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温清砚萧珩《和夫君双重生后,他贱娶我高嫁》
前世我嫁给将军萧珩那日,家中庶妹温莲儿当众跪地求我,
“当日姐姐逼我侍奉将军,如今妹妹腹中已有了将军骨肉!”
“莲儿不求名分!只求姐姐高抬贵手让莲儿一起进门!”
“姐姐,孩子是无辜的!若是姐姐不答应,那就是逼着莲儿一死啊!”
逼她试嫁一说子虚乌有,我没同意温莲儿的请求。
萧珩也未有质疑。
但温莲儿却雇佣山匪想在半路拦截我花轿换嫁,
结果被匪徒临时起意奸杀。
温莲儿死后,她生母郑姨娘状告我母亲逼死庶女。
父亲偏心姨娘将我母亲当众打板子后关入庄子,
无视郑姨娘对我母亲磋磨,至我母亲惨死。
当时我刚怀有身孕,求夫君助我为母亲讨回公道。
可向来对我温柔的萧珩,却在我母亲的灵前叫婆子生生将我腹中胎儿打落。
“当初你同意莲儿进门的话,她和孩子就不会死!”
“温清砚,能有今日都是你自找的!”
那时我才知萧珩早与温莲儿暗通款曲。
母亲棺前,我和腹中孩子一尸两命。
再睁眼门外喜炮震耳,身上是血红嫁衣。
眼前是跪在脚边当众求我的温莲儿。
……
“姐姐!当日你疑心将军在外风流有染逼我试嫁。”
“如今我怀了将军的骨肉,姐姐若不同意莲儿进门。”
“莲儿也没脸再活!只能一头撞死在姐姐的花轿前!”
如前世一样温莲儿在我将要出门时,冲出来信口雌黄。
“莲儿不求名分,哪怕做个通房丫头伺候姐姐和将军也心满意足了!”
我父温世安虽只是个三品官,却是盐运肥差,京中官员大都给他几分脸面。
加上我今日要高嫁将军,家中宾客众多。
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吸引了目光。
温莲儿遗传了郑姨娘的戏子天分,哭起来梨花落雨好不可怜。
父亲拧眉立目对我,
“温清砚!仗着自己嫡女身份竟逼迫妹妹试嫁!”
“平日你和你母亲欺负莲儿母女,你姨娘自己隐忍还劝我家和为贵不与你们计较!”
“没想到反纵容你做出这种恶事!”
“你母亲平日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边说边厌恶的撇我母亲一眼,
“女不教母之过!”
“满肚子算盘上不得半分台面!”
一句话引得宾客议论纷纷,
“听说温大人正妻张氏是商贾出身。”
“女训都没读过的女人怎么管的好家!”
“宠溺嫡女苛待庶女!没有半点正妻主母风范!”
娘亲确是商贾出身,可当初要不是她出钱助父亲科考入仕,又真金白银给父亲二十多载铺路,哪有今日的温家!
我知她早与宠妾灭妻的父亲离心,一直隐忍不过顾及我待嫁之身。
前世娘亲心疼我大婚之日被胁迫,当场怒斥郑姨娘母女。
事后被冠以善妒妾室、苛待庶女的名号,竟被父亲当众打板子丢进庄子。
郑姨娘每日用蛇虫鼠蚁啃食我母亲伤处,生生将我母亲折磨致死!惨状犹在眼前!
隔世再见强忍眼中酸涩,我一把拉住母亲的手止住她出头,暗示她宽心,
自己上前稳声,
“妹妹想要与我一同进门伺候王爷,如何不提早于父亲母亲说?”
“就算妹妹长久不到这院给母亲请安,不好与母亲说,可父亲日日宿在姨娘别院,妹妹如何连父亲都瞒着。”
“偏赶着我今日大婚当众闹这一场,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是存心坏咱们温家名声呢。”
“不过是想同进将军府,我又没说不行,妹妹要死要活的给谁瞧。”
“没得失了咱们温家的体面。”
父亲出身不高,却最看重名声。
不似前世措手不及的正面冲突让人看笑话,
我不卑不亢几句,让众人听懂了其中内情。
“能允许庶女竟养在小娘房中,这正妻也算大度。”
“你刚没听说吗,温大人也是日日宿在姨娘房里…”
“这么说来,我几次宴请时见到温大人带的好像都是这个姨娘!”
“该不会是宠妾灭妻吧…”
“大婚之日被庶妹胁迫,被父亲训斥,这温大小姐脸上还能没有半分委屈,看起来不似刁蛮之人!倒是这庶女做事不讲究…”
议论声中,父亲的脸色越发僵硬。
前世顾及家丑不可外扬,我和娘亲有口难言,反被他们借用悠悠众口将我和母亲冠上善妒的名号。
如今我当众扯下温家的遮羞布。
反正温家,这辈子我也不打算要了。
我神色从容看着温莲儿,
“妹妹想进将军府,和我同嫁也就是了。”
父亲身后的郑姨娘闻言,以为我松了口,
笑声道,
“这才是了!”
