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陆之珩《我替娶成为驸马爷,假死逃婚的大哥悔疯了》

陆衍陆之珩《我替娶成为驸马爷,假死逃婚的大哥悔疯了》

我是京城最好命的庶子。
只因我捡漏了嫡长兄的婚事,成了当朝驸马爷。
兄长大婚前,外出打猎不慎坠落悬崖,尸骨无存。
父亲害怕满门抄斩,便让我这个与兄长有几分像的庶子替他成婚。
公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与我三拜九叩,成了结发夫妻。
婚后三年,我和公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就在我们的长子满月宴那日,我那死去的嫡长兄“复活”了。
他咄咄逼人地站在我面前,眼里满是高傲。
“庶出本该是下人,如今我回来了,驸马之位,也该物归原主。”
“至于那个孩子,本驸马勉强可以给他一个名分,让他做个庶长子。”
我同情地看了兄长一眼,嘲讽地笑了笑。
我的孩子可是皇上的亲外孙,污蔑皇储,这要是被宫里知道了。
公主第一个饶不了他。
……
兄长陆之珩只觉得我的笑格外的刺眼。
他皱着眉怒斥。
“你笑什么?”
“当年这婚事本就是给我定下的,是你欺君罔上占了我的位置!”
见周围的宾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我提前结束了满月宴,让管家遣散宾客。
不管如何,都不能叫人看了府上的笑话。
陆之珩却觉得我是心虚,嘲讽一笑,在主位上耀武扬威地坐下。
“陆衍。”
“你心虚什么?”
我和宾客道了歉,转身平静地看着他。
“大哥无事,父亲和母亲定然很高兴。”
“他们为你一夜白了头,大哥不回家去看看,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离家不过三年,也不知陆之珩是经历了什么。
连规矩都忘了。
此刻他坐在椅子上嚣张的好似地痞,全然没有当初温文尔雅的模样。
陆之珩被我的话惹恼,当即起身怒道。
“你端什么驸马爷的架子?”
“你扪心自问你这驸马的位置来得正不正当,这是你偷来的!”
“这个位子本该是我的,你就不怕公主知道真相后将你千刀万剐。”
他还不知道。
婚约和公主,早在陆之珩“死”后就不属于他了。
我对他并无半分愧疚,当初我被逼和公主成婚,不过是父亲用来保命的棋子。
驸马的位置,当初是所有人逼着我坐上去的,如今,更是我应得的。
我无意与他争论这些无用的话,挥挥手示意下人将他送出去。
“将他送去陆府。”
早已围过来的侍卫立刻便要上前将陆之珩拿下。
陆之珩却急了眼。
“放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
陆之珩十分自信,更显得气势高涨。
侍卫一时都停下了脚步,纷纷看向我。
陆之珩冲我怒目而视。
“他是假的驸马——”
“你们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待公主回来知道真相,一定会治他的罪恢复我驸马的身份,让一切回归正轨。”
“你们考虑清楚,当真敢对我动手吗?!”
众人被他的话吓住,齐齐一怔,面面相觑谁也没敢上前。
如今燕江月南下出游,不在府中,他们一时也拿不准公主会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奶娘怀中的孩子似被惊醒,啼哭出声。
奶娘忙不迭地轻拍他的襁褓哄着。
管家这才猛地清醒过来,立刻带着人将陆之珩拿下。
“驸马说了,将他送去陆府。”
“都愣着干什么呢!”
陆之珩不可置信地眼睁睁看着侍卫将他拿下,扭送出公主府。
他不敢相信为何他都这么说了,这些人还敢对他动手。
看着他挣扎的模样,我嗤笑一声。
大哥到底是离开京城太久了。
无论谁是驸马。
公主的孩子都是板上钉钉的皇外孙。
而我,是他的亲生父亲。
隔日,陆家庶子鸠占鹊巢,强占兄长婚约,欺君罔上尚公主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
我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
此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坐实了陆家欺君罔上,以庶子代替成婚,蒙骗圣上和公主。
那陆家有一个算一个,都难逃一死。
我立刻派人压下此事,回了一趟陆家。
我入公主府三年,这还是头一次回来。
见我回来,他二人对视一眼,都想不明白我今日为何而来。
“驸马今日怎么来了?”
父亲一脸诧异,随后一喜。
“可是知道你大哥回来了,特来看他的?”
见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来此事是陆之珩一人的决定。
我早有预料,他是个十分贪生怕死的人,断不会纵容陆之珩传出这种抄家灭族的消息。
“看来大哥没告诉父亲,他去公主府寻我的事。”
父亲意料之中的一脸茫然。
“如今陆家欺君罔上,以庶子替嫡长子出嫁的事,已经传遍了满京城。”
“父亲深谙官场多年,该知道,这罪名若是坐实了,该是什么下场。”
父亲闻声色变。
一直未说话的母亲却突然开口。
“这也不能这么说,当初那不是没办法吗。”
“何况那本就是之珩的婚约,换回来不就行了......”
