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菡清雪沈墨潇《未婚夫让我替太子妃生子,真生了他们又悔疯了》

清菡清雪沈墨潇《未婚夫让我替太子妃生子,真生了他们又悔疯了》

嫡姐入主东宫之际,被诊出先天寒体难有孕。
爹娘让我假冒她,替她生子。
我攥紧绣到一半的鸳鸯帕,冷声拒绝。
“我与兵部侍郎之子早有婚约,更别说偷龙转凤是欺君大罪!”
窗外突然传来未婚夫沈墨潇清冷的声音:
“我不介意,我们的婚期也可延期到你为太子妃诞下孩儿。”
对上他冰冷的视线,我满嘴苦涩。
“不如你我取消婚约,直接送我入东宫,何苦作这杀头的勾当?”
父亲一巴掌扇我脸上:
“太子急需皇长孙稳固地位,他若失势,沈家与我们侯府皆要倾覆,连墨潇都知道孰轻孰重,你却只想着抢你姐姐的位置?”
母亲也紧随其后尖声斥骂。
“你打娘胎里就什么都跟你姐姐抢,现在是故技重施,又想逼死她吗?”
我盯着沈墨潇垂眸避开的侧脸,忽然低低笑出声。
“好,我替姐姐生。”
既然都说我爱抢,那我便坐实了这罪名!
1
我都已答应替姐姐生,她却扑通跪在我面前:
“妹妹,你当真就这么容不下姐姐吗?”
母亲心疼的扶起她,习惯性骂我不懂事。
“要不是你推清雪落水,她怎么会受寒伤了身体?又何至于冒着杀头的风险求你?你要是不答应,就滚......”
我将鸳鸯帕丢进火盆,笑着再次重复:
“我说,我愿意替她生,可以闭嘴了吗?”
他们不知道,其实嫡姐的不孕,我能治。
但我不想。
“混账,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父亲只听清了最后一句,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脸颊。
血腥味瞬间溢满整个口腔,我却笑得更大声了。
沈墨潇最先反应过来:
“等等,你刚说你同意了?”
父亲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母亲责骂我的话终于止住了。
他们脸色讪讪:
“都怪你平日里总爱作妖,害得我们以为你又和以前一样。”
我咽下满嘴血腥,暗下决心,努力成为他们嘴里只会作妖的克星!
只因与嫡姐出生时,我哭声响亮,她气若游丝。
母亲听信游方道士谗言,认定是我在胎中夺了姐姐的养分,克损她的安康。
道士说若不送走我,嫡姐活不过及笄。
于是我刚满月就被弃在城郊古庙。
寒冬腊月,炭火不足,我冻得浑身发紫,险些夭折,是师父救了我。
十四岁那年,沈墨潇被刺客追杀,浑身是血跌进我院子。
我替他包扎伤口,骗过刺客。
事后他得知我身份,握着我生满冻疮的手说:
“等我十里红妆来娶你。”
沈墨潇回去后,果真向侯府提亲。
爹娘终于肯接我回府。
可等待我的不是亲情温暖,而是嫡姐无尽的连环计。
明明她已被定为太子妃,却嫉妒四公子之一的沈墨潇求娶我。
回府第三日,她在我茶里下药,害我腹痛如绞,却在父母面前哭诉幸亏她换了我给她上的茶点。
父亲罚我跪祠堂三天,母亲骂我粗鄙不堪。
寒冬腊月,她打翻烛台烧了我仅有的冬衣,反口说我故意纵火想烧死她。
母亲请来最严苛的嬷嬷教我规矩,嫡姐暗中买通嬷嬷用钢针扎我指尖,罚我头顶水碗在碎瓷片上跪整夜。
我膝盖血肉模糊,十指无一完好。
前几日,她故意拽着我衣袖一同跌进冰湖,救上来后哭着指认是我推她。
父亲当场甩我耳光:
“毒妇!她若有事,我要你偿命!”
