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清璃萧以南《亲手送我下地狱的人是你,我投奔将军后你哭什么》
和萧以南大婚前一天,他那傲骨铮铮的青梅女将捉阄失败要被送去军营伺候,他便偷偷将我药晕送进前往军营的马车。
军营副官闻言奋力为我辩驳:“林清璃和你可是圣上赐婚,陪你走到如今地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将清璃送去军营,会毁了她的一辈子!”
话落萧以南只是无奈地拿出那条亵裤:“当年如若不是南枝从野兽圈中救下我,兴许我早已成为一堆白骨,她捉阄要被送去军营,我舍不得她受这般委屈!”
“何况南枝早已怀上我的子嗣,至于清璃,若是活着,我便差人营救她,给她通房侍妾之位,若是死了便是最好!”
副官死死攥住他的衣袖:“可现在满上京都在疯传清璃婚前失贞,你这是何意?”
萧以南势在必得般嗤笑:“她那副没我不行的可怜样子,只有污了她的清白,我才能风光迎娶南枝做正妻。”
“届时圣上问罪,我自然可以说是她失去贞洁不守妇道,正妻之位自然便是南枝的!”
现场一片唏嘘,却无人为我说解。
我失魂落魄地拉上轿上的帘子,泪水不停打转。
我从袖中拿出那枚将军令,嘱托小竹:“你去告诉秦将军,就说我答应了他的婚事!”
萧以南不知道,我本是苗疆医女,并未被将士们羞辱,反倒医治好了全军营。
秦将军知道后,便提出要将我风光大娶。
他此时早已是圣上手下赫赫有名的功臣大将军。
后来,我坐上将军府喜轿时。
自诩聪明的萧以南却死死扒拉着轿子,只为求我不要另嫁他人。
.......
拉上帘子的瞬间,我听见萧以南的承诺掷地有声,我的内心开始动摇。
萧以南却神色痴情地捧着那条红肚兜:“没办法,南枝毕竟是我当年的救命恩人,我不得不给她正妻之位报恩!”
我苦笑着攥住帘子,原来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郎,如今早有了别人。
皇朝猎场上,因我的衣裳太过袒露被当做敌国细作,被绑在百兽场当做人质时。
是萧以南红着眼提剑与百兽斗争,哪怕他并无高强武功,尽管野兽不停啃食着他,他依旧直直挡在我的面前。
后来圣上才查明我并非敌国细作,这才将我放逐。
我哭着质问萧以南为何要为我做那些险些豁出性命的事情。
他却只是将我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摘下那朵海棠花放在我的头顶:“我们清璃是这世间最纯净的女子,自然值当最好的对待!”
他含笑说这世间只会有我一个妻子。
后来他高官进爵,一步一步替圣上铲除那些黑恶势力,立下赫赫威名。
被封为永定公那日,圣上要向他许配国公府贵女,他却只哑声道:“陛下,萧某别无所求,只愿此生能娶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便是林家贵女林清璃!”
可圣上赐婚当天,他却不顾一切只身前往疆城迎接他的青梅女将军。
萧以南被奸人暗算,猛虎围攻时,是姚南枝提剑带他逃出重围。
可他自己本身便有过人本领,却愿意在他的青梅面前示弱。
他对姚南枝几乎无所不应,每每问及时,他总会冷声道只是报恩。
姚南枝99次抓阄失败要与他人苟合时,他总会挺身而出,带着她在我们的婚床上留下一地狼藉。
我厉声质问他是否早已忘记曾经的情爱,姚南枝却替他抢先反驳:“姐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难道你觉得凭借与以南曾经相爱,就能抵过我与以南的恩情?”
我气愤地就要扇她巴掌,却被萧以南冷冷推倒在地:“我与南枝只是在玩游戏罢了,你何必如此小肚鸡肠,令人作呕!”
下人早已被姚南枝的好处收买,对着我便是一顿指责排斥:“就这样毫无胸怀的女子也配做未来的侯府夫人?何况姚小姐对侯爷有恩,只是放得开罢了!”
“何况早已被人糟了身子,不知道有什么脸面待在府中!”
后来姚南枝总会借着游戏的名义,与萧以南夜夜变着法子迎合。
欢迎声此起彼伏,他甚至每晚都要我亲自为他们叫水服侍。
我一直忍到大婚前日。
可他却甘愿将我送往军营当军妓。
兴许他早已迫不及待要将我逐出侯府,好让姚南枝坐上那侯府夫人的位子。
我苦笑着坐上那辆军营马车。
想象中的羞辱并没有到来,反倒他们待我珍重万分。
道途遥远,看着那些伤病累累的官兵。
我默默拿出了自己的药箱为他们医治。
我拉起自己的衣襟为伤兵医治时,军营外忽然传来一道此起彼伏的奚落声。
姚南枝借着女将身份特意来军营慰问我,萧以南也倚靠在她身侧。
见我衣襟袒露为将士上药,姚南枝一脸嘲讽地扒落我的衣袖:“没想到姐姐你居然如此淫浪,到了伤兵营还不忘勾引伤兵,当真是给以南蒙羞!”
