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相公《重生后,孝顺儿媳我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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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杨氏是秀才家中知书达理的幺女。
我去山里打猎两日未回,她全村扬言我跟表哥私奔。
婆母偶感风寒,我怕婆母虚不受补,杨氏逢人便宣扬我不孝,有人参不给婆母用。
几番造作污蔑,害我在全村落了个“不守妇道”“不孝不悌”的坏名声。
逃荒路上,更是用孝顺的名头,逼卖我儿换粮,换来的粮食却一粒都不分给我们,相公被活生生饿死。
杨氏又说为公婆安心,防我报仇,挑拨公公将我闷死。
明明杨氏作恶多端,沾满鲜血,却成了远近闻名的“孝媳佳妇”,只因为她时时把孝顺挂在口头。
重活一次,我也要试着当个孝顺的儿媳!
01
上一世变成鬼飘在杨氏身边,听到她恶毒地自言自语,才明白只因我在她嫁进老姚家当天不小心踩了一下她爹的脚,她就害了我和相公孩子的三条人命!
今日睁眼发现自己又躺在熟悉的土炕上,相公和孩子都好好地喘着气。
我猛然意识到,这是又活过来了!
天色将亮,厨房里已经开始有响动,竟是重活到了杨氏嫁进老姚家的这一天。
上一辈子的今天,因我在厨房忙碌,不小心踩了杨氏亲爹一脚,杨氏便哭哭啼啼的质问我为何对她耍下马威,要我道歉并赔偿,否则就不嫁了。
导致我面对公婆和小叔子的怨怼,最后不得不拿出从娘家陪嫁的一对银丁香当做赔礼才作罢。
而这次,眼瞧着杨秀才东边在这个锅里手掏一块鸡肉,西边藏块蹄膀的样子,直接让他狠狠摔个狗吃屎!
望着在地上哎哟叫唤起不来身的杨秀才,欣赏了一会儿他打滚的姿态,我诧异的开口。
“呀!杨秀才这是做什么,困了就去弟妹屋里眠一会儿,这里是厨房,可不兴随地大小睡。”
几个帮忙做饭的伯母婶子闻言哈哈大笑。
“天柏家的还是太单纯,杨秀才这哪是困了,没见那大猪蹄都从袖子里滚出来了,这分明是来厨房顺东西来了。”
“不愧是秀才公,爱好真特别哈!”
“哈哈哈……”
而一旁正准备舀饭的婆母脸色也不好看,正准备说两句,却不想被一道红色身影冲进来打断了。
“爹!”
“爹你没事吧?这厨房地坑坑洼洼的,爹你的腿又不好,一时没站稳也是有的,爹你小心点,我先扶你起来。”
杨氏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冲众人解释。
“我爹素来疼爱我,知道我今天大早上起来一滴水都还没喝,就想着来厨房找点饼子让我垫两口,让婆母和诸位见笑了。”
杨氏说完厨房更安静了,这回连柴火燃烧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才恍然发现,杨氏那些话,骗骗小年轻还可以,可今日厨房这些帮厨,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婆婆和当家人?
婆母脸色更黑了,她抬头看向我,一个眼刀子甩过来。
我知道,这是婆母气狠了,觉得杨氏今天让她丢了大脸,不耐烦给杨氏台阶下,但又心疼毕竟是她最疼爱的小儿子新婚大喜,便让我出头。
我上前一步将蹄膀捡起来,没拿动。
嗯?
我看向发力的另一边,杨秀才这时候还紧拿着蹄膀呢!
我才不惯他,手上发力,杨秀才被扯了一个趔趄。
他抬手指着我骂道,“你你,粗俗!”
“切!”
我给他个白眼。
“比不得饱读诗书的秀才公知礼,大喜之日上岳家厨房偷东西来了!”
“话说杨秀才家做衣服真舍得用料子,这块蹄膀都快十斤了,袖子竟也能藏住。”
此话一出,一群婶子们皆忍俊不禁。
杨氏满脸不高兴,一个呼吸间大大的双眼便装满了泪水,她紧咬唇角,颤颤巍巍的好像受了天大的打击。
“大嫂你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
“呜呜,大嫂,我知道你是当家儿媳,可也不用这么急着给我下马威吧,有什么你冲我来,我爹是读书人,不会那些农家妇的口角之争。”
杨氏是有点小聪明,当家儿媳四字一出,婆母脸色微沉,可随着她一整句话说完,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
除了他们姓杨的,谁不是农家妇?
我一脸无措,无辜的惊呼出声。
“你可别一上来就给我扣黑锅,我确实没去过学堂,但也会写几个字,知道最简单的做人道理!”
