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清林素婉柔《女儿死后,我重回大小姐身份》
成亲七年,丈夫孙正清与他的青梅寡妇有了私情。
不久后就怀了孩子,大夫说是个男孩。
为了给他儿子铺路,孙正清找来劫匪,绑走了女儿。
等我筹够钱去赎人时,却看到她冰冷的尸体。
孙正清安慰我说,“女儿死了就死了,反正是个丫头。”
“等林素的儿子生下来,就记在你名下,你永远都是主母,谁都越不过你去。”
“再说,将军府早已落寞,你父兄都已战死沙场,离了我你还能回哪呢?”
我擦干眼泪,平静地回了个好。
处理完女儿的后事,我让贴身心腹给兄长递了句话:
“可以动手了。”
孙正清可能还不知道,他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
婆母带女儿去庙里上香,回家路遇劫匪,女儿被掳走做人质,要求给一万两赎人。
我急忙报官寻人,又让人去府衙找孙正清,请他立即回府商量,却被告知他因公外出,短期内无法回来。
而婆母把持府中银两不肯给钱赎人,只冷漠地跟我说:“本就是赔钱货,要真死了,那也是她的命!“
求助无果,我便想回娘家求救。
却不料婆母竟然直接将我禁足。
我心急如焚,趁着下人送餐食打晕她,扮成她的样子找我母亲求助。
可等我筹够钱去赎人时,却只看到女儿惨不忍睹的尸体。
衣不蔽体,手脚筋被挑断,七窍流血,双眼惊恐地睁着。
死前是遭受了多少凌虐,她才如此死不瞑目!
我悲痛欲绝,脱下斗篷包住女儿残破的身体回孙府,想为女儿办理丧事。
却被下人拦在府外,婆母说一个早死的贱丫头不能进入孙府,晦气。
直接用草席裹了扔乱葬岗就好。
我跪在门外磕头,哭着说女儿受虐而死,死了还做孤魂野鬼,难道你能心安吗?
婆母听完破口大骂:“一个贱种命,也配进孙府!”
“扔乱葬岗那还是抬举你女儿了!”
听完婆婆的叫骂,我呆住了,震惊,失望,愤怒,种种情绪在心间充斥。
虽早知道婆婆尖酸刻薄,重视子嗣,但往日里对女儿也算疼爱有加。
女儿一死,不说可怜,居然还辱骂孩子。
我眼前阵阵发黑,僵坐在原地。
就在此时消失多天的孙正清带着怀孕的林素回府。
本以为孙正清能为我做主。
谁知他满脸不在乎:”女儿死了就死了,反正是个丫头。”
“等林素的儿子生下来,就记在你的名下。”
说出的话还戳我心窝子,丝毫不过问女儿是如何惨死。
我跪坐在地上,看着他和林素牵着的手,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很可笑。
我在宴会为他四处讨好高官贵人时,自己满世界奔波为女儿筹赎金时,他居然还有时间跟女人生儿子!
我强忍着泪意质问:
“女儿被绑匪劫走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真的是因公外出?还是在跟女人厮混?!”
孙正清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去哪里还要同你汇报!“
”女儿出了这种事情,你做娘亲的就没有责任吗?“
”大冷天的让孩子跟着出去,指不定就是想把孩子扔给我母亲带,自个儿潇洒吧?“
孙正清怕不是忘了。
女儿原本是要与我一起去庙里上香,但他临时递了帖子给我,让我务必去参加尚书夫人的宴席。
事关他官场交际,我只能硬着头皮去。
本想着女儿也一起,婆母却热心地说让女儿和她一同去庙里上香。
她正好给孙正清求个官途顺遂。
不好拂了婆母的面子,我只能叮嘱她们万事小心。
哪曾想。
女儿这一去便不复返。
而她最珍视的父亲,在她死后,竟各种推卸责任。
甚至想让个未出生的”儿子“取而代之。
我都不敢想,女儿死前要是知道他父亲说的这话,心里得多难过。
我忍住泪意,嘶哑质问:“难道养了六年的女儿还比不上一个没出生的野种吗!?”