府医诊出她寒体难孕时,她哭晕在母亲怀里。
而我高烧三日,无人问津。
“清菡,你当真愿意?不会事到临头又陷害你姐姐吧?”
沈墨潇质疑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无数次,我望着院墙外沈家的方向,想着嫁给沈墨潇就好了。
却不料,他和所有人一样,只会亲手将我推入另一个险境。
“你都对我下了蛊毒,生死不过在你一念之间,还怕我会陷害姐姐?”
沈墨潇侧过头,不敢看我。
“清菡,兹事体大,我也是不得已......只要你安生把孩子生下来,这蛊对你并无伤害......”
爹娘对此一点也不意外,深深看了我一眼便离开。
三日后,嫡姐凤冠霞帔,风光入主东宫。
泪光盈盈的同太子求恩典:
“殿下,东宫冷清,能让妹妹来陪我一段时日吗?”
太子仁善,当下命人将我接进东宫。
2
当晚,嫡姐和我换了衣服,让我躺在床榻等待太子。
“好妹妹,你且安心替我侍寝。待你生下孩子,我自会让沈公子如约娶你,你也不用担心殿下会发现。”
她给太子下了猛药,自以为太子不会发现我的异样。
可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太子也不是蠢货。
他盯着我身下刺目的红,眼底怒意翻涌。
“你和孤昨夜不是已经......怎么会还是......”
我也没有藏着掖着,将侯府和沈家的谋算,都一一告知。
哪怕他们都是为了太子着想,但千不该万不该打着让我给嫡姐生下孩子,还将我另嫁给沈墨潇的主意。
皇家的女人,岂会容外人染指?
太子心中虽有怒意,但也知若是就此闹翻,反倒寒了侯府和兵部侍郎的心。
他捏着我的下巴,笑着问我:
“你将一切和盘托出,是想要孤给你什么?”
“真不怕那蛊虫要了你的命?”
我对上太子的目光,毫不畏惧道:
“我相信殿下能护住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而且,殿下身上的毒,若是再不解......”
太子猛然扼住我脖子:
“孤中毒之事,除了心腹无人知晓,你何以得知?”
“一个自小被丢在寺庙的弃女,殿下觉得我何以能活到现在?”
我不顾他加重的力道,径自抬手替他把脉。
当即心下一沉。
太子的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糟糕。
见我脸色变幻,太子的手不由自主放松:
“你会医术?”
“略通一二,殿下的毒若是再不解,等入了肺腑,怕是难以撑过开春。”
不等他开口,我主动道:
“殿下莫急,我有解救之法。”
太子看我的眼神顿时变了:
“孤所中之毒,连神医谷的谷主都束手无策,只能控制其发作频率,你小小年纪怎又懂如何解毒?”
我知道他不会信,将他日常毒发的频率、症状,全都说了出来。
他当即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你若真能替我解毒,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属。”
离开寺庙时,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泄露医术。
更不要随意卷入皇家纷争。
可当我的命都不由自己说了算时,我只能把一身本领当做筹码。
太子急于解毒,将我带入暗室。
那里有上好的药材,随我支配取用。
不过一剂药下去,太子就感觉身体有明显好转。
“赵清菡,你如今既已为孤的女人,明日我便去同父皇跟你求个恩典......”
我却摇头:
“不,殿下,你如今正需我爹和沈家的帮助,万不可为了我而寒了他们的心。”
哪怕他已贵为太子,但夺嫡之旅,向来凶险。
我和他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自是希望他能坐上那个位置。
“清菡的意思是要孤跟你演戏,假装没认出你是假的太子妃,直到你生下孩子?”
“是。”
这一夜,我和太子红浪翻被,折腾了整整一宿。
待太子换了衣衫去上朝,嫡姐铁青着脸冲进卧室。
她的丫鬟三两下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任其宰割。
银针熟稔的顺着指缝刺入,疼得我眼泪直掉,嫡姐言语里皆是嫉恨:
“赵清菡,你怎么敢如此放荡,勾引了殿下一整晚?”