“虽大小姐亏待我莲儿在先,但如今好歹也已醒悟!”
“莲儿入府后你们依旧姐妹相称,再无嫡庶大小,互相依仗,我和你父亲也就放心了!”
温莲儿也面露喜色,只是上扬的嘴角还没定住,就又听我道,
“入府可以,可这身份…”
“就依妹妹自己所言。”
“做个,通房。”
一旦做了通房就连庶出小姐都算不上,与下人身份一样要打要卖全凭主母一句话。
说罢我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即可吩咐左右,
“莲儿小姐有了身子骑不得马,通房按礼制又不能坐轿。”
“雇一辆驴车,将莲儿小姐先行送去将军府偏门。”
将军府大婚街上早就挤满等着看热闹的百姓,我故意用没有遮挡的驴车,让温莲儿穿街而过送去侧门,不出半个时辰百姓就能将她的通房身份传遍全城。
温莲儿脸色大变,
“凭什么要我做通房!”
“温清砚!我们都是爹的女儿!”
“凭什么你高嫁将军府!却要我做通房!”
温莲儿从小被郑姨娘宠坏了,我早知她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必会露出真面目。
我哼笑一声,
“不是妹妹自己说的吗?不求名分。”
“难道都是说出来博人可怜不成?”
我边说边轻轻攥了娘亲手一下。
娘亲当即反应过来,摆出主母身份,
“身为庶女大闹嫡女婚宴!只这一条就可将你打死!”
“清砚大度不与你计较,满足你的要求,可你竟还不知足!”
“嫡庶有别!是天地人伦!祖宗定下的规矩!”
“就算老爷再宠爱你!也不会因你坏了规矩!”
前世娘亲心焦维护我,直言父亲偏心。
但此刻娘亲聪慧用祖宗人伦堵住父亲的嘴。
母女同心,当即就要把温莲儿堵嘴带走。
慌乱中温莲儿为了不被捉住,竟夺门而出。
与接亲队伍撞了个正着,一声勒马嘶鸣。
她满脸鼻涕眼泪一把抱住萧珩的腿,
“将军救我!”
“温清砚逼我做通房!”
当着街边百姓,温莲儿比在府中更为可怜。
还是那套说辞,听得街边百姓各个为她鸣不平。
待我们出来时,百姓对我和娘亲已是骂声一片。
且与前世不同萧策脸上没有挂笑,而是皱眉下马对我神色厌恶。
厉声道,
“温清砚!你给本将军下春药,逼迫莲儿前来试嫁!”
“如今莲儿有了身孕!你还要逼她做通房!”
“天下怎会有你这样的毒妇!”
前世娘亲惨死,萧珩哄我要同我去讨公道,却在我母亲灵前将我连同腹中胎儿一并乱棍打死。
我将死之际,他也是这般看我,
“当初同意与你议亲,是看你曾救过本将军一命!”
“谁知竟是你冒领贪功!抢了莲儿的功劳!”
“抢了莲儿的正妻之位还不满足!还害死了莲儿和她的孩子!”
“今日我就让你母亲亡灵看你如何偿命!”
与萧珩相识确是因我救过他一命。
一年前边塞疫症四起,我因自小学医前去治病救人,正巧救下带兵征战染病的萧珩。
我敬佩他为国戍边,不顾传染致命衣不解带照顾他三天三夜。
当时面带头纱他不识我面容,只知我是萧府小姐。
萧珩回京第一件事就是求娶我。
可不知为何,他如今认为救他的人是温莲儿。
如今他将温莲儿护在身后,
“本将军要娶的本就是莲儿!”
“你抢了莲儿救人功劳,还要得寸进尺逼莲儿做通房!”
“若你执意如此!那你这嫡出的小姐也恕本将军不能娶了!”
看来,萧珩也重生了。
前世我执意不许温莲儿进门,但萧珩知有山贼抢亲的后手,并未多言。
但如今他知山贼会害死他的宝贝莲儿,自然要为他的心上人奋力一争。
“今日要么你与莲儿同进将军府。”
“要么我只娶莲儿一人!”
“不过那时满京城都会知道你是个贪功,逼庶妹试嫁的妒妇!到时不会再有人敢向你提亲!”
这是前世未曾有过的变故。
父亲、郑姨娘、温莲儿,各个心怀鬼胎看我被逼到绝路。
娘亲不知如何为我辩解,急的满眼含泪。
“你、你们怎么能这么联手欺负我的清砚…”
“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的孩子!”
