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炀沈时宁柳青青《叛军攻城,将军夫君却和县主在别院斗蛐蛐》

萧炀沈时宁柳青青《叛军攻城,将军夫君却和县主在别院斗蛐蛐》

叛军攻破城门后,全城百姓都被吊在房梁上荡秋千。
姗姗来迟的士兵们直接疯了:
“将军!你不是说叛军来了是夫人说谎,让我等安心护卫你和县主在别院斗蛐蛐吗?”
“怎么敌军真的来了?怎么我爹娘手脚俱断,刚怀孕的娘子肚子里也什么都没有了!”
萧炀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这炼狱般的惨状,惨笑一声。
前世,叛军攻城时,身为镇国将军的夫君带着所有亲卫,陪他的青梅县主在山庄别院斗蛐蛐。
我不顾性命冲破阻拦报信,以死逼他们回来,才勉强守住城门。
可县主却因斗蛐蛐输了赌气,偷偷跑出城,被叛军掳走,凌辱致死,头颅也被挂在军旗上示威。
萧炀将一切怪在我头上,
胜仗后,他亲手挑断我的手脚筋,将我丢给叛军余孽。
眼睁睁看着我被凌辱的只剩一口气,又将我救回。
在我被凌辱生下第五个孩子后,他一剑刺穿我的肚子。
“都怪你这个贱妇多管闲事,要不是你,青青怎么会死!下地狱给青青赔罪去吧!”
重来一世,萧炀如愿和县主斗了半夜的蛐蛐。
可回城后,他却悔疯了。
……
刚睁开眼,我立刻起身写了封信,交给贴身侍女。
“叛军就要攻城,南门有个狗洞通往幽州!”
“陛下正在幽州微服私访,你快去,将信交给陛下,请求援兵!”
侍女是我心腹,毫不犹豫跑出门。
我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轰”的一声撞击震得整个屋子都晃了。
巨石从天而降,瞬间将将军府旁的宅院夷为平地。
“是叛军!”
街上传来尖叫,哭喊此起彼伏。
我怔在原地。
前世他们是黄昏后才攻城,如今时辰未到,为什么提前了?
祖母被下人扶着,牵着远房堂侄慌张走到我身前。
“时宁,叛军攻城了,萧炀呢?他为何不出兵拦截?”
我咬紧牙关,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了祖母真相。
“萧炀,他带着所有亲卫,陪县主去山庄别院办斗蛐蛐比赛了。”
祖母眼前一黑,差点气得栽倒。
我急忙上前搀她,转头高声命令下人。
“城里有不少留下来的地道。”
“粮食银子全不要了,让人立刻带着百姓躲进去!”
“砰!砰!”
又是几块巨石砸落,房梁发出震天响。
我喊哑了嗓子:“快!”
等到祖母他们离开,我逆着人群冲向萧炀的军营。
哪怕撑一刻,都有希望撑到增援赶来!
可我刚踏进大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上百个士兵躺在地上,酒坛滚了一地。
我目眦尽裂。
“醒醒!叛军已经攻城了,城门撑不了多久,你们再不起来,全都得死!”
我拽住一个瘦削士兵的衣领,拼命摇他。
他被我晃醒,不耐烦地拍开我的手。
“夫人,你别闹了!”
“将军要给县主办斗蛐蛐比赛,不参加就放一天假,县主赏了酒,我们正喝得痛快。”
他打着酒嗝,笑得猖狂:
“你就是嫉妒将军宠着县主,撒谎想让我们帮你把将军叫回来!”
“打消这个念头吧,为了防止你破坏县主的兴致,几个城门都被将军锁的死死的。”
我怒火直冲头顶,直接“啪啪啪”抽了他三巴掌。
我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拽,让他看清外面房屋倒塌的惨状。
“你眼睛瞎了吗?自己看!”
“怎么会这样……”
听到叛军的嘶吼声从城门外传来,瘦削士兵酒彻底醒了,可他却连刀都握不稳。
我心里一凉。
这样,怎么能把城守下来。
正当我感到绝望之时,瘦削士兵奸光一闪。
“夫人,我记得西门有个狗洞。”
“那边连着将军的山庄别院,我可以爬出去,去找将军回来救人!”