我抬眸反问她:
“这不是你们叫我,务必尽快怀上孩子吗?”
嫡姐气得脸色狰狞,却又不能明目张胆伤我。
我只能故意用了点药,让十指红肿无比。
当晚,太子便发现异样:
“手怎么回事?”
“赵清雪又对你使坏了?她可真是好得很!待孤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废了她!”
他的话有多少含金量,并不重要。
我含情脉脉的勾着他,将尽数委屈吞进肚子里:
“殿下,只要尽快怀上孩子,她就不敢对我动手了。”
3
太子体内的毒,需连服一个月汤药方能拔除根。
我日日亲手煎药,他倚在榻上看我忙碌,根本不给赵清菡机会换回太子妃的身份。
“孤从前喝药如同服毒,如今却盼着这苦味。”
只因每次服了药,他都燥热难耐,非要跟我好一顿痴缠。
药雾氤氲间,他目光黏在我侧脸。
“清菡,孤已经命人去苗寨请人替你解蛊毒,待一切尘埃落定,留在孤身边好不好?”
我没想到,自己生了孩子想跑路的心思,竟这么被他看穿。
自这日起,他连进宫,都要带我一起。
他去朝堂议事,我则陪在皇后身边陪她唠嗑。
待他下了朝,我们再一同回东宫。
一时间,整个京都皆知太子晨起为我描眉,傍晚携我赏梅,连批奏折都要我红袖添香。
京中人人称赞太子和太子妃如胶似漆。
这可气坏了正主赵清雪。
她求了沈墨潇想用蛊虫操控我,给我教训,我便一副要同归于尽的姿态:
“看来姐姐是不想我帮你生孩子了,那我这就去跟太子说个清楚!”
“你敢!”
这日,她终于寻到机会,换上太子妃的衣衫摸进了太子书房。
更是趁机将参汤洒在太子身上,想上演一场书房活春宫。
却不料太子当即大怒,把余下的参汤泼在她面门上。
“谁准你来书房的?”
她委屈至极的跪下,瘪嘴就唤:
“殿下,不是你说妾身能随便出入吗......”
太子瞪时冷了脸,指了指屏风后正在吃蜜饯的我:
“那是太子妃的特权,跟你有何干系?这是在东宫住了几日,连身份和规矩都忘了?”
赵清雪吓得当即回过神,忙不迭告罪。
太子狠狠命人打了她十大板,将她送回了侯府。
离开前,赵清雪盯着我,眼底淬毒。
太子前脚送走赵清雪,我就被太医诊出有孕。
喜事在朝堂传开,母亲带着伤势未愈的赵清雪来东宫送礼贺喜。
屏退众人后,母亲将手中的茶盏用力砸向我:
“贱人!让你来给清雪生孩子,你却直接抢了她太子妃的身份,还让太子仗责她!你怎么敢的?”
我捂着肚子,闪身躲开。
“母亲说笑了,殿下觉得我就是太子妃,我总不能冒死说不是吧?那我和孩子岂不是......”
“你还狡辩!”
赵清雪忍耐不住,扬手要扇我,却被我擒住手腕。
“姐姐慎行,若伤着皇嗣,殿下问起该当如何?”
她气得浑身发抖,却真不敢再动手。
转而将屋里器物砸得粉碎。
太子下朝归来,恰好撞见满室狼藉,脸色骤沉:
“赵氏,孤的太子妃刚查出有喜,你们就上门如此闹事,是对孤有何不满吗?”
母亲当即惨白了脸,拉着赵清雪跪下磕头认罪。
赵清雪又怎甘心跪我?
她倔着不肯跪下,我笑了笑,同太子撒娇:
“殿下,是我和母亲拌嘴,一时气急才摔了这些珍玩......”
