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温承斯《妾室脚踩圣旨骂我乞丐婆,我杀疯了》
     
为行军装农家女多年,我故意放出消息说我为昭国战死。
携带御赐圣旨回京,打算见见我那五年不见的侯爷夫婿,向他坦白我的真实身份。
谁料刚到侯府就被他娶上门的妾室轿子撞倒,掉下去都圣旨被她故意踩在脚底。
“哪里来的臭要饭的,去去去,这里可是清平侯府。”
我连忙要去抢回圣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把圣旨一把丢到火盆里。
“居然敢烧圣旨,我可是清平侯夫人,你信不信我让侯爷休了你?”
妾室轻蔑嘲弄我的衣装。
“就你这副模样还是清平侯夫人?什么阿猫阿狗也配得上侯爷?我家侯爷清清白白至今从未娶妻,你这小贱蹄子居然胆敢污蔑他!”
她一脚踹翻火盆,喊着侍卫就要打我。
“还圣旨,一块破黄布,你要是能碰到圣旨,那我还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
我气极发笑。
什么玩意?
我怎么不知道我那天子的弟弟认了一个眼瞎的小妾当姐姐?
……
我摁下脾气,把名字报给了小厮。
这些年来我一直驻守边关,自觉亏欠温承斯,不然绝对不会受这种气。
小厮不情不愿地去了,很快从府门里面出来,表情很是不耐烦,往地上唾了一口。
“我家侯爷说了,让侍卫把你这个要饭的赶紧撵走。”
我一口气堵在喉头。
温丞斯是真的疯了。
那个小妾听到这话连忙嗤笑出声,睥睨着我。
“你这癔症得去治,我也是头次见到有人厚着脸皮想这么攀上我家侯爷的。”
“要我说,你还是换个地方要饭去吧,说不定有哪家的公子好心愿意喂狗,赏你几文钱呢。”
围观的路人也不由得哈哈笑出声。
“就是啊,你这乞丐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破烂,清平侯可是当今圣上的新宠,朝中不少官员想结交都得看他的脸色。”
我抬头看向那仍旧张扬笑着的小妾。
“明明是你撞的我,还把御赐的圣旨丢到火盆了,不道歉还辱骂我,我看你才是清平侯没栓好的狗吧?”
我一把推开她,心疼地从熄灭的火盆里捡起那残留的圣旨。
小妾的脸都气绿了,想过来挠我却被我避开扑了空,头上的钗子晃悠着,一脚蹬在我的腿上。
“小贱蹄子,你居然还敢骂我,你们这群蠢货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打死。”
几个侍卫见此,连忙把我架起来就要往后拖,我知道这些侍卫只不过听命行事,也没想为难他们。
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昭国的将军,总是要护着百姓的。
“小贱蹄子,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还正想着,那小妾上来就狠狠给我甩了一巴掌。
我挣扎开来,同样重重的巴掌扇向她。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让弟弟照顾着清平侯,他纳妾连个信都没知会也就算了,还眼盲心瞎成这样。
我作为侯府的主子,替他教训小妾也没什么。
不过等这事了了,我还是请个太医给他好好治治。
“你!”被我扇在地上扑腾着站不起来的小妾肿着猪脸,指着我的胳膊发抖。
“你个贱人你怎么敢!”
“嚷嚷什么?吉时都快过去了。”
“侯爷。”
听到救星来了,小妾娇滴滴地掉着泪珠,说话也娇声娇气的,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一身喜服的温承斯仍旧意气风发,像极了当年刚继承侯爵的他。
他一出门看到小妾躺在地上,脸上连忙覆满了心疼。
扶起来后他还拍干净了她身上的灰,冷着脸质问着。
“是谁干的?”
我理顺了刚才有些凌乱的头发,不卑不亢地开口。
“是我。”
温承斯顿了一下,好半会视线才堪堪落在我的脸上,他眉头微皱,那眼神显然是认出我来。
但他什么都没说,又冷漠瞥开,仿佛只是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侧头温声哄着小妾,用帕子细细擦着她的脸。
“疼不疼?”
小妾扯着他的袖口,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疼,侯爷,你可算是来了,你看那个小贱人,明明大好的日子,她非要拦路挡着我。”
“你看她都给我打成什么样子,明天全京城的人都要看我的笑话,我都没脸活了。”
“侯爷,你快好好教训她。”
说完,她恶狠狠地看着我,恨不得上来撕烂我的肉。
温承斯看着手上沾了小妾血的帕子,阴脸看着我,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怒火。
“呵,你一个在街上乞讨的婆子也敢在我侯府门前闹事。”
“知不知道苏小维是户部侍郎的女儿,她大婚之日你这样羞辱她,你有几条贱命可以赔?”
