第一批售卖的商品,铺子一开便抢售一空。
没多久,我们连分店都开上了。
这日我正和娘亲在算账,我爹的小厮匆匆来了:
“夫…夫人,苏姨娘有身孕了!”
啪一声,我娘手上的笔断了。
小厮又说:“侯爷请您和小姐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情要交代您。”
我们去到书房,苏望月坐在我爹的位置上,两人摸着平坦的小腹笑不拢嘴。
“云窈,你来了。”我爹轻咳一声。
苏望月盯着我们,抿唇笑得幸灾乐祸。
我爹眼神闪烁:
“月儿是头胎,又年纪大了,我怕别人照顾不周。”
“云窈,你生了玉容有经验,这段时间,你亲自照顾一下月儿。”
妾室有孕,主母关怀是正常的。
我爹却要娘亲住到苏望月的院子,贴身照顾,简直闻所未闻。
我忍不住嗤笑:“要我娘去照顾她?这话你也有脸说得出口?是我娘搞大她肚子的?”
一连串的反问让几人愣在原地。
苏望月眼睛瞪圆,转头拉住我爹袖子,撇嘴娇俏道:
“侯爷,您看玉容说的都是什么话呀,真是粗鲁……”
我爹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重重掴了我一掌。
我娘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抓起手边的茶盏狠狠砸在他脸上。
苏望月啊了一声,失声尖叫:“侯爷!”
“薛明!这是你亲生女儿!”
娘亲怒不可遏:“小时候你让她骑在你肩上,说容儿是你的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你现在竟然打她?!”
茶盏把我爹的脸砸肿了。
娘亲愤怒不已,拉着我离开:“要我去照顾你的白月光?下辈子吧!”
我爹下颚绷紧站在原地,苏望月想追出来却被他拦住。
苏望月难以置信:
“薛郎!她伤了你,你不追究?”
我爹终归没说什么。
想也不用想,这种让正妻去照顾小妾的恶心点子,一定是苏望月唆使的。
因为我的金库多了一箱子的金元宝!
我立刻把金子拿出来,全都投到铺子的经营里去。
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底气越来越足,我在京城置办了两间大宅子,哪怕以后闹到休妻,我和我娘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见一切准备妥当了,我问我娘:“跟我爹和离,您可想清楚了?”
上次听闻苏望月有孕,她折断的毛笔令我印象深刻。
这么多年的感情,要舍弃不容易。
我娘想了一夜,决绝地说:“和离!”
“曾经我已经选错一次,这次给了我机会,我不能一错再错。”
我握紧了她的手:“是,有了苏姨娘就会有其他姨娘,爹恐怕早有纳妾的心思。”
“如今我在还好,日后我嫁了,你在侯府独守空房替他操劳,他却在后院风流快活,凭什么呀。”
“是他先违背诺言,娘,你是对的。”
娘亲猛地抱住了我,埋头哭了起来。
待她睡着,我拿着火药的方子找上了长公主。
“殿下,我想见皇上。”
从皇宫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这等厉害的方子,当时就躺在一箱金元宝的最上面。
回想方才皇帝激动的神情,眼底的雄心壮志:“若真能做出此等厉害的武器,我大周将士便能所向披靡……”
他收下方子:“待武器制成,和离的圣旨朕让人亲自送到薛家。”
“王公公,您留步。”我给御前大总管塞一锭银子。
他哎哟一声,连忙推了回来:“薛姑娘不必客气,想来日后见面的日子还长呢。”
我笑笑,向他告辞转身上了马车。
大概是那日娘亲发了火,我爹有所顾忌,压着苏望月不许胡闹。
侯府里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
直到一日我爹才下朝回来,直奔我娘的院子来。
他对上次的龃龉只字不提,仿佛已经没有了这件事。
只是命令道:“玉窈,月儿跟我说,瑶光寺给未出生的孩子求平安很灵,我这段时日忙不得空,你和她去一趟。”
那时我不在府里,我爹逼着她就上了马车。
意识到不对,是因为我坐在铺子里算账,我的金库突然哗啦哗啦涌进许多金银珠宝,几乎堆积成山!