孙正清脸色微怒,走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也配说野种!“
”以为生个女儿就了不起了,我孙家只我一个火种,难不成还要断在你这愚蠢的妇人身上。”
”没和你清算七出之罪,是给你最后的体面!“
“今天我就和你说了,等林素的儿子生下来,便迎她进门,由不得你同不同意!”
林素在旁红了眼眶,整个人娇弱无力地倚在孙正清身上,委屈巴巴道:
“正清哥哥,别打了,婉柔姐姐也是一时想不开,都怪我,我就不该来这,害得你和婉柔姐姐吵架。”
婆母也斜眼瞪着我,走到林素身边轻拍她的手,说:”这哪是你的错,就是一些人不识好歹。“
”我看是好日子过太久,都分不清轻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实在不行,这当家主母的人哪该换就换!“
多年不孕是我一直以来的心病,本以为与孙正清感情和睦,孝敬婆母,大家都默认此事已成定局。
不曾想,今日却被她们拿来攻击我的武器。
想到女儿惨死的样子,我内心阵阵发寒。
孙正清不顾我的阻拦,吩咐下人用草席将女儿裹了扔乱葬岗。
我被下人压着,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就这样被处理。
怕我闹腾,孙正清将我关在房中,门窗钉紧,只余个小窗送饭。
我每日在房中骂孙正清,骂他狼心狗肺,连亲身女儿都扔乱葬岗!
骂了几天,孙正清来我房中,警告我:“林素怀着身孕,现在在府中静养。”
“你最好给我识相点,再让我听到你的叫骂,信不信我让你也去乱葬岗待着!”
警告完,孙正清连饭也不让人送,美其名曰让我反省。
我饿到头晕眼花时,林素来看我,见我躺在床上,嗤笑一声:
“姐姐这又是何必呢,为个死人闹得人仰马翻。”
“这人呐,就得识相点,生不出儿子也不是你的错,总归是你没那个命!”
说完,林素故意露出她婉间的手镯,我一眼便认出那是孙正清聘我时的定亲信物。
我挣扎起身,想要夺回来,可身体不听使唤,撑几下又倒回去,气喘吁吁。
林素见我这德行,哈哈大笑离去。
我躺在床上,使劲拍打床板,满心悲凉。
晚间下人送饭过来,放在门口便走。
我知道这绝对是他俩人嘱意。
为了自己能有力气逃出去,我咬牙撑起身子爬到门口。
手将要碰到碗时,突然出现一只脚将饭菜踢翻,还狠狠踩住我的手。
我忍住痛意,抬头一看竟是林素。
她见我看向她,捂着鼻子后退几步,轻飘飘地来一句:”哎呀,对不住了婉柔姐姐,我肚子大看不见地上的东西,可惜今日厨房做得少,要不你就凑合吃吧。“
站在林素后面的孙正清,则是一脸厌恶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条狗。
“你不会走吗?!大家闺秀的端庄礼仪都死哪去了!”
“知道你现在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想让人可怜你吗?!”
我不想和他们吵,只想快点吃完恢复力气去乱葬岗找我的女儿。
我刚扒拉一口,孙正清猛地拽起我的头发,俯视我:
”说你像狗还真趴着吃,真能装,别以为这样我就可怜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就一直给我趴着吃。“
说完孙正清将我的脸按在饭菜上来回使劲滚动。
我强忍着痛意,硬将眼泪逼回去。
即使知道孙正清对我的爱已无多,可被这样对待,我内心涌起一股酸意。
为何我会爱上这个男人!
等他们走后,我拼命将饭菜吞进喉咙。
吃到半成饱,我靠在门上休息。
此时已近深夜,想着女儿尸体还在乱葬岗,万一被野狗啃咬,我便心急如焚。
我靠着对孙府的熟悉躲避来往下人,来到侧门。
夜深人静,守门的人打着瞌睡,没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轻手轻脚地拉开门栓,突然斜插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惊得往后一缩,扭头一看,居然是孙正清。
带着几个下人,站在旁边神情冷漠地看着我。
“沈婉柔!不好好待在房里反省,想跑去哪?告状吗?”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没了你父兄,将军府也不过是形同虚设!”
“要不是我,你以为将军府还在吗!?”
