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岚耶律嫣刘承《敌国公主咬舌前,我掏出了月事带》
边关军营,敌国被俘的公主咬舌自尽未遂,满嘴鲜血地瞪着我。
“姓萧的,你昨夜羞辱我时那般狠戾,今日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便是化作厉鬼,也要诅咒你断子绝孙!”
她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我,周围副将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两国交战还要靠这种黄谣来攻心吗?
昨夜我明明在大帐里和军医研究解药。
再者说,我为了替父从军隐瞒性别多年,要真有那“狠戾”的本事,我至于每个月都要偷偷处理月事带吗?
......
1
我至于每个月都要偷偷处理月事带吗?
这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帐内凝重的空气压下。
北狄公主耶律嫣被两个士兵架着。
她发髻散乱,华美的袍子沾满尘土。
嘴角溢出的血,染红了她苍白的下颌。
“萧岚,你敢做不敢当?”
她每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耳边隐约传来几句碎语,
“当真?”
“怎会如此?”
那些质疑的目光全落在我身上。
军心,正在因一句谎言而动摇。
“公主慎言。”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你已是阶下囚。”
“用自己的名节来污蔑我朝将领,这就是北狄皇室的手段?”
耶律嫣发出一声凄厉的笑。
“手段?我清白之躯被你这禽兽玷污,如今还剩什么手段!”
“你昨夜闯入我帐中,撕碎我的衣衫,那股狠劲呢?”
“现在倒装得人模人样!”
她的话,让帐内的空气更加冰冷。
我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手。
昨夜,我与军医陈先生在大帐中,研究一种北狄人下的奇毒。
那种毒,会让伤口溃烂不止。
我们试了十几种草药,才找到缓解的方子。
熬制的药膏气味极大,我身上现在还带着那股苦涩的草药味。
这是第一个伏笔。
我扫了一眼耶律嫣。
她被俘时,我曾下令搜身。
从她靴中搜出了一把精致的短匕。
匕首的刀柄上,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造型奇特。
我当时多看了一眼,命人将匕首封存入库。
这是第二个伏笔。
“公主说我玷污你,可有证据?”
我上前一步,盯着她的眼睛。
“证据?我就是证据!”
她挺起胸膛,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
“我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你脖子上的牙印,就是证据!”
我伸手,解开了自己军服的第一颗纽扣。
露出的脖颈皮肤光洁,没有任何痕迹。
“公主看清楚了。”
耶律嫣的瞳孔一缩。
她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
“你……”
她一时语塞。
我扣上纽扣,动作缓慢。
“公主的伤,我会请陈军医为你验。”
“至于我萧岚的清白,也不是凭你一两句话就能污蔑的。”
我转身,对着帐内所有将士。
“此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在我查明真相之前,谁若再敢议论半句,动摇军心。”
“军法处置。”
张武默默松开了按在刀柄上的手。
亲兵们也重新挺直了腰杆。
我走出囚帐,外面的风沙吹得我脸颊生疼。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这盆脏水,泼得又急又狠。
背后,一定有人。
我回到自己的大帐,屏退左右。
独自一人坐在案前,烛火摇曳。
小腹传来一阵熟悉的坠痛。
我闭上眼,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该死的月事,总在最要命的时候来。
这是我的秘密,也是我最脆弱的软肋。
第三个伏笔,我必须守住。
2
这一夜辗转难眠,次日清晨,天还未亮。
帐外传来亲兵的通报声。
“将军,京中来的监军刘大人到了。”
我的心沉了一下。
这么快。
我推开大帐的门,一个身形富态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外面。
他穿着文官的袍服,在这风沙漫天的边关,显得格格不入。
他就是刘承,皇帝派来的监军。
“萧将军,早啊。”
刘承脸上挂着笑,但那笑意未达眼底。
“刘大人一路辛苦。”
我拱手行礼。
“不辛苦,为朝廷办事,应该的。”
他走进大帐,目光在帐内扫了一圈。
“听闻将军昨夜,很是威风?”
他开门见山。
我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
“刘大人消息灵通。”
“不是我消息灵通,是这军营里都传遍了。”
刘承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萧将军,你让我很难办啊。”
“那北狄公主,身份尊贵。如今出了这等事,若是传回京城,圣上怪罪下来……”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很足。
“此事尚未查明,不过是她一面之词。”
我平静地回答。
“一面之词?”
刘承放下茶杯。
“一个女子,会用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吗?”
“萧将军,你年轻气盛,我理解。”
“但此事,必须尽快了结。”
他身体前倾低声说。
“我有两个法子。”
“上策,你认下此事。就说是一时酒后乱性,然后向圣上请旨,纳了那公主为妾。如此一来,既能安抚北狄,又能彰显我大雍的气度。”
我捏着茶杯的手指,纳她为妾?
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下策呢?”
