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陆叙白江沫《老公和我AA身体共感后却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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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我第十次小产,给姗姗来迟的老公提了离婚,他就带着我去做了AA制手术。
做完后,陆叙白冷哼一声。
“江沫,你之后就会知道你有多享福了!”
麻药劲儿还没有过,我只觉心中荒凉不已。
陆叙白不知何时开始,一直觉得我占了他们陆家天大的便宜。
就算是离婚,也不想我分走自己该得的一半夫妻共同财产。
AA制,陆叙白真以为只是金钱AA,还有感受!
但陆叙白却没看到那句,他一直不信我,觉得我过着的是贵太太的生活。
回到餐桌上,陆母给我端来了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
我一闭眼蒙头喝了下去。
味觉早已被这些东西搞得麻木不堪了!
可一旁喝着补汤的陆叙白却吐了出来,喷在了陆母的脸上,他隐忍怒火。
“妈,你这请的什么厨子,这汤是人喝的吗?”
我一言不发,因为这只是我日常生活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项罢了!
陆叙白,你接下来等着吧!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人人都说上嫁吞针,可我嫁给陆叙白却仿佛吞了一万颗针。
我第十次流产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手机准时的收到了陆母的消息。
“你这个下贱皮子,我为了你去白云寺求了药,回来继续给我喝!”
待消息显示已读后就立马撤回了。
陆叙白以一句女人的事自己解决把自己置身事外。
医生的话犹在耳侧。
“陆太太,你的子宫壁已经很薄了。”
我站在门口良久,肚子里仿佛还装着东西,若隐若无的疼痛令我直不起身子。
门口粘贴着AA制手术的标语让我愣神。
突然,不知何时出现的陆叙白却一把拽起我,语气烦躁。
“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拉扯的疼痛让我把嘴唇咬出了血,陆叙白却没回头。
这段婚姻,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
“我们离婚吧,陆叙白!”
我甩开了他的手,勉强站稳身子。
落入耳中的却是陆叙白的讥讽。
“这么快就想离婚分财产!才不过五年,你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我脸一白,眼泪掉了下来。
陆叙白居然这么想我,这才是他的真心话吧!
五年来,我说我自己从未花过他家一分一毫,他不会相信吧!
看我没有开口,陆叙白以为自己猜中了,指着一旁的标语。
“要不咱们去做这个手术,你以为自己的贵太太生活来的那么轻易吗?”
标语上写着夫妻AA,所有的夫妻经济、生活与感受都AA。
我摇头拒绝,不止一次的劝他。
“你会后悔的,陆叙白!”
之前那么爱我的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算不爱我了也不想放开我!
甚至于医生都在做手术前再次确认。
“这个手术,一旦植入,除非死亡,就不能终止了。”
陆叙白却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强势的拽着我。
“江沫,你不是觉得我不爱你吗?怎么你不敢了?”
我眼泪哗啦啦地流,一只手用力的捂着肚子,只觉这话嘲讽。
第一次流产时,陆叙白亲自给我煲了汤,还竖起三根手指向我保证。
“老婆,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也才过了五年!
回到家后。
陆叙白吐出补汤的那刹那。
我才知道原来共享感受是这个意思,但我没有告诉他。
只是陆母脸一青,没有当场发作,只能软和着语气和陆叙白解释。
“说不定是王阿姨不小心盛错了,我为了你们能有个孩子容易吗?”
陆叙白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我空空的汤碗,他正想开口。
却被陆母挤着笑容推了出去。
“你赶紧去上班给咱们孙子挣奶粉钱!”
我口中的苦涩还没散尽,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我知道是麻药失效了。
车子声音一响。
“啪!”
陆母就一耳光打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开骂。
“你这个小贱人给我跪下,还敢去和叙白告状了,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今天这汤你都得给我喝完!”
我跪了下来,身体突然感受到了剧烈的碰撞。
门外却传来管家急促的声音。
“夫人,少爷撞车了!”
王阿姨端着一大碗东西走了过来。
一盆浓重的恶臭味传来,又是那熟悉的汤药。
陆母表情一下子变得惊慌,走前却还不忘吩咐王阿姨。
“这些汤药你都得让她这个小贱人喝了!”
我知道是那一巴掌害陆叙白分神的。
脸上灼烧的刺痛感到现在都没有消除。
于是我想冲过去解释,但被王阿姨结实的身子拦住。
“江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
我闭着眼,一口又一口的喝完这些东西。
医院那边,陆叙白闭着眼睛不停的干呕,嘴里时不时的呓语。
“好苦!太难喝了,我不要喝了!”