上一世,我冒死去求萧炀,可他不与接应。
这次换士兵前去,萧炀总不敢再如此。
“早去早回。”
嘱咐好士兵后,我转身去找祖母。
刚迈出一步,一块巨石就将眼前逃亡的一家三口砸成肉饼。
血流满地。
我喉咙发紧,手抖个不停。
我赶到地道口,却看见祖母面色铁青。
“时宁,萧炀那个畜生!所有地道全被他给县主买的玩意儿塞满了!根本进不去人!”
我一怔,地道里,满是县主柳青青喜欢的金丝帷帐。
还有一只只被铁笼困着的猛兽,它们被火光惊到,不停嘶吼。
百姓吓得连连后退,不敢靠近。
“这地道是他父亲修来御敌的,不是让他哄女人的啊!”
祖母气得眼眶通红。
我对萧炀彻底失望。
军临城下,可他眼里却只有那些儿女私情
对百姓们却视而不见!
我攥紧拳头,猛地推那只最大的笼子。
“吼!”
老虎一爪子掀过来,划破了我的手臂。
血顺着手流下来,我疼得发抖,却没后退一步。
“都愣着干什么!”我吼道:“所有男人下来和我一起搬!”
男人们对视片刻,终于有人冲了上来。
地道清空时,所有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这时,一只飞鸽直至朝我飞来。
祖母大喜过望:“是萧炀的军鸽!定是他来救我们了!”
我急忙取下字条,险些气出一口血。
“沈时宁,你争风吃醋也要有个限度,青青不过想斗个蛐蛐,你就敢派人谎报军情,扰她的兴致。”
“我抽了你的人二十鞭子,他哭着求饶,屁滚尿流跑了,和你一样上不得台面。”
祖母看到最后,双腿一软,直接瘫倒下去。
大敌当前,萧炀带出来的兵竟然当了逃兵!
周围百姓顿时跪倒一片。
“将军夫人,救命啊!求你去把将军请回来吧!”
我看着百姓们眼里的恐惧,心里一寸寸收紧。
祖母哆嗦着掏出一个锦盒,硬塞进我手里。
“时宁,我知晓萧炀不会轻易信你,这是我娘家传给我的御赐玉牌,你拿去,他不敢不信!”
有御赐玉牌傍身,我有了些许底气,终于点头。
准备离开时,祖母突然牵着远房堂侄走到我面前。
“时宁,带玉儿走。”
“他是我妹妹的孩子,太师家的独子。若真守不住城,至少能保住他的性命。”
我牵过玉儿的手,心里沉重万分。
我带着玉儿从狗洞钻出去,一步不停的往山庄别院跑去。
望见山上萧家军的火把时,我将玉儿背在自己的背上,加快步伐。
“玉儿,就快到了,你别怕……”
话音未落,一条猎犬突然朝我和玉儿直扑而来,直接将我们扑到了山坡底下。
猎犬一击不成躲到树后,山顶的火光映出萧炀和柳青青的身影。
我急忙唤他:“萧炀,救命!”
萧炀嘲讽的声音从山顶传来。
“沈时宁,你来破坏青青斗蛐蛐,就别怪青青的猎犬把你当成坏人。”
我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猎犬,将怀里的玉儿护得更紧。
“萧炀,你不管我可以,可玉儿在我身上,你难道要害死他吗!”
话落,玉儿再也掩盖不住恐惧,放声大哭。
“堂伯,我害怕!”
萧炀的身形肉眼可见的僵住了。
一旁的柳青青立刻挑眉冷笑。
“萧炀哥哥,你的祖母对玉儿多宝贝啊,平日出门都带四五个侍女伺候,怎么可能让你夫人一个人带他出城?”
“你夫人一向不待见我,哪怕我是县主,她也要屡次撒谎来坏我兴致。”
“虽然我贵为县主,但大度点让她一次也不是不行,这蛐蛐我不斗了。”
萧炀听到这里,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沈时宁,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委屈青青!”
“还敢找个孩子来冒充玉儿,真是歹毒!”
