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凌渊宋照雪《听见侯爷心声后,夫人她不和离了》

宋栀凌渊宋照雪《听见侯爷心声后,夫人她不和离了》

失踪十年的嫡姐回来了。
她带着玉佩上门:
“侯爷,当年救你的人是我,是妹妹冒领我的身份嫁入侯府。”
嫡姐低声啜泣,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夫君看我的眼神变了。
十年夫妻情分,终究抵不过救命之恩。
犹豫片刻,我平静开口:“侯爷,我们和离吧。”
凌渊冷着一张脸,“你想清楚了?”
我正要答应,耳边却传来凌渊急切的声音。
【阿栀居然要跟我和离?我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儿,这就没了?】
【不是,这女的有病吧?十年前的破事还翻出来说。】
【谁规定的救命之恩就得以身相许,万一救我的是八十老妪,我也得娶吗?】
他明明没张嘴,那我听到的是他的心声?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
嫡姐面露不满,“妹妹,你该不会还想霸占侯夫人的位置不放吧?”
我回过神来,面对嫡姐的质问,微微勾起唇角。
“你说得对,我就是要继续当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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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已经占了我十年身份,如今真相大白,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宋照雪抹着泪,侧身便向凌渊怀里倒去。
我心头一紧,却见凌渊迅速躲开。
宋照雪扑了个空,重重摔在青砖地上。
“侯爷……”
凌渊握住我的手,看向她的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宋照雪,我与夫人成婚十年,你莫再纠缠,伤了我们夫妻情分。”
耳边,又响起他的心声。
【阿栀说还想继续当侯夫人?那是不是说明她不会同我和离了?】
【刚才这个女人故意往我身上扑,幸好我躲得快,不然差点清白不保。】
【阿栀怎么都不生气?哼,她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忍不住看向凌渊。
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沉稳模样,可耳根却悄悄红了半截。
宋照雪听到凌渊的话,一时间哭得更凶了。
“侯爷,当初若不是她冒名顶替,如今站在您身边的,该是我啊!”
凌渊眉头微蹙。
“好,我且问你,十年前你为何不说出真相?”
十年前,侯府因救命之恩向宋家下聘。
可宋照雪却嫌弃凌渊双腿残废,不甘下嫁。
于是她用我姨娘的性命相要挟,逼我冒名顶替嫁给凌渊。
此刻,宋照雪双眼含泪。
“并非照雪有意隐瞒,而是庶妹为了嫁入侯府,设计将我推落悬崖。我坠崖后重伤失忆,前不久才记起我是宋家小姐。”
我不得不佩服宋照雪信口胡诌的本事。
当年明明是她不愿嫁入侯府,与一姓王的书生私奔。
现在却颠倒黑白,说成是我为嫁入侯府害她。
她笃定我不会拆穿。
毕竟我姨娘还要在大夫人手里讨生活。
我轻轻挣开凌渊的手,走到她面前。
“姐姐,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恨我占了侯夫人的位置,可你也不能信口雌黄,给我扣上谋害嫡姐的罪名。”
我用帕子轻轻拭泪。
不就是扮柔弱吗?谁还不会了。
话音将落,耳边再次响起凌渊的心声。
【该死,她居然把阿栀弄哭了,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被她欺负!】
我被他的心声逗得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可这一幕落在宋照雪眼里,却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
“宋栀!若不是因为救命之恩,你一个庶女,连给侯爷当妾的资格都没有!侯爷如今护着你,不过是被你蒙骗……”
“放肆!”
凌渊脸色骤沉,他厉声道:“来人,把宋照雪拖出去,今后不许她踏进侯府半步。”
门外的侍卫闻声而入。
侍卫刚要上前,院外突然传来一声沉喝:
“我看谁敢!”
老太君拄着龙头拐杖,带着一众仆妇气势汹汹地走到东院门口。
她的目光落在凌渊的身上,“对救命恩人动粗,侯府规矩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凌渊上前半步,“祖母,宋照雪来侯府闹事,孙儿也是……”
“住口,若不是被某人算计,如今你的妻子该是她才对!”