陆母一向迷信,以为自己儿子被抓上了奈何桥,正在喝孟婆汤。
她转身就朝医生下跪,嚎着嗓子哀求。
“医生,你救救我儿子,我陆家就这一根独苗啊!”
但这还没完,王阿姨又端出一碗粉末。
我看到后连连后退,眼泪流了下来,害怕的求她。
“不用这个,我不会和叙白说的,脸上的伤都是我自己磕到的!”
王阿姨一贯只会听陆母的命令,她骑在虚弱的我身上。
然后用她手蘸取粉末,按在我的脸上,一下又一下!
“啊!”
我疯狂的挣扎,但身体的虚弱让我摆脱不了。
腰部被人死死按住。
我的肚子收到挤压,疼痛一下子让我晕厥了过去,嘴里还在大喊。
“求求你!”
医院,被车装晕的陆叙白被猛地疼醒,他的脸上、肚子和下身都传来疼痛的感觉。
“陆少爷,我们检查了你没事,可以出院了。”
陆叙白觉得医院绝对拿错报告了,他向眼前的医生讲述了自己全身都疼。
但医院反反复复的查,都没有查出毛病。
突然,陆叙白猛地捂住胸口,朝着陆母大喊。
“妈!我的胸口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好疼!”
这一下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待在原地!
但这还没有完,陆叙白很快捂住肚子在床上打滚,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江沫。
他环顾一周,咬牙切齿地开口。
“我都受伤了,她怎么没有来?”
陆母眼底闪过一丝心虚,指了一下手机就走了出去。
我接到电话的那刹那松了口气,因为这短暂的折磨终于可以休息了。
坐在前往医院车子的时候,我频频望向窗外,景色宜人。
只有死亡,才能离开吗?
这个疑问一直到我到了病房门口。
陆叙白冷漠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却满是质问。
“江沫,你到底一天到晚什么时候尽到了做妻子的指责,我都出车祸了,你居然还不来?”
我没说话,拽着裤脚。
周围人的目光压得我踹不过来气。
这个世道,难道男人的身体就该比女人金贵吗?
陆母的怒斥声接着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一副死鱼脸摆给谁看,我喊你过来是照顾叙白的,而不是让你在这里罚站的!”
整整一小时,他们不停的使唤我。
我眼皮不停的上下打架,只想回去休息,脑子里却响起“叮铃”一声。
“据本AA系统审查,业余的护工一小时120,陆叙白先生需要给江沫女士赚钱,限时10秒!”
病床上,看着手机的陆叙白抬眸和我的视线对上。
“10、9、8……”
倒计时还在继续!
一直到“1”为止,陆叙白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眼神不屑又高傲。
“江沫,你到底弄了什么把戏!你—”
话音未落,他开始不停的抽搐,并口吐白沫。
我脑海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还是那冷冰冰的机械音。
“本次惩罚只针对陆叙白先生,惩罚结束请上交双倍金额给江沫女士。”
不知道惩罚是什么,陆叙白一直抽搐不停,他捧着自己的脑袋,眼睛红的渗出血丝。
陆母着急的呼叫医生,又重重地推了我一把,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这么没有眼力见!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叙白怎么会突然出问题,你就不该来!”
他们以为我想来吗?
我有资格拒绝吗?
但我没有想到陆母会推我,往后仰去,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
“啊!”
我和陆叙白同时发出惨叫。
但诺大的单人病房,无人在意我刚刚才小产过,下身传来了刺鼻的铁锈味。
黑褐色的血迹再次爬上我的裤子。
陆叙白阴鸷的目光扫了过来,他先是拿起手机给我转账,又强忍疼痛走到我面前。
“江沫,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和你—”
一侧的陆母满头雾水,不过等她看到我的衣裤发出尖叫,提高音量打断了陆叙白。
但话却是对我说的,她的目光厌恶又嫌弃。
“江沫,你流恶露了,身上这么晦气的东西都不处理干净,难怪叙白会生怪病!”
“我也不是说你,但你能不能有点陆氏集团夫人的样子,你可是家里的门面。”
我看向了陆叙白,他果然又信了,喊我收拾好自己。
晦气、肮脏的身体里,曾经却孕育了他们最想要的孩子!
可笑至极。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于是我给了陆叙白一个机会,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陆叙白,你难道忘了上午做了什么手术吗?从植入那个芯片开始,我们的所有感受都共享了。”
“你所承受的一切疼痛和感受,都是我一直以来的日常!”