这下,我算是知道这消息为何传的这般快了。
原来是她在帮陆之珩造势。
“愚昧妇人!”
父亲早已吓得满头冷汗,一巴掌扇在母亲脸上。
显然已经想到最坏的结果。
此事点到为止,我不再多说,父亲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消息很快便被压下,却还是慢了一步。
不知怎的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
她一向宠爱公主,因此一直瞧不上陆家小门小户,觉得陆家配不上公主。
如今得知我竟还是个庶子出身,对我更是不满。
她亲下懿旨,让身边最亲近的李嬷嬷将陆之珩送到了公主府。
我去前门迎时,李嬷嬷一板一眼道。
“太后娘娘说了,陆家是否欺君瞒上一事暂且不议。”
“究竟谁才是驸马,待公主殿下回京后再定。”
一旁的陆之珩眼底满是喜色,十分得意地冲我扬了扬下巴。
他莫非认为,公主会对一个“已故”之人还有感情吧?
李嬷嬷无视他继续道。
“公主回京前,陆家嫡出的大公子,就暂且住在公主府,享驸马同等待遇。”
嫡出二字更是加重了语气,显然是让我记好自己庶出的身份。
陆之珩满脸自信好不得意。
“陆衍,这可是太后娘娘的懿旨,你敢抗旨不成?”
他说的没错。
无论太后下得懿旨有多么荒谬,她都是名正言顺的太后。
抗旨不尊是要杀头的。
人既然已经送来了,便万万退不得。
否则便是抗旨。
但是......
“劳太后娘娘挂心了。”
我轻笑一声点了头,算是将人收下,而后话锋一转。
“只不过——”
“若是公主同时有两位驸马,传出去怕是于理不合,遭人非议,对名誉有损。”
“太后娘娘本是一番好意,总不好因此叫人污了名声。”
李嬷嬷脸色一沉,被我的话堵住,没再说话。
我看向陆之珩,笑道。
“如此——”
“大哥便留在府上,先做个挂名的......面首好了。”
“待公主殿下回京,是去是留,再行定夺。”
陆之珩便就此留了下来。
饶是他心中再多气愤和不愿,眼看李嬷嬷都哑了火,他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多年未见,你倒是变得能言善辩起来。”
“连太后身边的嬷嬷你都敢顶嘴,看来你靠着我的驸马位置,没少得势。”
陆之珩嫉恨和懊悔的情绪,都快要从眼底溢出来了。
他嫉恨我顶替他入了公主府,有了如今的地位。
至于懊悔......
我眼底多了些嘲讽。
怕是只有我知道,三年前陆之珩根本就不是失足落崖。
而是为了逃婚,与人私奔。
当年他自视清高,不愿靠女子上位,死活不愿与公主成婚。
偏被府上一个有些才学的丫鬟乱了心神。
恰巧他出游那日随行的就是那名和他有私情的丫鬟。
二人一去不回,只找到了陆之珩在悬崖边遗落的玉佩。
他随了父亲,惜命无比,断不会和人殉情,所以我断定他是假死脱身。
如今,他这是后悔了?
我并未将他放在眼中,只让管家随便给他找了个院子住下,便不再理会。
管家问我。
“是否要给公主殿下去信一封,和他说明府上事宜?”
燕江月此去本就是在京中烦闷头疾难医,这才去了江南散心,顺便拜会江湖神医治病。
怎好再叫她劳神?
我摇了摇头。
“不必,算算日子,再有月余,也该回来了。”
管家应是,又问。
“那西院的陆公子怎么处置?”
我仔细将皇儿嘴边的水渍擦去,随意道。
“别饿死他就成。”
管家会意,让人将西院关了起来,只每日送些吃食进去。
陆之珩在院子里发了好一顿火,将屋中能砸的都砸了。
我不甚在意,只让管家一笔一笔都记下来,然后再补一批新的过去。
这一日,陆之珩打晕了下人跑了出来。
我得知消息时,立刻赶回了主院。
只见奶娘跪在一旁,陆之珩守在皇儿的小床边上,抬手便要去摸他的脸。
我眸光一冷,当即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开了他。
“陆之珩!”
陆之珩踉跄了一下勉强站定,而后看着我笑。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我不过是来看看我的皇儿,日后他总要唤我一声父亲的。”
他的话激怒了我。
我对公主并无情意,当初嫁入公主府是事态所逼,也是为了谋生。
我此生唯一在乎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娘,但她早已病逝。
另一个,便是我的儿子,燕戎。
“陆之珩。”
我冷声道。
“你以为自己有太后撑腰就无所畏惧了吗?”
“戎儿是公主的亲骨肉,更是圣上认定的亲外孙。”
“若他有什么闪失。”
“便是太后也不会放过你!”
太后再不喜我,也不过是觉得我配不上燕江月,对这个孩子她可是十分看重的。
陆之珩当即沉了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不是在等公主给你做主还你驸马之位吗?”
