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诗雨顾砚《我主动喝下绝嗣汤后,太医夫君镇定自若,一胎三宝的好孕妹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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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喝下绝嗣汤后,太医夫君镇定自若,一胎三宝的好孕妹妹却慌了神。
上一世,太医世家顾家的两位公子上山采药时被毒蛇所伤,伤了根本,无法生育。
顾家无奈,来到我们“送子村”,求娶了我和妹妹。
嫁入顾家后,我和妹妹相继查出喜脉。
婆母大喜过望,许诺谁先生下长孙,谁的夫君便能继承家业,入主太医院。
可生产那日,妹妹顺利诞下三名男婴,我的三个孩子却全都成了青紫色的死胎!
妹妹和她夫君抱着孩子,嘲讽我和夫君是命里无子的丧门星。
我悲痛欲绝,只想回村查清真相。
谁知我生下死胎的消息竟被传为“妖邪附体”,婆母为证清白,竟将我和夫君绑上柴堆,用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再次睁眼,我与夫君竟双双回到了大婚之夜……而我第一件事,就是逼着夫君写下了他患有无精症的诊断书。
鼻腔里还残留着皮肉烧焦的气味。
我猛地睁开眼,大红的喜帐刺得我眼睛生疼。
身侧的男人也坐了起来,他叫顾砚,我的夫君。
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我,眼神里是和我如出一辙的惊恐与茫然。
我们一起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我没有时间与他感慨死而复生的离奇,前世被烈火吞噬的痛楚还在四肢百骸里叫嚣。
我掀开被子,径直走到桌边,点亮了烛火。
“磨墨。”我的声音很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顾砚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拿起墨锭,重重砸在砚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写下来。”
我将一张宣纸铺在他面前,把毛笔塞进他手里。
“写,你,顾砚,身患无精之症,此生无子。”
顾砚握着笔的手一抖,墨汁滴落在纸上,晕开一团难看的污迹。
他抬头看我,眼里的震惊转为屈辱。
“林诗雨,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你想再被烧一次吗?”
烈火,柴堆,婆母狰狞的脸,妹妹得意的笑。
那些画面瞬间涌入他的脑海,他的脸色变得和宣纸一样白。
他不再犹豫,提笔写下了那行字。
字迹颤抖,是他一生骄傲被碾碎的声音。
写完,我拿过印泥,抓着他的手指,重重按了下去。
鲜红的指印,像一滴血,烙在诊断书的末尾。
我将那张纸折好,仔细地收进贴身的暗袋里。
这是我的第一把刀。
第二天敬茶,婆母坐在高堂之上,接过我递上的茶,只抿了一口就放在一边。
她打量着我,眼神挑剔。
“我们顾家是太医世家,最重传承。你们俩既然成了婚,就要早日为顾家开枝散叶,明白吗?”
我垂下眼睑,没有作声。
身旁的顾砚,站得笔直,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像。
另一边,我的妹妹林可欣,挽着大公子顾昭的手,笑得春风得意。
“母亲放心,姐姐和二弟一定会努力的。”
她声音甜美,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前世,她也是这样,踩着我的尸骨,享受着本不属于她的荣光。
这一世,我要让她把所有吃下去的,都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婚后一月,婆母请来了京城有名的张大夫,说是要为我们调理身体。
我知道,她是等不及了。
张大夫来诊脉的前一晚,我悄悄服用了一味草药。
那是我从送子村带出来的,能让人的脉象变得滞涩微弱,看起来就像是宫寒体虚的症状。
张大夫捻着胡须,为我诊了半天脉,眉头越皱越紧。
最后,他站起身,对婆母摇了摇头。
“老夫人,二少夫人的身子……宫寒体弱,气血两亏,恐怕……不易有孕。”
婆母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她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
“没用的东西!我们顾家花大价钱娶你回来,是让你当摆设的吗?”
