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鸿江鸢顾云冉《将军要娶读心女做平妻,我改嫁后他悔疯了》
夫君征战三年,终于凯旋,却带回了一个有读心术的女人。
“阿鸢见过夫人,民女也不知为何会听见将军的心声。”
“机缘巧合下救了将军一命,将军见我可怜,便将我带了回来。”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并未说话,傅惊鸿却上前一步护着她。
“阿鸢知我心中所想,还救过我的命,我决定迎娶她入门。”
“我知你心地良善,将她交予你照顾,我也放心。”
我只是淡淡一笑,将江鸢引进了门。
傅惊鸿迎娶江鸢那天,府外锣鼓喧天。
来的却不是傅府的仪仗队。
那个京城有名的克妻王爷,谢临渊,携和离圣旨和十里红妆出现在了将军府门前。
在傅惊鸿震惊的眼神中,我笑着将手放进了晋王的手中。
“今日过后,我便是晋王妃,将军日后见了我,可要记得行礼。”
……
将军傅惊鸿没想到我竟然答应的如此痛快,要出口的斥责噎了回去。
“你放心,阿鸢最是温婉可人,日后你二人定会和睦相处。”
一旁的江鸢笑盈盈地朝我福身。
“那便辛苦姐姐了。”
随后又看向傅惊鸿。
“将军方才不是想去找于大人喝酒?”
“如今天色渐晚,再不去怕是于大人就用了饭喝不下了。”
傅惊鸿眉眼一下子展开,显然是江鸢一语中的说出了他的心思。
“果然还是属你最知我心,无需开口便知我心中所想。”
江鸢娇媚一笑。
“这世上有这么多人,偏我只能读将军的心,这是上天赐予阿鸢的荣幸。”
傅惊鸿被她的话引得开怀大笑。
他二人就这般旁若无人的在我面前打情骂俏,甚至傅惊鸿还故意将江鸢楼入怀中。
可我依然是垂眸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只提醒道。
“将军旧伤难愈,太医多次嘱咐,需得忌酒忌荤腥。”
“将军还是多注意身体的好。”
听到我扫兴的话,傅惊鸿当即就敛去笑容皱了眉。
江鸢眼眸一转,笑道。
“将军驻边多年,难得近日回京,能与昔日好友畅饮一场。”
“姐姐还是莫要扫了将军的兴,只今日一次,不碍事的。”
傅惊鸿转冷的眸光这才多了几分温度,他冷声道。
“顾云冉,你若有阿鸢半分体贴入微,我又怎会将你冷落在京中三年?”
“日后阿鸢进了门,你且跟她好生学学。”
“作为妻子,该如何照顾夫君。”
纵使我已早有准备,却还是被他的话刺痛了心。
我原以为傅惊鸿是一个不善言辞之人,是以这三年来,多是我写信给他。
每半月便有一封家书从将军府快马加鞭送往北疆。
更别提逢年过节,三年来不曾间断。
可傅惊鸿的回信却屈指可数。
便是那少得可怜的回信中,也多是问京中局势。
甚少提起我。
江鸢笑着打破这气氛。
“将军莫要动怒,姐姐也是为了将军的身体着想。”
随即嗔怪地在他胸口轻锤了一下,佯装严肃。
“将军今日可不许喝的太多,还是要注意身体。”
“否则,阿鸢可不依您。”
比较我一板一眼十分正经地提醒,江鸢这副女儿家的模样瞬间便让傅惊鸿消了气。
“好好好,我应你。”
随即看了我一眼,嘱咐道。
“阿鸢过府为平妻,你需得尽心尽力操办婚宴,定要让她风风光光嫁进来。”
“你作为将军夫人,当以大局为重,切莫因一己私心让人看了笑话。”
傅惊鸿凯旋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娶江鸢入府为平妻。
这便已经叫人看了我的笑话。
我攥紧了袖子,面上莞尔一笑。
“将军放心,臣妾定好好为江鸢姑娘大办一场。”
“不如——就以正妻的排场如何?”
平妻虽为妻,却仍是越不过正妻去的。
既已成了笑柄,不若就将这笑话弄得更好笑一些。
之后的几日,小厨房送去给傅惊鸿的药汤,都被尽数退了回来。
丫鬟絮絮叨叨地和我抱怨。
“自打这江鸢姑娘进了府,将军都不来看夫人了。”
“这药汤是太医留下的方子,用来疗愈将军的旧伤乃是极好。”
“可将军现在每日汤汤水水换着喝,偏就不喝这药,这可如何是好?”
