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谢怀瑾谢怀风挽云《夫君和公爹带回母女花后,我和婆婆也接回男竹马》
在外打仗的夫君和公公大胜凯旋后,
没带回封侯奖赏,只换回来一对母女花。
老的是公公的白月光,小的是夫君的心头肉。
第二天,婆婆先下手为强,往府里也接回两个男人,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谁也不吃亏。
“夫君,长渊是你的表弟,他因公受伤需要休养,我们得好好照顾。”
不等公公和夫君反应过来,
门口又传来耳熟的声音:
“两年不见,嫂嫂可安好?”
离家出走的谢瑾风笑吟吟站在门口看我。
我心尖一颤,
这位小叔子,可是大闹过喜堂,想带我逃婚来着。
……
“哼,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没个白月光不成?”
半月前,婆婆的冷笑浮现在眼前。
“该死的不该是我们,得意的也不该是他们。”
她说,要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可是我没想到,
她还真敢把外男接进府里来。
刚下车的公公和夫君脸色僵硬:
“长渊表哥要在这里住多久?”
“怀瑾,你什么时候回京的?”
婆婆扬眉,心疼看着公公那位表哥:
“长渊为国事受伤,陛下特许他留京养伤,自然是住的越久越好,不仅如此,我还要亲自照顾呢!别人照顾我不放心。”
公公原本僵硬的脸色更黑了,
从前只要他在家里,婆婆的目光都只放在他身上,
衣食住行,从不假手于人,
现在婆婆却说:她要去照顾别的男子了。
公公气的胸膛起伏,
“母亲既然要照顾表叔,那我回家后的起居,就得劳烦嫂嫂亲自照顾了。”
小叔子谢怀瑾笑着开口:
“兄长不会有意见吧?”
夫君谢怀风的脸瞬间也黑了。
“我觉得不合适。”
谢怀风看着我,声音低沉:
“挽云,你从前就和怀瑾有过风言风语,我觉得你应该跟他避嫌。”
“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我想想,我有多在意清名,你不是不知道。”
他神情激动,我却平静微笑:
“夫君,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怀瑾终究是你的亲弟弟,咱们是一家人呀。”
“他离家两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确实需要好好照顾。”
“再说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是绝对相信你的,如果你带回一个表妹,我一定不会怀疑你的。”
话音刚落,一阵咳嗽声从马车里传来。
“哟,还真带回女人来了?”
婆婆眉间一挑,冲着马车扬声:
“下来吧。”
一位弱柳扶风的女子,
扶着另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颤巍巍下了马车。
赫然就是梦里面那对上位的母女。
公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梦莹是你的庶姐,她丧夫守寡,流落到边境,我想着都是一家人,把她带回来照顾……”
婆婆眼底浮现一丝怒气,转瞬消失不见。
什么丧夫守寡,
明明是乱搞被打出家门,编了一口谎话,
可恨公公和夫君把这对母女当成宝。
半个月前,我们做到那个梦的时候,
她双眼通红,险些咬碎了牙,
“你公公成亲之前,就惦记我那个庶妹,没想到到老了,老东西玩起夕阳红了。”
“夫君还不是一样糊涂。”我低着头抹泪,
在梦里,
这对母女一来,
公公和夫君的心就偏到了天边去。
我和婆婆的噩梦也就此开始了。
“你说的有道理。”
婆婆冲公公微笑:
“你接我庶姐,我接你表哥,挺好。”
见婆婆答应她们进府,
公公和夫君脸色顿时一松。
而我也没有错过那个年轻女子看向谢怀风的眼神,
这个徐嫣如,人比名字还娇。
含羞带怯,情意绵绵。
呵,
看得谢怀风耳朵都红了,
这两人怕是在路上,就滚到一起了。
我不动声色,勾起笑意:
“嫣如是未出阁的女子,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就住到湖边小楼里吧?”
谢怀风说不出拒绝的话。
说是侯府,主子们的院子也就那么多,
公公婆婆住一个院子,
我们夫妻一个院子,
怀瑾一个院子,
表叔受皇恩浩荡,自然要住好院子。
这对外来的母女,只能往偏了打发了。
只是小楼寒凉,
夜里恐怕会吃苦。
谢怀风体贴把他们送到小楼,
眼中还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吃晚饭的时候,
谢怀瑾往我碗里送了一块红烧肉。
“吃自己的饭,给别人乱夹什么。”
谢怀风脸色阴沉,忍不住讥讽:
“再说了,你嫂子也不爱吃红烧肉。”
“我爱吃呀。”我摇头微笑,
“你和公公不在家的日子,我和婆婆日夜惦记,瘦了很多。你都没发现吧?还是怀瑾细心。”
“男女有别,你吃他夹的菜算怎么回事?”
