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安裴临风顾慎《退婚后,我让侯府全家卷业绩》
穿成被退婚的商贾之女,未婚夫冷笑:“商户贱籍,也配入我侯府?”
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等着我家胭脂铺倒闭,我流落街头。
我擦干眼泪,转头就把现代营销学搬了出来。
想买我的口红?不好意思,只对会员开放。
想成为会员?先交一百两,再拉三个新会员入伙。
想赚钱?成为我的金牌分销商,你发展的下线越多,提成越高!
于是,京城画风突变。
王妃娘娘不聊诗词歌赋,改聊本月KPI了。
尚书夫人不办赏花宴,改办产品推介会了。
连当初退婚的侯府老太太,都为了冲业绩,堵在我家门口求我批点货。
至于那个前未婚夫?
他眼睁睁看着他妈、他妹妹、他未来的岳母,都成了我的忠实下线。
他跪下来求我复合时,我只问了一句:“你,这个月业绩达标了吗?”
……
“顾婉安,这退婚书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裴临风将一纸退婚书狠狠砸在我脸上,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的刺痛。
我爹顾慎冲上来,一把将我护在身后,对着裴临风怒吼:“裴临风!我女儿哪里对不起你?你们裴家欺人太甚!”
裴临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眼神里全是轻蔑。
“顾老板,你该问问你的好女儿,她一个商户之女,凭什么觉得能高攀我安远侯府?”
他身后的管家将一个木匣子扔在地上,里面的珠宝首饰散落一地,全是我们顾家送去的聘礼。
“这些东西,还给你们。从此以后,婚约作废,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那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早就说了,商户女怎么配得上小侯爷。”
“就是,你看她爹那副样子,一股子铜臭味,侯府肯结亲才是怪事。”
“这下好了,顾家的胭脂铺本来就快开不下去了,这下名声也臭了。”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裴临风的鼻子说不出话。
我伸手拉住我爹,捡起地上的退婚书,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割我的心。
可我是顾婉安,二十一世纪的金牌销售总监,不是那个只会计数的古代闺秀。
我看着裴临风,一字一句地开口:“这退婚书,我签。”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裴临风。
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寻死觅活。
我拿起笔,在退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它递还给裴临风。
“安远侯府的门楣太高,我顾家的确高攀不起。”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那张错愕的脸。
“只是希望小侯爷日后,不要后悔。”
裴临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接过退婚书,大笑出声。
“后悔?顾婉安,我裴临风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今日与你退婚!”
他转身就走,留下我们父女二人在人群的嘲笑声中。
我爹终于撑不住,一口气没上来,瘫倒在地。
“爹!”我惊呼着扶住他。
回到家中,大夫诊脉后摇了摇头:“顾老爷这是急火攻心,加上积劳成疾,以后万万不能再受刺激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鬓角斑白的父亲,又看了看账房送来的账本,上面的亏空数字触目惊心。
顾家胭脂铺婉安阁,已经连续三个月入不敷出。
再这样下去,不出半月,就要关门大吉。
外面,京城最大的胭脂铺群芳楼的柳老板已经堵在了门口。
“顾老弟,想开点,你这铺子我出三百两买了,也算仁至义尽。”
“你女儿被退婚的事传遍了,以后谁还敢买你们家的东西?晦气!”
我爹在里屋听到,气得又开始咳嗽。
我走出门口,对着姓柳的胖子开口:“柳老板,我家的铺子,不卖。”
柳老板三角眼一眯:“小丫头片子,你爹都倒了,你还撑得住?”
“我不仅撑得住,”我看着他,“我还会让婉安阁,成为全京城第一的胭脂铺。”
柳老板像是听了什么笑话,捧腹大笑:“就凭你?好啊,我等着!我看到时候你流落街头,别来求我!”
他走后,我回到房间,铺开一张白纸。
我脑子里所有现代营销的方案,此刻都化作笔下的墨迹。
裴临风,安远侯府。
你们给我的羞辱,我会用你们最看不起的钱,百倍奉奉还。
复仇的火焰在胸中燃烧,但现实却让我心里发冷。
我爹的药费一日不能断,铺子里的伙计们也等着发工钱,账房的亏空像个无底洞,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的计划需要启动资金,而家里能变卖的,只剩下母亲留下的玉镯。
我先去了城东最大的香料行,想购买制作口脂所需的蜂蜡和花材。
然而,我刚报上婉安阁的名号,那原本还满脸堆笑的掌柜,脸色立刻就变了。
“顾小姐,真不巧,”他搓着手,眼神躲闪,“您要的那些货,今儿一早,全被人包了。”
“全包了?”我心头一沉,“是谁?”