老太君打断他,目光落在宋照雪身上,语气软了几分:
“孩子,当年你救了渊儿,侯府还没好好谢你,怎么能赶你走?今日起,你便在府里住下,缺什么只管跟管家说。”
宋照雪立刻抹着泪上前,屈膝行礼。
“谢老太君体恤,照雪定不会给侯府添麻烦。”
凌渊脸色更沉,却碍着祖母情面,终究没再反驳。
接下来几日,宋照雪日日穿着艳丽衣裙,在侯府四处“偶遇”凌渊,次次都被凌渊冷着脸避开。
可她非但不收敛,反倒愈发殷勤。
这天午后,我正陪着女儿练字,管事嬷嬷突然来请。
“夫人,老太君请您过去一趟。”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妙。
刚踏进正门,老太君严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宋栀,你可知罪?”
我福了福身,“孙媳不知何处冒犯祖母?”
老太君冷笑一声,“你嫁入侯府十年,除了盈姐儿,肚子再无半点动静!偌大的侯府,难道指着一个丫头片子继承香火吗?”
老太君将茶盏重重一放,“若非是你鸠占鹊巢,如今执掌侯府中馈、为侯府开枝散叶的,本该是照雪。”
“不过念在你生下盈姐儿,此事便不与你计较。你挑个好日子,以平妻身份迎她入府,与你一同为侯府绵延子嗣。”
我心头一冷,断然拒绝:“还望祖母明察,我与侯爷夫妻情深,再容不下他人。”
“好一个夫妻情深!”
老太君怒拍桌案,“不敬长辈,目无规矩!来人,把她带去祠堂,抄一百遍女诫,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出来!”
老太君毕竟是家中长辈,我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只得去祠堂抄写。
烛火摇曳中,我握着笔,抄到第二十遍,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不好了,东院走水了!”
紧接着,一个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夫人,不好了,东院走水,侯爷、侯爷还在里面呢!”
我心头一紧,哪还顾得上抄书,扔下笔就往外冲。
走到门口时裙摆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我顾不得许多,跌跌撞撞朝着东院跑去。
东院的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呛得人无法呼吸。
“凌渊!凌渊!”
我朝着火场大喊,却是久久无人回应。
我想往里冲,丫鬟小厮却死死地拉住我。
“夫人,现在火势太大了,你不能进去!”
因为迟迟看不见凌渊的身影,心头顿时涌上巨大的恐慌感。
我的声音也不自觉蒙上了哭腔。
“凌渊,你要再不出来,我真的要生气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火光中冲了出来。
凌渊衣衫凌乱,发丝被烟火燎得微卷。
看到我,他迷茫的眼神终于恢复一丝清明。
“阿栀,你别不理我……”
话音未落,他身体一软,便直直地倒在了我怀里。
“凌渊?你醒醒!别吓我!”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间,我才敢确认他还活着。
我后来才知道,老太君故意罚我去祠堂抄书。
就是为了给宋照雪创造机会。
她还在凌渊常喝的参汤里下了药,想让宋照雪与凌渊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木已成舟,我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被迫接受。
可她们低估了凌渊对我的感情。
他宁肯一把火烧了东院,借着混乱从宋照雪身边逃开,也绝不肯让她碰自己半分。
凌渊高热不退,我用帕子一遍遍打湿为他退热。
看着他苍白的脸,我心中五味杂陈。
既感动于他这般真心待我,心中又难免后怕。
差一点,我们就要天人永隔。
我在他床边守了一夜,眼都不敢合。
直到天明时分,老太君忽然带着一众仆役冲进来。
“来人,将宋栀带下去,关进柴房!”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粗暴地拖走。
“等等。”
我抬头看向老太君,“不知孙媳犯了什么错,祖母要这般待我?”
老太君还未开口,一旁的宋照雪便接过话。
“妹妹,你害得侯爷昏迷不醒,只是将你关进柴房已经是便宜你了。”
她这般颠倒黑白,差点给我气笑了。
“分明是你对侯爷图谋不轨,才险些害他……”
话音未落,我被重重地扇了一耳光。
老太君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你究竟给渊儿下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不愿碰别的女人。”
“今日若不重罚,只怕侯府便要随了你姓宋。”
“来人,将她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让所有人都瞧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嫁入侯府时,凌渊双腿残废。
就连太医都说他这双腿药石无医。
是我日夜为他按摩止痛,遍寻天下名医。
他重新站立那日,老太君老泪纵横。
她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阿栀,你就是我们侯府的大功臣。”
可这才三年,她便忘了所有恩情。
板子一下下打在身上,疼得钻心刺骨,像是骨头都要被打断了。
可我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宋照雪站在一旁冷嘲热讽:“妹妹,你要是肯认错,主动让出侯夫人的位置,我还可以替你跟老太君求求情,让她免去你的刑罚,如何?”