“下策。”
刘承脸上闪过狠厉表情。
“一个俘虏而已,死了,也就一了百了。”
“找个由头,就说她水土不服,暴病而亡。对外,我们也好交代。”
他的话,让我背脊发凉。
无论是上策还是下策,都是要我背上这口黑锅。
一个好色之徒,或是一个冷血屠夫。
无论哪个名声,都足以毁掉我父亲和我自己多年在军中建立的威信。
我终于明白,这不是耶律嫣一个人的戏。
刘承,也是局中人。
他的急切,暴露了他的目的。
他不是来解决问题的,他是来逼我就范的。
“刘大人的意思是,不问缘由,不查真相,让我直接认罪?”
“萧将军,有时候,真相不重要。”
刘承靠回椅背上,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大局为重。你父亲萧老将军一世英名,你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给他抹黑啊。”
他提到了我父亲。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火。
我父亲为了守这片边关,熬干了心血,一身伤病。
我替他从军,就是要守住萧家的荣耀。
绝不能让这些宵小之辈,用如此龌龊的手段玷污。
“多谢刘大人‘提点’。”
我站起身,身上的草药味似乎更浓了。
“此事,我自有决断。”
“我不会认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更不会滥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俘虏。”
“我会查。查到水落石出。”
我的目光直视着他,没有丝毫退让。
刘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我。
“萧将军,你可要想清楚了。”
“违抗我的命令,后果自负。”
“军中之事,自然由我这个主将负责。监军大人,还是多关心军需粮草吧。”
我下了逐客令。
刘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做出了决定。
不能再被动挨打。
我要主动出击。
我喊来亲兵。
“去请陈军医,带上他昨夜新制的‘祛腐膏’。”
“另外,把所有校尉以上的将领,都叫到囚帐外。”
“就说,我要当众审问北狄公主。”
3
囚帐外,风沙比昨日更大了些。
校尉和副将们围成一个半圆,神情各异。
刘承站在人群最前面,脸色阴沉。
耶律嫣被重新带了出来,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脸上的恨意不减。
陈军医提着一个药箱,站在我身侧。
他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医术高明,军中威望很高。
“今日请各位前来,是为了一件事。”
我环视众人,开口说道。
“北狄公主,耶律嫣,指控我昨夜对她不轨。”
“我萧岚在军中十年,清白与否,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她说了算。”
“要靠证据。”
我转向耶律嫣。
“公主,你说我昨夜闯入你帐中,可还记得我当时穿的什么衣服?”
耶律嫣一愣,随即答道。
“你……你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
“哦?我昨夜一直在主帐议事,穿的是这身将军铠甲。”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盔甲。
“你胡说!你后来换了衣服!”
她急忙辩解。
“好,那我再问你。”
我步步紧逼。
“你说我羞辱你,可曾与你说话?”
“你……你说我北狄女子,别有一番风味。”
她咬着牙,脸上泛起羞愤的红晕。
“说得真好。”
我拍了拍手。
“可惜,我昨夜与陈军医研究新药方,嗓子都说哑了,现在还疼。”
“陈军医,你说呢?”
陈军医上前一步,打开药箱。
一股浓烈的草药苦味瞬间散开。
“启禀各位将军,昨夜丑时到寅时,我一直与萧将军在大帐内。”
“我们为了破解‘腐肌散’之毒,试了十九种药材。”
“最终制成这‘祛腐膏’。”
“此药膏气味特殊,萧将军身上,现在应该还有。”
陈军医回收了我埋下的第一个伏笔。
周围的将领们闻到那股味道,纷纷点头。
他们中不少人都见过伤口溃烂的士兵,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耶律嫣的脸色变了。
“他撒谎!他是你的人,当然帮你说话!”
“公主殿下,老夫行医三十年,只认病症,不认人。”
“你说萧将军碰了你,那你身上,可有这药膏的气味?”
耶律嫣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她身上只有女子的香粉味,哪里有什么药膏味。
“我……我被你吓坏了,没注意!”
“没注意?”
我冷笑一声。
“这药味如此刺鼻,半里外都能闻到,你会没注意?”
“耶律嫣,你的谎言,漏洞百出。”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
“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我的话,字字诛心。
耶律嫣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心虚。
周围将士们的眼神,从怀疑,变回了清明和愤怒。
他们看向耶律嫣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够了!”
刘承突然大喝一声,站了出来。
“萧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逼问一个弱女子吗?”
“就算她记错了细节,也不能证明她就是在说谎!”
“你这是在羞辱她,也是在羞辱北狄!”
他开始给我扣帽子。
我看着他,心中了然。
他要保耶律嫣。
“刘大人,军中查案,讲的是证据。不是谁弱谁有理。”
“既然公主说我玷污她,那我便要问个清楚。”
“否则,我萧岚的清白,谁来还?”
“我麾下十万将士的军心,谁来稳?”
我厉声问道。
“你!”
刘承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耶律嫣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她撕开自己的衣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枚翠绿的玉佩。
那玉佩雕工精美,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是你留下的!”