“男女有别?”婆婆突然笑了一下,
“你不也给嫣如夹了菜吗?挽云也没说什么呀,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谢怀风眉头微皱,刚想继续说话,
“好了,舟车劳顿,赶紧吃饭吧。”
婆婆打断,笑眯眯给表叔夹了一块鸡肉:
“你身子不好,鸡肉温补,多吃点。夫君,你也给梦莹夹菜了,应该不会在意吧?”
公公斥责的话堵在嗓子眼,
憋得满脸通红。
夜里刮起了风,
到了后半夜开始淅沥沥下起秋雨。
我躺在黑暗中,
听着身边的男人辗转反侧,担忧叹气。
第二天一早,
见到了同样眼下青黑的公公。
婆婆对我扬了扬眉,做了个口型:
“担心了一晚上没睡。”
等到柳梦莹和徐嫣如这一对母女出现的时候,
公公和夫君几乎同时站起来,
冲了过去:
“脸色怎么这样白?”
“可是受凉了?”
话音刚落,徐嫣如眼圈就红了:
“湖水冰凉,被寒风挟着吹进来,冻得睡不着,我倒是还好,只是母亲年纪大了,如果能换一个……”
还没说完,柳梦莹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我身子不争气,给你们添麻烦……”
“啪”!
一旁静静坐着喝水的表叔突然手一抖,
茶杯摔到地上,
捂着胸口往地上滑落。
“长渊!”
婆婆惊慌失色扶他起来:“快喊大夫!”
我抹着眼泪招呼着下人,烧水,煎药,
把愣在一旁的夫君嫣如推到一旁:
“你们也看见了,表叔可是因公负伤,皇上亲自下旨来侯府养伤的,总不能让他腾屋子吧?”
我转身又看向公公:
“也不能让她们母女和怀瑾住在一起吧?”
“别了。她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谢怀瑾一脸嫌弃。
徐嫣如母女两个面色骤变,惨白尴尬。
我脸色微红,带着羞意:
“公公和婆婆,我和夫君,都是夫妻……晚上…你们来我们院子住也不方便。”
母女俩脸色一白,嗫嗫说不出话来。
我在这边演的上头,
那边,
婆婆也对着屋子里的人大喊,
“长渊可是皇上下旨来养伤的,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心皇上让你们陪葬!”
满屋子的下人战战兢兢,
表叔不语,
只一味装晕。
一顿早饭吃的鸡飞狗跳。
我憋着笑往回走,经过假山的时候,
被人一把捂住嘴巴拖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呼救,
就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嫂嫂真是心狠。”
谢怀瑾似笑非笑:“我给你传了那么多信,你都不出来见我。”
瞧着他那副被辜负的样子,
我心中一抖,结结巴巴:
“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当初你给我缝荷包,喂我吃糖的时候,没有忌讳过男女授受不亲……”
“那还不是因为你假装你哥!”
我脱口而出。
苏家和谢家的亲事,是早就定下的。
我阴差阳错碰到谢怀瑾的时候,只以为他是谢怀风,
情窦初开,
喜欢的人正好是自己的未婚夫,
我抛开羞涩放心与他定情,
直到成亲之前,才发现搞错了人。
“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离府的。”
谢怀瑾声音低哑,紧紧盯着我。
当初喜堂抢亲的事闹得很大,
他尊重我最后的选择,为了不让我为难,
自愿离家。
我心中发紧,刚想开口,
却见他贴着我的耳朵愉悦低笑:
“那你猜猜,我这次为什么回来?”
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脚,
一把将他推开,慌张往外跑,
身后传来他低声警告:
“那对母女不简单,我哥也不清白。”
我脚步一顿,匆匆离开。
拐过回廊的时候,却听见公公的声音:
“长渊今天晕倒的时候,你好像格外紧张……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你如此失态。”
他的声音低沉,辨不清喜怒。
婆婆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长渊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养病,再说了,他是表哥,于公于私我都应该紧张。”
“他是我的表哥,不是你的表哥!”
“我瞧你对我庶姐也很上心,我对你表哥关心一点,有问题吗?”
婆婆拍了拍公公的肩膀:
“等长渊醒了,别忘了去道歉,他在咱们家晕倒,终究是咱们没照顾好。”
“我道歉?!他做梦!”
公公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我睁大眼睛,看着公公被气疯的模样,
若有所思。
“你去哪儿了?”
刚踏进房门,就迎上了谢怀风阴沉的目光。
“嫣如表妹是客人,被冻出风寒,你这个做嫂子的为何不去探望?”
他站在我面前,面带怒火:
“从前我竟没发现,你这样小气恶毒……你脖子上是什么!”
他一把将我拉近,死死盯着我的脖子:
“你刚才是不是去见怀瑾了?你们做什么了!”
