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乔揽星青竹《南疆蛊族被灭后,我用本命蛊复仇》

周行砚乔揽星青竹《南疆蛊族被灭后,我用本命蛊复仇》

开国皇帝屠尽南疆蛊族人。
从此周家皇子活不过二十岁,生辰当天心口会钻出毒虫,吃空五脏六腑。
只有娶了饲蛊女,用她的本命蛊吞掉皇子体内的虫,才能活命。
上一世,皇后逼我嫁给太子。太子活下来了,我那嫁了土匪的庶妹却被凌虐致死。
父亲骂我克死了妹妹,为了惩罚,将我娘砍断四肢扔进乱葬岗。
太子更在庶妹头七那日,把我扔进皇宫最深处的万虫坑。
坑底全是饿疯的毒物,蜈蚣钻我的鼻孔,尸鳖啃我的脚趾,蝎子尾巴扎进我眼珠。
我在虫堆里惨叫翻滚三天三夜,内脏被吃光了才断气。
太子蹲在坑边冷笑:“你不是饲蛊女吗?怎么不叫你的宝贝蛊虫生吃了它们?看来你只是个养蛊害人的贱种。”
再睁眼,我正跪在皇后跟前。
——
我从噩梦中惊醒,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锦被上。
丫鬟青竹掀开床幔,被我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小姐,可是又做噩梦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年轻的脸庞,手指颤抖着摸向自己的眼睛。
完好无损,没有被蝎尾刺穿的剧痛。
铜镜中映出一张十九岁的面容,虽苍白却完好。
手腕上的蛊纹还未被太子用烙铁烫毁。
“今日是什么日子?”
我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三月十八,皇后娘娘召您入宫的日子。”
青竹一边为我梳妆一边小心翼翼地说,”小姐别怕,听说太子殿下风姿卓然...”
我猛地攥紧梳子,檀木齿深深陷入掌心。
三月十八,正是前世皇后赐婚的日子。
我竟然重生回到了命运转折的这一天。
镜中的我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我顺从地嫁给太子周行砚,用自己的本命蛊救了他的命,却换来万虫噬身的下场。
这一世,我要那些负我害我之人,尝尽比我痛苦百倍的滋味。
我打断青竹的絮叨,直接道:“换那件月白色的衣裙,素净些好。”
马车驶向皇宫的路上,我闭目回忆前世种种。
父亲骂我克死庶妹乔揽星,将我娘做成人彘;太子在我庶妹头七那日将我扔进万虫坑...
每一个画面都让我的恨意更深一分。
“吁…”
马车突然剧烈颠簸,外面传来马匹嘶鸣和侍卫的呵斥声。
我掀开车帘,看到一个黑衣男子拦在路中央。
他眉目如刀,右脸一道疤痕从眼角延伸到下颌,浑身散发着血腥气。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谢惊澜前世娶了乔揽星又将她折磨致死的土匪头子。
“惊扰小姐了。”
他嘴上说着道歉的话,眼神却放肆地打量着我。
“在下谢惊澜,久闻乔家大小姐美名...”
前世这一幕并未发生。
我心思百转,突然有了计划。
“无妨。”
我微微倾身,露出腕间蛊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三日后子时,相府西墙梨树下见,我能告诉你如何避开下月初九的朝廷剿匪。”
他眼中闪过震惊。
我放下车帘,心跳如雷。
第一步棋,落下了。
皇后宫中,前世场景重现。
皇后威严地宣布我为太子妃,父亲跪地谢恩。
我余光瞥见站在角落的乔揽星,她眼中的嫉恨几乎要化为实质。
“臣女谨遵懿旨。”
我伏地行礼,比前世更加恭顺。
回府路上,我摩挲着腕间蛊纹。
这具身体里的本命蛊还在沉睡,但很快,我就会唤醒它,让所有负我之人付出代价。
“姐姐好福气。”
刚踏入府门,乔揽星就假笑着迎上来,“只是听闻太子殿下心有所属,姐姐这太子妃之位,怕是坐不安稳呢。”
我看着她那张娇艳如花的脸,想起她在万虫坑边与太子拥吻的画面。
但现在,我只是怯懦地低头:“妹妹说笑了。”
让她得意吧,爬得越高,摔得才越痛。
夜深人静时,我从暗格取出娘亲留下的蛊经。
指尖抚过那些熟悉的文字,我轻声吟诵古老的蛊咒,腕间蛊纹渐渐泛起幽蓝光芒。
“周行砚,乔揽星...”
