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娇谢公子《将军嫡女说我接她绣球要以身相许,可我是女的啊》

沈如娇谢公子《将军嫡女说我接她绣球要以身相许,可我是女的啊》

我从江南回京,刚进府还没来得及梳洗,却被镇国将军府上门迎亲的人抓出去塞进了花轿。
将军嫡女沈如娇说我接了她抛的绣球,就是将军府的赘婿。
沈如娇横眉冷对:“那晚你拿了绣球在后院见我时,便唤我心肝,如今拿了我将军府的几千两聘礼,有了肌肤之亲就想提上裤子不认?”
可我是女的啊,我怎么可能与她有肌肤之亲。
“小姐,我是绝不可能去抢绣球的,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我看着面前一身红色嫁衣的沈如娇,很认真地说:“这里面必是有什么误会。”
而府里刚与我相认的表哥周以安出面说道:“我表弟刚回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是得罪了小姐,我替他陪个不是。”
她冷哼一声,直视着我:“误会?我三日前抛绣球,因为吉时近黄昏,虽然等你拿了绣球进将军府时天色已暗,难不成我还能认不出你的模样?”
“那日你穿的也是竹青色长袍,身上的玉佩都一模一样。”
“我们镇国将军府抛绣球招婿的事,满京城谁人不知,我是招婿,聘礼五千两,你可是拿了五千两银子离开的。”
“当晚与我甜言蜜语,如今却反口就不认,难不成以为我们将军府是好欺负的?”
我真是满身长了嘴说不清,我自幼在江南长大,从未回过京城,今日才是我第一次进京。
因为对京城好奇,半路便一刻也忍不得,抛下去接我的双亲,女扮男装骑了马飞驰进京,谁知刚一进府就被人抓进了花轿要做赘婿。
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我可是女儿身啊,怎么能做赘婿。
可是若当众爆出我是女儿身,我也知道不妥,一个千金小姐,平白无故打扮成男子的模样,说出去,太傅府的脸也是要丢尽了。
围观的人也对我不满起来:“这谢少爷怎么这般无赖,既然接了人家绣球,怎么能不承认?”
“不会是骗钱的吧,拿了人家五千两聘礼,可是五千两啊,普通人家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人家沈小姐都说见过他,他还敢睁眼说瞎话。”
我急着解释:“这一定是误会,我真的刚回京,我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会去接绣球,而且我是不可能与你成亲的啊。”
我话音一落,那沈如娇眼睛一红,一改刚才的咄咄逼人,泪眼欲滴:“谢公子你这是要逼死我吗?谁不知道接了绣球的人就要与我成亲,我那抛绣球的时辰都是大师算过的,大师说若是错过这次成亲,我便此生再无姻缘了。”
“你若不愿意娶我,为何会去抢绣球,为何又要拿了我家五千两的聘礼?”
周以安一把扯过我,悄声问道:“表弟,是不是真的是你做的?若是你,你认了便是,小姐的名声重要,你岂能拿这事当儿戏?”
“我知道你从小调皮,喜欢胡闹,但是这里不是江南,不是你胡闹的地方,赶紧和沈小姐道歉。”
“你若真接了绣球,就要负起责任来,才是男人的担当。”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旁边的人听见。我气得差点笑起来,这是把罪名给我扣得严严实实的。
有贵女站出来维护沈如娇:“谢公子,你若不愿意娶亲,为何拿了沈家的银子。”
她指着我刚拴好的马,大声质问:“所以,谢公子是准备逃婚是吗?”
“连马都准备好了,若不是沈小姐的花轿到了太傅府,你便骑着马跑了吧。”
“到时候沈小姐找不到你的人,拜堂成亲就成了一个笑话,你还说你不是有意的,你如此自私,可知这样对一个女子的伤害有多大,你这是想逼死她啊。”
我百口难辩,索性一摊手,看着沈如娇:“你说我接了你的绣球,又与你相会拿了你的五千两,你可有证据。”
沈如娇的贴身丫环冲了上来,瞪着我:“那日你进府穿的就是这件衣服,绣口还绣了竹子,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完,看着我腰间的荷包,一把扯了下来,打开一开,拿出一块玉佩,上面是一对鸳鸯,她高高举起来:“你这玉佩也是小姐送你的订情之物,你还敢不认。”
我瞪大眼睛,真是活见了鬼,这沈家是摆明要我娶他家千金啊。
这玉佩是在大慈恩寺开过光的,是我十岁生辰时外祖母送我的生辰礼,说我日后遇见喜欢的人,就送给他。
可如今却被一个小丫头抢在手里,我急着伸手要夺过来,被镇国将军府的侍卫拦住:“你还敢动手?做贼心虚了吧。”
我急红了眼:“胡说,我这什么要时候是你家小姐的东西,这明明是我的,是我外祖母送我的。”
沈如娇眼睛一红,拭着眼睛:“谢郎,我不知为何你突然变了心,变成如此这模样,对那晚的事全盘否认。”
“我本不该缠着你,可是,那晚你我在绣阁里,你强迫我与我有了肌肤之亲,若非如此,你以为我沈如娇便是这样下贱之人,要缠着你吗?”
