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乔苒秦清远《竹马丞相假死后,我改嫁地狱阎罗他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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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所有人都说我福气无双,一个被万人嫌弃的扎纸女竟然能博得少年丞相秦清远专宠无度。
为了惩治辱骂我的人,他不惜被皇帝责罚,也要将人吊尸城门楼前以儆效尤。
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依靠终生的人。
可自从苏曼曼入府之后,一切都变了。
清晨,他会让她坐在他腿上亲手为她描绘妆容。
马球场上,只因苏曼曼一句喜欢,他可以亲自下场赢得奖品只为博她一笑。
诗会上,看到她被我好友刁难,他将她搂在怀里,冷厉扬言:
“谁敢为难曼曼,就是与我过不去。”
我吵过闹过,最后终于心死,满脸眼泪的策马离开。
可谁知马儿受惊,千钧一发之际,秦清远将我推开,自己生生被马蹄践踏吐血。
死之前,他气若游丝的躺在我怀里说:
“阿苒,我从始至终爱的只有你,我只是把曼曼当妹妹,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崩溃大哭,一度自责的要自杀殉情。
可是三年后,佛院中,我却亲眼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扶着苏曼曼隆起的肚子,满眼温柔。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有死!
我惨笑着咬破指尖签下与地狱阎罗的婚约。
忘川河畔,一身黑衣的男人笑的诡谲妖美: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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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远!”
我在佛堂轻喊出声,嗓音微微发颤。
心中却是不敢相信,曾经死在我怀里的男人竟然死而复生了。
男人马上回头。
看到是我,他眼中瞬间涌起磅礴的情绪。
我不敢置信的一步步走过去,嗓子涩的几乎发不出声,眼里却高兴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自从秦清远为救我死在马下,已经过去整整三年。
我哭过,自杀过,却被人一次次救回来。
我终于认命,决定替他好好活着,日日来佛院修行念佛,却没想到今日能得到这么大的惊喜。
“清远,是你吗?”我哑着嗓子再次问。
他眼神一暗,手却搂上身边女人的细腰,脸上挂上疏离的笑:
“姑娘,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
他腰间别着的还是我三年前亲手给他挂上的玉珏。
那玉珏上还刻着“清”字,被我注入纸灵术,以保他平安无虞。
我怎么可能认错!
看到我的目光,他随手将玉珏解下扔在地上:
“不过是街边买来的寻常物件。”
“姑娘若是喜欢,改天让小厮送两箱给你玩玩。”
我不依不饶:
“你若不是秦清远,为何会和苏曼曼一起?”
他死在我怀里时说过,他只是把苏曼曼当妹妹,所以即使今日我看到苏曼曼怀了孕,也不疑有他,只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
苏曼曼却咳了一声,面露不屑: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摆弄纸人的晦气玩意。”
“当年你把阿远哥哥害死还不够吗,如今还想来害我夫君?你再来纠缠,休怪我不客气!”
夫君?
他们成婚了?
秦清远假死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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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发颤,秦清远却似乎没听到苏曼曼对我的奚落,只专注的替她抚平衣服的褶皱。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在所有人都躲我远远的嘲讽我:
“一个扎纸女还敢肖想丞相大人,晦气东西!”
是他将我护在身后,说:
“本相的意中人,还轮不到你们置喙!”
“阿苒别怕,他们说扎纸不祥,我偏要全京城知道,你的手艺是天赐的珍宝。”
可如今,他却加快了离开的步伐,仿佛真的怕被我的晦气沾染。
我心痛的攥紧拳头,手里握着的纸刀割破皮肤,流下血来。
秦清远眼神一急,想要冲过来。
苏曼曼此时却忽然虚弱的要晕倒,他再也顾不上一切,将人打横抱起急匆匆的出了门。
我自嘲的轻笑出声。
看来,他真的是为了她不想认我。
跌跌撞撞的回到佛院禅房后,我眼前一黑再也坚持不住晕倒过去。
“小心!”
我倒在秦清远怀里。
抬眼看着他之前在火场为了救我在脖间留下的红色印记,我最后问了一遍:
“公子,可认识秦清远?”
他心虚的避开我的视线,猛地抽回手:
“丞相的威名谁人不知,只可惜英年早逝,还请姑娘自重!”
