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音顾长林魏嬿婉《大理寺卿竹马送我去大牢悔过,我直接从罪民变皇后》

秦清音顾长林魏嬿婉《大理寺卿竹马送我去大牢悔过,我直接从罪民变皇后》

诗会上魏家孤女诬陷我将她推入池塘,大理寺卿盛怒,竟将我送进大牢悔过。
青梅竹马十五载,他连一句辩解都不愿听。
爹娘与兄长连夜入衙作证,京中贵女也愿为我担保:
“秦清音时刻与我们相伴,根本没碰过她!”
他却认定所有人都在包庇我:
“她自幼被你们娇惯,今日敢做出这等害人性命之事,来日岂非要杀人放火!”
“此等祸患,断不能容。”
我在牢狱磋磨三载,直至新帝继位大赦天下,才重见光明。
出狱那日,竹马顾长林竟笑着伸手相迎:
“这三载我日日盼你归来,只要你认错,我立即给你十里红妆!”
我漠然侧身避开他的手,
新帝出狱时许我凤冠霞帔,七日后迎我入宫。
区区侯爷,也敢碰我?
“本想关你五年学乖,可新帝大赦,只能提前出狱。”
“玉如心善,她答应我只要你知错就改,诚心道歉,就不必再入牢狱了,你我二人也能早日完婚。”
“你放心,我绝不会嫌弃你曾入过大牢!必迎你入门为妻。”
同来接囚的家眷们纷纷投来艳羡目光。
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这姑娘好福气,落了牢狱之灾还有人肯以正妻相娶。”
“我不过是因争吵在大牢关押几日,就被夫家休妻,这姑娘真是让人羡慕啊!”
在他们眼中,顾长林俨然是话本里才有的好郎君。
却无人知晓,正是这好男人,亲手拍板将我压入大牢。
“成婚?我配不上你。”
我挥开顾长林的手,准备跟家仆回府。
他眼底痛色一闪,仍执拗地拦住我的去路:
“何来配不上之说?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早在五年前就明了心意,我立誓要娶你为妻。”
“昨日我就禀明长辈,待你归家,便操办婚事。”
我抬眸细细打量眼前人。
三载光阴过去,
他却还如从前一般,刚愎自用,依旧故我。
不然怎么会如此笃定,
毁了我的名节,让我在牢里备受折辱三年后,我还愿意嫁他?
“你是有罪之人,婚事不能太铺张。”
“还是我与你一同回秦府,商议一下婚事吧!”
婚事?
我摸了摸腰间莲花模样的玉佩,是新帝在出狱前赠与我的定情之物。
新帝白敬亭曾是太子,因人陷害被昏庸的先皇关入大牢。
好在朝臣都不眼瞎,知道谁才能让大雍兴盛,这才有了先皇暴毙,新帝上位之事。
我与新帝牢房挨的极尽,他怜我同样蒙冤,常与我聊天藉慰,日久生情。
想起他出狱时,深情拉着我的手立誓:
“等我准备三日,必以皇后之礼相迎。”
我唇边漾起浅笑。
连顾长林带来的烦躁都消散几分。
顾长林伸手在我眼前轻晃,眉间隐现不悦:
“我提醒你一声,因你当年之过,孟妹妹落了病根不易找寻夫家,我只得将她迎入府为妻,你嫁我需做平妻。”
“日后见面,可不准像过去一样骄横欺辱她。”
“若因你欺辱致使嬿婉出事...”
这套说辞我三年前就听够了。
当初刚被送入大理寺,爹娘便寻到诗会的下人作证。
我从头到尾没碰魏嬿婉。
他却咬定是秦家买通证人,将下人打的血肉模糊翻了口供。
那些帮我说话的贵女,也被他认为是与我同流合污。
辩白说了太多次,我早懒得与他掰扯。
“你放心。”
顾长林强硬将我塞上他的车马,
却在半路被人截停。
然而我刚下车想要探明情况,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声痛呼:
“救命——”
魏嬿婉跌坐在我身前,刚做好的糕点散落四处,她脸色惨白如雪,声音颤抖的不行:
“姐姐,不要杀我,求你了!”
“姐姐我错了!我绝不与你抢顾长林哥哥,以后我青灯古佛一生,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顾长林猛地将我推开,慌乱地将魏嬿婉拥入怀中,眼底看我时的温柔尽数化作雷霆之怒:
“秦清音!你怎么能如此善妒!一见嬿婉就要杀害她!这些年的大牢是白蹲了不成?!”
“赶紧磕头赔罪求嬿婉谅解,要么就继续去牢里反省!”
周遭围了不少路人,
听完顾长林一番话,看我的目光都带着不善,
“毒妇!竟因嫉妒就要杀人!浸猪笼才好!”
“这种女人就该乱棍打死,扔到野坟喂狗!”
我没理他们,只想赶快回家见到爹娘。
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护院压在了顾长林和魏嬿婉面前,像一个罪犯。
魏嬿婉眼角的泪滴还在,脸上却带着扭曲的得意,
她死死抓着顾长林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
“让秦姐姐下跪,不合适吧。”
“我怕明日就见不到太阳了!”
