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柳如清周宁远《小白花庶女成婚后,靠夫君打脸全家》
我的夫君是上京最有钱的将军。
我自小爱财却不爱他,只因他是我从嫡姐那捡漏来的。
成亲前,他满心爱慕的人是我嫡姐。
今日送一箱黄金首饰,明日赠十棵极品珊瑚树。
赏春宴上,他更是将一顶镶满宝石的天价黄金头面捧到嫡姐面前。
可惜,还是没能送到嫡姐心坎上。
当着满座贵女的面,柳如姝狠狠嘲讽他俗不可耐,粗俗无脑,
不为钱财折腰的模样引得宴会众人连连惊叹。
看着双眼发光的我,嫡姐更是嗤笑出声,
“不过如此看来,妹妹倒是和他挺般配的。”
我看了看那黄金头面,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觉得嫡姐说的对。
......
嫡姐在宴会上的话掷地有声,
在众人各异的神色中,周宁远落寞离开,转身上马。
我悄悄跟了上去,一路来到练武场。
恰好看到他耍着红缨枪发泄。
男人上身赤裸露出古铜色肌肤,左胸膛上还有一道伤疤。
肌肉线条流畅精壮,宽肩窄腰,身材极好。
果然不愧是武将。
我不由咽了咽口水。
等到他结束,我立刻迎了上去。
“周将军,我嫡姐已经要成婚了,你还不知道吧?”
他微微诧异,似乎很是困惑。
“翰林院的李墨上个月就来提亲了,嫡姐已经点头了。”
我一句话绝了他的念头。
周宁远面色僵了僵,却白着嘴唇反问道。
“翰林院?”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是的,翰林院,李墨是去年的探花郎,文采和相貌都顶好。”
“嫡姐喜欢舞弄风雅,和李墨很是般配,所以你还是放弃吧。”
周宁远听完我的话,嘴唇抖了抖,半天没吱声。
我咬了咬唇,心里竟莫名泛起一丝不忍,
可想了想自己的人生大事,还是上前一步,勾起一个天真的笑容。
“嫡姐嫌弃你送的黄金头面粗俗,可我觉得十分好看。”
“我不爱风雅之事,就爱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既然我们眼光相同,日后定能好好过日子,你何不娶我为妻?”
周宁远愣住,那双漆黑的眸子盯了我半响,忽然道,
“那你喜欢什么?”
我有些怔愣,却还是果断回应。
“金子。”
下一秒,周宁远就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我娶你。”
临走前,他又问。
“你对聘礼有何要求?”
我仰头,笑得灿烂。
“你已经知道了呀,我就喜欢金子,看着喜庆。”
“好,请小姐回去等我好消息。”
我没想到周宁远的动作会这么快。
快到刚巧他下聘的日期和李墨是同一天。
整整一百抬聘礼,多得就连院子都放不下,惹得府里人看傻眼。
还有一对很是精神的聘雁。
而李墨的二十抬聘礼孤零零挤在一旁,对比惨烈寒酸。
在得知来周宁远要聘请的人是我时,满堂震惊。
向来清高的父亲怒拍案桌,板着脸斥道。
“柳家书香门第,我官居礼部侍郎,你这个孽女竟招惹大字不识的粗鄙武将,简直辱没家门!”
“未经我应允就和别人私定,你,你简直是伤风败俗。”
嫡母也满脸嫌弃,骂道。
“从小就是没教养的野丫头,如今勾走我女儿不要的男人,跟娼女一个德行!合该浸猪笼!”
看着父亲母亲气愤的眼神,我忍不住冷笑。
周宁远追求嫡姐时,他们从未说过她半句不是。
现在轮到我,却成了我勾引人不要脸。
“爹爹说我伤风败俗?可爹爹是否还记得我母亲去世前你曾对她的承诺?”
“我自己做主的婚姻,如何称得上是伤风败俗?”