他这副猖獗的模样还真是让我陌生。
明明我才是那个和他同床共枕、恩爱不移的三年发妻。
就算抛开这几年的夫妻情谊,我也曾一己之力闯过天牢把当年被陷害下狱的他救出来,徒步背了十几公里才回到家中。
若非我,他这条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我心下冷嘲,就算是养个畜生都不见得能有他这般忘恩负义。
神思回魂,我攥紧了手上的圣旨抬眸望着他,冷笑出声。
“温侯爷,你看上这么个女的倒也没关系,我权当你瞎了,但你最好长点脑子,好好看看她闯什么大祸。”
我摊开手。
“说起来,我也还是生平头次见有人把御赐的圣旨丢到火盆里烧了。”
“到时候别说什么户部侍郎,你这清平侯府也得满门抄斩。”
我的声音铿锵坠地,他看向我手上那被烧得看不出原形的圣旨,毫不客气地发出嘲弄的笑声。。
“不就是一块烂布吗?还圣旨,行了,你不就是想要银子吗?”
话落,他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随手丢到我的脚跟前,像看狗一样蔑视着我。
“这点银两,够你用半年了。”
没等我说话,他就上来走到我的跟前,死死攥着我的手扭断手腕,痛得我浑身发抖。
他眸色阴翳,压低声音警告我。
“我娘以前就不同意我们的婚事,申妙意,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
他上下打量着我因为风尘仆仆回京破布衣裳,险恶扯开我的衣裳,看着我露在外的疤痕,眼神的轻蔑越发的浓郁。
“看来你这几年在边关也过得不好,身上穿的还不如侯府的婢女,还有这伤,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不过也是,毕竟出身农家,上不来台面,啧,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拿了银子什么都别说,赶紧滚。”
刚才还在哭得苏小维连忙抹干净泪换了个表情,尖生尖气地嘲讽着。
“哎呦,我说,你这是不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就想着来我侯府,企图污蔑侯爷的名声占便宜也就罢了,还想勾引侯爷不成?”
一旁的人见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别说温侯爷是真心良善,好好的婚事被搅得一塌糊涂,就这还不生气给人银两好生安抚,我都有点心疼他了。”
“就是啊,不过那女的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术,还勾得侯爷跟她说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呸。”
有人的唾沫溅到我的身上,我嫌恶地甩着袖子,不等我发飙。
温承斯冷笑抽回手,挥手就让侍卫把我带走,我退后几步躲开,便有人趁乱踩着我的裙角,害得我从台阶上滚下去。
衣服和头发乱成了鸡窝,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就连我才休养好的旧伤也裂了开来,痛得我不由得冷嘶一口气,撑着身子就想站起来。
“侯爷,你看,我把这个小贱人踩住了。”混乱中有人踩着我的手,得意洋洋地叫嚣着。
咬着那些人的腿后,我才死命挣扎开来,他们还在踹我,害得我半跪在地上狼狈至极,刺耳的嘲笑声不断充斥着我的耳膜,让我倍觉屈辱和恼火。
我眼神毫无温度地看向温承斯,他全然不在意我,甚至还有几分自得,浅浅上扬着唇线。
嫌贫爱富么。
这个我知道,已经是话本子里写烂的戏码。
我攥紧了拳头,当即站直了身子。
既然他瞧不上我的身份,我也没必要顾及着他的颜面了。
“我要休夫。”说这话的时候我嗓音气得发抖。
温承斯的笑意僵在脸上,还倚在他怀里的苏小维诧然,不由得扑哧乐了。
“休夫?哈哈哈,你想休谁?侯爷?我听说人穷的时候就喜好做梦致富,可你这副妄想天开的模样,癔症都有好几年了吧。”
她说完,周围的人也捧腹大笑起来。
温承斯敛下眸底的阴沉,又想到什么,眼里多了几分戏弄。
“我说这位姑娘,我也够给你面子了,你这身份低贱,就算是给我当洗脚丫鬟,也不见得配得上。”
“当然,你要是跪着伺候本侯爷,说不定,我还能勉强收你当个通房丫鬟。”
他用人作呕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的身前。
我也跟着他笑了开来。
“就凭你?你就算是断了根当太监,爬到我跟前学狗叫,都排不上名号。”
这话一出围观的众人错愕地看着我,当真觉得我就是那得了癔症发瘟的疯子,就连那苏小维都扶着门笑岔了气。
嘲笑声更是此起彼伏。
“她一个乞丐哪里来的这么大脸啊,得罪了侯爷那就是得罪了皇上,家里九族都不够砍啊。”
“刚才还拿块破布当什么圣旨,就这疯病,家里要是真有人那不得气死,”
我也不同他们墨迹,冷脸从袖口掏出皇家令牌。
“这你总认识吧,见此令牌如同当今圣上御驾亲征。”
温承斯看到令牌死死眯着眼,不等他抬手抢过去,我便冷声开口。
“影卫。”
几乎片刻,一道黑影伫立在我面前,让众人赶忙揉眼。
我垂着眉眼吩咐着他。
“去给皇上报信,就说,他的圣旨被人给烧了,还有,我要休夫,让他过来撑撑场面。”
“嗯。”
影卫应声后轻点脚尖飞起,不消片刻销声匿迹,那轻功看得众人惊艳不已,有些震惊地看着我,又低头小声嘀咕着。
“瞧这身手,也不像是寻常之辈,这人这么听一个乞丐的话,难不成,她的身份当真尊贵?”