“今儿这事是怎么个情况,大家从头到尾看的一清二楚。”
随即,我懵懂的低头嘟囔,“媒婆不是说新弟妹是秀才公的女儿,最知书达理了吗?这哪里知书达理了?该不会是个搅家精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杨氏暴躁的跺脚,“谁是搅家精?”
“好了!”婆母呵斥,“前面马上开席了,别耽误吉时,不相干的人就别待在厨房了!”
“婆母说的是,外头村长和族老们都入座了,咱们也快些端菜出去!”
一时间厨房锅铲声、碗碟摩擦声陆续响起来。
杨氏见没人搭理她父女二人,只得气冲冲地夺门而去。
我暗想,上辈子杨氏惺惺作态的招数还真好用。
“大嫂,你可别把装草木灰的罐子弄撒了,不然这料子一旦沾上可就洗不掉了。”
杨氏当着河边洗涮的一众大妈媳妇儿丫头们,姿态柔弱嗓门却不低的“好心”提醒着我。
上辈子杨氏嫁进来的第三日,婆母让我带着她去河边拆洗被褥。
杨氏故意装作不小心撞倒我,导致草木灰全撒在湖绸被罩上,价值足足二两银子的好料子就这么被我毁了。
这料子是婆母四十大寿时小姑子特意托人从府城买来的抢手货,婆母平日心疼的要命,而当时却被我毁了。
婆母追着我骂了足足一个月,就连小姑子都特意回来骂我娘家不会教女,闹得全村都知道我笨手笨脚不会孝顺公婆。
孩子也被我牵连,在全家杀鸡吃肉的时候,一块骨头都分不上。
想起这些,我气的拳头紧攥,面上却不露声色,状似恍然大悟,一边提起罐子,一边在心里默数。
三、
二、
一!
果然,杨氏依然撞了过来。
不过这次我早走准备,杨氏扑了个空,没有我的遮挡,她整个人摔进河里,下巴磕上石头,发出一声清脆到令人牙酸的声音。
“啊!”
“救命,救命!”
杨氏疯狂在水里扑腾,她惊恐的仰头大叫,血混杂着水从她脸上划过,流出一道道血印。
跟她认识才三天就一见如故的村长家幺媳田氏冲我咆哮,
“咋流这么多血?大嫂子,你也太心狠了,做甚对天桦家的下这么重的手?你——”
我截断田氏的话头。
“田氏,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我对她下手,可有证据?刚刚我只是弯腰放东西而已,是她自己撞过来的。”
“你有这力气冲我叫,不如问问她,为何要在我放草木灰罐子的时候扑过来,可别是不安好心吧!”
田氏的婆母董婶子在一旁洗衣服,听了我的话后心中有数,她重重剐了一眼田氏,没好气的喊道,
“天桦家的,别扑腾了,那河才到小腿肚,淹不死人,你快些上来吧!”
等到杨氏湿漉漉的爬上岸,立刻冲我发火。
只见杨氏一张一合的露出嘴里一个明显的黑洞,
“大少(嫂),你干嘛(妈)要让开?我的牙磕掉了,全都怪你!都是你的戳(错)!”
原来刚刚那声响是杨氏磕掉牙弄出来的。
噗!
说话还怪好玩儿的。
“弟妹,不是你提醒的我要把罐子拿远吗?我哪知道你会趁我弯腰的时候撞过来?”
“我还好奇呢,你这么大力气撞过来干嘛?”
“我——”眼见着杨氏就要脱口而出,田氏急忙给她一手肘,杨氏及时停下,差点咬住舌头。
她插腰,干瘪的胸膛气的七上八下,嗓音却含含糊糊的低了下去。
“谁故意撞你了,可别瞎说……”
“是啊,弟妹可是秀才公家的女儿,最温柔贤淑,哪会做这种害人上不得台面的事,你才嫁进来三天,认识的人少,我们姚家村又族风清正,想必我是看错了吧。”
听着我意有所指的话,杨氏田氏面面相觑。
二人避开我的眼神,手忙脚乱的假装很忙的样子。
杨氏恶毒,但蠢笨。
而田氏,则像隐藏在暗中的毒蛇,趁你不备,便会狠狠咬下你一口肉。
上辈子我在村里的名声人嫌狗憎,杨氏的故意设计固然恶心,但替杨氏出主意并且添油加醋的田氏更加可恨。
杨氏宣扬我和表哥私奔,田氏在其中出了大力,故意编些钻野树林玉米地的荤话惹来无赖二流子纠缠我。
甚至后来我被公爹闷死之后,田氏引导杨氏一唱一和,到处宣称“我死了也好,这样相公孩子就不孤单”、“孝顺公婆不愿拖累大家所以自尽”。
安静了好一会儿,杨氏低下的头豁然抬起,如同偷到腥的猫跳起来指着水里的被罩大喊,
“被罩!被罩染上草木灰了!”