母亲病逝前,曾用自己的铺面钱财与爹爹交易,
不可逼我为妾,婚事由我自己做主。
就是为了给我一个自己选择后半生的机会,
父亲神色一顿,指着我颤抖了半天,最终甩袖离去。
我不屑的垂头敛了敛神色,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
柳如姝脸色铁青,看了看心上人的聘礼,又看了看我的。
最后满眼怨毒盯着我,手中帕子绞紧,冷哼道。
“柳如清,你还真是没变,从小到大只配捡我扔掉的东西,贱骨头!”
“嫁个粗俗无脑的武将有什么可得意,李郎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和我才是真正情投意合。”
我不在意她的这些辱骂。
毕竟,更难听的都听过,早就没什么可生气。
何况,一想到就要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的心情别提多美,懒得和他们计较。
只是看着柳如姝那双恨恨的眼眸,我感觉有些好笑。
明明人是她不要的,她在气愤什么?
定下日子后,我和柳如姝先后出嫁。
婚后的日子不可谓不自在。
周宁远的父母早逝,
原本还有个弟弟,可因为一场风寒也去了。
嫡姐往日也会拿这个说事,
说周家人丁不旺,是周宁远命格不好。
可我如今看来,倒是不错。
人员简单就没那么多腌臜,公婆不在也就少了很多矛盾。
我往后只需要和周宁远打好关系就可以了。
虽然周宁远话不多,性子寡言,和当初追求嫡姐那股热火劲完全不一样。
但好在平日里,他总会让人给我送些金银首饰回来。
看着我的私库一点点增多,我还是很欢喜的。
即便他偶尔回来时需求有些控制不住外,力道太大,
但那也是少数,其他的我都十分满意。
毕竟情谊什么的最是靠不住了。
就像我娘当年供父亲读书时,他总说要和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后来还是去了正妻,纳了小妾,
最后还害的她惨死在了那个小宅院。
什么甜言蜜语,都不如握在手里的钱来得安心。
如今,我再不用天不亮被逼着去给嫡姐做早膳。
不用去伺候她洗漱更衣,也不用担心起晚会被她打骂。
日子简直是一下从地狱到了天堂。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父亲生辰设宴。
周宁远准备了一马车的礼物。
我不由吃惊,也有点心疼,到底是自家的东西。
“这送一件就行了吧?”
周宁远笑笑,
“礼多人不怪,何况这不算什么,总得给你家人留下个好印象。”
我看了看礼物里面的两盒黛笔,没在说话。
柳府那些人本来就看不上他,送多也是白费。
大概是想给心上人柳如姝留一个好印象吧。
果然还是忘不了她吗?
我摸了摸手上他新买的翡翠镯子,温润通透,上佳成色。
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没情算什么,有钱就够了。
父亲六十大寿,请来众多同僚宾客。
我们正要往主桌走去,管家却拦住去路,将我们引去客桌。
“夫人吩咐了,你们这边落座。”
我脸色僵住。
这是变相不把我当做一家人,当众给我难堪。
这种事不止发生过一次,我习以为常。
刚想抬脚跟上时,周宁远却拉住我的手,气势逼人对着他道。
“我夫人是柳家二小姐,不是什么外客,有资格坐主桌,你这样是陷害我岳丈大人六亲不认,还是想让我岳母被人指责不懂礼数?”
他一个武将,本来声音就大,一下引得周围宾客窃窃私语。
一旁的柳母变了脸色。
小动作被摆上台面,难堪的就是始作俑者了。
她连忙上前打圆场,皮笑肉不笑。
“这说的哪里话?管家一时忙糊涂,你们就坐主桌。”
周宁远这才缓和脸色,牵着我的手坐下。
对面正是柳如姝和她夫君李墨。
两人有说有笑,频频耳语,不知说到什么。
柳如姝还红了脸,看起来分外恩爱。
不像我和周宁远,规矩有礼,不曾交心。
“多吃点,这个菜好吃。”
他突然给我夹了一块红烧鸡肉。
我有点意外。
平日在一起吃饭,他从来不给我夹菜。
今天这是为何?