我知道将军府早已落寞,往日的车水马龙如今是门庭冷落。
也知道孙府上下对我态度的一落千丈,但我都可忍受。
我唯一无法忍受的是,与我夫妻七载的夫君,大言不惭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倘不是我父兄感念他救我有恩,朝堂上屡次提携,哪有他今日红袍加身。
回想初识,我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失去记忆,被孙正清从河里救起。
孙正清不嫌我来路不明,尽心照顾,又在孙母的阻拦下向我求亲。
婚后我俩相互扶持,孙正清专心科考,在女儿出生那年高中状元。
那一年孙正清抱着女儿逢人就夸女儿是他的福星。
而今将军府后继无人,曾说风雨同济的人也变得面目全非。
但我仍感念在我与母亲最孤苦无依时,他能施以援手,帮着撑起了沈府门楣。
所以,事事迁就忍让他。
没想到,这一忍,竟让他背着我与他所谓的青梅有了孩子。
还因此害死了我的女儿。
女儿的死,让我对孙府,再无留恋。
也让我对孙正清的爱,彻底消散。
看着孙正清,我冷笑一声: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孙正清!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你我心知肚明!
“就你这张恶心嘴脸还没有资格对将军府说三道四!”
那一刻不知哪来的力气,我抓住孙正清的手用力一咬。
趁他疼得松手,立马开门跑出去。
却不防孙正清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回来,反手给我一巴掌。
我疼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佛堂。
我动了动手脚,发现被绑了起来。
好在我身上常备有一把防身的小刀,我靠在墙边,一点一点地磨断绳子。
即将断的时候,房门猛地被人踢开,我立即闭眼装晕。
却被泼了一脸冷水,我一激灵睁开眼。
入眼是孙正清那张丑陋的嘴脸!
他蹲下来掐住我的脖子说:
“沈婉柔!别再耍什么花招,好好待在这反省,否则有你受的!”
我脑子发晕,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孙正清放开了我。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明白吗?!”
“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放完狠话,孙正清甩袖离去。
我缓了一会才从刚刚的窒息脱离出来。
确认孙正清人走了,才继续磨绳子。
绳子断了后,我用力撑起身子,刚走两步,一阵眩晕,只能扶着墙慢慢走。
来到后门,看见守夜的是孙伯,内心一喜。
孙伯是早些年饥荒逃到京城被我所救,平日里也对我尊敬有加。
果然我一出现,孙伯立马站起来。
先是左右观看,才招手让我过去。
“夫人,您苦呀!”
此话一出,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忍住酸楚,示意孙伯开门让我出去。
孙伯快步走过去把门打开。
转回身时突然睁大眼睛,指着我身后,张着嘴。
我还没听清孙伯说什么,便觉双腿一阵刺痛,跪趴在地上。
我扭头一看,孙正清手里拿着一根铁棍,眼神狠戾:
“我不是跟你说过,再有一次,便打断你的双腿。”
“沈婉柔,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非逼我出手吗?!”
“婉柔姐姐,你就不能好好待在屋子里吗?”
“大半夜的非要闹腾。知道正清哥哥多累吗?白天事务缠身,晚上还要守着你。”
“你就不能有点良心吗?!”
林素扶着腰在下人的搀扶下来到孙正清身边,宣示主权似的挽住孙正清的手。
我疼得全身发抖,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抬头看着孙正清,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孙正清挣脱开林梅的手蹲在我身前,捧着我的脸温柔地说:
“很疼对吧。那就乖点,不要再想着跑了。”
“只要好好听话,你就永远是孙家主母。”
说罢,就叫人把我抬到后院的偏房里。
因为久无人居住,四处落满灰尘。
我躺在满是尘土的床上,忍受着双腿钻心的疼痛。
当晚便高烧不退,我敲打床板向人求救,只有余音回绕。
就在我以为命丧于此时,发现有人影靠近。
我以为是林素那个贱人,定睛一看,竟是母亲身边的暗卫。
原来我向母亲求助银钱去赎女儿后,多日未有消息传回。
母亲担心我在府中遭受责难,便派暗卫过来查看。
结果看见我几次三番遭受凌辱,外孙女的尸体还被扔乱葬岗。
母亲气愤不已,派暗卫过来偷偷把我带走。
孙正清发现我不见后,立刻让人搜查全府。
待确认我真的不在后,他慌了神。
习惯了我一直以来的逆来顺受,我的突然消失,让他害怕事情脱离了掌控。
次日清早,孙正清便派人递话到将军府:
如果我今日不回孙府,就立刻休妻!