太子愣了一瞬,拉起我的手仔细检查:
“没伤着吧?现下心里可舒缓了些?要是还不痛快,孤命人再从库房搬些出来给你砸!”
母亲和赵清雪亲眼目睹太子如此宠我,一个气得就差把帕子绞烂,一个恨得快咬碎银牙。
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去,我知道绝对有后招在等着我。
果然,次日母亲就去求了太后,说我自幼嘴叼的厉害,如今怀了身孕没有胃口,想接我回侯府照顾我。
母亲拿着太后懿旨来接我回府,太子不想放人。
我握住他的手,示意他没事。
只要他们还想要我腹中孩子,就不会对我轻举妄动。
离开前,太子不顾众人在场,凑在我耳边落下一个吻,低语:
“若有变故,随时唤孤。”
4
回了侯府,母亲日日重油重腥的伺候我:
“清菡,你自小长在寺庙身子骨弱,如今怀了孩子得多吃些,孩子才能长得好。”
我推开碗盏:
“太医嘱咐饮食清淡。”
嫡姐立刻摔了羹匙:
“娘亲自下厨,你也敢不吃?”
父亲拍案怒斥:
“不识抬举的东西!真当自己是太子妃了?”
他们日日逼我吞食肥腻,我的肚子跟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
身后的隐卫满是担忧:
“主子,您明知他们是想养大胎儿,好等您生产时去母留子,您怎么还配合他们呢?”
我笑着告诉他,总该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以为我是他们的掌中物。
何况,青灯古佛十二年,我这身子确实需要好好补补。
只是次日,我不过因为胃部不适,将参汤尽数吐了出来,母亲就迫不及待要惩治我:
“去请沈公子来!”
沈墨潇踏进我的闺房,故技重施想用蛊虫来给我点颜色。
我和隐卫对视一眼,当即捂着头软倒在地。
沈墨潇吓得手足无措:
“清菡,你没事吧?”
他正要将我扶起,门外突然传来唱礼:
“太子殿下驾到!”
满屋人惊慌失措。
赵清雪挺着假孕肚迎了上去。
太子却一把推开她,径直从沈墨潇手里自然将我接过:
“本以为孤的太子妃回娘家,会被将养的很好,却不知你们竟这般苛待她!”
乌泱泱的人跪了一屋子。
父亲更是把赵清雪推到太子面前:
“殿下,您认错人了,这才是太子妃......”
太子却冷哼一声:
“怎么,岳丈是觉得孤老眼昏花到认不清自己的太子妃了?”
父亲咬着腮帮子上的软肉,愣是咬出满嘴铁锈味,也不敢再多言。
众人只能跪着恭送我和太子回了东宫,而无可奈何。
转眼就到了我临盆之期,父亲到底手眼通天,竟买通了东宫两个接产的嬷嬷。
太子勃然大怒,要将二人处理了去,却被我拉住:
“不如将计就计,且看她们会作什么妖。”
为首的张嬷嬷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往侯府传信愈发频繁。
却不知,那些书信都被太子截下,成为日后掣肘他们的罪证。
生产那日,暴雨倾盆。
太子想陪产,却因宫中有急事,不得不离开。
赵清雪和母亲,竟如法炮制又去求来太后懿旨来东宫陪产。
待我产下孩子,张嬷嬷狞笑着给我灌下活血汤药:
“二姑娘且安心去吧,孩子日后自有太子妃替你照料......”
母亲亲手给我贴上人皮面具,命人将我从床榻抬下,让涂了厚厚几层粉的赵清雪趟到产床假装刚产子的虚弱模样。
待她们准备将我神不知鬼不觉带出东宫时,我奋力撞响床头的金铃。
隐卫得到信号,立马将整个屋子包围。
屏风轰然倒塌,太子提着剑,浑身湿透的走进来,眼底杀意滔天。
“你们要将孤的太子妃带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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