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慕容璟奚月奚明《妹妹被将军府逼死后,天煞孤星的我杀疯了》
妹夫慕容璟凯旋前日,妹妹赴西佛寺还愿,却被一伙蒙面悍匪拖入大殿。
第二日,妹妹不堪其辱选择投湖。
爹娘悲痛欲绝,连夜将我从清修的尼庵山接回了家。
娘跪在地上求我帮妹妹报仇,爹趴在妹妹的冰棺上无声恸哭。
听完他们的哭诉,我才知道这场绑架的始作俑者,正是慕容璟。
是他派人绑架妹妹,好让妹妹自觉不配,给他心爱的医女让路!
我满眼暴戾,拿起佛珠一圈圈缠在手上。敢害我妹妹的人,我要他们死!
——
娘抖着身子趴在冰棺上,泣不成声:
“我的明儿,在慕容家竟过得这种日子,我这个当娘的却一点也不知......”
爹爹恨得双目赤红,“亏我还以为那慕容是什么清白人家,结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窝!”
“都怪我,怪我答应慕容的求娶,竟活生生把明儿推进火坑...”
从爹娘话里,我知道了事情始末。
当初祖父救了慕容老将军,给孙儿辈定下了娃娃亲。
我被送往尼庵后,妹妹遇到当街发疯的马,得慕容璟相救,一见倾心。
得知妹妹是我奚家女儿后,慕容家八抬大轿,娶了妹妹过门。
可才成婚没几日,北边战事骤起,慕容璟领旨出征,留下妹妹一人。
妹妹困在那小小的宅院,管理府务,侍奉婆母。
却也心系慕容璟安危,时不时地去西佛寺,为他烧香祈福。
可三天前,慕容璟凯旋前日,妹妹去西佛寺还愿,却遭悍匪劫掳。
他们将她拖入大殿,当着众多女眷的面,糟践妹妹,轮番凌辱。
妹妹意识昏迷之际,却被慕容璟亲手刺穿小腹,剖出了胞宫。
他说:“那日我中毒将死,多亏芸娘救了我的命,我怎忍心让她屈居侧妃?”
“奚明,要怪就怪你太骄傲,逼得我只能用这种法子折你脊梁,好为芸娘谋得生路。”
听完侍女哭诉,我只觉得血液蹭蹭往脑袋上涌。
每一处毛孔都张开,疯狂叫嚣着——杀人!!!
我叫奚月,奚明是我的孪生妹妹。
自小便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而我,虽然张着一模一样的脸,却阴鸷嗜血,只爱杀生。
血的味道让我疯狂着迷,可他们都不懂。
府上人说我是疯子怪物,避之不及,爹请来的大师也说我六亲缘浅,天煞孤星。
渐渐地爹娘将府上的侍从换了一批又一批,他们困着我,不再放我出门。
漆黑的房间里只我一人,我就整日躺在血泊中入睡。
只有妹妹不怕,她会半夜偷偷来看我,给我擦擦小脸,换上干净衣服。
妹妹身上香香的,躺在她怀里睡觉,很安心。
可是,她再也不会抱抱我了,我摸了摸妹妹冰冷的脸,有些难过。
七岁那年,我无意中听到侍女们说话。
她们说,学堂里有个贱人欺负妹妹,她折断了妹妹的毛笔,活埋了她的猫。
当夜,我就顺藤摸瓜,找上那贱人全家,将他们全部打晕,活埋进坑里。
晦气的是那晚下了雨,那贱人虽断了气,她爹娘倒是捡回条命,连夜逃回老家活命。
事情闹得大,朝廷四处悬赏,可我势必要赶尽杀绝。
却被起夜的爹撞上,气得脸红脖子粗,连夜送我去尼庵山避祸。
尼庵山上的日子清贫,我白天乖乖打坐,半夜就在后山游荡杀生。
妹妹常来看我,不是给我买新衣服新首饰,就是给我带鸡腿和点心。
妹妹话多,一见我,更是像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最后那次见面,她开心地握住我的手说,“姐,我夫君打了胜仗,终于要班师回朝!”
我嚼着糖,看她欢喜,也跟着笑。
可是妹妹没了,被她翘首以盼的夫君给逼死了。
敢动我妹妹,我要弄死他们!
我刚换上妹妹衣服,戴上佛珠,慕容璟就踹开了房门。
他瞥了正中央的棺材,不屑嗤笑:
“呵,跳湖?奚明,你怎么不干脆死外面,省得还麻烦我收尸!”