“我如今连脸面都不要了,把自己清白已失的事当众说出来,难道你还不肯承认吗?”
她的话一出,满座哗然:“天啊,这两个还没成亲便有了肌肤之亲,好不要脸。”
“这谢公子既然做了这不要脸的事,还想不认账?简直是混账。”
“他居然还敢强迫沈小姐与他有肌肤之亲?这种人就应该送到官府去。”
我咬紧了牙,我出生后大师说我需在南方养至十六岁方能回家,否则有早夭之相,而且对外一直宣称我是男儿身,便是为了护我成年。
但是如今却被人冤枉至此,我再也忍不住大叫出来:“那晚与你有肌肤之亲的人绝不可能是我,其实,我是女儿身。”
四周一片寂静,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反正我如今已满十六岁,双亲也说过回京便会遍邀亲朋,公开我的身份和大师当年的预言。
这下我说出我的身份,终于可以一切都消停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沈如娇指着我,眼泪如滚珠一般落下:“你怎么说得出如此的谎言,说自己是女儿身。”
“虽然你在江南长大,但是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太傅膝下只有一个嫡子,你却说自己是女儿身,你当所有人是眼瞎的吗?”
“那晚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是谁,难道我分辩不出来吗?”
她捂着胸口摇摇欲坠,脸色煞白,像是要晕过去的模样。
旁边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开始一起讨伐我:“太傅夫人只生了一个儿子,养在江南,你刚说从江南回来,从未进京,全都对上了,太傅可没女儿。”
“这种不要脸的人,是怎么教养出来的。”
“太傅大人德行兼备,连圣上都夸赞,只怕徒有虚名吧,否则自己家的嫡子怎么就教导成这个模样。”
骂我的人已上升到了骂我的父亲,我再也忍不下去。
我正要开口,周以安出面了,他狠狠地瞪着我:“谢晏,马上和沈小姐道歉,否则休怪我以兄长的身份家法处置你。”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什么都没做为何要道歉,倒是你,口口声声帮着沈小姐,难道你们早已相识?”
沈以安语塞了一下,又仰起头来:“我是你的表哥,我只是不想看你一错再错而已。”
我不想再理会他,看着沈如娇,指着她手里抢过去的玉佩:“你说玉佩是你送我的?你确定这是一块玉佩?这明明是两块玉佩。”
沈如娇拿起玉佩,得意洋洋地说:“你少巧舌如簧,这明明是一块玉佩,我家祖传的玉佩我岂会不认识。”
我伸出手去:“这是我的玉佩,这有众人为证,你把玉佩给我,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怕我做假,把玉佩递了过来,我摸着玉佩,在其中一只鸳鸯的眼睛处按了一下,玉佩一分为二,成为两块。
我举起来:“这是外祖送我的生辰礼,这是两块,外祖特意求来,让我日后遇到喜欢的人送于他的。”
“你说是你的,却不知它是两块,你明明就是说谎。”
沈如娇被我将了一军,却面不改色:“这是我家的玉佩,里面有机关我没有注意有何稀奇,只不过碰巧被你发现了,也不能说就是你的。”
我看她巧言善变,皱着眉说道:“沈小姐,既然你是抛绣球招亲,自当有许多人见过他的样子,我不信在场的人都认定我就是那个接了绣球的人。”
“我愿重金酬谢,寻几位那晚在现场看过那接绣球的谢家公子的人。”
“我自认没有做过,岂知是不是有人冒充我去做了这件事情,把罪名安在我的头上。若有人说出那晚接绣球的男子与我不同的特征,一个我愿意出一百两银子。”
“若能找出那个人,我愿意出五百两银子。”
我的话一出,围观的人蠢蠢欲动起来,若是我真是那晚接绣球的人,难道还要蠢得找人指证自己?