我放下手里的书,看了一眼那被送回来的药汤。
“无妨,既是将军不想喝,日后便也不必送去了。”
丫鬟点头称是,话音一转又聊起京中趣事来。
“夫人不知,如今外面都在传当今晋王谢临渊又将新入府的王妃克死了。”
“这已经是第五个了,如今满京城没人再敢把女儿嫁给他了。”
我翻书的动作微顿,垂眸掩去眼底思绪。
正巧这时有丫鬟来报,说是江鸢来了。
江鸢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走起来婀娜多姿的好不妩媚。
她款步走至近前,行了个随意的礼。
“姐姐安好。”
我将手中书递给丫鬟,示意她退下。
“将军不在此,江姑娘无需虚与委蛇。”
“所为何事不妨直说。”
江鸢没想到我如此开门见山,连明面上的友好都不维持,索性一笑。
“夫人如此直率,难怪将军会不喜欢。”
她话里话外带着嘲弄,想要激怒我,偏我没有丝毫动怒的迹象。
她笑容一收,略微坐直了些身子。
“其实夫人不必将我当做敌人。”
“我能读将军的心,能知他所想,愿意将将军的心思分享与姐姐知道。”
“日后你我二人一同尽心服侍将军,岂不美妙?”
闻言,我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同情看着她。
“江姑娘怕是想错了。”
“有时候知道得越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世间最不好揣测的,便是人心。
偏偏有这么一个人,能看透你心中所想。
这难道不是一件极其可怕之事?
我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难得好心提醒。
“同是女子,劝江姑娘一句。”
“谨言慎行,少读将军的心,能活得更久一些。”
江鸢盯着我半晌,突然笑出了声。
“我还当夫人是多么清心寡欲之人,想来心中还是有将军的。”
“不然也不会因为嫉妒我这读心之术,说出这么一番危言耸听的话来。”
突然,她眼眸一转,耳尖微动,似乎听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姐姐,将军来了。”
“你猜,他是来干什么的?”
我端坐在位置上,不为所动。
江鸢笑盈盈地道。
“他心中此刻正满是怒火地想着——”
“顾云冉这女人定是趁我不在欺辱阿鸢。”
话音刚落,她抬手端起桌上的热茶,从自己头顶浇了下来。
而后身子一倾,跌倒在地,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夫人,阿鸢到底哪里做错了——”
下一瞬,傅惊鸿怒气冲冲的声音自院门方向传来。
“顾云冉!”
那茶盏落下的方向,分明不是从我这面受的力。
也就是傅惊鸿被江鸢迷了心,才看不出她这拙劣的戏码。
“阿鸢,可有受伤?”
他十分心疼地将江鸢拦腰抱起,担忧地看她额头处浅浅的一道微红。
江鸢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缩在傅惊鸿怀中。
“将军不必担心,阿鸢无碍。”
“只是——”
她偏头看向我,一脸无辜和委屈。
“阿鸢本是来给夫人敬茶问安的,日后共处一室,好叫夫人能照拂一二。”
“可我不知做错了什么,引得夫人不快,这才......”
“都是阿鸢的不是,不该惹夫人恼怒。”
傅惊鸿气急。
“是她对你心生嫉妒难以容人,你何错之有?”
他怒气冲冲地斥责我。
“你如此蛇蝎心肠,罚你在院中闭门思过,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出来!”
我没有反驳,亦没有生气。
只平静地点了点头。
“是。”
傅惊鸿对我不咸不淡的态度很是恼怒,抱着江鸢愤然离去。
丫鬟匆匆过来将茶盏收起,忍不住替我不平。
“将军怎么只听江姑娘一面之词,分明是她自己将茶盏弄洒的。”
“夫人如今被禁足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微微一笑。
“无妨。”
他们会来求我的。
这天起,我便在自己的院子里悠然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无论是管家送来的账册,还是傅惊鸿派人送来的婚宴相关事宜。
都被我以正在思过,无暇分心给推了出去。
不知江鸢用了什么方法,让傅惊鸿急不可耐地要娶她过门。
婚期定的十分紧张,就在十日后。
“江姑娘的嫁衣是用这正红来做,还是杏红?”
管家再一次带着两匹布来问我。
我连看都未看,就打发他出去。
“此事你该去问将军。”
管家一脸为难地退下,片刻后,傅惊鸿便来了,身后还跟着管家。
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入。
“顾云冉,你还要赌气到几时?”
“当日分明是你不对,我罚你在院内思过,你却不知悔改,如此意气用事。”
“你身为将军夫人,此事本就该你负责!”
有句话他没说,我却心里清楚。
若非他不懂这些后宅的规矩,何须跑来问我。
追着他过来的江鸢此刻也到了。
“将军莫要动气,定是姐姐还在生我的气,我同她道个歉就是。”
我没理她,只看了傅惊鸿一眼,又看向一旁冷汗涔涔的管家。
“那依将军看,该选哪一匹布?”