我大笑起来,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模糊间我听到有人说:
“大人,何不把真相告诉乔小姐,她自杀那么多次,今日又吐了血,受不得刺激了。”
“不行,为了曼曼的安全,不能让阿苒知道我假死的事。”
“可是大夫说乔小姐长久郁结于心,刚刚又情绪激动,心脉受损,恐怕是要影响寿数的。”
秦清远语气坚决:
“我了解阿苒,她最是坚强,三年都已挺过来了,还差这最后的工夫吗?我和曼曼为了这个计划付出了这么多,况且她现在有孕不能受刺激,我不能让一切功亏一篑,以后再好好给阿苒解释吧,她那么爱我,一定会理解我的。”
“至于阿苒的身体,日后我会请最好的大夫好好调养的。”
我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原来,他真的是在做戏!
宁愿看着我心痛至此,也不愿解释一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大计”了。
清醒过后,我礼貌道谢让他离开。
随手拿出纸张捻出一个信鸽,点火烧掉的瞬间,房间突然多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妖魅男子。
“喊我来,是考虑好了?”
男人声线充满磁性,正是地狱阎罗阎昭伦。
我点点头。
阎昭伦拿出黑色纸张,我咬破指尖血按下手印。
他笑着端详了半天,伸手轻柔的将我嘴角的鲜血擦掉。
“七日后,我来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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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昭伦走后,我将屋子里堆放的成山的纸人、纸屋以及各种纸做的兵器银钱全部收拾出来准备处理掉。
这是我之前给死去的秦清远做的,如今他还活着,自然也是不需要了。
正忙着,苏曼曼突然带人冲了进来。
“乔苒,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佛院都敢勾引别人的夫君,你怎么这么下贱!”
“佛院乃清修之地,怎么能容你这种妖术惑人的贱人在,给我轰出去!”
我被连人带东西的赶出去,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闻讯赶来的秦清远看到这一切拧了拧眉,却只是开口说:
“按照夫人的意思办。”
我嗤笑一声,突然想起,初见时,他也是这样隔着层层纸人。
不过当时的他却是宠溺的对我说:“姑娘的手艺,震惊天下,似是能让死人复生。”
他一次次替我抵挡世间的闲言恶语,可是苏曼曼出现后却一次次对我弃之如敝履。
那年暴雨,我因为吃醋摔碎了他最爱的青瓷笔洗,他冷着脸说:
“阿苒,你何时变得如此善妒?我只不过当曼曼是妹妹,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他死时抱着我说爱的只有我,让我一度自责到想要杀了自己偿命。
可是如今,看着面前郎情妾意的两人,我直接将一根火折子扔进纸堆中。
在漫天的火光里,我无视秦清远忍得青筋暴起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句:“我已经有了婚约,绝不会破坏两位的感情,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可是苏曼曼还是没有放过我。
她找到我的纸扎铺子,在我耳边笑的得意放肆:
“你昨日肯定已经认出阿远哥哥了吧,还骗我们说你有了婚约?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他假死才得以摆脱你三年,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手?”
“他是不是与你说我只是故交之女?其实我是先皇妃子,等到功成那天,我腹中的先皇遗腹子就将登基称帝,等到那时他便是太上皇,这么大的权势,你还指望他会回到你身边?别做梦了!”
原来他们的计划是这。
为了这,他就可以无视我的痛苦。
我无所谓的笑笑,继续扎纸。
苏曼曼看到我这副模样,怒火却点燃起来,命人将整个纸扎铺砸了。
“阿远哥哥说了,你这妖术终究上不得台面,你赶紧滚出京城,别再妄想他会回心转意!”
她气的面色红彤彤的。
我看着她隆起的肚子,却笑出声:
“这么急着让我走,你是怕他为了我不要你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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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被我说中心事,苏曼曼咬着牙命人过来抓我,扬言要把我碎尸万段。
我袖中的纸鹤却犹如黑影腾空而起,锋利的纸喙直取她面门。
她惊叫出声,可是下一秒一阵凌厉的掌风拍在我肩头,我踉跄着撞向木架,碎裂的竹篾深深扎进我的手掌,鲜血直流。
“阿远哥哥,曼曼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苏曼曼哭的梨花带雨的跑到他怀里,气急之下也忘记了避讳秦清远的真实姓名。
秦清远冷着脸看我,黑沉沉的眸子盯得我浑身发冷。
“来人,封脉!”