但有谁会相信呢。
可悠悠众口能压死人,我必须也要为我和母亲挣个清白!
我深呼一口气,
“将军要娶我庶妹,温清砚不敢阻拦。”
“只是有些事还是说个清楚。”
“温莲儿你口口声声说我逼你试嫁,可有人证?”
温莲儿躲在萧珩身后,极尽可怜,
“那种丑事,姐姐当然不会让别人知道…”
“现在又要人证,不是逼妹妹去死吗?!”
我勾起嘴角,音色淡然,
“不,你有。”
“你腹中的胎儿便是人证!”
“你说你身怀有孕,但空口白牙你敢叫大夫一验吗?”
萧珩刚要阻止,但温莲儿早已没脑子的应下。
不待她反悔,我朗声道,
“为求公允,大夫就从当街药铺随意选一位。”
我知看热闹是人天性,一旦把事铺开,就不容萧珩再堵住众口。
围观百姓有好事者,一连请了四五位大夫。
连番诊脉后都信誓旦旦,
“确有身孕,已快两月!”
温莲儿看不到萧珩紧皱的眉头,只是得意看我,
“姐姐还有什么话说!”
却见我嘴角勾起,低声道
“温莲儿,多谢你借出腹中胎儿为我证明。”
说罢,我取出婚书当众公示,
“将军给小女子下婚书是一月前,但温莲儿的孩子已快两月。”
“那时婚书未下婚事未定,何来试嫁一说!”
“既然两位早就互生情愫,男婚女嫁本事寻常,又何必闹这一场拉我个无辜下水!”
我将婚书扔到萧珩面前,
“我温清砚就是此生不嫁,也绝不受人胁迫!”
“你我婚事就此作罢!”
……
当日我扔下婚书,拉上母亲就走。
没回温家,而是来到我母亲名下在京中的别院。
这辈子我绝不给温世安、郑姨娘暗害娘亲的机会。
娘亲未经上世满心疑惑,我不知如何跟她说前世今生,只将一切做梦讲给她听,原以为还需多费些口舌,没想到她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我的清砚!你受苦了!”
“纵有万一如你梦中!娘就算化作厉鬼索命也不甘心!”
“可你今日得罪了你父亲和萧家,以后怕是真如他们所说京中再无男子敢向你提亲了…”
隔世还能再靠在娘亲怀中,我已满足了。
但作恶的是萧珩和温莲儿,我凭什么不嫁。
白叫萧珩以为我对他情根深种呢!
“母亲我知一人,一定愿意娶我。”
附在娘亲耳边,耳语几句,
娘亲皱眉道,
“怎的是他?!”
止住母亲接下来的追问,只叫她安心修养几日养精蓄锐。
必定温家、萧家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安生。
果然如我所料。
先是温莲儿当日没有如愿嫁入萧家。
萧珩“重情义”,可他虽为将军府嫡子,但老将军名下几个庶子个个虎视眈眈。
况且老将军年迈,将军府势微以大不如前。
萧珩母亲又是郡主,眼高于顶。
前世娘亲给我准备几条街的嫁妆抬到将军府,她都眉眼不悦,婚后处处找我麻烦摆婆婆的款儿。
如今自己的宝贝独子竟要娶个庶女,还没了丰厚嫁妆,
萧母第一个过不去,逼着我父亲给个说法,
“要么二女同嫁,嫁妆成倍。”
“要么一个不留!”
萧母不许温莲儿进门,温莲儿竟又被送回了温家。
萧珩为了安抚她,将我“夺取”她救命功劳的事情传的满城风雨。
“莲儿你放心,就算母亲不同意,我也会用军功换圣旨娶你!”
萧珩派人带话给我,
“七日之后备好双份嫁妆,温清砚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而父亲那边受不住郑姨娘软磨硬泡,先是想派人来想要强行带走我和娘亲,但娘亲在京中宅院众多,其中不乏连父亲都不知晓的地方。
后来父亲恼了,说娘亲若再不待我回去,定要休妻。
“到时我倒要看你们一个下堂妻!一个退婚女!如何苟延残喘!”我安抚娘亲,
“娘,就如你不愿我跳入火坑。”
“女儿也不愿看你为女儿蹉跎余生。”
“温世安这种宠妾灭妻的人,不值得您耗费一生!”
娘亲点点头,她何尝不知,只是世道如此,女子艰难。
外祖父外祖母都已离世,若真的只有我与娘亲,单论娘亲的家财就足以令歹人惦念。
“娘只是心疼你,三日后是你生辰宴。”
“就算一般人家的孩子,生辰也该好好贺一贺,可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就算咱们全城摆宴,恐怕也没几人来吃…”
娘亲满脸忧虑,我却毫不担心,
“娘亲,咱们还真要好好摆一场宴席!”