傅惊鸿沉着脸道。
“依礼数何为?”
我轻笑一声。
“依照礼数,唯有正妻可着正红,平妻虽也是妻,却终究不是正妻。”
傅惊鸿眸光微沉,刚想说什么,便被一旁的江鸢打断。
“我就知道夫人还在生我气,我那日便同夫人说了。”
“我只想陪在将军身侧好好侍奉,无论是平妻还是妾,我都不在乎。”
“夫人又何必在嫁衣这点小事上与我为难?”
江鸢泫然若泣的模样惹得傅惊鸿阵阵心疼,她双眸中尽是委屈,活像是被我欺负了一般。
傅惊鸿长袖一挥,吩咐管家。
“就用正红那匹。”
而后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禁足解除,你休要再耍女儿家的小心思,你是当家主母,就要拿出气量来。”
“婚宴迫在眉睫,一切事宜皆由你亲自操办,不得有丝毫差池!”
我依然是十分平淡地应了,如同那日他罚我禁足时一般,毫无波澜。
目送他二人相依着离去,我立刻回屋拿出一封早几日便写好的信交给丫鬟。
“将这信,送去三王府。”
禁足解除,看守院门的护卫也都尽数撤去。
我的计划,也该行动了。
傅惊鸿要以正妻的排场迎娶江鸢入门的消息,转眼便传遍了京城。
所有人都在议论,傅将军怎么能做出这等离谱的事。
这与宠妾灭妻又有何分别,分明是在打将军夫人的脸。
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将军府,都想看我是否会因此闹事。
而我此时正在府中定婚宴的菜品。
江鸢为了一条鱼闹到了我的面前。
“你为何将宴席上江州的鱼换成了京城的?”
京城的鱼自然比不上江州来的肥妹。
我挥挥手示意下人先退去。
“不过是一条鱼,也值得你如此生气?”
江鸢嗤笑一声,嘲讽道。
“谁知道你又偷偷动了哪些手脚,你分明是以权谋私,想要叫我明面上风光。”
“暗地里叫人耻笑。”
闻言我莞尔一笑。
“既如此,不然我们去问问将军,到底是用凉州的鱼好,还是京城的。”
江鸢没想到我竟然主动提起去找傅惊鸿做主,她一时狐疑。
傅惊鸿事事偏袒于她,我却在此时提起要让傅惊鸿做决定,难不成这鱼真有什么奇特?
江鸢没有细想,总之傅惊鸿是站在她这边的,要去见傅惊鸿,她不怕。
“好!”
我二人一同去了傅惊鸿的院子。
巧了,傅惊鸿此时正在书房议事,门关的严实。
江鸢刚想上前去敲门,却突然脸色一僵,愣在了原地。
我微不可察地弯唇一笑,今日,傅惊鸿议的可不是普通的事。
与傅惊鸿议事的,是左相的谋士,所议之事,自然是谋乱之事。
隔着门,里面人说话声音不大,便是贴着门也听不清,可却拦不住能听到傅惊鸿心声的江鸢。
看她那神情,怕是已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
我故作不知,大声喊道。
“怎么了江姑娘,为何不敲门?”
江鸢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转身,书房的门却突然被拉开。
傅惊鸿深邃的眸子落在江鸢身上,又落在我身上。
随后,眸光死死地锁定在江鸢的身上。
杀意顿生。
“我有事要与江鸢谈,夫人先去忙。”
我没有问,顺从地退下了。
不知江鸢用什么方法取得了傅惊鸿的信任,傅惊鸿没有责怪她,反而对她越发宠爱。
大婚之日转眼便至。
我带着管家送去嫁衣,从屋子里退出来时,江鸢突然道。
“那日,你是故意的。”
我佯装不懂,不明所以地问她。
“什么?”
江鸢转脸看向我,冷哼一声。
“将军如此信任我,你是不是十分失望?”
我不答,转身离去。
傅惊鸿越是信任江鸢,今日这出戏,才能越发精彩。
大婚仪式如常进行,就在傅惊鸿和江鸢要拜天地之时。
晋王谢临渊来了。
他不请自来,带了一桩圣旨,还有身后的十里红妆。
一名宦官手捧圣旨,长喝一声。
“圣旨到——”
话音落,将军府所有人皆跪着接旨。
宦官锐利的眼神扫过下面的人,高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威远将军宠妾灭妻,德行不端,特许顾家之女顾云冉与威远将军和离。”
“今有威远将军傅惊鸿,欲谋权篡位!即刻革职查办,押入大理寺天牢问审!”
下一瞬,一支御林军冲进了将军府,将傅惊鸿团团围住,刀剑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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