我不敢置信的望向他。
“秦清远,你……”
我被几个仆从掐住手腕命门,指尖再也唤不出半张纸人。
而这个秘术,还是三年前我为他治疗旧伤时毫无保留告诉他的,没想到会被他用在我身上。
苏曼曼看我再无还手之力,来到我身边狠狠地踩着我的手指,在我耳边轻笑小声说:
“你刚刚故意激怒我惩治你,不就是想看看阿远哥哥会不会帮你?”
“既然想看,你就瞪大了眼睛,看看清楚!”
她从发间拔下银簪,笑的恶毒:
“听说扎纸匠的手最金贵?”
下一秒,银簪狠狠刺入我的掌心。
“啊。”我失声痛呼。
可秦清远只是将脸别开,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秦清远,你真要如此绝情?”
回答我的只有他发颤的声音:
“姑娘,莫要再认错人!”
苏曼曼看着我眼中一点点灰败下来的样子,得逞的拿着银簪刺了一下又一下,直到把我的双手刺的鲜血淋淋,才终于住手。
而我此时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双手不断颤抖着。
秦清远抱起苏曼曼,声音柔情似水:
“累了吧,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我带你回去。”
我看着两人的背影和一片狼藉的纸扎铺突然笑了。
秦清远,从此以后,你我再无干系!
可是我没想到,秦清远半夜突然拿着伤药红着眼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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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耳边自言自语:
“阿苒,对不起,今日之事我也是无奈,宫里的人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曼曼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降低他们的防备,你不要怪她。”
“我给你带了最好的伤药,等事成之后,我就带你离开,去过你想要的生活。”
他坐在我床边,伸出手要轻触的脸。
我却猛然睁开眼,神情冷漠:
“我已经有了婚约,还请公子快些离开,莫要再毁了我的声誉。”
他满眼的不舍和心疼,听到这话只当是我故意气他的,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姑娘蕙质兰心,一定能得偿所愿嫁给想嫁之人。”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深情,似乎要娶我的人是他。
既已决定嫁给阎罗,这人世间的东西对我来说已不再留恋。
我索性将铺子卖了,变卖所有家产准备结婚的事,闲时听到最近朝堂上风起云涌,我知道必定是与秦清远所谋之事相关,但这都和我没关系了。
可是就在婚礼前夜,秦清远又来了。
他满脸沧桑,似是十分疲惫。
我忙活着手里的事情不出声,他就孤零零站在我院中站了许久。
直至苏曼曼的下人来传话说她早产即将产子,他眼中瞬时出现欣喜的神色,着急的离开了。
夜半之时,我脑中一遍遍想着明日的婚礼,窗几突然被人敲响。
他的侍从隔着窗子递进来一个信封。
“乔小姐,你想知道的一切大人都写在信中了,如今大人已然功成,明日抽开身了必亲自来接你回府。”
我面无表情的说:
“你家大人不是不认识我吗?”
侍从还要解释,我挥手让他离开,一支火苗将信封燃尽。
第二日,天初亮,阎昭伦便派人送来了万担聘礼,以及伺候我上妆的一众仆人。
我看着堆满了院子的东西,惊讶开口:
“地府成亲不需要在人间如此声张吧?”
丫鬟笑着搀着我说:
“我们阎罗大人说了,别的女人有的,您也一定要有!”
“我们还是头一次见阎罗大人如此紧张一个女子呢,你们感情真好……”
我被一群丫鬟围着穿上嫁衣,染上红妆,一步一步的上了花轿。
而秦清远料理完一切,不眠不休的策马来找我。
昨日回去复命的侍从告诉他我态度冷硬,他怕我等得着急,不顾苏曼曼的挽留先来找我解释。
当年他为帮苏曼曼的儿子重登皇位,隐瞒她先皇妃子的身份,在察觉有人调查她的身份甚至不惜暗中刺伤我以试探他的时候,他为了不被识破计划也为了保证我和苏曼曼的安全,便顺水推舟安排假死,暗中筹谋一切。
如今苏曼曼儿子顺利生产登上皇位,一切已定,他再也等不及要来找我。
路上看到十里红妆的热闹场面,他似乎也被喜气影响,笑着拱手道喜。
可一阵风吹过,当看到喜轿里一身嫁衣的我时,他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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