回到将军府时,母亲已派人将女儿的尸首带回安葬。
母亲说她带人去寻尸首时看见一个老乞丐正在女儿身上捣弄。
气得她让人直接捅了他的阳物,那老乞丐当场身亡。
我听完止不住浑身发抖,可怜我女儿死后还要遭此凌辱。
心里暗暗发恨:孙正清这对奸夫淫妇!今日我女儿所受之苦,日后我要让你们千百倍还回来!
母亲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我告诉母亲我要回到孙府,夺回我该得的一切。
待了两日,我准备回府。
母亲满眼担忧地看着我,最后还是说出来:
”如今将军府只剩个牌匾,我有心也无力帮你。”
”你是孙正清的发妻,再怎么坏也不会休了你。“
”听娘的话,能过且过,不过一个外室,你就忍忍吧。“
”女人这一生不就这样,没了男人,还怎么在世上存活。“
自父兄过世,母亲对万事不抱期望,只求常伴青灯,度过余生。
我不忍打破母亲的幻想,只点了点头便回了孙府。
刚进孙府,便听到婆母嘲讽的声音:
”看这是谁回来了?我还以为死在外头呢。“
我笑着顶回去:”让你失望了没死,手脚都还好好的。“
说完我还特地甩了甩胳膊。
婆母当即气得拍桌子:”出去野两天胆肥了,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够了!林素养胎听不得一点吵,都给我闭嘴!”
我正要再说,孙正清走进来对着我吼了一句。
”沈婉柔,你还知道回来!我那日不是说了吗?没回来就休妻!“
”那你休呀!我倒要让世人评评理,一个刚丧女的女人是犯了哪条罪要被休掉!”
被我一这么问,孙正清找不到话回嘴,甩了甩袖坐在椅子上,又说:
”既然回来了,就记住自己的身份,别成天像狗一样乱叫!“
”昨天大夫来看林素,说是大人受惊,胎儿不稳。”
”我请了道士来看,说是要抄写佛经,为她母子祈福,才能度过此关。"
”孩子以后也是记你名下,你这个做母亲的,这事就交给你了。”
不给我反抗的机会,孙正清直接让下人压着我去屋中抄写佛经。
我抄完佛经,思念女儿,想去她生前住过的屋子看看。
却发现女儿的东西被搬空了。
我找人质问,正巧林素扶着腰走出来,一脸惊讶地看着我说:
”婉柔姐姐回来了,怎么有空过来看我,是想看我肚子里的孩子长得如何吗?”
我忍着怒气问她,”这里的东西呢?谁让你碰了!“
林素笑了一下,倚在门框慢悠悠地说:”谁让我碰了?当然是我夫君喽。“
”至于东西去哪里,自然是,“她忽然欺身上前,附在我耳边说,”被我扔掉了!
我怒极反笑,一把推开她,抬手要给她一巴掌。
林素突然“哎哟”一声弯下腰,身后有人用力将我往外扯,”你做什么!“
”没看见林素不舒服,吓着孩子你担得起吗?!“
孙正清急忙走到林素身边,扶着她。
”婉柔姐姐没做什么,只是思念女儿成疾,都怪我,不应该住在这里。“
”我只是想让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也不行,我还是搬出去好了。“
孙正清转过脸冲着我大吼:
”不是跟你说了林素生的儿子记在你名下,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我只想知道女儿的东西.……”
”死人的东西留着干嘛!被我扔了,既然有空想女儿,那就想想怎么给林素养胎!“
我心中冷意横生,女儿死去不过七天,现在就是一个“死人”而已。
孙正清说到做到,次日便派人盯着我洗手做羹给林素养胎。
我反抗不得,做完后想马上离开。
刚出院门,一个巴掌迎面而来,我被打得趴在地上。
孙正清把碗扔到我面前,指着我大骂:
”沈婉柔,你好歹毒的心,竟然在饭菜里下毒,就这么见不得我儿子出生吗!?”
