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萧誉陆永言《被休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尖宠》
我曾是定安侯府弃妇。前夫给我一纸休书,罪名是“不守妇道”。
所有人都以为我离开了侯府会潦倒不堪,连我的前夫偶尔碰见也会施舍几块碎银,劝我“别丢人现眼”。
他们不知道,我早已是晋王心尖上的王妃。
直到宫宴之上,前夫那位上位成功的“白月光”当众指控我偷窃宫中之物。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的夫君,晋王萧誉,缓缓执起我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
“谁告诉你们,本王的王妃,用自家的东西,叫做偷?”
那一刻,前夫手中的酒杯猝然滑落,而他那位“白月光”的脸色,比鬼还难看。
我坐在京城夜市角落的馄饨摊前,等着老板那碗热气腾腾的荠菜馄饨。
心里馋得直痒痒。
这阵子跟着萧誉去了一趟江南,想得厉害,一回来,我就直奔这里了。
“知秋?!”
一个略带惊诧的熟悉声音从背后响起,不用看我也知道,是陆永言,我的前夫。
还有他那位惹人怜惜的“白月光”,苏依依。
我没回头,只专注地盯着锅里翻滚的馄饨。
苏依依故作惊讶的声音却还是飘了过来:“天呐,姐姐,你。。。。。。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吃东西?”
“这。。。。。。这多不干净啊!”她用手帕紧紧捂着鼻子,好像生怕沾染上这里的气味。
我懒得理她,看着老板捞起已经煮熟的馄饨,心情瞬间愉悦起来。
可是,苏依依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继续说道:“姐姐,我知道你现在日子难过,可也不能这般不爱惜自己啊。”
我眉头皱了一下,刚起的一点好心情全都消散了。
正准备开口,陆永言却走到了我面前。
他眉头紧锁,看着我一身“落魄”的打扮,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弃和一丝。。。。。。怜悯?
我轻扫了一眼自己的棉布裙,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萧誉总说我穿宫装像被捆着的粽子,让我私下里怎么自在怎么来。
木簪子、棉布裙,这是我最舒服的打扮。
陆永言掏出几块碎银子,“啪”地一声扔在油腻的木桌上。
“拿着,去吃些像样的东西,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句“丢人现眼”,像根细针,轻轻扎了一下我早已结痂的心。
这话多么耳熟。
当年他写下休书时,也是这般说的。
“沈知秋,你让我侯府丢尽了脸面,拿着休书,快滚,别在这丢人现眼”!
那时,苏依依拿着不知从哪得来的、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说我与门客有染。
陆永言信了,甚至不愿听我一句辩解。
那晚,雪很大。
我走出侯府时,他搂着苏依依站在门内,眼神比雪还冷。
我无声地笑了。
三年的夫妻感情,却比不上别人的一句谗言。
想到这,我不由攥紧了拳头。
我没有抬头,直到老板将打包好的馄饨递给我。放下几枚铜钱,拿起馄饨,转身便走。
那几块银子,从头至尾,我都没动。
走出几步,我才发现挂在身上的那个萧誉特意为我寻来的安神香料荷包不见了。
正欲回头寻找,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气喘吁吁地朝我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那个荷包。
“夫人,您的荷包掉了。”
我认识他,是那个常在附近乞讨的小乞丐。
我时常会给他几个铜板。
我心里一暖,柔声道:“谢谢你。”
触到他冰凉的小手,我这才发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
心里一阵难过,我叹了口气,对他说:“走吧,我带你去买些厚布,做身暖和的衣裳。”
我带着小乞丐走进了云锦阁。
刚进去,目光却不自觉地被一匹白色的软烟罗吸引。
这料子。。。。。。
我想起在江南小镇的路边,救回家的那个男人。
那时我拿着休书,离开京城,在江南寻了一个位置住下。
一日从外面归来,却发现了受了重伤的男人。
他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口中喃喃道:“救我。。。。。。”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若我不救,他必死无疑。
我把他藏进了堆放杂物的地窖,用我知道的为数不多的草药,笨拙地替他清洗、包扎伤口。
他发着高烧,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我照顾了他七天七夜。
他走的时候坚持要报答我,我推辞不过,只好说:“若真要谢,日后送我匹好料子做衣裳吧。”
他认真地点头:“好。”
后来他真送来了,就是这样的软烟罗,整整十匹。
他说:“答应你的,不敢忘。”
那时我才知道,他是晋王萧誉。
“姐姐也来看料子?”苏依依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了过来。
真是阴魂不散。
我不想搭理她,随意“嗯”了一声。
苏依依却似乎不想善罢甘休,她讥讽地笑道:“这软烟罗你看看也就罢了,若是碰坏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呢。”
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店内其他客人都听见。
随即她又指着角落的粗布,说:“那些,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这匹软烟罗,按我上次留的尺寸,全要了。”我直接对掌柜说道。
接着又指着几匹棉布:“这些做成冬衣,送到城西土地庙,给孩子们过冬。“
苏依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付完定金,我牵着小乞丐,从脸色铁青的苏依依身边经过。
淡淡补了一句:“侯夫人,你的云锦,再不去争,就真没有了。”
其实,我一早就看到苏依依正与另一位夫人,为了一匹云锦争得面红耳赤。
我抬头,发现陆永言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里面有震惊,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悔意?