温承斯拧起眉头盯着我的令牌还在思索。
苏小维却过来伸手要抢我的令牌,我抬手拿开让她闪了腰。
“这东西也是你能碰的?”我冷笑。
苏小维狰狞着脸就发狂要咬我,我往后退一个踉跄还在缓着伤口的疼劲,她让侍卫一脚蹬倒踩着我,然后笑嘻嘻地抢过我手上的令牌,扬手撂到一旁的池塘里。
抬手啪啪给了我两巴掌。
“装什么啊,搞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就算你那个牌子是真的又能怎么样?我以前可从来没在京城里看到你,还搁那痴心妄想侯爷。”
我脸颊肿得老高,磕在地上的脑袋头疼欲裂。
我怀疑这苏小维脑子有问题,我想温承斯做什么?
他是什么香饽饽吗?
不过整个京城也找不出比她这种疯子蔑视皇权的,又是烧了圣旨,又是扔皇家令牌的。
我抹掉脸上的血,扯开唇,冷嘲着瞥向那边的温承斯。
“就温承斯那种货色,也就你这种爱捡破鞋的才看得上。”
我倒也是真乐了,不过待会连破鞋都捡不到了。
就算她哭得以头抢地,小命都不见得能保住。
温承斯听到我这样骂他,气急败坏,脸那叫一个又青又绿。
“把她给我摁住,去拿板子。”
我重咳了几口血,看着溅在地上的血,下意识地就想走,但围观的群众把道堵得水泄不通,他们抬手推着我,害得我摔了好几个大跟头,灰头土脸的模样十分狼狈。
真是笑话,我在边关那些年都不曾这样绝望窒息过。
侍卫锁住胳膊把我死拽到他们跟前,死死踩着我的脚要让我跪下。
苏小维幸灾乐祸地笑着,从侍卫的腰间拔出匕首就在我的脸蛋上拍着,眼里盛满了嫉妒。
“别说你这张脸我还看着怪碍眼的,要不给你划烂了。”
侍卫硬生生摁住我,我的膝盖却不曾软半分,抬眸冷眼盯着那苏小维,也不打算继续隐藏自己的身份。
“你们大可以试试,我原名江妙意,是十年前失踪的长公主,朝中但凡做官几年的,都知道我的名讳。”
“还在演戏?为了觉得自己攀上皇家还真是不要脸,你要真是公主,干嘛在那乡野待着。”
温承斯的眼里是浓浓的嘲讽。
苏小维眼里划过一丝狠毒,连忙拿着板子递给温承斯。
“侯爷,把她往死里打,要是皇上知道有人冒充当年的长公主,那定然会雷霆大怒。”
围观的人连忙附和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替温承斯将我就地伏法。
温承斯冷着脸,恶狠狠地扬着板子拍向我的脊背。
我痛得膝盖一软,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重重趴在地上,耳边嗡嗡的是他们肆意地嘲笑声。
旧伤渗出来的血黏糊糊地染着我的衣服,滴答滴答顺着我的袖口染在地上,刺眼的红让我感觉浑身都要裂开,我死死咬着唇,有泪在眼眶打转。
温承斯觉得不对劲,但还没等他停手,忽然一堆御林军步伐紧密,冲到了侯府门前。
“都看好了,一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全都围起来。”
御林军的首领冷喝着,一些吃瓜的群众吓得鬼叫着,像些老鼠一样四处逃窜。
却在那些禁卫军把他们围起来时扑通扑通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吭声。
温承斯手上的板子落在地上,察觉到不对劲,想挪身子却腿发麻一个踉跄倒在地。
苏小维远远就看到长街尽头出现那顶皇家轿辇,眼神呆滞,猛然惊醒后掉头就要跑。
却不巧正好撞上御林军的长枪上,捂着胳膊摔了个底朝天,大颗大颗的汗珠滴着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要完了,连说话都结巴着。
“皇上,皇上怎么真的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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