“长林哥哥,我怕死。”
三年未见,
魏嬿婉也毫无长进,只会凭空构陷。
不过是仗着他爹拼命救下顾长林父子,所以顾家所有人都会无条件信她。
顾长林也不例外,早就将她当做自己要一生保护的人。
因此自见到魏嬿婉的第一眼,顾长林就告诉我:
“嬿婉之父是我全家救命恩人,她身世孤苦,你日后是顾家主母,要善待她。”
爱屋及乌,我曾把魏嬿婉当亲妹一样。
添置金钗玉佩,总有她一份。
带她赴诗会宴饮,为她相看夫婿,引她步入世家交际。
她却觉得我抢了顾长林,还故意炫耀家世,恨我入股。
这才有了诬陷我寒冬推她入水的桥段。
手段拙劣,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真相。
可顾长林却怒不可遏,压着我磕头给她道歉:
“你这毒妇,对她好竟是要取她性命!”
“明知她于我有恩仍下此毒手,这般狠毒若娶进门,岂非要祸及全族!”
他说顾家的主母,不能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毕竟主刑狱的大理寺卿若后院不宁,他如何能服众?
所以他亲手将我鞭刑三十,送入大牢。
人证物证他充耳不闻。
爹娘兄长甚至找来公主劝说阻拦,他却还是咬紧牙关将我关押。
“你们怎就不明白!我这是为了她好啊!”
“今日推人入水,来日便敢杀人纵火!”
他甚至还屈打下人改口供。
两家自此决裂,爹娘一夜白头。
老泪纵横扇打自己:“我们无能啊!没法救你出去,女儿!”
兄长则愈发勤于仕途,只想赶快晋升,将我救出牢狱!
我秦家被他欺辱至此,
如今顾长林竟然还要继续伤我?!
“磕头赔罪!还要我说几遍?!”
“聋了吗?”
顾长林目眦欲裂,像我是他杀父仇人一样。
两名护院得令,猛地按我跪地,膝盖重重砸在青石砖上。
双手压向我后颈,打算强压我磕头。
我咬紧牙关昂头,
“无凭无据就要逼我认罪,你这大理寺卿做的不如狗!”
“我没错!无罪!”
“敢让我跪拜,你等死吧!”
“呜呜呜……姐姐还在威胁我,我好怕啊……”
见魏嬿婉哭的越发凄惨,
顾长林本犹豫的神色又变得狠厉,
“压她磕!”
“三年大牢没学好竟还会威胁人!今日就让她好好长长教训!”
二人力道愈重,几要折断我手臂。
我死死咬住一人手臂,趁他松手又想拽出自己另一个胳膊。
下一刻,被咬伤的护院竟下了死手。
“啊——”
骨裂之痛让让我无力抗争,惨叫一声整个人卧倒在地。
顾长林怔了怔,快步推开动手的护院:
“混账!谁准你下重手!”
他伸手要将我扶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不过是让你赔罪,怎么这样倔强?本就是你撞到她啊!”
“往后你嫁入顾家做平妻,总要和嬿婉相处。”
我狠狠挥开他,愤恨开口:
“我凭什么要嫁你!又凭什么要和她相处?!”
“你这般在意她,在意到毁我声名,为何还要来纠缠伤害我!”
顾长林身形颤了颤:
“别胡说,秦清音,我心里一直都有你,娶她只想更好照顾她。”
“你手臂肿得厉害,先治伤要紧。愣着做什么!赶紧回府请太医来!”
顾长林心虚不敢与我对峙,只得哄着我:
“身体重要,先治你的伤,剩下的余后再说。”
“你和嬿婉一定有什么误会。”
魏嬿婉气得眼睛冒火。
牢中三年我本就身体虚弱,又被伤了骨头,几句话说完就彻底耗尽力气,沉沉晕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
睁眼便见魏嬿婉将桌角的花瓶砸碎,而后在自己脸上划了一道微不可见的红痕,哭的凄惨。
“姐姐!你为什么又要杀我?!”
“我已经答应你以后青灯古佛一生,绝不与你争抢顾长林哥哥,只求有个地方容身而已,为什么你就是要我死啊!”
我没力气争辩,只冷冷看她表演。
果然,下一秒顾长林就推门而入,见魏嬿婉脸上马上就要愈合的红痕后,表情狰狞。
“你当真恶毒至此!”
我苍白着脸坐起,冷笑一声:
“恶毒的应该是她!”
“你觉得是我伤她,那就拿出证据来!人证也罢,物证也可,若能证我所为,我即刻画押,自请入狱!”
“何需证据!此情此景便是明证!”
顾长林一副不愿与我多说的模样,蛮横拉起我那骨折的手臂。
我被他拖到地上,身上被瓷片划破,血迹蜿蜒吓人。
“你给嬿婉磕头认错!”
“不然,就只能按律法鞭刑处置了!”
我昂着头不回答,
发丝一痛,
他竟揪着我头发,将我重重按倒在地。
一声,两声...