从云锦阁出来的时候,我和掌柜随口提了句明日要去星月楼改进点心方子,让他有事可以去找我。
没想到这话,一字不落地被苏依依听了去。
翌日,我在星月楼的雅间里,坐在靠窗的位置,核对新点心方子,王掌柜恭敬地立在一边。
这酒楼是萧誉送我的生辰礼。
他说,找个你喜欢的事情做,赚了是你的体己,亏了我给你担着。
房门猛地被推开,精心打扮过的苏依依,带着几个手帕交,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姐姐。”
苏依依故意拔高声音,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
“怎么,姐姐在侯府做不成夫人,跑到这星月楼来。。。。。。”她顿了一下,瞟了一眼摆在桌上的账本,恍然大悟地接着说,“做账房先生了?”
她身后的贵妇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低低地嗤笑声。
苏依依眼珠一转,“哦,我知道了,你昨日在云锦阁里出手那么阔绰,是为你的东家采买的吧?”
“我说你哪来这么多钱?没了侯府,就凭你,还能买得起那顶级的软烟罗?”
苏依依尖着嗓子又说道:“如若不是帮东家采买的,那你就是中饱私囊,挪用了星月楼的银子。”
“喏,一定是这样,掌柜的,快些去禀告你东家。”苏依依越说越来劲,居然在这里指手画脚起来。
我抬起头来,平静地对一旁一脸紧张的王掌柜说道:“王掌柜,太吵了,影响我核对方子。麻烦清下场。”
“是。”王掌柜毫不犹豫,立刻转身,对着苏依依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诸位夫人,抱歉,本店今日不便待客,请诸位先行离开,今日酒水全免。”
“你。。。。。。你敢赶我走?你知道我是谁吗?”苏依依难以置信。
王掌柜不卑不亢:“沈姑娘是本店东家,东家有令,不敢不从。”
“东家?!”苏依依和她那群姐妹顿时傻了眼。沈知秋是星月楼的东家?!
“你。。。。。。你胡说!她怎么可能是东家!”苏依依尖声道。
王掌柜面色不变:“沈姑娘确是本酒楼的东家,夫人若不信,可去官府查证契书。”
苏依依被噎得满脸通红,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中,被“请”出了星月楼。
我被她们吵得头疼,起身站到窗前,想舒缓一下。
恰好看到晋王府的长史送来太后寿宴点心的规制文书。苏依依躲在旁边的廊柱后,眼睛像淬了毒,死死盯着那份文书。
后来我才知道,她买通了酒楼小二,偷看了文书内容。
苏依依不信我能拿到宫宴的差事,认定我勾搭上了晋王府的长史,文书是他帮我偷来的。
她兴奋地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陆永言。
说我想借着宫宴,去攀附更高的权贵。
她要去揭发我,绝不能让我得逞。
陆永言心乱如麻,过来找我。
他说自己不愿相信我是这样的人,但苏依依的话他也不能不信。
“知秋,你真的自甘堕落,与人做了外室?”陆永言一脸痛心地看着我。
我十分好笑,陆永言还是如当年一样,眼盲心瞎,偏听偏信。
“侯爷有这空闲,就多管管自己的后院,免得无事生非。”我出言讥讽。
“你,你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来告诉你,你竟这般态度!”陆永言气得涨红了脸。
“若你在宫宴上被揭穿,走投无路,可别来求我。”陆永言扔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半月之后,太后寿宴,宫中一派喜庆祥和。
我随萧誉一同入宫贺寿,他先去御书房见驾,和皇上一起商讨国事,我则去了偏殿休息。
苏依依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
她特意扭着细腰,朝我走了过来:“沈知秋,你以为勾搭上晋王府的长史,混进宫中,就高枕无忧了吗?”
我冷眼看着她,淡淡地说道:“侯夫人慎言,往晋王府头上泼脏水,不知道侯府上下可担当的起?”
“沈知秋,你狂什么,一个弃妇还敢攀扯晋王府,果然是死到临头不自知!”
苏依依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想与她浪费口舌,正好宫宴即将开始,索性去了正殿。
宫宴刚开始没多久,苏依依就按捺不住了,寻了个机会,竟直接跪倒在御前。
举着那份从酒楼小二手中得来的文书。
“太后娘娘!陛下!臣妇要揭发沈知秋,此女行为不端,被休弃后不思悔改,竟胆大包天,偷盗晋王府文书,意图混入宫宴,图谋不轨,其心可诛!”
“证据在此,请太后、陛下明鉴!”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陆永言坐在人群中,脸色惨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太后和皇上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我端坐着,心中并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慵懒的声音自殿外响起:
“本王的文书,何时成了她偷盗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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