我摸了摸脖子,
不动声色。
我的皮肤一向娇嫩,一碰就红,
刚才进门之前,特意用手掐了几下。
“说话啊,他是不是还在惦记你?你们刚才做什么了!”
我甩开他的手,满脸不耐烦:
“你整天疑神疑鬼,我解释的话都说倦了。你如果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法子。”
“你对徐嫣如那么关心,我可曾怀疑过你一句?你真是无理取闹。”
他僵在原地,不敢回应我的话。
“要我说,你这样揣测怀瑾,应该郑重跟他道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不可置信:
“你让我跟他道歉?做梦!”
他气的浑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
我翻身躺下,心情愉悦:
不愧是父子,连反应都一模一样。
婆婆这招可真好使。
谢怀风摔门离开。
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回过房睡觉。
但是他也不敢明目张胆跟徐嫣如过夜,
野鸳鸯偷偷摸摸,
在各种角落找机会苟且。
我站在假山后面,面无表情看着谢怀风和徐嫣如亲热。
深情缠绵,旁若无人。
“他都这样了……你还愿意跟他过下去?”
谢怀瑾呼吸湿热,洒在我耳边。
“自然是不过了。”
我紧握双拳,声音冷硬。
当初传来夫君用军功换回一对母女花的的时候,我和婆婆原本是不信的,
不相信自己克制守礼的夫君,会做出这样绝情残忍的事。
可婆婆却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被鸠夺鹊巢,高门贵女惨死街头,
那个梦太真实了,我们被徐嫣如母女陷害的一幕幕,公公和夫君无情的嘴脸,
临死前的不甘和愤怒,
全数涌上心头。
在收到消息,他们果然带了一对母女回京的时候,
我和婆婆枯坐了一夜。
“我是肯定跟他过不下去了。”
烛火中的婆婆声音嘶哑:“你怎么想?”
我深吸一口气,郑重点头:
“我都听娘的。”
婆婆冷笑一声:“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这些日子,我和婆婆折腾的这对母女和公公夫君憋气恼怒,
心里确实畅快。
但是还不够,
梦里面婆婆被她庶姐和公公气病,本以为躺几天就好了,
谁知道几碗药下去,
病情不好反重,
最后呕血七天,活活饿死了。
她死了之后,徐嫣如又诬陷我害了她的孩子,
谢怀风一怒之下把我休妻赶走,
若只是休弃也就算了,
我离府侯竟然被人侮辱凌虐,弃尸荒野。
“好了,虽然我们对不起你,但是赔给你一个年轻漂亮的贵女爽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临死之前,我听见徐嫣如不耐烦的声音:
“别再来京城找我们了,被我爹发现踪迹,就麻烦了。”
她爹。
原来徐嫣如的爹,柳梦莹的夫君,
根本就没死。
“既然没死,就应该早点团圆才好呢。”
醒来后,婆婆就派了人出去。
算算日子,
那些人也应该快回来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和离?”
谢怀瑾目光炙热,紧紧抓着我的袖子。
我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野鸳鸯一眼:
“不急。”
可是我们不急,别人倒是等不及了。
第二天一早,
谢怀风握着嫣如的手,语气坚定:
“嫣如有孕了,我要和她在一起。”
我心中一紧,盯着谢怀风:
“当初娶我的时候,你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这辈子只有我一个,绝不会纳妾。”
当时在场的宾客全是达官显贵,
他的誓言掷地有声。
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跟谢怀瑾逃婚的原因。
一来,我不想让父母蒙羞,
二来,谢怀风拿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
谢怀风脸色微变:“我心已定,你不同意也没用。”
还不等我开口,公公就拍了桌子:
“不同意?反了你了,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应付一下发个誓,你还当真了?我看是给你脸了!”
“善妒也得有个限度,嫣如父亲早早去世,无依无靠,这事我就做主了!”
“我还就告诉你了,以后梦莹也会是这侯府的主子,你见了面也得恭恭敬敬磕头行礼!”
话音刚落,婆婆冷笑一声:
“用不用我给她磕头行礼?”
“不如儿子收了嫣如,你收了她娘,母女两个都有人照顾!”
“你别在这跟我阴阳怪气!”公公面色铁青:“你这些日子跟长渊眉来眼去,别以为我看不见——”
“但我没有跟别人的老婆肮脏苟且,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
婆婆冲公公咧嘴一笑:
“这叫通、奸。”
公公猛地起身,一把嫌翻了桌子:
“我打死你这个贱妇!满嘴污言秽语,你竟然敢侮辱梦莹!”
瓷器碎片飞溅,屋内尖叫一片,
正在这时,一个下人高喊着进门,
“夫人!您的姐夫来了!!”
“姐夫?”
公公愕然转头,
扬起的大手猛然停在空中,
“对啊!就是那个梦莹夫人的夫君!他没死,来找妻子和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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