正想着,柳如姝忽然看了过来。
我恍悟,拿我引起她注意。
果然,白月光就是白月光。
哪怕成亲后,还是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我狠狠咬了一口鸡肉。
宴会快到结尾,我出去花园透气。
路过柳如姝的房间,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她扑在嫡母身上,红着眼眶,委屈道。
“母亲我好苦,李家那个老虔婆整日磋磨我。”
原来李母要她三更早起,不但准备婆母和小叔子小姑子一大家的早膳。
还要服侍她穿衣洗漱。
日头最毒时,婆母要她站在院中学规矩,晒得她头昏脑涨。
下午又让她手抄一百遍佛经,说是拿去供奉祖先,抄得她十指抽筋。
她每日都休息不好,一有抱怨。
李墨不痛不痒哄她几句,再说多就拿尊敬婆母的规矩堵住她的口。
她自小被捧在手心长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柳如姝说到难受处,更是脱口而出。
“早知他家如此折磨人,当初还不如嫁给那个父母双亡的周宁远!”
我脸色一变,心中一沉。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宁。
万一她真受不住李家磋磨,真要和离,找回周宁远怎么办?
一个郎有情,一个女有意。
到时候就没我什么事。
周宁远看着我发愣的样子,凑上前来,握住我的手。
“怎么了?可是没吃饱?回去让人做你最爱吃的猪蹄?”
我摇头。
下一刻,额头上忽然覆上他温热干燥的大手,皱眉道。
“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找大夫瞧瞧。”
我又是摇头。
他顿了片刻,让马夫掉头往长安街去。
“去哪做什么?不是回家?”我疑惑道。
周宁远笑笑,一脸神秘。
“去了便知。”
一下马车,我才知他带我去最大的银楼。
他大手一挥,最新样式的珠宝首饰通通买下。
我看着手上金光闪闪的珠宝,嘴不自觉笑开。
他也笑笑看着我,摸摸我的头。
“开心了?”
我用力点头,心情瞬间好起来。
富贵果然迷人眼。
也让我的思绪清醒过来。
这段时间,攒的私房也不少了,
万一他真的重新追回嫡姐,要同我和离。
我也可以有所依仗,能够养活自己衣食无忧。
当晚,周宁远俯身吻下来时,我第一次主动迎合了他。
该说不说,他这身材很好,活也不错。
万一以后和离,也难碰到那么好的了。
趁着还能享受就享受,这段时间对他好点,这样和离也能让他多给我点钱财。
第二日,我刚巡完铺子,经过一处宅子。
碰见柳如姝在和李墨还有一个美貌女子拉扯。
她满眼愤怒,骂道。
“当初你答应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如今竟怀孕三月,你们早就苟且在一起!”
“你还要瞒着我多久,我绝不答应让这个贱人进门。”
“闭嘴,你这个善妒妇人,珠娘已经怀了我的长子,我定要纳入府。”
“你答应也要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
李墨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说完大门一关,搂着女人进去。
她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痛得眼泪滚落。
一抬眸,对上我的视线。
她的眼眸闪过窘迫和恨意,我转身就走,省得惹麻烦。
几日后,传出李墨纳贵妾的消息,听说为此柳如姝还闹了一场。
甚至扬言和离威胁也没拦住。
她是最受不得委屈的人,怕是不可能和人共事一夫。
只怕和离是迟早的事。
我正想着,周宁远回来了。
他这几日心情不错,就连买给我的首饰都多了两倍。
这是听说柳如姝想要和离,高兴地藏都藏不住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莫名泛起一丝酸涩,很快又压下去。
将首饰放进箱子,所幸,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钱。
到时候,大不了去苏州或是扬州这种好山好水的地方,总归有我的去处。
这天,我参加尚书夫人举办的马球会。
柳如姝骑马来到我身边,脸色有些憔悴,不像从前那般光彩照人。
她伸手抚摸着我的马,势在必得笑道。
“贱人,别以为你能看我笑话,我今日就让你成为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两匹马儿猛地长吼一声,
几乎同时如发疯般冲进围场。
不远处,马上的周宁远听到尖叫声,脸色一变。
一勒缰绳,朝我们冲过来。
柳如姝哭的梨花带雨,大声向他求救。
“救我!周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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