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楚凤桐江茂川《婚礼上,榜眼未婚夫去照顾小产的青梅,我转身嫁给他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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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榜眼未婚夫扔下我,去照顾小产的青梅,还逼我拿出嫁妆救他的心上人。
我一把扯下盖头:“这婚,我不结了。”
我转身就嫁给他家最俊美的年轻叔祖——克死七个未婚妻的安乐国公江茂川。
从此,我成了前未婚夫的叔祖母。当他屈辱跪地喊我祖母时,我抚着小腹轻笑:“乖孙儿,等你小叔叔出生,祖母让他好生关照你。”
今日是我和新科榜眼江自清的大婚,全城轰动。
对拜时,江自清握着我的手,柔声说:“凤桐,此生我必护你周全。”?
司仪高唱“夫妻对拜”,我刚要弯腰,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江自清的手猛地抽走。
?
“心棠!你怎么了?”
他的青梅竹马赵心棠,倒在地上,裙摆缓缓淌出血色。?
“自清哥哥,我想来看看你大婚的样子……”赵心棠气若游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可我们的孩子……”?
江自清脸色煞白,猛地转头看向我:“凤桐!快把你嫁妆里的千年人参丸拿出来!心棠怀了我的孩子,不能有事!”?
我家是皇家药商,那颗人参丸是祖传的起死回生药,我所有嫁妆里最贵重的一个,几乎算是我爹传给我的第二条命。
江自清的爷爷江御史气得发抖:“自清!今日是你和楚家小姐大婚!”?
“人命关天!”江自清怒吼,“楚凤桐,你既是出名的凤凰命,该有容人之量!日后我你为正妻,心棠做平妻,少不了你的体面!”?
自小,最有名的卦师就预言,我是传闻之中的凤凰命,注定会生出王侯贵子。
街边小孩都会歌谣:““凤栖桐,贵子生,娶得凤凰女,封侯享盛名。”?
为此,我是京城最抢手的千金,求亲者络绎不绝。
我父亲选了世代簪缨的江家公子——新科榜眼江自清。
不为其他,只为他家风清正,而且对我爹许诺,一生只娶我一人。
我爹对我爱如珍宝,生怕我受一丝委屈,给我的嫁妆红妆十里,只想给我最硬的倚仗。
可没想到,这位公子在大婚之日,给我这样一个见面礼。
宾客们的议论声刺耳。
“原来榜眼早和赵家姑娘有染?”
“楚家这凤凰命,怕是要成笑话了。”
“听说那人参丸能起死回生,是楚老爷给宝贝女儿的传家宝?”?
赵心棠躲在江自清怀里看我,眼神只有得意。
我搭上了赵心棠的脉。
指尖下的脉搏虽有些虚浮,但绝无小产血崩之象。
“胎像平稳,远不到要用人参丸吊命的地步。”
赵心棠眼神一沉,攥紧了江自清的手,垂下眼泪:“听说那个人参丸是姐姐家里的宝贝,心棠命贱,想必姐姐觉得不配。”
我一笑:“你自然不配。”
赵心棠暗暗咬了咬牙,声音带了几分威胁:“可姐姐若识大体,也该给孩子着想,那是自清的骨肉……”
江自清心疼赵心棠,脸色复杂,语气又软了下来:“凤桐,你拿出药来,只要你帮心棠把身子养好,我会补偿你,我们三人……”
“三人?”我打断他:“我楚凤桐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个妻子。”
我转向主位上脸色铁青的江御史和不知所措的江老夫人,微微福礼:“御史大人,老夫人,今日这堂,看来是拜不成了。我与江自清的婚事,就此作罢。”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你说什么?”江自清猛地站起:“楚凤桐!你出身商贾,便如此小家子气?’凤凰命’不过是个虚名,我肯给你正妻之位,已是看足两家颜面!”
“小家子气?”我看着他:“江榜眼拜堂时,抱着别的女子,索要妻子嫁妆给她保胎,这就是你江家的’体面’?”