“我今天就替以南好好收拾你这个贱妇!”
营中士兵试图为我辩解,却被萧以南拿着侯府令牌威胁:“今日之事如若你们胆敢传出,当心你们的脑袋!”
将士们心有不甘,却还是只能无奈看着我被轻贱。
我被扒地只剩下一块肚兜时,我气愤地用药物掩盖:“姚南枝你虽为女将,却如此是非不分,我只是在为军中伤兵医治!有什么错!”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见我一副愤懑的姿态,姚南枝和萧以南却如同看戏般嘲笑。
我麻木地拿起一旁的军衣套上,自从入军营以来,无论我做出什么事情,哪怕是好是坏,姚南枝总会找着不同借口羞辱我。
她严格管控我各种作息的时间,美名其曰要我做足京中贵女的姿态。
只因我多梳了一秒钟头发,她便以我蛊惑军心为由,把我扒光同野兽关在一起游街示众。
我怒目圆睁,企图从萧以南眼中找到一丝愧疚,可他只是嗤笑地望向我:“清璃你知道的,南枝曾救过我的性命,决不能让她去军营受辱,而你是林家贵女,自然可以担当……”
“不过我也没想过你居然如此恬不知耻,本想着让你在军营中学学规矩,时机一到本侯自会来接你…”
听着萧以南那冠冕堂皇的说辞,我的心口像被撕开了一道裂缝。
我一次次期盼他能为我说解,可他却一次次将我的脸面踩在脚下,害得我名声尽毁。
“既然清璃你到了军营还如此浪荡,本侯也救不了你,这惩罚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我没有勾引他们……我说了我在给他们医治……”
我无力地嘶吼,却被林南枝的婢女狠狠扇倒在地:“大胆淫妇,胆敢违逆姚将军!我要是你这样的下贱胚子,有点骨气早就投河自尽,何必在此狡辩!”
我无力地抬眸,试图从萧以南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心疼,可他却旁若无人般当着我的面与林南枝苟合。
萧以南始终都是那份淡漠疏离的姿态,见我愣神,姚南枝的贴身婢女一把将我关进燃烧的烙铁堆:“既然林姑娘如此不知礼数,就在这里安心赎罪吧!”
我无力地求救,却发现房间密不透风。
滚烫的炭火直逼我的喉间,呛得我喘不过气来。
直到我浑身被灌满热烟,萧以南才慢悠悠地打开房门。
见我受伤,他故作心疼地就要搂我:“谁准你们动她的!本侯只是让你们教训一下,谁准你们动手了!”
“清璃没事了,我在!”
我冷冷避开他想要触碰我的手,看着面前的萧以南,我只觉无限陌生。
萧以南温柔地为我掸去尘灰,低声安慰我,每一次他都会如此,在我受尽屈辱时不闻不问,总在受辱后装作一副深情的模样。
说实话,我已经倦了。
“永定公还是好生照顾你的南枝吧,清璃现在这般姿态只怕会玷污了您尊贵的双手……”
“至于这些伤口,也不过是南枝自己犯了错惹得南枝姑娘厌弃罢了…”
我冷笑着退后了几步。
萧以南却只当我在与他置气,语气略微有些不耐:“林清璃,我已经给足了你体面,我知你心悦于做本侯的正妻,但这个位子只能是南枝的,但我向你保证,如若你与南枝一同纳入我侯府,我对你的爱定不会降低半分!”
我别过眼不去听他那虚伪的说辞:“侯爷说笑了,清璃改主意了,况且我对所谓的正妻没有半分想法,侯爷还是好生留给你的南枝将军吧!”
萧以南目光死死盯着我身上的令牌,神色愠怒:“我本以为你是在与本侯怄气,没想到你早在外面与别的狗男人厮混!”
“你这个贱妇!”
萧以南装作要扇我巴掌的模样,却被姚南枝娇滴滴的吼声唤去:“以南何必管这个贱妇,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姐姐就负责给我们端水吧!”