“你少在这儿假惺惺。”
我疼得浑身发抖,声音却依旧坚定,“想要我让出位置,除非我死。”
“哼,那你就乖乖受着吧,二十板子下去非死即残,我看你还怎么霸占侯夫人的位置。”
才打了五板子,我就已经疼得麻木了。
等这二十板子打完,我这条命,恐怕就要没了。
想到凌渊的心声,我不禁苦笑。
若是不知道他的心意,或许还能坦然赴死。
可偏偏我听到了,如今死得这般不明不白,真的好不甘心啊。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混着汗水和血水,刺骨的冷。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几乎要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冲了过来,身上还带着未退的虚弱,却依旧气势逼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夫人动手!”
是凌渊!他醒了!
他冲到我面前,一把推开行刑的婆子。
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声音里满是心疼:“夫人,你疼不疼?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以往在他面前,我总是循规蹈矩,生怕行差踏错一步,惹他不快。
可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所有的坚强彻底崩塌。
我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放声大哭:“夫君,我好疼啊……真的好疼……”
都说只有在爱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再醒来时,我睡在西院的厢房里。
只是,身边没有凌渊的身影。
丫鬟春桃见我醒来,连忙端着温水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扶我坐起身:“夫人,您醒了?伤口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侯爷呢?”
春桃的眼神躲闪起来,支支吾吾道:“侯爷,侯爷他……”
想到他重伤未愈,又冒着大雨冲过来救我,心里一阵发紧。
我不顾身上的伤痛,挣扎着就要下床。
“是不是他伤势加重了?快,扶我去找他。”
“夫人,您慢点!”
春桃连忙扶住我,可我刚一挪动,背上的伤口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我抬头望去,看到凌渊站在门口,他的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却已无大碍。
看到他平安无事,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唇角刚要扬起,却见他身后跟着一个人。
我的嫡姐宋照雪。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不等我开口质问,凌渊便抢先一步开口。
“我们和离吧。”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怔怔地看着他,喉咙发紧:“你说什么?”
他抬眼看向我,眼底没有一丝温度,重复道:“我要与你和离。”
话音未落,一纸和离书被他扔到我面前的床榻上。
白纸黑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为什么?”
我声音颤抖,几乎要哭出来。
明明他为了我可以连命都不要。
怎么会突然要和离?
“自然是因为本侯真正的救命恩人找到了,她为本侯吃了很多苦,于情于理本侯都该好好补偿她。”
他每多说一个字,我的心就疼一分。
我试图去听取他的心声。
就像之前那样。
“妹妹,你别再执迷不悟,赶紧拿着和离书离开吧。”
“你闭嘴!”
可无论我怎么努力,耳边都只有一片死寂。
眼前的凌渊,冰冷陌生,就像从来没有爱过我一样。
我缓缓拿起那封和离书。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眼泪砸在和离书上,晕开一片。
春桃见状,连忙递来帕子,担忧地说:“夫人,您别这样,会伤了身子的。”
我摇头,“我已经不是夫人了。”
想来很快,侯府就会另有新人。
凌渊看我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你我夫妻十年,纵然缘分已尽,我也不会亏待你。侯府半数家产都留给你,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就算将来二嫁,也不至于辱没了你的身份。”
他还真是大方。
半数侯府产业,说送就送。
连我将来二嫁的事都替我考虑好了。
我又怎能辜负他的好意。
我吸了吸鼻子,压下心头的酸楚,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侯爷盛情难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只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凌渊看向我,似乎早就猜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盈姐儿不能跟你走。”
听到这句话,我所有的隐忍瞬间崩塌,我哭着质问他:
“她是我的女儿!是我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带走她?凌渊,你告诉我,凭什么?!”
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眶,喉结滚动了一下。
“侯府的孩子,断没有跟着母亲离开的道理。你若是真为她好,就该让她留在侯府,将来才能有更好的前程。”
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眸,突然觉得陌生又可笑。
“如果我非要带她走呢?”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
凌渊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宋栀,你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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