“这……小的也不知,只听说是位贵人。”掌柜连连作揖,“您还是请回吧,小店实在没货给您。”
我一连跑了三家香料行,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复。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裴临风的报复。
绝望之下,走进了京城最大的当铺。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
“掌柜的,这对镯子,您给估个价。”我将玉镯小心翼翼地放在红绒托盘上。
掌柜拿起镯子,看清是我后,眼里的精光瞬间变成了轻慢,他将镯子随意地往托盘上一丢:“顾小姐,您也知道如今这光景,您家的名声……这对镯子,死当,五十两。”
五十两?这对玉镯是当年我爹花五百两给我娘求来的,如今竟被折辱至此。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就在我屈辱地准备应下时,一个娇蛮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哟,这不是被安远侯府退婚的顾家女吗?怎么,落魄到要当东西了?”
珠帘被一只戴着华丽护甲的手拨开,永安郡主走了出来。
她走到我面前,拿起那对玉镯,故作惊讶地“哎呀”一声,手一滑,玉镯竟从她指尖坠落,重重地磕在坚硬的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我目眦欲裂,猛地蹲下身去捡。
永安郡主却用绣鞋尖轻轻踩住了玉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本郡主今日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这里是五十两银子,拿着快滚吧。”她从丫鬟手中拿过一张银票,像丢垃圾一样丢在我脚下。
我跪在地上,看着她踩着我母亲遗物的鞋尖,看着脚边那张写满羞辱的银票,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的肉里。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了她那张脸上。
她的妆容华美,但眼下却有细微的干纹,唇上的口脂也浮在表面,显得有些斑驳。
一种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我没有去碰那张银票,而是一把将玉镯从她鞋下抢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
我站起身,一字一句道:“郡主殿下,您的五十两,还是留着给自己买些好用的妆品吧。”
永安郡主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我勾起唇角:“没什么,只是想告诉郡主,不出半月,我会让您亲自登门求着买我的东西。”
“给我拦住她!”背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尖叫,“一个贱商,竟敢如此猖狂!”
两个护卫立刻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心一横,对着门外看热闹的人群大喊:“永安郡主光临聚宝斋,大家快来看郡主殿下的风采啊!”
人群瞬间被煽动,纷纷朝门口涌来,护卫一时被冲散。
我趁乱挤进人群,在永安郡主怨毒的目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家,一股药味扑面而来。
我爹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一声比一声沉重。
丫鬟春桃哭着跑出来:“小姐,不好了!王大夫说,老爷的病拖不得了,必须用那株三百两银子的百年老参吊着命!”
三百两!
我手里只有这对已经受损的玉镯,就算能当出去,也绝不够三百两。
我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买不到顶级的原料,难道我就不能自己做吗?
整整五天,我把自己关在后院的作坊里。
在第五个夜晚,当最后一滴玫瑰精油融入温热的蜡液中,一股奇异的幽香弥漫开来。
成功了!
我将它们命名为——倾城色。
我看着桌上那十支耗尽我全部心血的口脂,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院门就被人“哐”的一声粗暴踹开。
永安郡主带着裴临风和一众家丁闯了进来。
“顾婉安,你还真是不死心啊。”永安郡主看着我桌上的那排口脂,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化为更深的嫉妒和鄙夷,“本郡主倒要看看,你这贱商能做出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
裴临风站在她身侧,看着我憔悴的模样和简陋的作坊,眼中只有冷漠和厌恶:“顾婉安,别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只会让你更像个笑话。”
“笑话?”我缓缓站起身,将那十支倾城色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他们,“小侯爷和郡主殿下深夜闯入民女家中,难道就是为了来看笑话的吗?”
“放肆!本郡主想去哪就去哪!”永安郡主被我顶撞,顿时大怒,“来人,把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全都给本郡主砸了!”
“你们敢!”我抄起手边一把滚烫的铁钳,挡在身前,“谁敢上前一步,我就让他尝尝毁容的滋味!”
家丁们被我的气势所慑,一时竟不敢上前。
裴临风皱眉,他显然没想到我竟敢如此激烈地反抗。
他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顾婉安,别胡闹了。郡主只是想看看,你何必如此?”