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心脏也在砰砰直跳。
陆叙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他希望找出破绽。
陆母抓住了关键,她朝我凑了过来,眼底满是狐疑。
我条件反射的后退。
陆叙白困惑极了,他拽着我的手就走了出去。
我知道他不信我。
但为什么我的眼泪又一次的掉了下来,流满了整张脸。
一直到医生和他说。
“国家最新生产的夫妻AA系统,就是为了抹去差异,尽量做到公平,尊重每一个个体。”
可陆叙白却不耐烦的打断。
“她是我老婆,她照顾我怎么了,怎么能收费呢?”
“更何况我妈也是为了她好,才给她煲汤,又是教她规矩。”
“这些劳动费怎么就不收了,我看是你们系统区别对待,做女人真爽!”
他喋喋不休的样子真是聒噪。
但医生却同情的望向我,朝着我俩再次开口。
“陆先生,今天才植入一天,可以取出芯片,但得支付给医院一百万的医疗器材费用。”
我本以为陆叙白会同意,但他却说的斩钉截铁。
“不用!”
不知道是他太过于自信,还是太在乎自尊,亦或者心疼那一百万。
回病房时,陆叙白看着他妈,眼神复杂但还是劝道。
“我和江沫有自己的想法,您以后不要再为我操心了。”
多么温和的一句话!
陆叙白就想要抹去我这些年吃过的苦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连最后一丝的感情都消失殆尽。
离开的想法如同火种,深深的种在我的心里。
陆母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那副样子就像一个在吃醋的小情人一样。
“我儿子长大了,居然有秘密不告诉妈妈了!”
“咳咳!”
陆父轻声咳嗽,身上还穿着那身钓鱼的衣服。
他例行公事一遍的问过陆叙白后,就转身离开了。
甚至于连陆母眼底那丝怨恨都没察觉。
陆叙白去送陆父。
我则是开始收拾东西,尽量不去触她的霉头。
但陆母却拽着我的手,指甲陷入我的肉里,她咬着牙把我强行拖进浴室。
拿起淋浴头就朝我身上冲过去。
“这么脏,你都不知道洗一洗,我来帮你!”
冰冷的水让我几近呕吐,身体不停打颤,差点儿晕倒在地上。
我的腹部疼的说不出话来。
电梯里,陆叙白再次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寒冷,他拉住父亲,咬牙吐出一句话。
“爸,快扶我去病房。”
陆父也有点愣怔,这还是陆叙白成年以来第一次服软。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立断的换乘电梯往回走。
陆叙白刚到病房门口,他就听到了水声,他猛地推开门。
此时,陆母脑袋从浴室里探了出来,勉强挤出笑容。
“儿子,怎么了,我在帮小沫洗身体,你一个大男人还是别进来了。”
这话对陆叙白来说,熟悉又陌生。
他第一次推开了陆母,走到我面前,抱起我后就不冷不淡的提了一嘴。
“刚小产的孕妇能洗这么冷的水吗?妈你也老糊涂了!”
我眯着眼,看到了陆母僵在脸上的笑。
公公立马反应过来。
“你冲你妈吼什么?还有没有大小了,你媳妇就这么金贵?”
“臭小子,你妈当时生完你后,还不是立马下田去插秧了,还得做一大家子的饭菜。”
可是这维护的话,却没有让陆母脸色缓和。
要不是公公一天只知道抽烟喝酒,要不是下乡挣工分,她也不会只有这一个儿子!
这些话也都是远在国外的大姑子和我说的,因此我平常对婆婆能忍则忍。
我被抱走后,疲惫的阖上了双眼,在他耳边近乎哀求
“陆叙白,我什么都不要,你放我走吧!”
男人的身体一僵,抱紧了我。
他几乎是压抑着怒火的猜测道。
“江沫,你一心想离开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男人?”
我嘴唇咬的发白,不再和这个傻逼再说一句话。
陆叙白是眼瞎了吗?他没有看到我在他家过的什么日子吗?
回到家后,我一言不发的开始整理之前的东西,能烧的就烧个一干二净。
我每月按时的给陆母交住宿费和家用,她也只是收钱,没有再来干涉我了。
因为那句话,陆母消停了,但我知道她只是装装样子。
离开才是唯一的选择。
嘲讽的是,陆叙白却很是欣慰从身后搂过来。
“你这几天乖多了。”
我没搭理,甚至还和以前一样顺着他。
只是我不再亲自给陆叙白做饭,也不等他到深夜,还不管他半夜不回了。
他也不在意,可能只是以为我在耍小性子!
烧干净后,我就定好了回家的机票,不声不响地走了。
一天买菜回来,一把刀抵在我的后腰,是陆叙白隐忍的声音。
“江沫,没想到你真的会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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