我对着月光举起手腕,蛊纹如活物般蠕动。
“这一世,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寅时三刻,我悄无声息地翻进母亲居住的偏院。
月光下,破败的院落比记忆中更加凄凉。
前世母亲就是在这里被父亲砍断四肢,像垃圾一样扔进乱葬岗。
“谁?”
母亲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我推开门,看到那张枯瘦的脸,喉头一紧。
前世我跪在雨里求了三天三夜,也没能找回她的尸骨。
“月儿?”
母亲挣扎着要起身,我快步上前按住她。
“娘,别出声。”
我掀开被褥,露出她溃烂的双腿。
这是父亲醉酒后的“杰作”。
我强忍怒意,从袖中取出蛊盒,“会有点疼。”
蓝纹蛊虫顺着她的伤口钻入,母亲咬破嘴唇也没叫出声。
片刻后,溃烂处开始结痂。
“三天后会有场大火。”
我塞给她一张地图,坚定道:“青竹会带您去安全的地方。”
母亲浑浊的眼中闪过惊诧:“你何时学的蛊术?”
“梦里学的。”
我苦笑。
若告诉她我死过一次,她定会以为我疯了。
安顿好母亲,我转向梳妆台,从暗格取出一只琉璃瓶。
瓶中几只透明小虫正啃噬着一块带血的帕子。
那是昨日乔揽星“不小心”遗落在我房中的。帕子上的气息,与太子周行砚身上如出一辙。
“姐姐这么晚在做什么?”
乔揽星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我手腕一翻,琉璃瓶消失不见。
转身时,已是那副怯懦模样:“妹妹还没睡?”
她扫视空荡荡的房间,目光落在我袖口:“听说姐姐近日总往母亲这里跑,父亲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我低头绞着衣角:“母亲病重...”
“那个贱人早该死了。”
乔揽星冷笑,讥讽道:“就像你那个短命的未婚夫。”
我猛地抬头,恰到好处地让眼泪在眼眶打转:“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里都在传,太子殿下对这桩婚事不满呢。”
她得意地凑近,“姐姐猜猜,他钟意的是谁?”
我假装踉跄后退,袖中蛊虫已悄无声息地爬到她裙摆上。
让她得意吧,很快她就会知道,被心上人亲手送进地狱是什么滋味。
回到闺房,我刚点亮烛火,一道黑影就从梁上翻下。
“小姐的闺房真是好进。”
谢惊澜把玩着我妆台上的珠钗,脸上那道疤在烛光下格外狰狞,“现在可以解释你那句预言了?”
我慢条斯理地斟了杯茶:“下月初九,兵部会派三千精兵剿匪,走青龙峡。”
他眼神骤冷:“谁告诉你的?”
“我还知道,你背上有一块火焰形胎记。”
我抿了口茶,看着他瞳孔收缩,“三年前南疆灭族那夜,你带着三百残部逃进北邙山。”
剑锋抵上我咽喉时,我连睫毛都没颤一下:“杀了我,你们全都会死在青龙峡。”
僵持片刻,他收剑入鞘:“你想要什么?”
“合作。”
我摊开掌心,一只金色蛊虫缓缓蠕动。
“我帮你避开朝廷围剿,你替我收集太子罪证。”
他盯着蛊虫,突然笑了:“传闻乔家大小姐怯懦无能,看来全是假象。”
“彼此彼此。”
我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腰间玉佩。
那是前朝皇室之物。
“"谢公子也不是普通山匪吧?”
烛火爆了个灯花,我们各怀心思地相视而笑。
三日后,母亲院中果然“失火”。
父亲站在废墟前脸色阴沉:“你母亲尸骨呢?”