“看?”我凄然一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侯爷说得轻巧!你们封我原料,断我财路,如今又带人上门打砸,这就是你口中的看看?”
我转向永安郡主,一字一句道:“郡主,你无非是怕你这张高贵的脸,有一天要靠我这贱商的东西来增色!”
我的话精准地刺中了永安郡主内心最隐秘的恐惧。
“你胡说!”她气急败坏地尖叫,“给我砸!出了事本郡主担着!”
就在家丁们即将冲上来时,我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
“好啊,砸吧。”我侧身让开了路。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看着他们,幽幽地说道:“只是,我刚刚已经派人去报了官。我倒想看看,明日的京城会如何议论,永安郡主为夺奇珍,夜闯民宅,滥用私刑。不知这会不会影响到小侯爷您和郡主殿下的婚事呢?”
裴临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郡主,我们走。”他拉住永安郡主的手臂。
永安郡主气得跺脚,却也知道我所言非虚。
她指着我,恨恨地说道:“顾婉安,你给本郡主等着!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允许,你这些东西,能不能卖出一支!”
他们走后,我瘫软在地,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第二天,我没有像他们预料的那样偷偷摸摸地找买家,而是做了一件让全京城都匪夷所思的事。
我租下了京城最繁华地段天香楼的一楼大厅,遣人送出上百份请柬,广邀京中所有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三日后,于天香楼品鉴奇珍。
这番操作瞬间引爆了全京城的好奇心和嘲笑声。
“那顾婉安是疯了吧?被退婚不说,还敢这么大张旗鼓地抛头露面?”
“品鉴奇珍?她一个商户女能有什么奇珍?”
“我听说永安郡主已经放话了,谁敢去,就是跟她过不去!”
品鉴会当天,天香楼门可罗雀。
永安郡主的威胁果然奏效,那些平日里与我顾家还有些交情的夫人,一个都没来。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永安郡主带着裴临风,在一众闺蜜的簇拥下,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顾婉安,本郡主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原来就是在这里演独角戏啊?”永安郡主掩唇轻笑,满脸的幸灾乐祸,“怎么样?被全京城抛弃的滋味,好受吗?”
裴临风站在她身旁,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和我惨白的脸,嘴角勾起笑:“顾婉安,我早就说过,别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你和我,和郡主,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而是走到大厅中央,缓缓打开了那个精致的木盒。
十支倾城色在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我朗声说道:“今日到场者,皆为贵客。小女子不才,愿为郡主殿下亲试妆品,以证奇珍之名。”
永安郡主一愣,随即露出鄙夷的笑容:“就凭你?也配碰本郡主的脸?”
“郡主殿下千金之躯,自然不是人人可碰。”我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她身边一个不起眼的丫鬟身上,“但若此物能让一个普通丫鬟,容光焕发,胜过在场所有精心打扮的贵女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永安郡主更是觉得荒谬可笑,她随手一指那个长相最平庸的丫鬟:“好啊!本郡主就给你这个机会!若是你做不到,今日,你和你的这些破烂,就一起从天香楼滚出去!”
我走到丫鬟面前,为她亲手涂上了那支正红色的倾城色。
那原本平庸的五官仿佛被重新勾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永安郡主和裴临风。
“天啊!这……这怎么可能?”
“这口脂是什么神物?竟能让人脱胎换骨!”
永安郡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嫉妒和不敢置信。
就在这时,我朗声宣布:“倾城色,今日只送,不卖。只赠予真正懂它、配得上它的有缘人。”
此话一出,那些原本在街对面看热闹的夫人们再也坐不住了。
她们不顾永安郡主的威胁,纷纷涌进了天香楼。
甚至连裴临风的母亲也带着他妹妹裴若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她看着那支口脂,眼中写满了渴望。
为了在贵妇圈中重拾颜面,她太需要这样一件利器了。
“顾小姐,”安远侯夫人放下身段,急切地说道,“这倾城色,可否赠我一支?”
裴临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为了他最看不起的商户之物,向他最厌恶的女人低头。
我看着他,淡淡一笑:“侯夫人,我这倾城色,只赠贵人。您,还不够格。”
这记耳光,比直接打在他脸上还响亮。
安远侯夫人颜面尽失,裴临风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无比尴尬的时刻,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天香楼门口。
车帘被一只戴着凤穿牡丹护甲的手轻轻掀开,一个清冷又极具威严的女声,清晰地响起。
“听闻你这里有神物倾城色,连永安都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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