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垣江嫣满满《挟恩图报嫁小公爷,和离后他悔不当初》

温敬垣江嫣满满《挟恩图报嫁小公爷,和离后他悔不当初》

我能嫁给小公爷温敬垣,全靠我父亲挟恩图报。
成婚五年,我永远是那个多余的存在。
在温敬垣第九十九次因为江嫣冤枉我和女儿满满时,我提了和离。
他嗤笑不已,直接将盖了印的和离书甩到我的脸上。
“你一个瞎子,如何在这世道生存?别痴心妄想了!”
“这和离书我敢给你,你敢要吗?”
我当然敢。
当天,我就带着满满离开。
再重逢,是在街边,我正带着满满买糖葫芦。
温敬垣不敢置信的上前拉住我的手,“你……你眼睛能看到了?”
“我找了你三年,快随我回府。”
我冷漠的甩开了他的手。
“我们已经和离,你忘了?”
他一愣,“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
……
看到我的神情,温敬垣的眼眸忽地黯了下来。
他以为,我知道他特地来找我后,会泣不成声的跟他走,像是从前那样唯他是从。
可我没有。
与我对视,他竟有些无所适从。
只能低下头看向五岁的满满,满是期待的向她伸出了手。
“满满,想不想爹爹?”
满满眼神躲闪,藏在了我的身后。
她还小声的问我,“娘亲,他是谁啊?”
“陌生人而已,满满不用管。”
说罢,我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他挡住了去路。
“青囊,我……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笑了。
抬头与他对视,“多谢小公爷,不用。”
或许是态度太过疏离,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刚好给了我们母女离开的机会。
我拉着满满毫无留恋的与他擦肩而过。
……
我能嫁给他,确实是因为我父亲挟恩图报。
当年温敬垣身中蛊虫之毒,命在旦夕,唯有我的神医父亲能救。
可父亲病重,亦自身难保。
为了让眼盲的我将来有人照顾,他以命作引帮温敬垣解毒。
条件是温敬垣要迎娶我这个盲女。
若违背誓言,便由我催动他心头残留的噬心蛊,作为惩罚。
可我同他回了金陵城后才知道,温敬垣有个一起长大的小青梅。
新婚之夜她哭闹着将我推倒。
我磕得满头是血却无人来搀扶。
温敬垣抱着江嫣在哄,全然没有工夫管我。
那时,是我第一次心慌。
入了洞房后,温敬垣率先赶来替我上药。
他轻柔的动作,温声细语的道歉让我忽视掉了一切。
心中开始为他辩驳。
他确实应该要先拦着江嫣的,以免她做出更冲动的举动。
回想起当初的自欺欺人,我不由的笑出了声。
满满抬头望我,“娘亲笑什么?”
我从回忆中走出,捏了捏她的小脸。
“笑满满吃了一脸的糖块,像个小花猫。”
她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到我开的医馆后,满满和坐着的余婶打了招呼,就跑去后院玩。
而我则来到余婶身边,拔掉了她头上的银针。
“怎么样,眼睛好些了吗?”
她笑着拉着我的手,“好多了,还是你的针法管用,现在看什么都不费力,不像是从前一样,像个瞎子,听老刘说,你刚回来的时候眼睛也……现在怎么样?”
我笑笑,“都好了。”
她轻轻叹气,“那就好,眼睛看不见,许多事情都会被蒙蔽,活的像个傻子。”
这句话,我非常的认同。
成婚一年,温敬垣就瞒着我娶了江嫣。
他们成亲那日,府中喜气洋洋,比我们成婚当日要热闹多了。
我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瞒着我。
那日我听到喜乐,才问了贴身侍女白芷一嘴,“府中有人成婚吗?怎么喜乐这般近?”
“老夫人身边的一个婢女出嫁,她伺候了老夫人多年,今日从府中出门。”
她说罢,还有几个侍女出声附和,直说艳羡。
我便当了真。
可当天晚上,就有人来请我。
说是温敬垣不舒服。
我立刻跟随她前去,却来到了一个人声嘈杂的院子。
一人突然拍桌,吓我浑身一颤。
同时手下空空如也,刚才搀扶着我的那个侍女不知去了何处。
我慌张之际,不远处传来笑声。
“今日是敬垣和江嫣大喜的日子,谁都不能走!不醉不归!”