她举着那枚玉佩,对我嘶吼。
“你撕扯我的衣服时,从你腰间掉下来的!”
“萧岚,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玉佩在风中摇晃。
我看着那枚玉佩,瞳孔紧缩。
那不是我的东西。
可我却认得那玉佩上的纹样。
那是……
我目光转向刘承。
他的脸上,正得意的笑。
4
那枚玉佩,是刘承的。
更准确地说,是他儿子的。
刘承的儿子刘瑾,一个月前来过军营,美其名曰“慰问”。
我曾见过他腰间挂着这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当时只觉得这纨绔子弟,穿戴浮夸。
没想到,它会出现在这里。
成为陷害我的“铁证”。
“萧将军,这玉佩,你作何解释?”
“我记得,这玉佩你时常佩戴。上次在议事厅,我还见过。”
他公然撒谎,为耶律嫣作证。
一个监军,一个敌国公主。
两人一唱一和,瞬间将我逼入绝境。
张武和其他副将的脸色,又一次变了。
人证,有了。
物证,也有了。
我百口莫辩,还是开口。
“这不是我的东西。”
“不是你的?”
耶律嫣凄惨地笑了起来。
“萧岚,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这玉佩就是你的!上面还有你的体温!”
“你这个伪君子!懦夫!”
她哭喊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一副被打击到极致的模样。
几个心软的士兵,已经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萧岚!”
刘承向前一步,声色俱厉。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到何时!”
“你玷污敌国公主,败坏我军声威,已是重罪!”
“如今还当众狡辩,毫无悔改之心!”
“来人!”
他大喝一声。
“将萧岚的兵符和佩剑卸下!”
“关入禁闭室,听候发落!”
他身后的几个亲兵应声而出,朝我走来。
我的亲兵立刻拔刀,护在我身前。
“谁敢!”
张武也拔出了刀,挡在我和刘承的亲兵之间。
“刘大人,你是监军,无权处置主将!”
“放肆!张武,你要造反吗?”
刘承气得脸色涨红。
“我不是造反,我只信萧将军!”
张武吼道。
场面,一触即发。
我抬起手,示意张武他们退下。
不能动手。
一旦动手,就是兵变。
无论缘由如何,我都会被扣上谋反的罪名。
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刘大人,不必如此。”
我解下腰间的佩剑和兵符。
我的手很稳。
“既然大人认定我有罪,我无话可说。”
“我会进禁闭室。”
“但此事,我一定会亲自向圣上陈情。”
我将佩剑和兵符,交到刘承的亲兵手中。
那亲兵接过时,手在微微发抖。
刘承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早该如此。”
他挥了挥手。
“带下去。”
我转身,跟着士兵向禁闭室走去。
经过陈军医身边时,我轻声说了一句话。
“匕首。”
陈军医浑身一震,随即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我被关进了禁闭室。
这里阴暗潮湿,只有一扇小窗,透进微弱的光。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冷汗,湿透了我的中衣。
我输了第一阵。
被剥夺了兵权,成了阶下囚。
刘承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给我定罪。
然后将我处死。
到那时,我女扮男装的秘密,也会随着我的尸体,一起埋葬。
萧家,满门荣耀,将毁于一旦。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的脑中飞速运转。
玉佩,是刘瑾的。
玷污耶律嫣的人,只可能是刘瑾。
刘承为了掩盖儿子的罪行,与耶律嫣达成交易,让她反口咬我。
他想用我来顶罪。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既保全了儿子,又除掉了我这个不听话的边关主将。
可他们算错了一步。
他们不知道,我还藏着一张牌。
耶律嫣的那把匕首。
那把镶嵌着血色宝石的匕首。
我需要拿到它。
那是唯一能将刘承和这件事联系起来的证据。
可是,我被关在这里,怎么拿到?
希望,只能寄托在陈军医身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
腹痛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蜷缩在角落,身体一阵阵发冷。
不知过了多久,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刘承。
他一个人。
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萧将军,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有何指教?”
我抬起头,看向他。
“指教不敢当。”
他蹲下身,与我平视。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你的亲兵,已经被我缴械了。”
“张武,也因为顶撞我,被打了二十军棍。”
“现在,这军营里,是我说了算。”
我震惊地看着他。
“你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
他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
“我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
“你父亲当年在朝中,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以为躲到这鸟不拉屎的边关,就能安享晚年?”
“太天真了。”
“你,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我浑身冰冷。
原来,这不仅仅是为了掩盖他儿子的罪行。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政治报复。
“你死后,我会上报朝廷,就说你畏罪自杀了。”
“你放心,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毕竟,你这张脸,长得还不错。”
他伸出手,想来碰我的脸。
我用尽全身力气,偏头躲开。
“别碰我!”
“呵,还挺烈。”
刘承收回手,站起身。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
他转身,准备离开。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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