江自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江御史猛地一拍桌子,走到我面前,老迈的声音带上几分央求:“楚小姐,今日之事,确是江家对不住你!但宾客皆在场,若就此悔婚,我江楚两家都将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老夫人也紧张点头:“为了大局,你只能嫁入江家……”
大局?又是大局。
江自清听了这话,更加硬了腰杆,把我拽回来,此时,一个挺拔身影拦下了江自清的手。
“自清,放肆。”
那是个耀眼的年轻男子,身着玄色华服,极其俊美,却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峻。
我抬手指向他:
“既然为了两家颜面,必须嫁一个江家人。那我嫁给他。”
一瞬间,满堂死寂。
江自清更是惊怒交加:“楚凤桐!你疯了!他是我叔祖!而且他克……”
他是江家那位,虽然只有二十七岁,辈分却极高的族叔祖——传说中克死了七位未婚妻的安乐国公,江茂川。
我迎上江茂川骤然抬眸,望来的视线。
“克妻?”我语气平静无波:“我不怕。”
“楚小姐,”江茂川的视线沉沉,开了口:“我定过七次亲,女方皆在过门前意外身故。京城传我命硬克妻。你还是想清楚为好。”
这份坦诚,比江自清那虚伪的温柔顺眼多了。
“我想清楚了。”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半点躲闪,“国公敢娶吗?”
江茂川与江自清的爷爷同辈,若是我嫁给他,江自清甚至要喊我一声“奶奶”。
江茂川看着我,忽然一笑。
他转向脸色铁青的江御史和捂着胸口的老夫人,语气平淡:“堂兄,堂嫂,既然如此,这门亲事,我便应下了。”
“茂川!你……”
江御史像是想说什么,但对上江茂川的眼神,又咽了回去,化作一声长叹:“楚小姐,家门不幸,出此孽障!此事皆是我江家之过,万望海涵。既然你与茂川有缘,我江家必不会委屈了你!”
江自清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快,赵心棠也愣住了,可没等二人有什么举措,江自清已经被江御史派人剥去新郎礼服,赶出门外。
婚事虽然仓促换人,但排场和规矩一点没省,甚至……远超规格。
江茂川补给我家的聘礼,堆满了前院,许多物件,连京城上流都没见过。
一切仪仗更是逾越了常规,引得沿途百姓议论纷纷,都说这排场,怕是公主出嫁也不过如此了。
我知道,这是江茂川在给我做脸,也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安乐国公娶妻,容不得任何人轻看。
流言蜚语自然不会少。
有笑江自清眼皮子浅,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青梅,丢了真正能助他青云直上的“凤凰”和泼天富贵;也有嘲弄我楚凤桐是个“假凤凰”,命不好,只能嫁给个克妻的煞星。
但谣言瞬间就被以雷霆手段镇压。
我知道,这自然是江茂川的手笔。
洞房花烛时,他挑开我盖头:“为何不怕我克妻?”
我一笑:“我只想看看,我的凤凰命和你的克妻命,谁更胜一筹。”
江茂川眼神一动:“以后,万事有我。”
这京城的舆论风向,从他不顾非议,用这场极致奢华的婚礼将我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变了。他不需要多说什么,他的权势和手腕,就是最硬的底气。
翌日清晨,江家祠堂聚满了人。
我和江茂川敬茶上香,看着"楚凤桐"三字端端正正写入族谱——从今往后,我便是名正言顺的安乐国公夫人。
江自清拉着赵心棠姗姗来迟,两人脸色都不好看,有尴尬,也有躲闪。
江自清舍不得我,不是我这个人,是我身后价值连城的嫁妆。其中不乏珍奇药材,达官贵人不缺金银,唯独惜命。
若是能用那些东西上下打点,他的仕途本会平步青云。
赵心棠则眼神嫉妒,她本想骑在我头上,却怎么也没想到,我能嫁的更好。
更何况,她未婚先孕,闹了那么一场。
江家根本不肯松口让她有个名分,她只能不清不楚住在江家,下人也只敢叫一声“姨娘”。
他们只向江御史和老夫人行礼,对站在主位的我们视而不见。
"规矩忘了?"江茂川淡淡开口,气场却极为慑人。
江自清身体一僵,赵心棠细声细气帮腔:"叔祖恕罪,自清哥哥心里难受。我身子不便,郎中说不能行大礼,恐伤了胎气......"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江家祠堂开口?"江茂川目光如冰刃扫过她。
赵心棠的脸瞬间惨白。
江茂川盯着江自清:"论辈分,我是你叔祖,她便是你叔祖母。跪下,敬茶。"
“我不跪!”江自清赤红着眼瞪我,"她悔婚在前,攀高枝在后……"
"放肆!"
