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缝假名牌年入百万,全家嫉妒疯了》

刘明《缝假名牌年入百万,全家嫉妒疯了》

最虚荣的那年,我央求母亲给我买名牌。
她亲手缝了个耐克书包,我因此成了班级的笑柄。
“看啊,这是假货!”
同学们的嘲笑,让我对那个书包恨之入骨,觉得它毁童年。
几十年过去,母亲为了生计早已在外地辛苦打拼。
我生日当天,母亲通过视频祝贺。
我也偶然翻出了那个被我尘封多年的,曾被我视为耻辱的“假耐克”书包。
就在我指尖触碰到书包上褪色的标志一瞬间,手机猛地振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国际号码。
“刘先生,我们是Nike总部。我们想向您买下这个logo的全球授权,每年百万起步。”
我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摔出去。
“您……您说什么?”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
耐克总部?
百万授权?
这听起来像诈骗,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我只是一个常年在工地与出租屋之间奔波的打工仔啊。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习惯了这种反应,语气依然沉稳却带着难以压抑的兴奋:“刘先生,请您冷静。
我们通过您的短视频账号看到了您展示的那款书包。
您母亲手缝的那个标志,它拥有独特的,超出我们想象的文化价值和情感张力。”
我的心跳得鼓点一样响。
短视频?
没错,我前几天确实随手拍了个视频,只是为了记录下我与母亲视频通话吃蛋糕的瞬间。
镜头扫过了那个书包,那是我无意中翻出来的。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我握着电话的手心里全是汗。
“这不重要,”对方打断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重要的是,我们看到了它的潜力。
它完美诠释了我们品牌所代表的“JustDoIt”精神,以及更深层次的,那种源于最质朴的爱,对梦想和渴望的追逐。
这种故事,是任何广告都无法复制的。”
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
那年,初三。
县城的中学里,耐克、阿迪达斯是流行风向标。
同学们新学期背着真皮的、尼龙的名牌书包,骄傲地在校园里走动。
我呢,永远是那个背着廉价书包的“土包子”。
“妈,班里同学都有耐克书包,我也想要一个。”
我记得自己是怎么对着母亲撒娇的。
那时家里是真的穷,父亲常年在外打工,母亲在家务农,一年到头也没几个活钱。
买一个上百块的书包,对我们家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
母亲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手粗糙,指节因为常年劳作而有些变形。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犹豫。
几天后,那个被我央求来的“耐克书包”出现在我面前。
它不是商店里买的,而是我背了很久的那个帆布书包。
只是在正中央,多了一个用白色线一针一线勾勒出来的,歪歪扭扭的,却又无比神似的“耐克”钩子。
“看,耐克!”
母亲的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妈给你缝的,好看不?”
那时,我的虚荣心与羞耻感打架。
同学们的目光、窃窃私语,以及那一句句刺耳的“看啊,这是假货!”“刘明背的是山寨货!”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书包,我只背了一个星期,就假装弄丢了,其实是藏进了柜子的最深处。
它成了我心里一块抹不去的疤,是贫穷和虚荣折磨的烙印。
而如今,这份“耻辱”却被耐克总部称为“文化价值”?
甚至要用百万年薪来授权?
这太魔幻了。
“刘先生,您还在听吗?”
对方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们想邀请您和您的母亲,来我们公司详谈。
所有费用由我们承担。”
我的指尖紧紧捏着那个书包的肩带,那布料因为时间的侵蚀已经发黄,标志的白色线也有些松散。
这份曾经被我唾弃的“假货”,如今沉甸甸地压在我手里,也压在我心头。
它曾是年少无知的我的“罪证”,现在却成了母亲深沉爱意的“勋章”。
我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嘶哑:“我……我得问问我妈。”
挂掉电话,我坐在简陋的床边,怔怔地看着那个书包。
我妈,那个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妇女,那个为了我一点点虚荣心,不惜熬夜在昏暗灯下为我缝制“名牌”的母亲。
她怎么会相信这种天方夜谭?
她会不会觉得我得了失心疯?