“烧没了。”
我低头掩饰眼中的冷意。
此时母亲应该已经到江南别院了。
乔揽星在一旁假惺惺地抹泪:“姐姐真是命硬,克死生母,现在连太子殿下也...”
“闭嘴!”
父亲突然暴怒,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皇后刚传来口谕,太子要退婚。”
我趴在地上,嘴角流血,心里却在冷笑。
退婚?正合我意。
当夜,谢惊澜如约带来太子的第一份罪证。是他与北境叛军的密信。
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让青竹掉包了周行砚准备送给乔揽星的“定情信物”。
“小姐,这能行吗?”
青竹紧张地看着我将一只透明蛊虫放在玉佩镂空处。
我示意她噤声。
蛊虫已经钻入玉佩缝隙,消失不见。
这种追踪蛊以玉为食,会在不破坏玉佩的情况下,将佩戴者周围的声音全部传递给我。
院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合上锦盒。
乔揽星像只花蝴蝶似的飘进来,身上熏香浓得呛人。
“姐姐在看什么?”
她眼尖地发现锦盒,一把抢过去,“哎呀,这不是太子殿下最珍爱的玉佩吗?”
我佯装惊慌:“快放下,那是太子派人送来给父亲的...”
“给我的还差不多。”
她得意地挂在腰间,“太子殿下说了,今日生辰宴要与我共舞呢。”
等她扭着腰肢离开,我唇角勾起冷笑。
玉佩中的蛊虫已经苏醒,耳边立刻传来她哼着小调的声音。
今晚太子府上的每一句私语,都将通过这枚玉佩传入我耳中。
傍晚赴宴前,谢惊澜如约出现在后花园假山后。
他黑衣劲装,腰间却多了一把南疆样式的弯刀。
他递来一卷羊皮纸,“太子确实在拉拢兵部和户部的人,准备弹劾你父亲通敌。”
我展开羊皮纸,上面详细记录了六部中与太子往来密切的官员名单。
前世父亲就是被这些人联手陷害,以“私通南疆”的罪名被腰斩于市。
“南疆残部愿意合作?”
我折好名单塞入袖中。
谢惊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连这个都知道?”
他压低声音,“三百勇士,随时待命,但他们要太子的头。”
“会有那一天的。”
我从发间取下一支银簪,“初九剿匪,走西侧悬崖,那里有条隐蔽小路。”
他接过银簪,指尖相触时突然扣住我手腕:“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知道这么多?”
月光下,他眼中警惕与好奇交织。
我任由他抓着,另一只手轻轻拂过他腰间弯刀:“就像你不是普通山匪,我也不是你以为的深闺小姐。”
远处传来钟声,太子府宴会要开始了。
我抽回手,整理好裙摆,又变回那个怯懦的乔家大小姐。
宴会上,我故意坐在角落。
太子周行砚一袭紫金蟒袍,俊美非凡,正与乔揽星眉目传情。
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藏着一个残忍的魔鬼?
酒过三巡,太子提议行“蛊酒令”。
这是南疆的一种游戏,需要饲蛊女用蛊纹感应酒中异物。
前世我就是在这场宴会上暴露了饲蛊女身份,从此被皇室掌控。
“揽星妹妹可愿一试?”
太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乔揽星。
我暗中掐诀,腕间蛊纹微微发热。
当乔揽星接过酒杯时,我让蛊纹在她手腕处一闪而逝。
速度极快,但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那道蓝光。
“果然是揽星小姐。”
太子激动地站起身,“本王早该想到...”