我连忙赶回侯府。
到侯府时天已经大黑了。
才踏进大门,就被苏望月的贴身丫鬟狠狠往后一拉,差点滚下台阶。
“大夫,快,别管她!我家主子身子要紧!”
我瞬间反应过来,一定是苏望月的胎出了事!
我匆忙跑到苏望月的院子,一眼就看见我娘衣衫不整、发髻散乱跪在地上。
我爹在院中来回踱步,恶狠狠道:“元玉窈,要是月儿的孩子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娘的脸上还有个清晰的巴掌印,脖颈也有掐出来的红痕。
她眼神涣散,好似遭受了巨大冲击。
我浑身的热血直直往头顶冲。
我从金库里掏出刚送给我的金镶锅瓢,用尽全力一把砸在我爹后脑勺上,怒道:
“你问清楚发生何时了吗就对我娘动手!”
我爹气得半死。
他正要对我动手,屋里传来动静,他便立刻进去。
“娘,发生什么事了?”
娘亲眼中含泪:“今日你爹非要我陪苏望月去寺庙上香,半路突然冲出一伙贼人对我们动手。我最先被拽出马车,回头看见苏望月也摔出来了。”
“那伙贼人还,还要把我掳走玷污……”
“若非你给娘防身的暗器,那辣椒粉撒瞎了贼人的眼睛,怕就……”
我怒火中烧。
看着金库多出来的珍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苏望月一手策划的阴谋,想要毁掉我娘的清白!
果然,下一刻我爹笑着送大夫出来:“没事,没事就好。”
大夫前脚刚走,我爹立刻就让人把我娘押着。
苏望月披着厚厚披风,一脸惨白,柔柔弱弱把脸埋在我爹怀里。
我咬着牙,冷声道:“父亲这是要做什么?今日之事,若非你逼我娘陪着一个妾出门,我娘还不至于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薛明大怒:“我最错的事就是让你娘近月儿的身!”
“毒妇!”他指着娘亲,“简直是毒妇!竟然想出这种阴险招数,就想害死月儿的孩子,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给谁看!”
苏望月小声啜泣着,嘴角却悄然上扬。
“薛郎,您消消气,姐姐许是一时想岔罢了。毕竟她只有玉容一个女儿,若我生下了儿子……”
薛明闻言,更是一拳锤在门框上,“来人,家法伺候!”
“谁敢!”
看着小厮和嬷嬷上前,我挡在母亲身前:“父亲,真相尚未查清,仅凭苏姨娘一面之词,你就要惩罚娘亲,你这是要宠妾灭妻吗?!”
薛明急促呼吸着。
他推开苏望月,指着我:“你娘最错的,就是没有好好教导你这个女儿!给我抓住她!”
他让人摁着我跪下,亲手掌我的嘴。
我娘想扑上来,却被人死死压在原地,不得动弹。
“我让你再顶撞!让你再顶嘴!”
我半边脸已经麻木出血,抬眼恨恨地盯着他:“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我手背在身后,碰到了腰间藏着大总管晌午送来的新图纸。
那会他满脸喜色:
“薛姑娘,工部已经初步研制出小型的武器,唤作手铳。这是图纸,皇上说先让您瞧瞧。”
“晚些时分,奴才和工部尚书大人会亲自拿着实物到侯府找您。”
“皇上答应您的事情,也已经拟好圣旨,请姑娘放心。”
我看了一眼天色,大总管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薛明面对我的挑衅,额头青筋暴起。
他猛地拔出佩剑,直指着我的颈间,大手一用力便见血了:
“薛玉容!子不教父之过,今日你爹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不要!”我娘竟挣开小厮,扑在我身上,“薛明,你有气就冲我来!”
薛明冷笑一声,抬手挥剑——
外头,大总管步履匆匆:“快,先让玉容姑娘看看!”
工部尚书提着官袍跟着他,左手牢牢抓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大总管好不容易跑到进来:“圣旨……”
他双手还托举着手铳,看清情形后他瞳孔紧缩,失声尖叫:
“薛侯爷,您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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