我颤抖着拨通了母亲的视频电话。
画面接通,母亲熟悉的面庞出现在屏幕上,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眼角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但看到我,她的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咋啦,臭小子,又想妈了?”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妈,有件事,我跟你说,你可能不信,但……是真的。”
我把耐克总部电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从那个书包被短视频拍到,到对方提出的百万授权。
母亲先是愣住,继而眉毛紧锁,眼中带着警惕:“啥?
骗人的吧?
咱家哪有这种好事?
是不是什么新骗局啊?
儿子,你可别上当!”
她语速很快,声音里全是担心,这是她一贯的反应,总是把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这反应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激烈。
“妈,他们说是通过我的短视频看到的,还说可以报销我们去他们公司的一切费用。”
我试图解释,“他们说那个标志很有意义。”
“意义?”
母亲的声音带了点不解,“那不就是……那不就是我给你缝的假耐克嘛。
以前你不是嫌丢人,后来再也不背了?”
这句话像把钝刀,再次剜开了我心头的旧伤。
“是,我那时候幼稚,不懂事。”
我苦涩地说。
当年我是那样嫌弃她熬夜给我缝的“名牌”,嫌弃它不是真的,嫌弃它让我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
现在想来,那哪里是“假耐克”,分明是母亲最真挚、最无私的爱意。
我看着屏幕里母亲充满担忧的脸,心中一阵刺痛。
她为了我省吃俭用,为了我,可以付出一切。
我何德何能,拥有这样一位母亲?
我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妈,不管真假,我都想去看看。
这是你给我的。
如果他们真是看中了这个书包,那也是看中了你的手艺,你的心意。”
母亲沉默了,她的目光落在屏幕里我身后的书包上。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眼底深处那份不为人知的骄傲,以及更多更深的担忧。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你可得小心点,别被人骗了。
什么大公司,咱可玩不过。”
“哎,妈,我知道!”
我努力让语气轻松,“我会保护好你的作品的。”
就在我挂断电话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是我的大姑,刘春华。
大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热情,几乎是谄媚:“哎呀,我们家刘明啊,真是出息了!
听说耐克公司都看上你了?
要给你好多钱?”
我心里咯噔一下。
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
我只跟我妈说了啊。
我妈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难道是耐克那边又联系了其他人?
不可能,他们只给我打的电话。
大姑的声音继续:“明啊,你可不能忘了,你外婆家那边的亲戚啊,都是看着你长大的。
你外婆以前帮你带过你啊!
再说了,你爸妈现在不是不在家吗?
这种大事,你一个孩子家家的,得让大姑帮着你参谋参谋。
我帮你问问,耐克那边是不是真的,别被人骗了!”
我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厌恶。
大姑刘春华,她就是那种典型嫌平爱富,自私自利的人。
从小到大,她都看不上我们家,嫌弃我们穷。
我读书时成绩好,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穷人家的孩子,也只能读书了”。
现在听到一点风声,就立刻凑上来,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我好?
“大姑,谢谢你的关心。我自己会处理的。”
我尽量语气平静,但内心的反感已经开始累积。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跟大姑说这种话?”
大姑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带上了几分委屈和指责,“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你一个农村孩子,哪懂这些大公司的事情!
听大姑的,有什么事情,先问问我,别自己做主,到时候出了问题可别怪大姑没提醒你!”
她仿佛已经把这笔“授权金”当成了我们整个家族的“共有财产”,而她,则是那个当然的管理者。
大姑的电话挂断后,我气得胸口发闷。
她总是这样,习惯性地把自己的利益摆在首位,美其名曰“为你好”,实则想插手一切,从中渔利。
她甚至开始在亲戚群里散布消息,声称“刘明有大财运了”,搞得人尽皆知。
我没理会她,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耐克公司的事情上。
两天后,耐克公司派来了一支专业的团队,包括法务和公关,直接飞到了我打工的城市。
这效率和阵仗,彻底打消了我心中的疑虑。
见面地点选在了酒店会议室,而不是像大姑所说,把我“骗”到什么地方。
他们态度非常专业和尊重,详细解释了合作的模式、授权的范围和酬劳的具体构成。
年授权金,百万起步,上不封顶,根据产品销量还有额外提成。
并且,他们将为我的母亲专门定制一个全球范围的宣传片,讲述她亲手缝制书包的故事,以此来推广他们的品牌理念。
“刘先生,我们希望您的母亲能成为我们品牌的挚友。”
耐克方面的负责人,一位名叫陈曦的华人高管,真诚地对我说,“她用最纯粹的爱,诠释了对孩子的期望和支持,这比任何华丽的广告语都更有力量。”
我强忍着激动,一字一句地听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被我嫌弃了多年的书包,那个母亲亲手缝制的“假耐克”。
就在我与耐克团队进行深度沟通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个不停,全是大姑的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挂断了。
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
然而,等我一出会议室,大姑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这次语气带着盛气凌人:“刘明,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大姑给你打电话你敢不接?