乔揽星一脸茫然,但很快反应过来,故作娇羞地低头。
我躲在人群后冷笑,看着太子如获至宝地握住她的手,看着父亲惊喜交加的表情,看着满堂宾客的恭维。
宴席散后,我故意走在最后。
玉佩中的蛊虫传来太子与心腹的对话。
“乔揽月那个废物怎么配得上殿下?还是揽星小姐合适。”
“确实,她竟有饲蛊女血脉...立刻准备退婚书,本王要改娶乔揽星。”
月光洒在回府的马车上,我摩挲着腕间时隐时现的蛊纹。
第一步计划,成了。
子时三刻,腰间玉佩突然发烫。
我猛地睁眼,耳边立刻传来太子府中的混乱声响。
“殿下吐血了,快传太医。”
“揽星小姐,您不是饲蛊女吗?快救救殿下。”
我披衣起身,指尖轻抚腕间蛊纹。
通过那只藏在玉佩中的蛊虫,我能清晰感知到太子周行砚此刻的状况。
他心口的毒虫正在苏醒,啃噬着他的心脉。
铜镜中,我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前世这个时候,我已经用自己的本命蛊替他缓解痛苦,换来的是他嫌恶的眼神和一句“怪物”。
“小姐,要出手吗?”
青竹紧张地点亮烛火。
“再等等。”
我慢条斯理地梳着长发,“让他多痛一会儿。”
直到玉佩那头传来太医颤抖的“准备后事”,我才唤醒体内沉睡的本命蛊。
不过片刻,玉佩那端的哭喊变成了惊喜:“殿下缓过来了。”
“果然是揽星小姐的功劳!”
我冷笑。
乔揽星此刻怕是连蛊虫是什么都不知道,正躲在角落发抖呢。
但没关系,我要的就是这个误会。
天亮时分,太子府送来厚礼,指明给“救命恩人”乔揽星。
父亲满面红光,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国丈的那一天。
“姐姐别难过。”
乔揽星摆弄着礼单,假惺惺地说,“太子殿下只是可怜你...”
我低头绞着帕子,恰到好处地让眼泪滴在手背上:“妹妹福泽深厚,姐姐...姐姐为你高兴。”
转身回房,我从暗格取出一只墨玉蛊盒。
盒中沉睡的黑色蛊虫感应到我的气息,缓缓舒展身体。
这是娘亲留下的“缠绵蛊”,入药后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时而病愈如初,时而痛不欲生。
“青竹,把这包茶叶送去太子府,就说是我对殿下康复的一点心意。”
茶叶入水即化,无人会察觉其中奥秘。
我要让太子在希望与绝望间反复煎熬,直到他认清谁才是能真正掌控他生死的人。
三日后,谢惊澜夜访。
他翻窗而入时带进一阵血腥气,右臂上一道刀伤还在渗血。
“你受伤了?”
我不自觉上前一步。
他满不在乎地甩甩手:“取这个的时候遇到的麻烦。”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火漆密信。
我拆开一看,是太子亲笔所写,邀请北境节度使“共谋大事”,落款处还盖着私印。
这足以证明太子勾结边将,图谋不轨。
“复制一份,原件放回去。”
我递给他一杯酒,“别让人发现。”
谢惊澜仰头饮尽,喉结滚动。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前世听闻他将乔揽星折磨致死的传闻。
“看够了?”
他突然凑近,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我耳际。
我猛地后退,却不小心碰翻酒壶。
他伸手一捞,酒壶稳稳落在掌心,一滴未洒。
“身手不错。”
我强作镇定,却感觉耳根发烫。
他低笑一声,目光落在我腕间露出的蛊纹上:“你给太子下蛊了?”
“只是帮他和乔揽星...培养感情。”
我转移话题,“南疆那边如何?”
“三百死士已潜入京城。”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们想知道,你为何要帮南疆复仇。”
我沉默片刻,掀起裙摆露出脚踝。
那里有一圈狰狞的烙痕。
是前世被扔进万虫坑前,太子亲手烙下的“蛊奴”印记。
谢惊澜的眼神瞬间冰冷。
他单膝跪地,指尖轻触那道疤:“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这句话不像同盟者的承诺,倒像是...我摇摇头甩开这个荒谬的念头。
复仇之外,我不该有任何多余情绪。
次日清晨,太子府又传来消息。
殿下病情反复,乔揽星束手无策。
父亲急得团团转,乔揽星哭红了眼睛。
我站在廊下赏梅,听着府中一片混乱,轻轻哼起了南疆的小调。
三日后,金銮殿上,我听着太子周行砚清朗的声音响彻朝堂。
“乔揽星才是真正的饲蛊女,儿臣请求改立她为太子妃。”
我低着头,嘴角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上扬。
余光瞥见父亲乔丞相站在文官首列,脸色铁青,双手在袖中发抖。
皇帝的声音从高处传来:“那乔揽月该如何处置?”