“好!谁先走谁就是王八!”
哄笑一团。
而后又有一个男子出声,“你们也真是的,人家大喜的日子,最重要的当然是洞房了啊,谁有空在这里陪着你们不醉不归的,对不对敬垣。”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
可能够听到的只有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下一秒,我期待已久的声音就出现在我的身边。
温敬垣带着不满质问,“你怎么来了这里?”
我被吓到,不自觉的往后退步。
却一脚踩空,摔落在地。
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交织,让我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丝哽咽。
“今日……今日是你娶亲?你娶了江嫣?”
他没有回答。
只是走近将我搀扶起来,轻轻叹息一口。
“事到如今,我不想瞒你。”
“我和江嫣从小青梅竹马,若不是你,她会是我的正妻。”
“如今她甘愿侧室,所以我不能再负了她。”
“况且,你父亲只是让我娶了你好好照顾你,并没有说我不能另娶……对吧?”
我该怎么回答?
在父亲坟前,他曾发过毒誓。
一心一意待我,永不背叛。
如今算是什么?这难道不算是背叛?
眼泪流个不停,我能够想象到,如今自己狼狈不堪。
张口想要辩驳时,刚才那些人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敬垣已经娶了她,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挟恩图报也要有个限度吧?”
“就是,这金陵城谁不知道,小公爷和江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若不是她,堂堂将军府嫡小姐怎会心甘情愿的做个妾室?”
“做人要知足,不能既要又要。”
最后这一声,喊得声音尤其大。
我无语凝噎。
温敬垣没有反应,冷冰冰的嘱咐下人,“送夫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就发现不对。
有心人想要让我发现这些,与温敬垣决裂。
那人是谁不难猜。
我也彻底明白,为何在天南山时,他总会失神。
他给我的讲的故事中,也总有一个女子。
想来,那就是江嫣。
瘫坐在床榻上,我冷冷嗤笑。
他若当初就有心仪之人,不该向父亲承诺娶我的。
也不该在我对他生起依赖时,残忍的告诉我真相。
一连几日,我都未曾出门。
温敬垣慌了。
毕竟,他身上还有噬心蛊。
一旦有空,他就会来我的院子,同我讲述最近发生的事情。
就连衣服首饰,也从未缺我什么。
我很少理会他,尽量减少对他的期待和喜欢。
慢慢的,只要不触及雷区,我们可以好好的吃一顿饭,说一会儿话。
温敬垣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来的越发的勤。
可江嫣不愿意了。
在我整理父亲遗物时,她来到了我的院子。
江嫣直接打掉了我手中的卷轴开门见山。
“你倒是好手段,竟还能勾搭敬垣哥来你这里,你当真是个医女?不是个勾栏瓦舍的妓子?”
我没有回答,摸索着跪下,想要先将卷轴捡起。
可在触碰到卷轴的那一刻,我的手被江嫣狠狠踩住。
“你不但眼瞎,耳朵还聋了吗!”
“让开!”
我的叫喊,让江嫣笑出声。
她更加用力的拧了几下,咬牙切齿道,“我会让你后悔来到金陵。”
说罢,她才抬起脚。
我忍痛蜷了蜷手指,将卷轴捡起。
刚要说话,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喷溅在我脸上。
紧接着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还有江嫣有气无力的呼喊。
“来……来人啊!陆青囊要杀了我!”
我皱眉不解。
擦掉脸上的液体轻闻,是血迹。
很快,我就知道了江嫣在搞什么明堂。
江嫣中蛊了。
绝脉蛊,若没有解药,三日必亡。
温敬垣找了过来。
他嘶吼着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到墙上。
“我已经娶了你,好生待你,你为什么还不满足,竟对嫣嫣下手!”
我不断摇头,艰难出声,“我没有。”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你父亲说,你善用蛊虫,就连我体内的噬心蛊也是你亲手种下的!嫣嫣的状态我太熟悉,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会用蛊虫者不止我一人!”
“可她是在你的院子出了意外,你如何辩驳!她难道会为了陷害你,将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为何不会?”
我的回答让他大笑不已,狠狠地甩开了我。
我知道,他不信。
他愤然离开。
翌日,两个婆子冲进房门,不顾我的反抗将我五花大绑。
我害怕恐慌,在听到温敬垣的声音后,才心安一瞬。
不曾想,他说,“大师说了,用至阴之时出生女子的心头血,也可以解了绝脉蛊。”
“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至阴女。”
“到现在这个时候,你确定还不交出解药吗?”