一位男子站了出来:“我那晚在,我记得那位公子个头似乎比你高些。”
沈如娇厉声道:“这算什么证据?只是你说高些就高些吗?”
那男子大声反驳道:“那日你下绣楼与那公子站在一起,他明明比你高一个头,当时我和几位朋友都可以作证,虽然没看清样子,但是身高却是看清了的。”
“但是这个谢公子,却与你一般个头,明显身量不对,哪个男子长得这般矮啊。”
众人笑起来,细想却是有道理。
那男子继续说道:“那男人的身高,倒是和那位表兄的身高差不多。这谢公子,着实矮了许多。”
好吧,虽然笑我长得矮,却是一个有利的证据。
我干脆利落地掏出一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众人见到我真的给钱,马上拥了过来:“我也看到了,他脸上有颗痣。”“我也看到了......”
只见沈如娇使了个眼色,她丫环冲上前,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荷包,打开一看,尖叫起来:“小姐,这里面刚好是五千两银票。”
所有人都呆住了。
丫环手里抓着正是五千两银票,可是这是我入京前,外祖母给我的嫁妆。
“你胡说!”我争辩道:“那银票都是江南钱庄的银票,把银票还我。”
沈如娇上前一步,一把拿过银票:“江南的银庄我家也有账户,父亲从江南回来时,刚好兑了些银票,拿来做了聘礼,若不是你拿了聘礼,怎么这银票就正好是五千两?”
这纯属巧合。但是却巧得太巧了些。
我拉着周以安:“这就是我的银票,因为这钱庄便是我外祖家开的,我表兄可以作证。”
周以安失望地看着我,摇头:“虽然你是我的表弟,但是我却不能为你作假证,我记得你外祖家并没有银庄。”他说着,眼神还闪躲了一下。
我愣住了,他是何意,江南外祖家有银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居然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说谎。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周以安,我不知道为何一进府,表哥从头到尾都在偏帮着沈如娇,句句都在责备我,说是我的错。
虽然我从未见过表哥,可是我进京前,母亲说过家中有一个寄居在府上考科举的远房表哥周以安,让我进府以后要以兄长称呼。
因为他自幼失了双亲,母亲看他可怜,又因为我远在江南,便让表哥一直住在府中,又多一分热闹。
可是没想到,刚一见面,他便是这副模样,帮着众人一起指责我。
沈如娇轻笑一声,指着我:“谢晏,你还不承认,你今日若不与我成亲,我便去宫里面见皇后娘娘,告你骗婚,骗我们沈家的银子,德性有失,我看谢太傅到时候如何在朝中立足。”
“如今有你表哥作证,你还有何话好说。”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说我是女儿身无人相信,他们句句话都是针对我,坚决地坐实了我就是那晚接绣球之人。
周以安长叹一口气:“表弟,虽然你胡闹接了绣球,但是祸已造成,趁还能挽回,你便与沈家小姐成亲吧。”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让太傅府的名声毁了啊。”
“等你爹娘回京,我会将此事与他们说明。”
沈如娇一声令下:“来人,把姑爷绑进花轿,回府成亲。”
我刚要挣扎,表哥一把抓住我:“表弟,成亲是大喜的事,你既然接了绣球,就要做个负责的人,好好与沈小姐回去吧。”
我正要大叫,嘴被人堵住绑着扔进了花轿。
我被一路抬到了将军府,换上喜袍,押进了喜堂。
我一进喜堂,虽然有仆妇押着,但是总算把堵在我嘴里的破布扯掉了,我抬眼看去,愣了一下,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父亲的至交,丞相大人。
他一年前曾与父亲一起到过江南见过我女儿家的模样。
我冲着他大叫出声:“顾伯父救我。”
顾丞相看见我一身新郎袍,愣了一下,惊道:“妍儿,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是这副打扮。”
沈如娇大声说道:“顾大人,谢公子那日接了我的绣球,也与我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自当要兑现承诺与我成亲。”
顾丞相厉声道:“胡闹,谢妍是女儿身,是谢太傅嫡女,她怎么可能抢你的绣球,又怎么会与你有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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