尖刻的话语,和前世一模一样。
我低下头,攥紧了袖中的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就在这时,一旁的林可欣忽然捂住嘴,发出一阵细微的干呕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婆母的眼睛一亮,连忙道:“张大夫,快,快给我大儿媳看看!”
张大夫的手搭上林可欣的手腕,不过片刻,脸上就露出了喜色。
“恭喜老夫人,贺喜老夫人!大少夫人这是喜脉啊!看脉象,怕是有一个多月了!”
婆母一把抓住林可欣的手,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
“好,好!晚儿,你真是我们顾家的大功臣!”
一时间,屋里全是道贺的声音。
我站在角落,像一个多余的看客。
从那天起,顾家的天就变了。
所有名贵的补品,人参、燕窝、灵芝,流水一样地送进林可欣的院子。
而我的院子,冷清得能听见雪落下的声音。
下人们也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对我日渐怠慢,连每日的饭菜都变得敷衍。
顾砚将一切看在眼里。
一个深夜,他端着一个暖炉走进我的房间,屋里的炭火早已熄灭。
他将暖炉塞进我冰冷的手里,声音低沉。
“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不。”
“好戏,才刚刚开始。”
林可欣怀孕后,成了顾家名副其实的宝贝。
她挺着还不明显的肚子,时常来我院里串门。
名为探望,实为炫耀。
“姐姐,你看,这是母亲特意为我寻来的血燕,说最是安胎补身了。”
“前几日,昭郎还陪我去了护国寺,为我们未出世的孩儿祈福呢。”
她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与幸福。
我只是安静地听着,给她添上热茶。
她走的时候,还“好心”地塞给我一张求子符。
“姐姐,你也别太灰心,心诚则灵。多求求菩萨,总会有用的。”
我微笑着收下,说了一声“谢谢妹妹”。
她一转身,我便将那张黄纸丢进了燃得正旺的火盆。
火苗舔舐着符纸,很快将其化为灰烬。
顾砚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正好撞见这一幕。
他没有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平静地开口:“前世,她也是这样。一边假惺惺地安慰我,一边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不,那本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她。
那是用谎言和别人的血肉堆砌起来的虚假荣光。
我看向顾砚:“我需要你帮我。”
我让他派可靠的人回一趟送子村,去查一个关键人物——村后山那个被称为“药师”的王姓男人。
前世我死得仓促,很多事情没来得及想明白。
送子村,送子村,我们村子里的女人,真的就那么容易怀孕吗?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砚听完我的话,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好。”
他随即也说出了他的计划。
“我也会利用太医院的职务之便,去查大哥的脉案。我们一同被蛇所伤,他的情况,绝不可能比我好。”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从这一刻起,我们不再是前世那两个束手无策的牺牲品。
我们是同谋,是战友。
是要将这个腐朽虚伪的顾家,彻底掀翻的复仇者。
林可欣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婆母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都说脉象强健有力,胎像稳固,甚至有人说,听这脉象,像是多胎。
婆母乐得合不拢嘴,赏赐更是流水一般地送去大房。
很快,到了婆母的五十寿宴。
顾家大摆筵席,宾客满堂,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酒过三巡,婆母站起身,满面红光地当众宣布。
“等晚儿生下我顾家的长孙,我便做主,将顾家所有家业,以及我夫君留下的太医院院判一职,都交由大公子顾昭继承!”
满堂宾客纷纷起身恭贺。
顾昭和林可欣站在婆母身边,接受着众人的吹捧,风光无限。
而我和顾砚,被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像两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席间,林可欣挺着已经十分显怀的肚子,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到我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
“姐姐,认命吧。你天生就是个没福气的,这辈子都只能看着我风光了。”
她脸上的得意,刺得我眼睛疼。
我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我站起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妹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送子村后山,住着一个给人看病的王药师?”
林可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顾昭连忙扶住她:“晚儿,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见了鬼一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是无尽的惊恐。
我知道,我的第一把刀,已经精准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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