跟那些城里人说几句话就忘了本了?
我听你堂弟说,耐克那边的人都来找你了,是不是真的要给好几百万?
你赶紧的,把这事儿跟我们家里人好好说说!
你小姑、二叔他们都想知道呢!”
我听着她颐指气使的语气,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窜上来。
“大姑,这是我的私事,而且跟家里人没关系。”
我尽量压制着怒气,但声音还是有些冷。
“怎么叫没关系?”
她声音陡然拔高,“你是刘家的孩子,这钱你挣了,难道不应该孝敬长辈,提携晚辈吗?
你妈现在年纪大了,也该享福了,你就把这钱给她,让她养老,别再出去打工了!
你弟弟还没娶媳妇呢,你得帮衬着点!
你赚这么多钱,总不能自己一个人花吧?”
我简直要被她的无耻震惊了。
这些话她是怎么理直气壮说出口的?
养老金、娶媳妇,所有开销都算在了我头上?
“大姑,我妈妈的养老我会负责,她的生日我每年都陪她一起过,无论多远我都会和她视频通话,吃生日蛋糕。
我爸妈不需要你们来教我怎么孝顺。”
我语气坚定,“至于你说的孝敬和帮衬,那是我的选择。
现在,请你不要再打扰我工作。”
我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回绝她。
电话那头的大姑显然愣住了,随即便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刘明!
你!
你这是有了钱就忘本!
你真是个白眼狼!
等你爸妈知道你这么对我,看他们怎么教训你!”
我没有再听她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从始至终,她从未问过我辛苦与否,从未关心过我工作是否顺利,只关注钱,以及她能从中分得多少好处。
贪婪的嘴脸,真让人感觉恶心。
大姑的“声讨”并没有停止。
她不仅在家族群里指责我是“白眼狼”,还在家族长辈那里搬弄是非,试图孤立我。
“你们看看刘明,发达了就不认人了,连他大姑的电话都敢挂。”
“钱还没到手呢,脾气倒是先长了。
我看啊,这种孩子就是忘恩负义。”
流言蜚语像潮水般涌来,然而,更恶毒的攻击紧随其后。
我的堂弟刘小军,甚至用小号在短视频评论区里,P图嘲讽我妈是“装可怜博眼球”。
家族群里,大姑和亲信们假惺惺地“关心”我妈身体:“可别为了点钱,把身子骨累垮了,到时候谁给刘明当摇钱树啊?”
这些带着刀子的关心,让我隔着屏幕都感受到彻骨的恶意。
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只关心我的母亲。
我打电话给母亲,告诉她耐克公司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让她不必再出去辛苦打工,可以回家享福了。
母亲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我能听见她压抑的哽咽声。
“儿子……妈知道你出息了,妈为你骄傲。”
她带着哭腔说,“可妈这辈子,就是操心的命。
在家闲着,妈反而不习惯。
不过,妈不出去打工了,妈回家,陪着你。”
这句话,比任何金钱都让我感到温暖。
我的眼眶也红了。
母亲回家的那天,我特意请假去车站接她。
看到她从车上下来,比以前瘦了一圈,我的心刀割一样疼。
“妈!”
我跑过去,紧紧抱住她。
母亲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好啦,大男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回去的路上,母亲看着我新租的、比以前宽敞明亮一些的房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儿子,你真出息了。”
她摸着我的头,眼中是满是慈爱。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的人生,终于可以给她带来一些安稳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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