我讥笑道。
“公主殿下就快回来了。”
“她若知道你对她的孩子动手,我看你有几条命可赔!”
这日过后,陆之珩老实了许多。
再不打砸东西,也不出来闹事。
似乎真的是安分下来,要等燕江月回来。
我也收到了燕江月的信。
再有十日,她便要回来了。
陆家欺君一事被人按下,明面上已经无人再谈论,暗地里却汹涌澎湃。
皇上对此事避而不谈,将所有启奏此事的折子都丢在了一旁。
只说了一句。
“待公主回来再议。”
满朝文武便无人再敢上奏,都在盼着燕江月回京。
六月初八,太后突然谈起公主府的满湖荷花堪称京城一绝。
说到兴起,便下了懿旨,要我在府上办一场赏荷宴,邀京中的公子哥去瞧一瞧。
吟诗作对,丹青下棋,切磋切磋才情。
“哀家年岁大了,便不凑这热闹了。”
她面上一片慈祥,看向我。
“听闻你嫡长兄当年是出了名的才高八斗,作诗写词更是一绝。”
“待赏荷宴结束,你别忘了差人送他的诗词来给哀家读上一读。”
我面上淡淡一笑,点头称是。
如今不过六月初,满池的荷花如今都只是个花苞,哪来什么赏头。
太后这是明摆着要借此让陆之珩站在人前。
既然驸马已经是陆家子,嫡出的陆之珩在他眼里自然比我这个庶出的要顺眼的多。
赏荷宴前夕,我特地敲打了一番陆之珩。
“明日赏荷宴上,来此的都是京中的公子哥,身份一个比一个高。”
“你若是不想丢了命,就记住,要谨言慎行。”
陆之珩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竟然沉得住气没有反驳。
我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话后起身离开。
“公主还有三日就会回京。”
是敲打,也是利诱。
他等的不就是公主吗?
赏荷宴当日,他出乎意料地十分规矩。
不知是将我的话听了进去,还是另有什么想法。
直到太阳西斜,赏荷宴结束。
宾客退去,我才歇下来喝了一盏虫草茶。
谁知茶水才刚下肚,我腹中便一阵绞痛。
我瞬间便白了脸色,陆之珩从屋后走了出来,笑得十分张狂。
“陆衍,你千防万防,还是输了。”
我今日所有入口的东西,都让人验过,刚刚那盏虫草茶也是一样。
我沉着眸子看着他,忍着痛问。
“你何时下的毒?”
陆之珩顿时弯了嘴角,十分得意。
“陆衍,你自诩聪明,也绝对想不到。”
他娓娓道来,我才知他竟将毒下到了井水里。
那毒是他从民间得来,单独食用并不会发作,但偏偏不能碰虫草。
而他不知从何处得知,我每日都要饮上一盏虫草茶。
陆之珩抬手扯下我腰间的驸马玉牌,满眼都是得逞的笑。
“陆衍,这一切本来就是我的。”
“公主要回来了......一切,也该回归原位了。”
我冷眼看着他,冷哼一声,暗卫立刻现身,将陆之珩团团围住。
管家也带着太医匆匆从另一边跑了过来。
陆之珩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聪明人一眼便知,太医和暗卫都是我一早便安排好的。
他当即恼羞成怒。
“陆衍,你是故意的!”
我当着他的面,吃下御医的解毒丸。
“陆之珩,你谋害驸马,在场之人皆是人证。”
“你还有何话说?”
陆之珩不除,终是后患。
难保他逼急了眼对皇儿下手,我总要引蛇出洞先下手为强。
可我万万没想到,陆之珩恼怒过后便是狂笑。
“陆衍,你以为你赢了?”
我眉心微蹙,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一个穿着丫鬟衣裳的女人抱着襁褓突然出现。
我一眼便认出,那是当年和陆之珩私奔的丫鬟满夏。
“陆之珩你疯了!”
陆之珩的笑中偷着癫狂,而满夏此刻已经站到了荷花池边。
侍卫一时不敢动作,生怕满夏将孩子丢下去。
我冲着他怒吼。
“陆之珩,谋杀皇室子嗣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不要命了!”
陆之珩却嘲讽一笑,凑近用仅我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毒是满夏下得,孩子,是满夏害死的。”
“与我何干?”
“我的好弟弟,皇外孙,我自会和公主殿下再生一个。”
语罢,他转头看向满夏,一脸柔情蜜意。
“只要你将那孩子扔进湖里,我便遵守承诺和你离开。”
“与你共度余生,再不回京。”
满夏爱他入骨,闻言只犹豫了一下,便抬手要将襁褓投入湖中。
我猛地推开陆之珩。
“不要!”
就在此时,一直利箭破风而来,精准地刺入满夏的手臂。
满夏吃痛,手下意识泄了力松了手。
孩子从他手中掉落,哭声响彻庭院。
下一瞬,一道身影出现,接住了那襁褓。
是燕江月的暗卫。
“何人在此放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过头,看清来人后顿时双眸一亮。
是燕江月!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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