沈芸娘挽着慕容璟,声音尖柔,“姐姐,是不是我让人砍了院里槐花树,惹你生了气?”
“都怪璟哥大惊小怪,非要一切以我肚子里的孩子为重,我素有咳疾,确实闻不得那香味。”
我垂眸拨着佛珠,没吭声,她却将视线落在我腕上,惊呼着跌倒在地。
“璟哥哥...那佛珠看得人心慌...难不成姐姐还是气我先她怀上嫡子?”她望着我的佛珠,失声痛哭。
慕容璟眼神骤冷,竟抬手来扯。
“奚明!你自己不洁身自好丢了胞宫,就来谋害芸娘!真是好狠毒的心!”
我抬手躲了过去,慕容璟却一个踉跄,脸色黑沉,“奚明!”
我觑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你话真多,还走不走。”
慕容璟冷冷甩袖,搂着沈芸娘跟上来。
爹娘站在府外,目送着我上了马车,眼中有不舍,有动容,却独独没有担忧。
因为他们亲手将杀神,送进了慕容府。
回去路上,沈芸娘靠在慕容璟胸前,跟他同乘。
两人耳鬓厮磨,打情骂俏,将坐在马车里的我当空气。
我垂眸饮茶,恍若未闻。
沈芸娘瞥见了,眼中闪过阴毒,也闹着要喝茶。
慕容璟拽着缰绳贴近马车,冷觑着我:
“芸娘怀着身孕如此辛苦,你倒是只顾着自己。”
“芸娘渴了,去!亲自倒杯水呈给她!”
我拎起茶壶,伸出车窗,却手腕一斜,将水一滴不剩地,倒在地上。
“你——!”慕容璟顿时火冒三丈,粗暴地将我拽下车。
“芸娘生性善良,对你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你的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既然你死性不改,那就给我走回去!好好想想你有没有资格摆出这副做派!”
说完,他抱着沈芸娘坐上了马车,徒留我坐在原地。
我站起身,慢悠悠地往将军府方向走,却在路过街口时,被臭鸡蛋砸了一身。
百姓们围着我,造势者骂得难听:“将军在外保家护国,你却不甘寂寞勾引悍匪!不要脸的臭ji子!”
我静静抬眸,一眼就定位上人群外一个粉衣女子。
想来这就是妹妹贴身侍女口中的林雨柔——沈芸娘的同类。
听说妹妹身败名裂,少不了她背后造谣,推波助澜。
此刻,林雨柔很得意,脸上始终带着狞笑:
“她这种贱人浸猪笼都是抬举,大家给我使劲砸,砸得好的,我必有重赏!”
臭鸡蛋烂菜叶顿时砸得更猛烈了。
想到妹妹也曾被这般折辱,我就忍不住捏紧指骨,一步步朝她走去。
林雨柔还在讥笑:“呵,你还有脸出来,我要是你,早找棵歪脖子树......”
下一瞬,笑声戛然而止,林雨柔被我一耳光抽飞了出去。
我笑着走向她,抓起她脑袋就往地上砸。
林雨柔不笑了而是在叫,“啊啊啊啊——!贱人!我要杀了你!!!”
我被她吵吵得耳朵疼,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笑呵呵问她,“笑啊?怎么不笑了?”
我抬手,又是一巴掌,“你他娘的笑啊!”
林雨柔吓傻了,一个劲地扭头看向侍卫求救。
侍卫抽出佩剑就要冲向我,我抓起杀猪摊老板的刀,甩出去。
他们顿时不敢动了,百姓们也屁滚尿流地四处逃窜。
我继续扇林雨柔,“笑!给我笑!”
她哭得直抽噎,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抓起臭鸡蛋塞进她嘴里,“笑得跟刚刚不一样,继续笑!”
林雨柔哭得花了妆,眼泪鼻涕一起冒,“对不起,我不笑了,再也不笑了。”
说着竟晕了过去,我不乐意地站起身,拔刀收拾煽风点火的小喽啰。
他们跑可欢了,我只得左手薅着林倾霜头发拖在地上,右手举刀追着他们砍。
后来追累了,就把林雨柔扒光挂歪脖子树上,拍拍手走了。
刚回府,我就被一个丑嬷嬷掐住胳膊,摁进了祠堂。
逼我给死人下跪还不够,她抽出细长的银针,尖声狞笑。
“老夫人听说您仗着将军宠爱不知天高地厚,特让老奴来教导教导您。”
话音未落,那尖锐冰冷的针尖就扎进了我的指甲缝。
剧痛将我躁动不安的疯血再次唤醒,我勾唇笑了。
反手攥住她腕骨,捏断,然后拔出银针,刺入她指缝,直刺到低。
“啊啊啊——!!!”她疼像一条蛆,在地上不停扭动。
我笑眯眯掏出她兜里的针,一根根刺入她指甲。
刚想欣赏自己的杰作,她就呕了口血,晕了过去。
我踢了踢她,没反应,只能起身回了屋。
真没意思,我都还没玩尽兴......