“大嫂,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要千万注意的吗!”
杨氏面带惋惜,语气难掩幸灾乐祸。
我连忙将被罩扔进河里,可惜无论如何搓洗捶打,那几乎洒满整个背面的灰黑印子都洗不掉了。
“这么正的蓝布可不多见,是你们家莺子上回送给姚老太过寿的吧?”
“可惜了这料子,一摊草木灰糊上去糟蹋喽。”
“真能败家!这一整匹布扯下来做被罩快二两银子,都赶上咱屋里头大半年的嚼用了。”
众人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我呆立原地,想着该如何跟婆母解释。
杨氏狭长的眼睛闪过暗喜。
“大嫂,你也别太担心,我知道你肯定是无心之失。”
“婆母平日里最疼爱你,只要你好好儿认错,哪怕这料子值二两银子,想必婆母也会原谅你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二两银子被她说的格外大声。
说着杨氏和田氏对视一眼,田氏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大嫂子肯定不是故意的,我婶儿又一向是个好说话的,肯定不计较。”
不计较才怪。
我婆母向来无理都要搅三分,是村里出了名的不好惹,她那张嘴骂起人来,连阎王爷都得退避三分。
这两人一唱一和,直接将我钉上耻辱柱。
我问她俩,“你们都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两人点头。
“要是我婆母知道了也肯定不怪我?”
两人再次点头。
我笑了。
“害!就知道弟妹你最善解人意!”
我拍着胸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杨氏不解,和田氏两脸疑惑。
“啊?”
我拎起被罩一角,一脸好心办坏事儿的样子说道,
“我想着弟妹你刚进门,得多关心友爱你,你屋里不是也有一床被褥要洗吗?就一起拿来了,顺手的事!”
“什——什么?!”
杨氏慌张的一把抢过被罩,惊声尖叫。
“这是我屋里那床?!”
“是啊,你屋里的是鸳鸯戏水,婆母屋里的是喜鹊登梅,两个花样相差甚远,我不会拿错的。”
杨氏气的浑身发抖,“谁让你洗的?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我两手一摊,“你爹啊?”
杨氏瞠目,指着我的手气的抽搐不已。
众人都竖起耳朵,只听我道。
“你成亲那日,你爹在厨房偷东西被发现,散席的时候单独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
“说什么‘孝悌为仁义之本’‘百善孝为先’之类文驺驺的话。”
“虽然我不明白我和弟妹你之间怎么扯上孝顺二字了?但我猜你爹肯定是想我对你好点,这不就帮你洗被罩了吗?”
寂静到只能听见流水声的氛围被此起彼伏的笑声打破。
“哈哈哈哈我肚子都笑破了,那日我亲眼看见杨氏他爹偷蹄膀,他当着我们没脸狡辩,没想到偷摸找天柏家的耍上教训了,这是觉得拿捏住软柿子了吧!”
“天柏家的也太直肠子了,性子咋这么软呢,这要是我,早就跟他撕巴起来了!”
“就这人品真不知道怎么考上秀才的,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
杨氏被众人嘲笑,目眦欲裂,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住嘴,你们通通给我住嘴!”
喊的很有气势,可惜漏风的牙齿染上了几分诙谐。
田氏更不敢在这么多婶子伯娘面前公然帮她,她婆母可死死盯着呢。
这才哪到哪,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自从上次杨氏害我不成反而磕掉牙齿之后,她对我的针对越来越明显了,甚至为了害我故意损坏家里的东西,也正因如此,婆母的态度跟上辈子有了很大的差别,杨氏经常遭到婆母的呵斥。
这一日,杨氏又想趁我不注意,害我打翻水桶。
随着天气愈发炎热,河里的水位下降极快,现在只能没过脚面,村里的水井也是如此。
因此,村长规定现在一家一天只能用一桶水,还派了专人看守水井。
若我踢翻这桶水,那今日一大家子都别想有水喝了。
杨氏的招数一扮二撞三告假状,实在肤浅的很。
她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矫揉造作的“哎呀”一声,闷头撞上柴垛,导致那摞的接近屋檐的整面柴垛哗啦啦的砸落下来,全塌了!
柴垛飞溅,一根粗柴冲我面门砸过来,我正欲躲开,冷不丁从身后伸过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拉开。
可我身后的姚天桦就没这么好运气了,那柴正好砸中他面门,瞬间鼻血飞溅,整张脸居中自上而下留下一道红通通的印子。
“哎哟,痛死我了!”