“儿臣听闻谢惊澜将军对乔大小姐有意。”
太子语气轻佻,仿佛在讨论一件物品的转手,“不如成全他们。”
朝堂上一片哗然。
谢惊澜虽是朝廷招安的匪首,但谁不知道他杀人如麻的恶名?
这是明晃晃的羞辱。
“臣女...臣女...”
我抬起头,泪水恰到好处地滚落,身体微微颤抖,活脱脱一个惨遭抛弃的弱女子。
皇帝似乎被我的“悲痛”打动,犹豫道:“这恐怕...”
“臣愿意。”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谢惊澜一身玄甲大步走入,单膝跪在我身旁,“求陛下成全。”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眼中含泪,心里却在冷笑。
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
离宫时,父亲在马车里终于爆发:“贱人,你和你娘一样,就会丢我的脸。”
他扬手要打我,却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父亲慎言。”
我轻声说,“太子退婚已经让乔家颜面扫地,若再传出您虐待嫡女的消息...”
他瞳孔一缩,显然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我敢反抗。
我松开手,又变回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女儿会乖乖嫁给谢惊澜,绝不给家里添乱。”
当夜,谢惊澜如约出现在我院里。
月光下,他卸去盔甲,只着一件单薄的黑衣,腰间挂着那枚南疆玉佩。
“满意了?”
他倚在窗边,扔给我一份密函,“太子给你的贺礼。”
我拆开一看,是太子指示心腹在婚礼上制造混乱,趁机杀掉我和谢惊澜的计划。
字迹工整,还盖着私印。
“蠢货。”
我嗤笑一声,将密函收入袖中,“他还不知道你已经掌握了他与南疆叛军联络的证据。”
谢惊澜突然凑近,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气和松木香。
“我们真要成亲?”
“各取所需罢了。”
我后退半步,“你需要朝廷名分洗白势力,我需要离开乔家。婚后互不干涉。”
他沉默片刻,突然道:“太子三日后约见南疆叛军首领。”
我猛地抬头:“地点?”
”青龙寺。”
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你要动手?太早了。”
我笑而不答,从妆奁底层取出一只碧玉蛊盒。
盒中一对金色蛊虫正在交尾,这是娘亲留下的“相思断肠蛊”。
一蛊两命,同生共死。
谢惊澜盯着蛊虫,突然问:“你恨太子,是因为他前世害死了你,对吗?”
我手一抖,差点打翻蛊盒。
他怎么会知道?
“那晚你发烧说胡话。”
他轻声道,“说什么万虫坑,什么五脏六腑...”
我迅速恢复镇定:“既然如此,你更该明白这场复仇对我多重要。”
他深深看我一眼,转身跃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大婚前三日,乔揽星盛装来到我房中。
她一身大红嫁衣,金线绣满凤凰,分明是太子妃的规格。
她转了个圈,得意道:“姐姐别伤心,等我当了太子妃,会求殿下给你个诰命的。”
我微笑着递给她一杯茶:“那就先谢谢妹妹了。”
她毫无防备地一饮而尽,没看见茶水中一闪而逝的金光。
不孕蛊入腹,她这辈子都别想生出太子血脉了。
她临走时回头,眉目张扬。
“对了,你那土匪夫君知道你是被太子玩剩的吗?”
我低头掩饰眼中的杀意:“妹妹说笑了。”
待她走后,我取出碧玉蛊盒。
盒中一只金色蛊虫已经死去,另一只正在疯狂扭动。
这意味着太子已经与南疆叛军接上头了。
我轻抚蛊盒,轻笑道:“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被万虫噬心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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