我翘了会儿二郎腿,推门扯住个侍女要饭吃。
饭刚吃没两口,就被匆匆赶来的慕容璟一脚踹翻。
他攥住我手腕,怒气冲冲:
“你果真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那可是我的ru母,你竟敢如此折辱!”
沈芸娘跟在慕容璟身后,走了进来:
“姐姐,璟哥哥不过让你走回府,你倒好,打骂嬷嬷、气倒婆母。”
“难不成你觉得是璟哥哥不该罚你?故意心生不满,就回到府上撒气?”
闻言,慕容璟眼神冷了下来,“奚明,念着夫妻情分,我一再原谅,结果...你还真是死不悔改!”
“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我押到军营!什么时候学乖,什么时候回来!”
军营?我还正愁找不到凌辱我妹妹的畜生。
我缓缓勾起唇角,任由侍卫将我带去了军营。
临走时,慕容璟忽然叫住了我,眉头紧皱。
“明儿,只要你低头认个错,放弃正妻之位,我可以不送你去军营。”
我笑了,幽幽吐出两个字,“蠢猪。”
慕容璟更气急败坏了,“给脸不要脸!到时候你别求着我回来!”
沈芸娘对慕容璟说,“我去劝劝姐姐。”
却在慕容璟离开后一把掐住我下巴,笑得阴毒。
“还京城第一才女,呵呵,到头来还不是我脚下的一条狗。”
“想来姐姐在西佛寺玩的还不尽兴”,她拍拍手,几个眼冒绿光的兵痞顿时破门而入。
沈芸娘笑了,“好好伺候我们将军夫人,伺候得不好,我拿你们是问。”
房门“哐”地一声重重合上,兵痞子们色眼迷离地围了上来。
“上次佛寺人多,都没玩尽兴,这次包管让嫂嫂欲仙欲死!”
昏暗的烛火下,我听见他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近。
“滚开!老子先…”一个魁梧的兵痞走上前,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唇。
其他几人虽有不满,迫于他的压制,还是悻悻地退后两步,给他让出位置来。
“哥,你别把人玩死了,你吃菜总得给兄弟们喝口汤不是……”其中一个兵痞错了,搓手,看起来饥渴难耐。
“行了!滚出去!别影响老子办事!”那魁梧的兵痞扯着裤腰带,不耐烦地冷声呵斥。
那几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阖上房门离开。
魁梧的兵痞眼皮抖动着,发散出贪婪的精光,下一瞬,我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裤裆,他疼得立时捂着命根子,跪倒在地。
许是被我的反抗激怒,他抬手握住刀,踉跄地朝我扑过来,眼中燃烧着怒火:“该死的贱人,还敢还手?今天老子非他娘的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见我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他愣了一下。
然后便手腕一疼,被我夺了刀。
沉甸甸的刀入手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握紧拳头就往我脸上砸,我不躲不闪,挥刀劈向他的天灵盖。
这种以命换命的玩法,让他瞪大了双眼,在我即将得手时,他害怕了,将头猛地往旁边一撇。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又是一刀,直接断了他朝我伸来的猪蹄。
“啊啊啊——!!!”他疼得扯着嗓子嘶吼。
我被他的叫声刺得耳朵疼,抬手扣开他的嘴,扯住舌头,手起刀落,他狰狞的表情开始表演的惊恐,疼得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门外响起其他人的声音,“吴哥叫这么爽,他娘的,快要憋死爷了,什么时候轮到咱们啊?”
发觉房间里异常安静后,他们终于推开了门,我垂头站在门后,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骨子里暴虐的血彻底被激发。
等我再站起身,几个男人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裤裆里空空荡荡。
我看着死尸一样的几人,踢了踢他们,“起来,继续玩儿啊~”
他们有的真昏了,有的在装死,我抬手摘下酒袋,把酒一个个倒在他们裤裆,他们立马就又生龙活虎了。
跪下来哭着求我放过,到最后变成了只求一死,可这才哪到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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