我不可置信瞪大空洞的眼,仿佛这样就能看清他此刻的神情。
可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和他冰冷的声音。
浑身颤抖不停,我质问他,“你当真要这么做?”
“这是你逼我的,交出解药,我可以……”
“我没有解药!”
我嘶喊出声,泪水夺眶而出,“我没有给她下蛊,哪里会有解药!”
“呵,还不承认,大师动手吧。”
紧接着,一人走上前,率先为我把脉。
我不停挣扎,却无济于事。
但很快,那大师欲言又止的开口。
“恐怕不成……夫人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这一刀下去,定会一尸两命。”
顿时,周围一片寂静。
我不可置信,眼泪更是大滴大滴的滑落。
怪不得月事推迟了那么久,怪不得最近身子懒怠。
竟是有了孩子?
最终,我收起所有自尊,轻声细语道:
“温敬垣,这可是你的骨肉,你难道要亲手杀了他吗?”
“放了我,我可以尝试去配制绝脉蛊的解药。”
他久久没有回答。
“温敬垣!”
“温敬垣你说话!”
我拼命嘶吼,却换来他一句。
“来不及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一句话,断送了那个孩子的性命。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彻底破裂。
清醒之后,我催动噬心蛊,将他疼的只剩一口气。
但他没有反抗,甚至不允许任何人伤我。
他竟还想着用这种方式来补偿我。
最终,我还是没能狠下心来,想要独自离开。
却被他囚禁在了院子中。
因为醉酒,我们有了满满。
她像是生活中的调味剂,抚平了我对一切的不甘。
不想满满没有爹爹,自己又没办法给她更好的生活。
我忍下了所有,潜心研制如何让自己眼睛恢复。
看我没有要离开的样子,温敬垣也放下了戒备。
甚至因为江嫣的三言两语屡屡怪罪。
还将满满送到江嫣那里养着。
强忍思念不争不吵,直到能看到一丝丝光亮时,我喜极而泣。
就是这时,听到了噩耗。
江嫣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却因为满满贪玩撞到她,孩子没了。
温敬垣发了好大的脾气,甚至打了满满一掌。
我赶过去时,满满蜷缩在角落中,被吓得神情呆滞浑身颤抖。
摸到她的那一刻,我气的浑身颤抖。
当即提了和离。
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
满满的笑声从后院传来,听到后,我嘴角忍不住勾起。
“放心余婶,有我在,你的眼睛不会出问题的。”
她笑出声,“余婶信你。”
搀扶着余婶,送她离开时,又看到了温敬垣站在门口。
“青囊,这是你开的医馆?”
越过他,我没有回答。
同余婶告别后,我迈步返回,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皱眉想要挣脱时,一人突然冲上,狠狠地推开了我。
我踉跄几步,勉强站稳。
这才看清楚来人。
竟是江嫣。
如今一副泼妇模样,像是护崽子的老母鸡一样将温敬垣挡在身后。
指着我骂个不停。
“我就知道是你!贱人鬼主意可真多!”
“大家都来看啊!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夫君,还开医馆呢,别把人给医死了!”
两嗓子,将周围路过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温敬垣眉头紧皱,将她推到一旁。
“你跟踪我!”
“若不是跟着你,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已经苟且到了一起!温敬垣你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正……啊!”
话未说完,她就挨了一掌倒在地上。
不可置信的抬头,江嫣红了双眼。
“你为了她打我?”
温敬垣不理睬她。
我也无意与他们二人再多说,转身想要离开时。
一个石块飞来,砸到了我的后脑。
当即一股温热流到脖间,我摔倒在地,头脑一阵空白。
“娘亲!”
满满哭喊着跑来时,温敬垣也脸色煞白的为我捂住伤口。
刚要说话,满满就将他推到一旁。
“都是因为你!你别碰我娘亲!”
随后向里面喊道,“爹爹!有人欺负娘亲,娘亲都流血了!”
很快,一群黑衣禁卫军从天而降,挡在我的身前。
一个轮椅被推出,惊得温敬垣后退了好几步。
他看向满满,声音颤抖,“你叫他……爹爹?你怎么能叫他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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