”来人,把这个毒妇关到柴房里,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就跪着跟林素道歉!“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下人拖到柴房去了。
我抱臂缩在柴房里,天冷又饿了一整天,全身都在发抖。
恍惚间,我想起刚和孙正清互表心意那会,他将我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说:“婉柔,我此生定不负你,免你惊,免你苦,让你做个快乐无忧的姑娘。”
可说这句话的人,现在却令我惊,令我苦,令我无枝可依!
在我意识消散前,听到柴门打开的声音。
以为是孙正清,抬头一看,居然是林素。
她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说:
“你可真失败,连个男人都管不住。”
“装什么高冷,还不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你还不知道吧,你女儿被绑的时候,孙正清正在床上舍不得和我分开呢。”
我听得怒火直冲大脑,拍掉她的脚尖,欺身上前,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附在她耳边阴沉沉地说:
“不过是他生儿子的工具,上不得台面的贱人!也配和我比!”
“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我是孙府主母,顶多算惩戒下人。“
”你呢,没名没份,黄泉路上慢走不送!”
林素吓得死命挣扎,我哈哈大笑松手,看她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拍掉身上的尘土,我慢慢地走回自己屋中,从暗格里取出暗卫带来的信物,掩面流泪。
我在父兄死后,想起兄长提醒我多加留意孙正清,便派人私底下去调查孙正清。不成想,竟查出了我失忆期间孙正清的所作所为。
孙正清在救下我后,根据我身上的玉佩和穿着便推断出我的真实身份,但他却隐瞒下来。
在与我确定心意后,又一步步将我的行踪透露给将军府,让他们来寻我。
待与我成婚生女,才让我与家人团聚。
而后利用父兄的权势拉拢官员,让自己步步高升。
待父兄出事,他又另攀高枝,与我之间的情谊连装也不想装了。
看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怪自己被情爱迷了眼,没早认清孙正清这张丑陋的嘴脸。
第二封密信,是我兄长托我调查孙正清关系交密的官员。
世人均传父兄战死沙场,实则是圣上为挖出朝中反贼设此一计。
如今鱼已入网,父兄接圣上旨令秘密回京,清剿反贼。
孙正清误以为我娘家已倒,欺我无依,多次冷嘲热讽。
我念在女儿年幼,一忍再忍。
不曾想女儿尸骨未寒,他竟公然带外室入住孙府。
倘使父兄早些回京,女儿就不会遭此毒手。
第二天大清早,我正在睡梦中,孙正清破门而入,拽着我头发就骂:
“你这个贱人!我不是警告过你!林素要养胎,你就非得和她过不去吗?!”
说完,照着我的脸一巴掌扇过来。
我被他这么一拽一打瞬间清醒过来,抬手抓住他的手。
“呸”了他一脸口水。
“大早上你发什么疯!我昨晚从柴房回来就一直待在屋里,谁知道林素撒什么疯?!”
“你说谁撒疯!你这个不知悔改的毒妇!“
”我是毒妇,那你就是毒夫,女儿刚死,你就迫不及待带个女人回来,你问心无愧吗?!“
孙正清顿了顿,神情突然变得不自在,最后用力甩开我的手,走了出去。
大清早被癫公闹,真是晦气!
洗漱完毕,我叫来心腹,吩咐他暗中调查孙正清近期来往官员的详细,收集证据。
又让人递话给母亲,倘使我近日没有出府,务必过来寻我。
本以为林素经我那晚一吓,不会再凑到我面前来。
但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上赶着找骂。
这日不知吹的什么风,林素居然来找我。
一进门,便说:”姐姐,这处还真是清净,特别适合做月子,就是不好意思和姐姐要呀。“
我冷哼一声:”既然不好意思就闭嘴,没人让你来这。“
林素一噎,又换上笑脸,”是呀,没人来,孙正清不来,你女儿也来不了,姐姐一个人不寂寞吗?“
”寂寞也没你难耐呀,急着给人做外室,赶着给人生儿子,也没捞着个名分。“
”总比生不出儿子强呀,姐姐,等我生下儿子,看是谁笑到最后。“
话音刚落,林素突然靠近,掏出一条手帕在我眼前一挥。
我有所准备,立马屏住呼吸,可不妨后面突然有人掐我,我张嘴一吸,便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孙正清的声音,”让她们母女早日团圆,也算是我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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