江茂川一声冷喝,江自清浑身一颤,不由跪在我们面前。
茶杯送到江自清的手里。
他死死低着头,昔日的傲骨像是被江茂川折了,半晌才挤出微弱声音:”叔祖母...请用茶。"
我没接,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祠堂里静得可怕。在无形的压力下,江自清终于咬牙大声道:"叔祖母!请用茶!"
我这才接过茶抿了一口。
江茂川的目光转向赵心棠。赵心棠捂着肚子,低头当做看不见。
江御史和江老夫人本不想参与,但看着江自清的不知悔改,和赵心棠的有恃无恐,还是对一个老嬷嬷点了点头。
老嬷嬷得令,上前抡圆胳膊。
"啪!"
清脆的耳光响彻祠堂!
赵心棠被打得歪倒在地,嘴角渗血,一颗牙混着血水吐了出来!
“国公和夫人面前,胆敢不敬,”老嬷嬷冷喝:”还不叫人!"
赵心棠吓傻了,哭着磕头:“祖母…是我错了。”
江茂川这才淡淡”嗯”了一声,携起我的手:"以后,我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
江老夫人本来就对我抱愧,自此之后,更是放手让我管理江家全部事务。我成了江家真正的当家主母。
而赵心棠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她本以为和最有希望的榜眼江自清在一起,从此以后扬眉吐气,却发现,我的份例规格,是国公才有资格用的琉璃米,她是普通黄米。
我出入香车仆从,江茂川给我的珍奇宝物用之不尽。
而江自清因为退婚之事,被江御史罚了一年份例,赵心棠虽然衣食无忧,但她在江家的地位,不明不白,和我的一呼百应,不可同日而语。
江御史不愿赵心棠嫁入江家,还有一个原因。
赵心棠和我相反,自小就被算命的称为“浮萍命”,靠水水枯,靠山山倒,注定漂泊一生。
果然,她自小家中破落,吃尽苦头,依靠江自清才勉强度日,只想着缠紧这个靠山。劝江自清喝酒动情,好不容易才怀孕,本以为可以和江自清奉子成婚,没想到却落得这个尴尬处境。
更别说市井议论,她害江自清失去“凤凰命”的妻子,下一步就是克夫了。
赵心棠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我头上,倒行逆施,反倒认为是我抢了她的一切,每次见我的眼神,都怨毒无比。
江茂川平时不准她靠近我,唯独这日,府里设宴招待族亲,我坐在江茂川身侧的主位,见赵心棠坐在角落,一身素白衣裙,看着弱不禁风。
自从祠堂那日后,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露面。江自清陪在她身边,避开我的角度,脸色不太好看。
宴至一半,我起身更衣,正要往回走,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叔祖母。"
我回头,见赵心棠站在廊下,脸上挂着虚伪的浅笑。
“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缓步上前,声音轻柔,眼神却怨毒:”都说叔祖母是凤凰命,可我瞧着,不过是商贾之女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您这样的人,除了靠些下作手段攀高枝,还会什么?"
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
她见我不说话,越发得意:”您以为嫁了国公爷就飞上枝头了?说到底还是个满身铜臭的商贾女,眼下富贵来的容易,走的也容易......"
话音未落,她突然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青石板上。
“啊!我的肚子……"她双手紧紧捂住小腹,脸色瞬间惨白,裙摆上竟洇开一片刺目的"血迹":"叔祖母......您为何要推我?我知道您不喜我,可这孩子是江家子嗣,是无辜的啊!"
她这一喊,把所有人都引了过来。
江自清第一个冲过来,看到赵心棠裙上的"血迹",眼睛立刻红了。他猛地抬头瞪向我,那眼神像是要杀人:"楚凤桐!你好毒的心肠!心棠她已经这般退让,你竟还容不下她,要谋害我的子嗣!"
这一顶”谋害子嗣"的大帽子扣下来,厅内顿时一片哗然。
我站在原地,不慌不忙。等江自清吼完了,才缓缓给赵心棠搭脉。
"你......你要做什么?"赵心棠瑟缩着往江自清怀里躲,一副受惊的模样。
"别动。"我声音平静,伸手搭上她的手腕。指尖下的脉搏虽然因为演戏而有些急促,但沉稳有力,丝毫没有小产之象。
我又仔细看了看她裙摆上的”血迹"。颜色暗红,凝滞不化,凑近了还能闻到一丝极淡的腥气——这不是人血该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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