姚天桦捂着鼻子身体弯的像只虾米。
众人手忙脚乱的帮他止血。
杨氏咬着唇,手指在胸前搅动,她意识到这次闯的祸连累到了自己相公,正不知所措。
突然,她慌张的冲我大叫。
“大嫂,你要去哪!”
一嗓子将众人注意力转移到了我身上。
“莫不是大嫂在外面的相好找到家里来了?”
“上次大嫂说去打猎,结果整整两天两夜未归家,就是跟这个男人一起的吧?”
杨氏得意,插腰大笑。
我侧过身去,实在不想看她那副蠢样子。
婆母在杨氏错愕至极的目光中笑着迎上前,而我身后的男人上前一步,将手里拎着的东西递给我婆母。
“婶子,我和姨夫他们上山打了些野物,这对野鸡是最肥的,就拿过来给家里添个菜,也给我妹夫补补身子。”
婆母神情极为和蔼,却在转头的瞬间飞快剐了一眼杨氏。
“这是我家天桦的媳妇,刚进门不久,有些亲戚她还不认识,你多担待。”
说着又回屋捡了十个咸鸡蛋当做回礼,亲自将我表哥送出门口好远才回来。
“胡咧咧什么!”
婆母怒骂杨氏,“白张着一双招子,羊粪蛋子表面光的玩意儿,再敢张嘴闭嘴坏我姚家名声,可别怪我找亲家母好好说道说道了!”
杨氏垂头丧气的,眼睛盯着我表哥远去的方向却在发着光。
她不怀好意的问我,“大嫂,你表哥对你真好,你都出嫁了还跑这么远来给你送东西。”
想到上辈子杨氏的造谣,我心思一转,故作娇羞的样子。
“我表哥……是对我很好呢……”
杨氏脸色变幻莫测,激动地接二连三的追问我和表哥相处的细节。
我说到一半的时候激动的双手捧心,可惜瞥见杨氏在一边,只能强压下兴奋和心虚。
“咳咳,那个今天的解暑草药还没熬,我得去熬了。”
而杨氏则在原地站了很久。
深夜,明月高悬。
我悄悄从后院菜地翻出来,朝着后山跑去,不时打量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杨氏果然一路尾随而来。
杨氏眼见我的身影渐渐消失,一开始还担心跟丢了,失望不已,不想下一个拐角刚过,便看见一座破败的房子。
她亢奋的猫腰上前,果然听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杨氏兴奋的难以自持,以为终于捉到了我的把柄。
为了将村里所有人都吸引过来,她在房子外面铺满干草和玉米杆,很快,烟雾便飘起来了。
“起火了,快来救火啊!”
一道尖锐的叫声划破长夜。
寂静的姚家村陆陆续续醒了过来,灯火渐明。
寻着叫声和火光,众人一路飞奔至后山。
“我听见屋里好像有人喊救命呢,这屋里不会有人吧?”
“哪能呢?这屋子自从老杨头去世就没人住,平日里也没人来这边。”
“平时没来人偏今天有人,恰恰说明这人肯定干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我看见杨氏混在人群中,不断挑拨着众人情绪,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情了。
杨氏又换了一个地方喊。
“有没有人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救人一命可是胜造七级浮屠呢!”
“是啊,快救人!”
屋外的火很好扑灭,加上来的人多,没两下就扑灭了。
算上杨氏放火、叫人、众人灭火、进屋,整个过程连一刻钟都没用上。
众人冲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影纠缠在一起。
跑得快的,眼神好的,还能看见拔出萝卜带出水呢。
只见屋内地上一堆干草的地方铺了一张碎花床单,床单上白花花的两个人影惊恐万分的看着房门被人从外面踢飞,掀起尘土阵阵飞扬。
“啊!”
一道凄厉的女声尖叫响起。
随后这一男一女惶恐地开始穿衣服。
原来是屋外一开始的浓烟过大,直接将两人熏晕了过去,直到村民都来救火,嘈杂声才将二人惊醒。
杨氏一把扑过去压住女人的双手,身形快的都出现残影了。
她亢奋的大喊大叫,“大嫂,你怎么在这儿呢?!”
“谁?她大嫂不是天柏家的吗?瞧着身材好像不像啊?”
“那平日里都穿着衣服,你又没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你咋知道不是天柏家的呢?”
“肯定是那个宁蔷薇嫌弃天柏身体不好,满足不了她,于是就在外面又找了个奸夫!”
围观村民议论纷纷。
杨氏脸上皆是得逞的奸笑。
我疑惑的和婆母对视一眼,纳闷道,“弟妹什么眼神儿啊,我不是好好儿站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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