姚南枝当着全军营的面脱得只剩下一件粉嫩的里衣,手中拿着那本男女十八图,和萧以南笑着迎合了整整一夜,期间用尽不同姿势。
我在一旁端水的动作,落在旁人眼中反倒成了一个笑话。
“以南,你说是我厉害还是清璃姐姐厉害!”
两人旁若无人般羞辱着我:“自然是南枝厉害,林清璃那个病秧子哪比得上你半分,一分钟不到就泄气一般好没意思!”
“清璃你好生学着,以后你做了本侯的通房还得多多磨练,讨了本侯的欢心,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
我堂堂林家贵女,在他眼中居然只是一个通房?
我死死咬住唇瓣,浑身都在发抖,我听见自己的哽咽声:“萧以南,从今以后你我形同陌路罢,你反正有你的南枝……”
可我的反驳声却被两人欢和的声音掩盖。
欢愉过后,似是觉得对我有所亏欠,萧以南漫不经心地就要把我送上他的床榻:“林清璃你不是最爱吃南枝的酸气吗,今天本侯就给你个爽快如何?”
他为了不让姚南枝受辱将我送入军营,却将我视作青楼娼妓一般对待……
我跟着萧以南住进侯府七年,期间他从未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即使有也不会留下许久时间。
他如今这番话,哪里来的脸面。
见我愣怔,萧以南气愤地将那条亵裤丢在我身上,沾满了一身的污垢。
他最终只落下一句:“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本侯再迎你做妾室!”
后来的好些时日,我都没有见到他们二人。
但我一心思索为自己和那人的婚事做准备。
我凭借着乳娘曾教会我的江南绣术,一针一线缝制同心锁。
拿起同心锁要放进嫁妆盒时,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阴影。我被突然伸出的腿绊倒在地,同心锁却落在了另一人手中。
“林清璃,看来你还真是有做妾的好手艺!”
萧以南笑着拿我的同心锁在二人之间比对:“你这寓意好啊,暗示我与南枝长久不分离,日后你若进了侯府,对你的恩赏自是不断!”
姚南枝嬉笑着用匕首抓起那把同心锁:“以南,我很喜欢这个同心锁,不妨就当做我的嫁妆好了,只是这毕竟是清璃姐姐亲手做的,她不会为此置气吧!”
萧以南闻言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只要是南枝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月亮星星,本侯也会不遗余力为你找寻,何况是一把小小的同心锁!”
姚南枝故作大方地看向我:“那真是多谢姐姐的好意了,没想到能如此祝福我与以南,那我就代以南收下这份嫁妆吧!”
萧以南竭力掩饰眼中的自信:“原来清璃对本侯这么上心,只是这做工太过简陋……不过你要是真的希望得到本侯的宠爱,我倒是能勉强收下,只是你莫要与南枝争。”
萧以南总是如此,凡是姚南枝想要的东西,他都会不顾一切从我身边夺走,美名其曰我是他未来的小妾,理当如此。
我知道,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姚南枝一手策划好的罢了。
我实在没有心思看着他们两人琴瑟和鸣,一唱一和的模样,生得让人作呕。
我冷脸夺过那把同心锁:“侯爷莫要太自以为是,这把同心锁并不是为你们精心准备的!”
萧以南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全京城的男人里,你除了给本侯准备礼物,还能给哪个男人?”
姚南枝故作理解地搭上萧以南的肩:“姐姐,我还不知道你们那些小女人的心思吗,无非是想为以南和我准备惊喜罢了,何必如此扭扭捏捏惹人猜忌,若是以南真的不收下你的礼物,姐姐到时也莫要伤心落泪!”
萧以南始终保持那副向我讨要同心锁的姿态,我却冷冷规避他。
他气愤地想要抓住我的衣袖,却又被姚南枝拉去云雨。
收到家中寄来的归家信那天,我悄悄将那枚同心锁压在秦以郎床底。
家中父母听说我在军营立下功劳,喜笑颜开就要派人接我回府。
坐上马车那日,我回头对上秦以郎爽朗的笑声,他珍重地将它捧在手心,眼神澄澈温柔。
我那一刻便认定了这便是我的良人。
我的婚期恰巧赶在萧以南与姚南枝同一日。
倚在梳妆台上试嫁衣等待秦以朗来娶我时,府中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我被萧以南派来的丫鬟迎着就要摁上那一辆寒酸的喜轿,姚南枝却足足派了五十台轿子。
见我一脸茫然,萧以南只当我太过激动:“今天是我与南枝的大婚喜日,喜庆,本侯大发善心准你与南枝一同入门,这可是本侯用功赏换来的,你别不识好歹!”我心中冷笑,生硬地掰开钳制着我的手腕:“定国公说笑了,我何曾说过我要嫁与你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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