“我要请位贵客来。”
一改前几日低调,我叫管家雇了几个长嘴婆子沿街串话。
短短三天,几乎全城都知道我温清砚要摆宴庆生。
拉着母亲不安的手,我暗下决心。
今世我不仅要改自己的命,还要救我娘亲出水火!
生辰那日,我早早拉着娘亲到门前等候。
沿街百姓都伸着脖子看,
“瞧瞧!这就是温家那个逆女!”
“抢庶妹功劳攀高枝!被人识破!还死要面子的当街毁婚!”
“现在还要死撑着给自己摆什么宴席!难不成还指望旁人看在萧、温两府的面子上,来参加她的席面吗?!”
“我估计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想让萧将军来看她一眼,好给自己找个台阶!”
就连母亲家中的管家,看着大敞圆开的门和空无一人的门前,也不由心虚,
“小姐,要不我吩咐后厨少备几桌菜?”
管家话音刚落,几辆马车碾碾行至府门前。
看清车上挂着标识,娘亲不由神色紧张的拉住我的手。
是温家。
先下来的是温世安和郑姨娘。
郑姨娘身上一派珠光宝气,精心装扮看起来比我娘亲还要贵气几分。
尤其是头上那只金花钗,昨日我派人回温家去取,想要今日给母亲带。
却被郑姨娘拦住,当着下人直呼我母亲名讳,
“她张如锦如今还没被老爷休弃!”
“就想偷摸往外运家财了?!”
“莫不成是外面有了野汉子贴补不成?!”
如今站在温世安身边,一副正妻做派,撇嘴对我阴阳,
“我说大小姐啊!离了老爷还以为有人来赴你的宴呢?”
“折腾的沸沸扬扬,你该不会以为往日那些与你交好的京中贵女,看的是你温清砚的脸面吧!”
温世安习惯皱眉看我和母亲,
“胡闹!两个女流竟还学人摆宴!”
“简直丢人现眼!”
一双牛眼瞪着我母亲,
“还不快带着这逆女回家!”
“身为温家主母!嫁女这么大的事不说在家给两个女儿准备嫁妆,反而在这儿偷懒躲清闲!”
“我看你这个正头夫人也算是当够了!待女儿出嫁后,你即刻将管家钥匙交给婵儿,然后滚去庄子别在府里碍眼!”
郑姨娘紧跟着说,
“我辛苦些倒是不碍事,只是这么多年不知姐姐怎么掌的家,我昨日盘点库房,府中竟无多少银钱!”
“如今两个小姐都要出嫁,备双份嫁妆实在吃力!莲儿身怀有孕,入府后自然母凭子贵做掌家夫人,为了咱们温家的脸面,我只好将清砚的嫁妆先给莲儿。”
“不过姐姐放心,我总还有些体己钱,纹银二十两风风光光送咱们大小姐出嫁!”
温世安想让我娘亲把管家权利让给郑姨娘,母亲没有生气。
可听到郑姨娘打我嫁妆的主意,娘亲却气的周身发抖。
“我女儿的嫁妆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为她备的!”
“那是我张氏的家财!凭什么挪给你女儿!”
她双目含恨瞪着两人,
“温世安,我十六岁嫁给你!那时你不过一个秀才!”
“是我张氏供你读书,助你科考!”
“我在温家勤勤恳恳二十载!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母亲指着郑姨娘,
“那年我怀着清砚,不过半载你就将大着肚子的戏子娶回家!”
“为了女儿我打碎牙往肚里咽!”
“你宠妾灭妻自有天收我不与你理论!你要这戏子掌家我也不管!可要夺我女儿嫁妆!绝无可能!”
娘亲话音未落,又一辆马车前来,温莲儿从萧氏马车下来,挡在自己母亲跟前。
“夫人有气对我!别欺负我娘!”
她身后的萧珩像是她的底气,朗声对我母亲,
“张氏!我劝你谨言慎行!”
“待我娶莲儿之后,她娘亲自是本将军的岳母。”
“日后莲儿为我将军府生下嫡子,本将军军功加身自会在圣上面前为她与岳母求个诰命!”
“倒是你,商贾出身还教养出这种心肠歹毒的女儿!”
“我要是温大人早就一纸修书将你赶出温家了!”
我挡在母亲身前,直视萧珩一行,
“今日是我生辰,未曾给你们下过请帖!”
“萧珩,相识一场我劝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萧珩用下巴轻蔑看我,
“温清砚你故意把消息传的满城皆知,不就是想让我来吗?”
“事到如今还在死鸭子嘴硬!”
“今日我要到看看,除了我们还会有哪个不开眼的来赴你的席面!”
萧珩话音刚落,一个底气十足的女声道。
“她温清砚的席面,我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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