青砖发出闷响。
整整十下,他才松手,冷冷说道:
“往后莫要如此,伤了你我的情分。”
“我看你性子骄纵,当平妻恐怕会伤嬿婉,还是给我做个贵妾吧!嬿婉身份压你一头,就不容易被你欺辱。”
我扬手狠狠扇在他面颊,一把扯下他腰间的香囊:
“让我当妾,你也配!”
“我的香囊带走,你我恩断义绝!”
我踉跄向外走去,他从怔忡中回神,怒喝道:
“今日踏出此门,我就不去秦府迎你入门!”
我没回头:“请便。”
顾长林彻底怒了:“你一个牢狱出来的女子,没了我连妾室都当不上,只能去青楼里被万人骑!”
这次,我再未回头。
牢里都能出个皇帝,
我坐过牢又如何?
我缓步往秦府方向走,
半路遇见了寻我的兄长,他满眼心疼地抱起我。
“去医馆!现在就去医馆!”
我回望兄长,终于卸下心防,体力不支晕倒。
医馆内,大夫紧急清创正骨,我硬是咬着牙挺过疼痛。
爹娘闻讯赶来。
见我遍体鳞伤,想抱抱我却又怕触及伤口,心痛的不得了。
“我的女儿,心肝儿,你受大委屈了!”
“你放心孩子!爹早就让人拿回订婚的庚帖!那顾长林以后与你再无关系!”
爹满脸阴沉道,
“明日我就上报陛下,一定要让顾家血债血偿!”
我正想告诉他没事,
日后我上位自然能惩戒这不辨是非的狗官,
却突然发现兄长不在医馆,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哥哥呢?他怎么不在——”
我话未说完,
就见哥哥的贴身小厮冲了进来,跪在地上涕泗横流。
“不好了!不好了!”
“少爷见小姐这模样气的不行,带着长剑去找顾长林报仇,却伤到孟姑娘,现在被顾长林抓入大牢了!!”
“他说少爷当街行凶,要打他一百大板!”
我娘目眦欲裂,
“我大雍最高刑罚不过是五十大板,他这是要我儿死!”
“还有没有顾法了!”
我心头猛地一沉,顾不上浑身剧痛,挣扎着就要下床。
“胡闹!”
爹爹一把按住我,眼中却满是挣扎,
“你伤成这样,如何能去?”
“可哥哥等不了!”
我急得直掉眼泪,
“我知道那魏嬿婉是什么人,这其中一定有蹊跷,爹娘你们去找证据,我去敲登闻鼓给哥哥伸冤!”
娘亲擦着泪,咬牙道:
“好!我就不信他顾长林能只手遮天!”
我命丫鬟简单包扎伤口,换上干净衣裳,径直去了大理寺公堂。
顾长林端坐在上方准备行刑,堂下魏嬿婉端坐在椅子上,毫发无损。
我挤开人群冲入公堂,
“且慢!顾长林!你说我兄长伤了魏嬿婉,证据在哪儿?”
“她不是好好的在这坐着呢?!”
见我出现,魏嬿婉立马红了眼眶,委屈开口。
“姐姐,你伤我就算了,为何还让你兄长来杀我!”
“我被他内力震伤,刚吐了好几口血呢。”
兄长梗着脖子大喊: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碰到你!路上百姓都看到了!”
公堂外的围观百姓也窃窃私语:
“是啊!我看秦公子就和她说了两句话,这女人立马吐了几口血。”
“就算她是被秦公子气到,哪儿能打一百大板,这是要死人呢!”
“少说两句话,三年前秦家小姐也是这般,当时为她作证的人可被打的……”
本想站出来为哥哥说话的百姓,
想起三年前的往事后,一个两个都面露踌躇不敢上前。
顾长林得意洋洋看向我和哥哥,
“你们哪儿来的人证?”
我深吸一口,冷冷开口:
“所以你又要诬陷我兄长?”
顾长林抬眼看我,语气冷厉:
“嬿婉妹妹说得对,你这般恶毒,定是家风不好!”
“单将你送入大狱无用,你的家人也该去牢中反省,这样日后才不会害人!”
魏嬿婉则柔声道:
“长林哥哥,算了罢,只要你和姐姐能好,我可以一死了之!”
“只愿姐姐一家再也不要害人!”
“嬿婉,你就是太善良,”顾长林语气转冷,“她兄妹二人,一个伤你,一个纵兄行凶,都该受罚。”
“来人!秦清音纵凶伤人,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不可!”哥哥声音沙哑嘶吼。
“她本就受伤,板子打下去命就没了!”
顾长林犹豫了一瞬,
“那就——”
魏嬿婉却突然又吐了一口鲜血。
虚弱冲顾长林微笑,
“没事的,姐姐身子弱就别伤害她了。”
“给我打!要不是她害了嬿婉,何至于嬿婉身子变成这副模样!”
哥哥拼命挣扎想保护我,
却别人踢倒在地,
“顾长林!你颠倒黑白,枉顾律法,欺压无辜!”
“就不怕皇上砍你的头!”
怒火冲出我的大脑,我声音凄厉。
“我是大理寺卿!我就是律法!”
“谁敢跟我说不!”
顾长林怒喝。
“朕敢。”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回头。
只见明黄身影立于公堂外,身后跟着大批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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