“你想要我和你回去,那你就自己从山底爬上来,给青青磕头认错。”
山坡陡峭,至少有十几丈高。
我想到城里的百姓,心口一阵刺痛。
我脱下外套裹在玉儿身上,将他紧紧系在腰间。
“玉儿,抓紧堂伯母。”
我用手指扒着山崖的藤蔓往上爬,身上被划出了无数血痕。
就快爬到山顶时,那只猎犬竟然循着血味追了上来,一口咬在我的右腿上。
我眼前一黑,半个身子都失去支撑。
“玉儿,快爬出来,去找你堂伯!”
我一只手死死抓住树干。
玉儿颤抖着从我的外套里爬出来,向萧炀伸出小手。
“堂伯,救我!”
“啊,那是什么——!”
柳青青突然尖叫着扑进萧炀怀里。
萧炀搂住柳青青,下意识踢到玉儿头上。
玉儿的身体瞬间失衡,整个人滚下山坡。
猎犬听到动静,朝着玉儿的身影扑了上去。
“玉儿!”我哀嚎出声。
柳青青从萧炀怀里抬起得意的眼。
“哎呀,不好意思,天太黑了,我还以为是哪条野狗朝我扑过来了。”
我下意识要松手去救玉儿,却被得到萧炀命令的几个亲卫拖了上去。
山底的血腥味越发浓厚,玉儿的哭声越来越弱,最后彻底没了。
我浑身发抖,盯着萧炀怒吼:
“萧炀,玉儿还不到五岁,你还是人吗!”
“你拿什么面对祖母!”
萧炀眼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怒意。
“随便找来的孩子和我祖母有什么关系?”
“青青贵为县主,她的命自然比谁都金贵!”
他盯着我,嘴角扯出一丝讥笑:
“沈时宁,你装什么,有他替你去死,你心里肯定恨高兴吧。”
我崩溃的嘶吼起来。
眼见我的疯癫模样,一个年轻的士兵忍不住开口:
“将军,我们的家人都在城里,要不我们回去看一眼,万一叛军真的来了……”
没等他说完,一旁的亲卫队长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将军身经百战,会不知叛军动向?会拿全城百姓开玩笑?”
“更何况,城内易守难攻,还有不少萧将军父亲镇守时留下的地道,就算叛军来了也不怕!”
“再多说一句,立刻军法处置!”
萧炀皱了皱眉:“把沈时宁绑树上,免得再胡闹。”
柳青青眼睛一转,笑道:“既如此,就让将军夫人做我们蛐蛐比赛的赌注如何?”
“将军输了几局,夫人就挨几鞭。”
我被他俩的荒谬惊的说不出话。
“刚刚将军输了五局,就先把这五辫子打了吧。”
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萧炀命人取来鞭子。
下一瞬,剧痛在胸前炸开,我忍不住痛哼出声。
五鞭过后,绑着我的绳子应声断裂,
我跌倒在地,浑身痛的止不住的抖。
我忍住痛,掏出祖母给的御赐玉牌。
“萧炀,我命令你立刻下令回城!这玉牌乃陛下御赐,见牌如见君,难道你敢抗旨?”
萧炀脸色一沉。
“沈时宁,你疯了吗?偷祖母的玉牌,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惨笑出声,死死盯着萧炀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萧炀,你闻不到吗?叛军已经在放火烧城了。”
“还诛九族?你不仅会害死全城人,连在场的人都要陪葬!”
在场的亲卫不约而同的闻了闻,果然闻到了空气中那股烧焦的气味。
柳青青立刻上前,狠狠扇我一巴掌:
“大胆,竟敢诅咒本县主!”
“这味道分明是烧草的味,你还敢妖言惑众?来人,把她重新绑起来!”
就在我要被重新绑住的时候,亲卫队长往山下一瞟,突然惊叫着扑到悬崖边:
“将军,那是我家啊,我家烧起来了!”
其他亲卫一听,也忙不迭去看。
“我家也在冒烟!”
“我家怎么塌了!”
萧炀脸色惨败,立刻下令回城。
走到城门前,他猛地回头:
“沈时宁,若是你在装神弄鬼,就算祖母阻拦,我也要休了你!”
话音刚落,城门“轰”地打开。
祖母衣不蔽体,从城门里被推了出来。
她死死望着萧炀。
“萧炀,你身为镇国将军,为什么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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